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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又着急比划,女医生没明白过来。
“这狗应该是从外面跑进山的。我前天在寒山旅馆的时候看到那条狗。”喻楚楚替寒月回答道。
“真是缺德!”医生轻声暗骂一声,“那条狗早该死了!咬了不少的孩子,偏偏陈家又没人敢惹!”
喻楚楚这才想起,她就在说一条狗怎么会怎么嚣张?随随便便入山里面咬人,原来这是陈家的狗!
“医生,这陈家……”
“算了不提这家了。姑娘,你们应该就是前天住寒山酒店的人吧?”
“是的。”
“那你们最好还是小心点。我给先生清洗完伤口后,你们赶紧下山去打狂犬疫苗,不管有多大的恩怨,以后都不要上山来了。”医生提醒道,却也不和他们说太多的东西。
“这陈家这么厉害?我们不怕他!”沈牧谦也是一个性子傲的主,听医生这样说,他大概也明白了,这狗一定是寒山酒店的人放过来的,因为他们把那个叫做陈德行的人弄进了警察局。
“强龙不压地头蛇。先生,你还是先去打疫苗吧。”医生无奈的看着沈牧谦,一幅让他自求多福的模样。
“好。等打完疫苗我就回来。”沈牧谦沉沉的道,他就不信这世界没王法了。
他们要马上下山,喻楚楚走过来和寒月在纸上,“寒月,我们下山了。你好好照顾小宸心。”
寒月又感激又愧疚的看着喻楚楚写在纸上娟秀的字迹,有点不舍却也点了点头。
她知道喻楚楚来她的原因,她听到李宗住院消息的时候,她也有点难受。
可她更害怕像今天一样,源源不断的报复。
来到卫生室的时候,喻楚楚就叫了一辆车,让他们在这里提前等待。等到医生处理伤口后,他们马上下县城。
真相以后再找寻,但沈牧谦的手必须得到进一步的治疗。
“eng……eng……wu……e……”喻楚楚和沈牧谦刚走出卫生室,卫生室里面就传来女人着急又急迫的声音。
“寒月,你儿子的喷雾你没带来?”女医生声音很大,听起来也很焦急。
寒月猛摇头,出来的时候,因为走得急她忘记了。
“那怎么办?我这里的药也刚用完了。”医生把小宸心放在椅子上,松开的他的衣扣,可他依然大口的喘气,就像喘都喘不过来一样的难受。
这里医疗条件格外艰苦,医生能用的药寥寥无几。寒月眉头皱得紧紧的,不断安抚小宸心,可越是安抚他,他就越难受。
“我们家宸心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样?”寒月用手比划着和医生道。
“天气变化,受到惊吓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寒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那条大黑狗还是把吓着了宸心。因为宸心一直哭她没放在心上,以至于现在宸心变成现在这样。
“那要怎么办?医生,你救救他。”寒月不能说话,急得眼泪一串一串的掉下来。
孩子是她的命根子。
“最保险的就是赶紧送大医院。刚才和你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我去叫住他,让他带我们一起下去。”
女医生脚还没走出来,听到里面动静沈牧谦和喻楚楚已经返回来了。
“哮喘发作?”沈牧谦眉目清冷的问。
“是的。”医生道。
“楚楚,你过来,把手伸进我左边裤兜里。”沈牧谦转头和喻楚楚道。
“……”喻楚楚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裤兜里有救小宸心的东西。我左手受伤,右手不方便拿。”沈牧谦嘴角一抽,喻楚楚那小样又在想什么。
“哦。”喻楚楚往沈牧谦裤子里一摸,果然摸出来了一瓶“喘速康”。
医生看到这东西的时候,眼睛就亮了。
打开喷雾就往小宸心嘴里面喷,好几次之后,小宸心才恢复了均匀的呼吸。
寒月高兴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喻楚楚更是奇怪,沈牧谦身上怎么会带上这东西?不过好在他有带着,才让小宸心缓了过来。寒月感激得无以加复。
…………
为了安全起见,医生还是建议寒月带着小宸心县城医院看看。
寒月和喻楚楚一行下了县城。
被狗咬了,沈牧谦在县城被按着打了一支狂犬疫苗。
寒月也带孩子去检查了一下,基本没什么事。
沈牧谦还坚持要回山里,他要吃了那只破狗,要去收拾当土霸王的陈家,当然还有喻楚楚想要的真相。
喻楚楚坚持不回去,关于陆亦晟的事情,以后她再也不想沈牧谦牵扯进去了,她会心不安。沈牧谦拗不过喻楚楚,只能先和喻楚楚离开。
“寒月,你带孩子回去吧。有时间我会来看你们。”喻楚楚用纸和寒月交流。这次之后,可能要很长时间后才能来了。
寒月点了点头,喻楚楚和沈牧谦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喻小姐……”站在他们身后的寒月突然开口,喻楚楚和沈牧谦脚步同时一顿,寒月竟然会说话!
172章 她只是听不见()
喻楚楚非常诧异,寒月会说话?可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寒月却不曾说过一句话。难道这两天和他们相处,她都是装的?
喻楚楚又有点小受伤,寒月一直没和她说关于李宗的事,可她对她的印象却不错,她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蒲县一个简易的咖啡厅里,小宸心因为哭了很久病情又复发,沉沉的睡在寒月的臂弯里,寒月拿着一个纸巾轻柔给小宸心擦脸上泪渍。
坐在她对面、和沈牧谦坐一沙发上的喻楚楚微微皱眉,问道,“你想喝咖啡还是想喝果汁?”
