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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咱新上任的领袖,牛逼得血族领袖都得低眉顺眼当小弟,将来肯定能带领我们走向幸福人生。
凯恩斯:。。。。。。
不过跟着的某人对于这些欣慰的视线也全盘收掉,谁叫他自控力差,动不动就把人折腾狠了,现在媳妇儿都还在生气,回去要怎么讨好是个大问题。
男人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方面的确有必要和卡特取一下经,看看人家都是怎么伺候得自己媳妇儿舒舒坦坦的。他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并为不专业的素养而感到羞愧。
再看台上衣衫凌乱的男人褪去了华丽的衣衫后,蜷缩的样子显得格外的猥琐以及令人鄙夷,肥肉从衣衫几个裂开的口子里鼓胀出来,身上还粘污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臭鸡蛋液和卷心菜,以及各种坏掉的蔬菜瓜果汁液。
大家基本是把家里烂掉的各种东西都奉献给了今天,对投掷的活动充满了热情,还好士兵及时拿着盾阻止了一部分想扔整个的卷心菜和南瓜过去的群众。
否则程述觉得教皇可能撑不到行刑那会儿。
但趴在绞刑架一根索下面的教皇也挺给力,各种表现都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反派龙套死前的声嘶力竭,各种在臭鸡蛋多次砸到脸上的情况下依旧坚韧地把脏物从嘴里吐出来并且呼喊群众们莫信邪教,天主一如既往纯真而且深沉地爱着他们,如果能来个勇士以*搏斗当场数百名血族和人族的士兵那就更好了,就算是血溅当场也要相信升入天堂的际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壮举是吧。
程述看他表演得来劲,就以一种欣赏中老年艺术家的心情多给教皇留了两分钟演讲时间,这才开始准备套脖子行刑。
可挂上去的时候男人明显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亲爱的肌肉发达的勇士呢?为什么没人来拯救这个天主庇佑的可怜的灵魂?
“你们都疯了吗?任由血族自由进出你们的领地还谋杀你们的领袖?”他脖子上的索套并不算很紧,这个时候嗓门分贝还挺大,听得程述在旁边想捂耳朵,但还是敬业地通知台上一脸懵逼的教皇,语气委婉,“人族现在的领袖是我,前教皇阁下。”
“你。。。。。。”教皇本来一脸期冀望着来人,觉得穿着白衣的程述一脸白马王子相来着,这个时候最后一点希望都灰飞烟灭了。
“对了,您那天晚上本来没有那么冲动的”,程述继续微笑跟他解释,“我帮您下了点能让人富有激情而且更加自信的东西,相信您使用得挺愉快”,他下手势让旁边开始收绳,教皇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近乎要瞪出来,“中心属背叛我。。。。。。你也背叛。。。。。。天主不会。。。。。。原谅。。。。。。”
青年月光下显得容貌不可方物,此时抿着嘴笑看他,“除此之外您还有什么话想说?”
“权利。。。。。。名正言顺。。。。。。给你。。。。。。放。。。。。。不要。。。。。。”
程述轻笑一声,“不需要。”
“是。。。。。。为什么。。。。。。”
“看到凯恩斯·梵卓了吗?”青年转头指着不远处正在替媳妇儿维护治安,以防蔬菜瓜果打到自家宝贝儿的男人微微勾起唇角,话语间一字一句认真得可怕,“那是我男人,只,有,我,能,动。”
那边的人似乎感受到程述的目光,投过来一个安抚意味的视线,意是让他别有心理负担,早点行完刑好回家吃饭。
“动手利索些。”
白衣的青年最后留下一句话,离开了刑台。
。。。。。。
整合三族的时间里面,程述和凯恩斯几乎属于忙得脚不沾地的状态,尤其是关于原教皇各种乱七八糟的小老婆这个问题困扰了程述很久。
当初教皇要对凯恩斯动手的那会儿,青年就开始在银十字中心属里面搞了些分裂的手段,那天凯恩斯同三族领袖开会,因为只能带一个副手,所以里面发生的所有事都完全蒙蔽了外面蹲守着的其他三十二个成员。
走前提前叫人早点离开,教皇被抓以后再回去传点谣言,组织改朝换代很正常,再加上有世界意志自动buff的平易近人和信任度提高两个属性点,程述表示这种事情干起来简直不要太顺利,包括民众意志也可以在舆论下自由调控,要做的就是现代传媒技巧用起来。
这些都是小事。
但自从三族共和以后魔党一直是本着为了表现我们很听话那领袖什么的都由你们决定吧的原则来和其他两族相处的,平时可好说话可谦逊有礼貌了,但下面挑事儿从来不落,其中就以教皇的各个小老婆来举个栗子。
教皇大大去和天主团聚了以后,他剩下的资产全部打包建设社会公共设施,但小老婆这个不能公共啊,于是程述说那就放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别到处乱晃悠招惹图谋不轨的怪蜀黍了啊,结果这些个姑娘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货,听得魔党几个最近认的闺蜜说俩领袖长得那是巴拉巴拉,才华那是巴拉巴拉,突然就不想走了。
二十多个妹子就意志坚定地赖上了程述和凯恩斯,说的还言辞凿凿,大致是什么两位是继承教皇的位置,按照她们家乡的习俗,继承者连上一任的老婆也要一起娶了,美名其曰妻子也是丈夫的财产之一。
虽然按程述的性格八成是告诉姑娘他家乡也有习俗,这辈子不娶女人,但奈何就是有妹子不识趣儿要来招惹他们俩,成天摆个希腊成人风格的造型在他们经过的路上站一站,日子长了程述估摸着都能站出艺术感来。
这种好似迷妹接机的感觉,程小哥只想说一句,他不需要啊!
