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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北不知道陆书鸿的出现有没有让面前这个男人的心里起波浪。如果有,他会算帐的……
回到房间,容澜跟了进去。四顾,原来这是小小的二居。看来这两个女人近期没打算回北京。幸而他立即来了。要不然不知会不会等疯。
隐约听到杜心心房里有异样的声响。乔小北眉头一皱,立即过去要推门。被容澜拦住:“别去,司徒清在里面。”
与此同时,从里面发出一声:“司徒清,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一辈子没有子孙根。”杜心心是恨之入骨,才发出这样的狠话。
“杜心心,你当年蹂躏我子孙根的时候,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司徒清的声音反而十分坚定柔和,“吃完了扔了就跑。杜心心,我司徒家没有这么软弱的男人。”
“我已经是莫二的人了。”杜心心有着深重的悲哀。
“从今天开始是我司徒清的人。”司徒清稳稳地告诉她。
“我喜欢莫二……”杜心心喃喃着。
这句话让里面清静下来。乔小北终于放心地叹口气,正要离开,只听到杜心心的愤怒里有着忧伤:“司徒清,这是地上……”然后没有了下文。
乔小北愣愣地站着,明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瞬间却难以决定取舍。杜心心心仪了司徒清数年,明知无望却仍然期盼。直到出现莫二,才开始动了凡心。谁知两人才决定结婚,司徒清却又冒出来,可谓天公弄人。杜心心的难以取舍她明白,可是不知道怎么帮。
“杜啸一定会回归杜家,所以……”容澜只说了一半,一切尽在不言中。
若想母子团聚,那是心心的唯一出路,但是莫二怎么办?莫二爱笑,可是是个超级好男人,好人不该受伤害。
恍神间,乔小北被容澜带进了房间。沐浴,洗漱,乔小北抱了床小被子出来:“容澜,你是客,你睡床,我睡客厅。”说着,眼睛都不看他。不知道是不敢看,还是不想看。
他却二话不说拿过她手中的被子:“我睡床,让女人睡客厅?小北,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个样子?”说着,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房间,轻柔地放上床。
黑白分明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转,乔小北的目光最后落在自己的第三颗纽扣上,双手慢慢地捏着了被角儿,清清淡淡的:“容澜,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个什么样子?”
一怔,容澜眸色深幽,似乎多少受到了打击。可这男人何其圆融,送朵棉花让她打:“小北,你想要我是个什么样子?”
一愣。黑白分明的眸子飘到他身上,挺拔依旧,他是什么样子?他就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挺拔,非常的男人,如果心柔软些就更好。摇头,乔小北脸上慢慢沉寂。
她不语,他开始脱衣裳。乔小北一张脸立即沉了下去,低吼:“容澜,请你尊敬我。我们已经离婚四年了,不要总是以为我还在婚姻之内,必得怎么样来欢迎你。我想过正常的日子。”
“小北误会了。”容澜隐约一笑,一笑倾城。乔小北立即别开头。
容澜看到她的模样黑瞳一暗,转而又气定神闲,脱了上衣,却从阳台上拿了根晾衣棍塞到她手里,“容澜向乔小北负荆请罪。”
乔小北呆住了。转头,瞅着那根如他大拇指粗的棍子,再瞧瞧他宽宽的背。天知道她是很想打上去,把他打趴下。最好趴下个三五天起不来。
“小北……”提醒她,别又跑神。
乔小北回过神,瞅着他,自己慢慢地坐正,清冷地:“容澜,你为什么要负荆请罪?”很期待这个答案,他知道两人的问题在哪吗?可期待的同时心里又隐隐的痛,胃也不舒服了。不管为的是什么来让步,乔小北这时的心里是澎湃的,不安的。她宁愿他一如当初那般蛮横,她心的天平懂得怎么放。
这句问话却让容澜没能镇定,那双幽深黑瞳让人瞧了涩涩的。这个强势的男人非常难为情,别扭地别过脸,不看她,似在自言自语:“小北,你明白是为什么?”
“不,我不知道。”终于淡定。乔小北心里那个舒服,眼瞄着他,非得让面前这个男人亲口说出来不可。
他就是不说。只把白晃晃的背移到她跟前,眼神在暗示她:“小北,我送上门来了,要杀要剐任小北。杀完剐完跟我回家。”
乔小北跳下床,吸着拖鞋,打开门,在门口听听杜心心房间的声音。好象什么也没有。蹙眉,她慢慢回来,远远地站在窗前才停下,倚着窗口,竟有了微微的笑意:“容澜,你可以自己动手。”要杀要剐她做不来,但又很想看他到底有多少真心。
“小北!”脸皮厚过牛皮的男人明明有着三寸不烂之舌,这时偏偏嘴拙,可能终究放不下男儿的骄傲,就是不肯招供。手足无措,那模样竟有几分可怜巴巴……
乔小北瞄瞄他,看着他耳际竟有几根白发,在灯光的反射中尤其刺眼……悄然背过身去,眼眸氤氲着开她的电脑。看来今晚别想有个好觉睡。不能睡好觉,那就好好干活吧!
