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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不痴走了那条,他就上了第一条。刚到第一脚,脚一滑,差点跌入山谷里,要不是他反应迅速,只怕早就啥都不剩了。
后面出来不痴洪亮的声音,那一猎枪已经落在他手中,“原来你跑这道来了。”不痴看着翠绿的山谷,“这条道不能走,我们回去吧。”
山路藤蔓攀附这耸入云端的松树,绵延的山脉给群山披了一件大的绿衣,山上的空气清新无比。
“我带你去少林寺。”不痴说道。
“我跑这么远的路程,并不想无劳而归。”
李遥摸了寺庙的石面,他早看见书本上记载着,曾经在嵩山有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叫少林寺,那里的僧人和尚个个勇武善战,武术精湛,在古代的中国也曾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原来少林寺就在这里,可惜千百年后已经化作一片废墟,而这废墟边有一间瓜棚。
“少林寺什么时候变成瓜棚了。”不会是不痴欺骗了他。
不痴一揭僧袍,走入瓜棚,瓜棚上正放在一块破席子。眼前瓜棚边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西瓜地,西瓜已经熟透,颗粒滚圆,藤蔓翠绿,不时让人心中凉爽,“现代年青人能像我这样潜心学佛的已经不多了,这里早已经没有少林寺,附近有家清风寺便是我门。”
“没有嵩山,也没有少林寺,你来了也是白来。”
果真这千年后的少林也已经变成一片瓜棚。
瓜棚后,走出了一个老翁,长须飘扬,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和尚,李遥想这位说不定就是方丈了。
谁知道老翁放下竹筐,“方丈,你可回来了。瓜地,有人在偷瓜。”
不痴脸色陡变,从瓜棚摸出一把切瓜的镰刀,“本想等瓜一收成,就买到城里,想不到,这么快就出现偷瓜贼了。”
李遥带着猎枪,不痴带着镰刀,老翁带着装瓜的箩筐,三人陆续,走到瓜地。
树林甚是林静,瓜地有块地,突然巴掌大的藤蔓动了起来,老翁用箩筐一拦,藤蔓突然不动,在一米外的瓜蔓又动了起来。
不痴眼神犀利,对李遥小声说,“看来,一定是瓜贼,拿枪来。”
突然一只肥肥的手,在一青皮瓜上拍了出来,“师兄,师兄,你别杀我。”,原来又是个和尚,只是和尚头上一毛不拔,嘴巴上正沾着瓜汁,一个瓜籽儿正粘在她的嘴巴,也是穿着灰不溜秋的和尚道袍,原来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尼姑。
那小尼姑嘴巴一抹干净,抱着一西瓜撅起屁股继续啃着,“哼,就你们这些和尚连个瓜都算。”
不痴看小尼姑是皮的很,连忙说,“师妹,这里也是你敢来的地方,只怕你已经忘了白慈观的规则了。”
那小尼姑突然脸上怒了,抱着一瓜,一掌劈下,“就是被说,也要做个饱死鬼。”,看来这小尼姑是有点儿缺根弦,那瓜顿时变成两辦儿,小尼姑仿佛没有听见,也许太饿继续把瓜拼命往嘴巴塞。
不痴说,“我现在就送你下山。”
“难道我真要与那高深的拳法再也无缘了。”
这句话在这鸟林中是那样的寂静,李遥一身白衣站在绿林中心有叹息,这话也是情真意切。
远见瓜地远处,小尼姑哇的一声哭泣被一个老尼姑带走了。
不痴转身对李遥说,“你的错就在根基不稳,不够精不够练。”
不痴从瓜棚的桌子上的瓷碗里,拿出一个包子。
把包子扔给李遥,李遥一掰开包子,里面是些豆腐和青菜。
不痴用筷子在碗上敲了三下,“明天你和我就住这里。首先,要去的就是你的不清不净的。”
李遥一摸肚子桌子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子,“心不正,就是歪念,人有了歪念就会做坏事,就会搬起石头砸脚,少林拳法练的是正气,练的就是让你斩断歪念。”
“人的耳朵不干净了,就是听干净的声音也会不干净。”不痴的话依然不绝于耳。
李遥看着远远的瓜棚。
“而听不干净的声音如何依然心干净如明镜,浑然不动。”
李遥双腿盘起,双手合十,这山林静谧的很,门外也只是那老翁在烧饭。不痴在他耳边说,“倘若你达不到此等静,又怎么打出那正气之拳,只有达到此静,早晚能身动而拳动。”接着就是不痴在一边盘腿练佛。
李遥突然眉头皱起,汗水淋淋,张亭也曾教授他这个道理有些相似,可又不像,实在难以领悟。不痴拍了他的肩膀,“以后时日还多的是,今天不过是开始。”
李遥看着窗外的深夜,繁星点点,汇成一条小河,夜已经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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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木舍院()
第二天,那不痴带着李遥来到的杂树林,这地方在瓜地西侧有一百米,碎石满地,后面豁然开朗,地上都是一座座站桩,一路延伸,少也有百来个。
不痴走了过去,丢下僧袍,走到一木桩前,前面是一个草顶木屋,草屋里挂的都是一串串发黄的葫芦,房梁木上写着,“松木舍院”。
木屋前挂着都是些酒坛,这些酒坛定是给那些山脚游客供销的商店。
木桩,离地面少说也有一米高。长期磨练,已经木损毛枯,这些木头用的都是这山上的实木,更有几块木头漂浮在草顶木屋边的池塘里。
不痴跳上圆头木桩,脚高肩送出拳,身法刚猛变幻无穷,越到最后,速度快让人眼花缭乱,每到一桩,两拳收完,看的不痴练的如此畅快,李遥便面红耳赤,似要跃跃欲试,效仿打出不痴的拳路,倒有一点像样,“好,今天就让我练桩打根基。”不出半年,他李遥也能练出一副好桩,也能纵横这百米木桩。
不痴说道,“任何一位学武的人,他们都不会好高骛远。我三岁入拳,六岁站木桩,站到十八岁才归于练拳的行列,单单这木桩我已经站了有二十年。”
碰的一声,李遥刚要抓住一土酒坛子,碎的稀烂,一根鞭打在他的手面上,“你要站的是这根。”
不痴指了指一边的木桩,这根原木木桩,只有半个手掌大,李遥一站在木桩上边觉脚下空虚,差点就掉下来,晃悠几下。
不痴笑了起来,“是,看的容易,做的怎么样?我还有事。站桩还是从钉子桩开始学,你慢慢练。”
不到半个小时,李遥已经手脚麻痹,又照着不痴说的,干的是杂活,把水缸里的水装满,到了一个小时已经脸色发青,再喘一口气,便学不痴装模作样在桩上走了一圈。
走到房屋后那菜地便开始浇水,在菜地上坐了一会儿,便看见两个和尚从菜园那头过来,拉着一农用木车,车上放着四个有一人粗桶货物,是要去山下。
一个和尚说,“如今的和尚都不去化缘了,也要去做山下讨事干了。”
另一个和尚稍微胖点,说,“想不到这舍院的白菜已经不错,改天伙食一开给众兄弟打牙祭。”
跟着是那不痴家的村姑,那村姑看了四周,见到李遥正坐在菜地上,一脸不悦。
李遥走了过去说,“不痴大师在吗?”