寒月低头,好似没听到一样,没应声。
“如果你没意见,那就来一杯白开水。”喻楚楚眉头蹙更紧,她说话寒月不理,她是什么意思?
“寒月……”喻楚楚又叫了她一声。
寒月把宸心脸上擦干净之后才抬头,发现喻楚楚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是在和她说话。她抱歉的笑了笑,道,“我可以说话,可耳朵却听不见。”
她不是聋哑人,只是耳朵不听见,她能自己说话,只是她不愿意说话而已。
喻楚楚也只怪自己一时疏忽了,寒月如果真是聋哑人,那小宸心说话清晰,又是谁教的?
喻楚楚当即明白其中缘由,让服务员拿来一张纸和一支笔,还没开始和她交流,寒月就开始说话了。
“喻小姐,你来和我说李宗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的目的。”寒月淡然的看着喻楚楚。
她本来可以用不冷不疏的态度一直对待喻楚楚和沈牧谦,不管喻楚楚说什么她都可以不说,不管他们怎么问她都可以装聋哑,直到今天沈牧谦两次救了小宸心,她就知道,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当想到寒月说的内容和陆亦晟死亡原因有直接关系的时候,喻楚楚手指尖开始发凉,紧紧的拽着自己衣襟。
“李宗不是我们本地的人,8年前来到蒲县进山采药,在采药路途中,我们相识了。当时只觉得他长得很魁梧,人也不坏,有一天,在山上采花的时候,遇上闪电雷鸣狂风暴雨,我摔到了山脚下,李宗救了我。然后我们就在一起。”
“我以为我们可以共度一生。可在我们在一起不久,就被陈家、就是寒山酒店的陈家盯上。陈家老大陈德铭一直都要我做他小老婆,我不同意后他看到我和李宗在一起,非常不开心,有一次他找了几个人,把我和李宗打了一顿,被打之后,我的耳朵就听不见。李宗为了给我治病,就开始出去打工赚钱。
“于此同时,陈家的人也出去打工赚钱。陈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孩子一个养女。儿子是陈德行和陈德铭,女儿我没见过,听说很有钱,但是从来没回来过。陈德铭突然之间就赚钱了,听说是做了包工头,带着金项链荣归故里。赚钱后,他带着自己的弟弟陈德行一起出去赚钱,可没过多久,陈德铭突然之间就死了,死在工地上。”
“陈德行带着他的骨灰回家了,整个人开始不正常。每天都说要报仇要报仇,要为他哥陈德铭报仇。起先我们村民都当是他在发神经,不理会。”
“事情特别恰巧,在陈德铭赚钱的时候,李宗也赚了很多的钱,我问他钱是怎么来的,他说因为他做了有意义的事,他在做设计,他在山里呆了一段时间,拥有山的灵气,所以设计可以卖很多钱。”说到这里,寒月嘲弄的笑了笑,道,“这样的谎话也只有当时狼狈的我才相信。”
“在后来,他和我说,他有一张图纸放在了屋子外面的木柴中,让我拍照给他。我以为真是他以前做的图。我把图发给他之后不久,他就回来了,回来的有一次喝酒喝醉之后,他就开始瑟瑟发抖,说他犯事了,他打死了一个人。别人给了他一笔钱,他就打死了一个很有钱的公子哥。他总会梦见那个公子哥血淋淋的样子,他很懊悔。我却他去自首,可他有很发狂,说他都不知是谁要他打人的。他不能自己做冤大头。他说这话的时候,刚好是酒醉后。第二天的时候,我问他,你是不是打死了一个人?李宗立马就吼了起来,骂我,我听不见他在骂人,但我知道他很生气,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问过。”
“可这事,我越想越觉得可疑,那天他说让我找图纸的时候,我有看到陈德行偷偷来过我们家,还把东西塞进柴火堆里。”
“陈德行没精神失常的时候,是一个逻辑非常严谨的人。可也是一个非常爱钻空子的人。”
“我有一种预感,那图纸是陈德行故意放在我们家的柴火堆里!他提前做好了准备,把东西放到我们这里。让李宗去执行,人死了,陈德行没一点事,李宗开始逃亡的生活。”寒月猜测道。
“陈德行!!”喻楚楚冷呼一口气。
陆亦晟的事是陈家人做的??
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
听起来都觉得难以置信!
“这些事情你之前和别人说过吗?”喻楚楚在纸上写下字问的寒月。这么大的事,楞是被生生的隐瞒了,喻楚楚声音有点颤抖,如果寒月有和警察说起,是不是她也就不会吊着这颗心这么多年?
“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没证据。而且只要我打算出山,一出村口,陈家就会有人盯着我陈家很嚣张,养的狗咬很多孩子,每次咬了孩子,他就带人去打狂犬疫苗,打过狂犬疫苗的孩子大脑都会多多少少有点损伤,他们的目的就是这样,村里的孩子都不聪明了,他们就可以一直横行霸道。我们一直都生活得很小心,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他们这样,没人管?”
“没人管。有人来过,可也管不了。陈家大儿子虽然死了,陈德行有时会很傻,有时却不傻。陈家势力依然在,县里的警察都会帮他们,他们又钱,可以买通关系,我们不敢惹,也惹不起。”今天若不是因为沈牧谦和喻楚楚救了小宸心两次,寒月觉得,这事她这辈子都会烂在肚子里。
沈牧谦坐在旁边,静静的听寒月说这事,眸光越听越冷冽,他从喻楚楚手上拿过笔和纸,在纸上写到,“李宗不是和陈家有矛盾吗?后来为什么会帮陈家办事?”
寒月眸光闪过黯淡,道,“我也不清楚。李宗这个人其实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