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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轴,递给了刘利。
刘利疑惑地接过,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向贾赦问道:“姐夫,这是幅画作吗?”
“是的,是你姐姐趁着清醒时画的一幅至圣先师的画像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千里迢迢来把这个给你”贾赦老实地回答道。他就算再相信自己的妻子,也抵不住好奇心,再加上邢夫人也没说他不能打开,所以在路上就已看过,却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至圣先师的画像?”刘利皱了皱眉头,心里隐隐有些猜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画轴展了开来。贾赦并没有骗他,这正是一幅圣人的肖像画,与文庙中供奉得别无二致,甚至比那里的更加惟妙惟肖,很难让人相信会是出自一位没多少文学素养的妇人之手。
当刘利的目光投到那画中的老者身上时,他只觉得自己的精神一震,然后画中之人仿佛自己动了起来一般,在他眼前演示起文气的本质以及相关的种种妙法!
“这是文气的修行、收集和运用之法?我前些时日还想着以后有空要研究研究这些,现在竟然那么容易就得到了完整的传承?”刘利的心中一动,脑筋急转,随后暗道一声果然如此,想着,“看来姐姐能够恢复也不是偶然,而是得了圣人的缘法啊!”
“上次白飞飞曾经暗示过警幻那么坚决地维持剧情定然是能得到什么好处,而我猜测红楼可能是她更进一步的关键现在想来,这猜测很有可能蒙对了至圣先师或文曲星君大概也不希望看到警幻成功,所以才会偷偷地让邢夫人恢复一些,然后再借着她的手将这份传承送到我这里这是觉得我对剧情破坏的谋划有显著效果?或是那两位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我的特殊?又或者他们也是在广撒网?”
“可文曲星君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插手呢?反而要搞这些小动作?嗯结合这个世界的穿越者不断,白飞飞背后的黑手排除掉种种不合理推测,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刘利想到这里,是长出了口气,接着眼神凝重地将心底最不愿触及的那个猜测挖了出来,“警幻一系已经强大到这个世界的漫天神佛联手都压制不住,只能靠着在凡间布子来阻碍其步伐的地步了!!”
“然而,这么强大的警幻竟然会被丽丽的一道斩运剑气伤到?是我猜错了,还是被斩中的并不是警幻本尊?或者她投射到凡间的力量有限?”刘利想到警幻在凡俗似乎只有一僧一道两个下属可用,其余甚至要临时招募一些匪徒之流充当耳目,心中便有了底,“看来漫天神佛们虽处于下风,却也将警幻本尊和其大部分实力都拖在了九天之上,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他们双方都无暇下界,只能降下些许力量或化身?穿越者或重生者的金手指八成也是这类的东西”
“嗯,仔细想想,前朝的‘八王之乱’搞不好就是那些神仙们的手笔,以连绵的战乱阻断红楼剧情的出现但这一手似乎只是延缓却并没有消除红楼,所以才有后来大周太|祖短短几年便横扫天下这里面要是没警幻插手我是打死也不信!另外,贾元春的系统很可能是个‘宫斗系统’,这是哪位神仙脑洞大开着想效仿殷商旧事,借着她的手迷惑君王,败坏大周国运,再次断了红楼剧情背景的根源?那么,配套着,必然有某个或某几个有野心的藩王、豪杰也如同当初的‘八王’一般被穿越了不过这对我来说可不是好事,要是真的天下大乱,我那个科举入仕、成为丞相的任务又该怎么办?”刘利的思绪是越飘越远,最后还是贾赦看他一直在对着画像发呆,实在忍不住叫了他几声才将他拉回了现实。
“算了,多想无益,事到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索性如果警幻真的被拖住,那也是个好消息不是?”刘利念头转动间,向贾赦行了一礼,道:“这幅画对我至关重要,多谢姐夫将其送来了!”
“这真是个宝贝?”贾赦惊讶道,他之前也只是有些猜测,毕竟他夫人得了至圣先师庇佑才恢复,且一清醒马上便做下了这幅画,很难不让人产生些联想。
“无价之宝!”刘利郑重地回到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再次问道,“姐姐可还有别的话或东西带给我?”
“嗯,确实还有一句话准确地说是一首打油诗,是为‘何处觅仙踪?今日勿与旧时同。名山大川应不在,只归九霄中。’”贾赦的文学素养实在有限,就是这么一首打油诗也是磕磕巴巴半天才完整背将出来。
“只归九霄中?这倒与我的猜测相合,是暗示我神仙们都不在人间,而是一起在九霄之上与警幻对峙?”刘利一念至此,心里更加踏实,甚至还吐遭了一句,“怎么堂堂圣人只写了首打油诗过来?难道是因为出身先秦,那时候还没有格律?”
“我说廉哥儿啊,你和你姐姐到底在隔空打什么哑谜啊?跟我仔细说说呗!”贾赦见刘利又陷入了沉思,不得不再次打断道。
“我怕说出来吓死你啊!而且这事不能随便扩散,否则警幻有了应对,文气这个杀手锏可就不见得灵验了”刘利腹诽了一句,然后略微思索了一下,向贾赦忽悠道,“没什么,这是个能彻底治好我姐姐的‘方子’,我刚才是在思考怎么按‘方子’‘抓药’”他这话其实也不算错,那传承中确实有用文气冲开精神封印的法门。
“那画是个‘方子’?”贾赦没管这合不合理,反而是惊喜地抓住刘利的胳膊,兴奋的道,“那廉哥儿你快配好药啊!缺什么跟我说,不论多少钱我一准都能弄来!”