而自己家男人更是让程述感觉哭笑不得,大概是从路边出现站街女开始,凯恩斯和他每天的*碰撞就显得格外的激烈,有的时候让人完全承受不起。
别说凯恩斯还对程述隐瞒了真实身份这件事,青年个人认为再怎么生气也不是这么搞的嘛,他还没开始寻衅挑事呢,寻衅的对象就已经对他进行*上的折磨了这可还行?
有的时候他都想乘个好时机药了凯恩斯好反攻一把,摁在床上啪啪两顿让他由己及人体会酸爽,后来却每每都因为男人技术太好了就屈从身下,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给上自己两巴掌。
同时也想给自家男人两巴掌。
他自个儿被凯恩斯弄得安全感都薄了好多,白天趴在男人身上睡觉又怕撩了男人的火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暗暗在心里配个暴打凯恩斯的戏份来安慰一下受伤的内心,但有时候也实在觉得憋屈得紧,终于寻到一次契机直接演技爆发哭给人看。
凯恩斯也是被突如其来这一出吓懵逼了,反应过来以后心疼得不行。
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过分了一点,可一到青年身上他就受不了,似乎一开始的自控能力在程述面前就当个屁放了,而且精神隐隐有些衰弱的症状。
男人隐藏得很好,但未免平时会带上“把每天都当成最后来相爱”的心态,这个时候自家宝贝儿一哭坦白都来不及。
青年红着眼眶像个兔子,这回是真哭了,骂得也厉害。
“凯恩斯你这个大狗逼老骗我。。。。。。”他抓着男人的衣襟,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哽咽,“你特么真实身份都不告诉我,害我从第一个世界退出来的时候还内疚了三十多年。。。。。。”
凯恩斯:不对我们讨论的不是我绝症这件事吗?宝贝儿你在说啥我听不懂啊?
程述一边哭一边往男人身上擦眼泪鼻涕,动作干净利索得毫无任何负疚感,“废话你本体都快消失了还不绝症,绝症八百遍了都,还特么呆在这儿闹腾我,快滚回去我带你集能量啊蠢蛋!”
第四十九章()
命不久矣这个词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明晰地出现在程述的脑海里。
从接下掌界者的活儿到进入空间那么久,几乎无时无刻漫长的生命,亦或说他望不见头的工作时间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他的认知,变得散漫而无畏,只有这一分钟才让他重新感受到有限的惶恐。
他端坐在灰色空间里不说话,那头的人也小心翼翼地生怕惹了青年的不高兴。
就在半个小时前程述毫无负疚之意地往男人的脖子上抹了一刀,强行把凯恩斯从吸血鬼的世界带离,同时也从身体里抽出自己的灵魂,再睁开眼时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该叫你什么好呢亲爱的?”青年盘着脚,寂静的空间里仿佛只有他一人,声音如同泥牛入海连回声都不起。程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头,“秦溯?凯恩斯?还是宇宙意志?”
没有回应,但青年知道那人听得见,只是不敢答话。
“你吸收得了那些能量吗?”程述不再继续之前的问题,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去做,这些隐瞒可以暂且不记,到后面一齐算总账,“第一个世界已经被你全部转化,但似乎我做第二个世界的时候你的力量反而更小了,是吸收不了还是。。。。。。”青年蹙起眉,心里有些担忧。
面前这才缓缓展开一个光屏,“能量要攒够了才能用。”
程述了然点点头,“我知道了”,他抿一抿唇,“去下一个世界吧。”
……
面容俊美的青年手持一根盲杖轻点在地面上,身姿修长,动作也似乎起落间都是优雅的意味,只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却因为少了灵动而显得无神且呆滞。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男性版#
这个拄着小棍子满大街溜达的正是十分钟前刚抵达世界的程述,面对眼前的一片黑暗,他开始还以为是到了哪个特殊的任务世界,直到在街上又跌跌撞撞被路人扶起以后才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他瞎了。
程述默默撑了撑额头,他失明的症状经世界意志的辅助诊断应该是可修复的,但因为是童年的旧伤,拖的时间太久了,要想有起色反而还没那么快,就算是使用小世界的能量也没有办法在两个月内完全能看清眼前的东西,甚至会有很多并发的症状出现,幸好程述也不急于一时。
青年跟着世界意志的指引慢慢踱步到一家过往行人比较少的机械零件店的门口,认真梳理起脑海里的剧情来。
这是个科技高速发展的世界,机器人已经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的造型极端接近真人,头脑里连接的全互联网云端庞大的知识库让他们能像一个人类一样交谈,甚至能在有些系统漏洞的情况下用大数据计算总结出的各种人类性格特征随机得到一套完整的性格行事作风体系。
无限地近似于人。
但这些拟人的机器人从一开始也面临着社会伦理的质问,毕竟一个梨长得再像苹果也不是苹果,大部分的民意表示放任这样一种随时可能在数据库中自我衍生出意识并且极端强大的非同族生物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科学界应该立刻停止对于拟人机器人的进一步研究,以防出现个别突变的超进化,拥有自我的思维。
毕竟思想和意识是不受机械和简单数据管控的东西,它们复杂而独特,并且难循规律。
人类不能保证一直以来当做工作机器并且主仆阶级分明的一件物品在突然衍生出意识后会不会有反抗的行动,要知道现代人类的生活充满了各种机器人,都不用谈到攻击,只要机器人退出生活的组成部分,社会就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星际联盟作为当政政府也不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