那村姑脸色突变,“他哪是什么大师。”两边和尚也都笑了起来,料到他说的就是不痴,“我叫惠及,他叫不晦,我们寺院倒真没有不痴。”
一个和尚用手拍着秃驴脑袋,用手点着头顶那六颗红点,“真和尚有的,不痴可没有,你要想做和尚,去清风观。”
李遥一时也是摸不出所以然,没多久那不痴是回来了,李遥也不管那么多,被忽悠了,从房门后找出一农叉,憋在手后。
见了不痴,双手擒来过江龙,两个人囫囵吞枣就打到松木堂里,李遥也不管那么多,说是迟那是快,拿着一农叉就抵住不痴。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
“施主,阿弥陀佛,就算你和我再有深仇大恨,也要缓点,我确实是个和尚,法号不痴 。”不痴连忙用手指推开农叉锋利的尖头,说,“出家人不打妄语,你看。”
不痴确实拿出一本经书,“我是不是清风寺,我真是衣钵少林寺的和尚。
不信,你跟我来。”
两人又来到那瓜棚,李遥便又看见那老翁,那老翁便听不痴的话,点了点头走到不远处的田埂上,看见一坟头。
坟边放着些冷菜饭梗,边上放着一香炉,那老翁便在一边的脸盆下,压的纸钱就烧了起来。不痴走到坟墓边,“祖上在的时候,是诚诚恳恳的,既然你已经见到坟头,要是再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天色已经黑了,三人站在坟丘上,顿时裤脚着凉,突然听到四周参天大树,树木攒动,细细碎碎,大夏天的一股凉意凭空的就来了,这风吹草动,吹起那火盆,火星点点,那老翁只是平静一说,“我还有事,你们渴了棚里正烧开水,我就不陪方丈在此了。 ”
便两三步飞奔的从瓜棚下,奔的是无影无踪。
说是迟,那是快,不痴便跳到瓜棚里要去摸那两柄枪,“跑的如此之快,竟敢临阵脱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瓜棚也是在山上那人迹罕至的地方,此时瓜棚上方并无一人。
李遥和不痴便躲在那瓜棚床地下,四周静寂无声,“我们为什么不去林子里。”
不痴在一边双腿发抖,“白天是可以,要是晚上黑灯瞎火。”
“既然附近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要住这里。”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还没说完,一只白纹老虎便看见这边生火,便走了过来,这老虎长着上颌一副锐利的长牙,这老虎凶猛,但以他们两人是可以赶退的。
这头老虎在瓜棚外巡视一番,吼声惊恐在地上抓头挠眼,全身一窜,长尾一扫把那一边烧水炉子打翻。
“你武术这么好,我们出去应该不是问题。”
“我怎么说也是你师父。”不痴连忙说,“这只虎是能花点功夫把它给打死,可是你看看我的脚下。”
李遥一看,脚下正攀着一条蛇,丝丝的吐星,何止是一条,整张席子下都是,有响尾蛇,有赤练蛇,各种蛇,扑的飞到李遥身上,便要咬住他的肩膀,不痴连忙出了床底翻身跳了起来。
“这些蛇都是有毒的。我们上去。”不痴翻身上了席子上,席子上也是有些蛇,不痴连忙抓住一蛇便扔了出去。那头山虎也是看见毒蛇,早就往山林跑去。
见不痴肩上已经爬了一毒蛇,李遥连忙抓住,那蛇已经缠到他胳膊上,便往外扔过去。
不痴一声抱怨,“别碰这些毒蛇,中了毒没血清就是到乡下找人看病更麻烦,也是死路一条。”
看着脚下的群蛇在地上挤成一堆,几乎那一片瓜地都是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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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毒蛇还未敢接近李遥的身边,他便赤手抓住一只有胳膊粗细的蟒蛇,轰的一声,蛇头仿佛被挤压,喷的一根血柱溅出来,李遥连忙收起手中的黑雷,索性扔下手中一只,连杀出一片空地。
揪住不痴,便不痴扔出瓜地岸边。
地上毒蛇原来如此难以脱身,便是从黑幽蠕动的地面向李遥双脚,越积越高爬了上去。
“我用火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