“材料我都有,这几天我就试着‘配置’一下不过,这服药却是还差个‘药引’,得过些时日才能有,所以姐夫你还是先回京城去等待吧!”刘利想了想后说道。而所谓的药引其实是个人!
“什么药引?要不要我帮忙?”贾赦不情愿干等着,主动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你以后就知道了”刘利敷衍着,心里却道,“这个药引啊他叫作‘陆小凤’!”
即便警幻真身被拖在九霄之上,人间只有一僧一道和可能存在的化身,但这依然不是丽丽和他此时可以抗衡的,他怎么敢这么贸贸然地去‘治好’邢夫人?即便这一切可以偷偷完成,他也不会去冒这个险,还是先找个大气运的‘药引’去探探虚实的好。
嗯,还有贾瑚的事也可以借陆小凤之手点醒贾赦,这样才不会把自己暴露出去,毕竟自己现在扮演的只是个吃(幕)瓜(后)群(黑)众(手)刘利暗戳戳地想道。
西域,楼兰古城之中,丽丽幻化出的红衣女子单手擎剑,站在一块断壁之上,墙壁下则躺满了尸体,皆是眉心中剑,一击毙命!
她此刻正遥遥望向大殿之中端坐在宝座上的威武男子,眉头微挑,得瑟之意昭然若揭。
这时,曾经在金陵出场过一次的沈浪、朱七七几人从远处奔来,他们一见如此情景,皆是咋舌,朱七七更是不敢置信的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问道:“陈姐姐?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你怎么能那么残忍?!”
沈浪、熊猫儿虽没说话,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了相同的意思,只有王怜花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神情。
“你们放心,宋离和其他那些罪不至死的人我都只是点了穴道,扔到了那一边!”丽丽对着他们笑了笑,殊不知在这样的情景之中,纵然她幻化出的上辈子的容颜倾国倾城,也是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至于我脚下这些,都是十恶不赦之徒,这么轻易让他们死去,算是便宜他们了!”
沈浪等人闻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若是宋离等人也被杀了,那么哪怕眼前的女子再可怕也只能与其拼命了现在这样,倒是还能维持面子上的平和。只有朱七七略有些不痛快,她就是见不得随意杀人的人。
“那么,陈姑娘,你现在是打算和快活王决战了吗?可否让我等也加入其中?”沈浪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拱手向丽丽问道。说完,还看了看依旧坐在大殿中的那个身影,他是如此镇定,仿佛他们这些人都不存在一般!实在是目中无人。
“快活王?呵呵,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快活王?”丽丽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声笑了起来,随后扬起手掌向着大殿的方向一挥,就见得那个威武的人影是寸寸坍塌,转眼间便化作了齑粉!
“什么?”
“怎么会这样?”
“这怎么可能?”
一道道惊呼声是脱口而出,就连最为淡定的王怜花都惊得合不拢嘴,那个无敌天下的人就这么死了?
丽丽看着他们的样子,再次笑了笑,心想:“作为我重回先天后的第一个对手,他死的一点都不冤!”接着,她又从袖口中取出了一副刚刚在快活王身上搜出的地图,仔细地看了看后,心里晒道,“一位剑仙的衣钵所在?倒是个好诱惑可柴玉关的宝藏地图能信?我只能‘呵呵’了即便不是假的,怕也是危险重重!”
263《红楼梦》44()
在送走了贾赦之后,刘利并没有因为猜到一些神仙之间的隐秘便慌了手脚,他一如既往地按照自己的规划和节奏进行着学习和提升,最多在空闲之时研究一下文气的运用之法,除此之外和贾赦来之前是没有任何两样。毕竟他现在的实力不足,还插手不到那个层次的争斗中,那些与警幻敌对的神仙们不肯对他透露更多八成也是因为这个。
“实力不足,连做个重要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啊”刘利在感叹了一句后便暂时将这些放到了一边,专心致志的准备起永昌二十二年的院试来。
他原本只想着这次能考上秀才便成,至于名次,倒是无所谓。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就算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文气,他也要拼一拼‘小三元’了!
对于他突然改变的态度,张夫子在诧异之余,也隐晦地提醒了一句“木秀于林”,他本人就是因为锋芒太过才得罪权贵以至于蹉跎一生的,却是不希望徒弟走上自己的老路。
刘利自是知道老师在教他做人和为官的道理,但事急从权,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收集文气以提升实力,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认真而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大半年过去,那位白家公子也终于在白飞飞的安排下‘去世’了,他的未婚妻邢二姐为表‘忠贞’,自绞了头发,进入蟠香寺作了姑子。这一举动得到姑苏士林的交相称赞,纷纷盛赞邢家教女有方,就连张夫子都不能免俗地夸奖了刘利几句。
刘利虽然对这样变|态的陋习嗤之以鼻,但世情如此,没能力对抗之前只能先和光同尘,好在他二姐并非真的为了守节去做尼姑,否则他怕是要呕死了。
这一天晚上,刘利正在挑灯夜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面前便多了一个人影,那人影面上挂着不羁的笑容,眼神中却满是焦急。这不是旁人,正是曾经数次来府中‘偷香窃玉’的陆小凤。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位想必是陆公子,寒舍简陋,无以为奉,只有香茗一盏,还请见谅!”刘利对他的到来好似早有预料,将一杯早已准备好的茶水推到对方跟前,含笑说道。
“邢公子果然非常人,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还特意准备了茗茶?”陆小凤大刀阔马地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眯着眼睛看向刘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