毕竟炫凤公司目前还正常运行,毕竟她真的休息太久了。开始画图,手指有些颤动,总是捉不住鼠标。结果合眼深呼吸,半天没有睁开,也没动。
“小北!”容澜不知是第几次喊了,可每次只喊两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乔小北深呼吸,慢慢压着了胃:“容先生的智商越来越退化了……对了,容先生,有人问我有没有兴趣和他一起培养儿女……”
“小北!”男人急促地喊着,三两步冲到她跟前。
乔小北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平静低语:“容澜你想做什么?”
凝着那张房间冷淡的容颜,那纤尘不染的眸子。他奇异地心里安稳了许多,慢慢地环住她,下巴紧紧地抵着她头顶,大男人似有着铁血柔情:“小北,我们打个赌可好?”
“啊?”乔小北蹙眉。
他黑瞳烁烁,灿若明星。一副正大光明的模样,嘴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狡黠:“小北,在你回北京之前我们就这样同居下去。不吃避孕药,不带避孕套。如果没有孩子,我以后都不来打搅你。如果有了孩子,马上嫁我。小北,如何?”
第七章
“孩子?”乔小北清秀小脸阴给他瞧。胆子真大啊,居然还敢问她要孩子。
“是的,孩子。”容澜掩不住的殷切,似乎有些紧张,在她衣内的手居然有些轻颤。
“茄子都还没搞定,就说孩子?”乔小北凉凉的,拍开他放在腰间轻颤的魔爪,黑白分明的眼睛只看着电脑的显示屏。
电脑上面其实就只显示桌面,什么也没有打开。
“茄子!”容澜僵了僵,忽然轻轻地笑,俊脸微微变形,“小北,茄子我慢慢做上一辈子,总有一天会如小北的意。小北,我们现在就说孩子。”
“哦,我也记得孩子。”乔小北慢悠悠的,脸儿凝重,显然想起了以前。
她在想失去的那个孩子!心底的恐慌袭来,容澜僵着,不肯放,可是进不了半步。而她现在一脸认真,似乎他打扰了她的工作。他忽地松开了她:“要不小北先忙吧,我们等会儿再谈。”
真地懂得进退了么?乔小北隐隐地吃惊,也暗暗地放松。可是她放松得太早了,容澜是不缠着她了,可是他就在旁边坐着。
她看电脑,他看她。
这样她还怎么看电脑?想发火,可是一眼瞄见他还光着膀子,白晃晃的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瞧。不好意思瞧也得瞧,她咬着唇儿训人:“容澜,今天十八度。”
北京已经零下几度,冷。这里十八度正是温暖的日子,可是光着膀子一定凉意森森。她心里咯噔着,他最近的神色不太好。五官出众,可脸色微微泛黄,实在不似以前般那样生龙活虎。
似乎自从中了那一刀后脸色就一直这样。他血流多了,不知道有没有贫血……
这人男人在她面前越来越傻了,不知扮的还是真的,有时看了真可恨,真想拍死。只是又怕手软……
“是啊,十八度。”容澜似乎还没明白乔小北的意思,附和着她。
“你就不能穿件衣裳。”终于忍不住,她低吼!笨蛋容澜!
“小北关心我。”他倏地眸子烁亮。唇角勾起,好看得让人想——拍他。可是……乔小北别开了脸,半夜时分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这样看着她,她有点心辕意马,许多往事涌上心头。酸酸的,别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鬼才关心你。”乔小北终于回神,闷哼。关了电脑,抱了自己薄薄的被子,默默睡到一边。
瞅她终于睡回床上,他隐隐笑了,跟上,去了长裤理所当然地躺在她身边:“我没有被子。”他顺手就拿。
“你不是不怕冻?盖你的西装就行。”北方来的人,到这儿来那件西装厚得可以当半床被子。她自个儿贴一半盖一半,就是不给他,防卫地瞄着他。
“好。”他居然从善如流,果然依她所说,拿自己西装盖了肚皮。也仅仅能盖肚皮,上下各一大截露在外面。他似乎也累了,很快入睡,不一会儿传来打鼾的声音,伴随着一两声轻咳。
“笨蛋!”听着鼾声她睡不着,瞪大眼眸欣赏日光灯。最后侧过身来,默默打量着面前熟睡的男人。不可否认,她是不怎么好心地布了个局,让他以为汪苗苗气走了她,她是在拆他们的兄弟姐妹情。可是……乔小北眸光闪烁,他既然有自己的人生,汪苗苗一定得脱离他的生活。她这样做在帮他。
还是不放心,又爬起来开了房门,居然很不君子悄悄地趴到杜心心门上听动静。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皱眉,手举在半空又收回。司徒清这个时候出现在杜心心面前,到底是好是坏呀……
忍不住长长叹息。才要转身回房,门忽然开了,司徒清穿着长裤光着膀子站在门口,这形象就如刚刚在她房里的容澜一样。尴尬地移开目光,仍然忍不住瞄向房间里面。杜心心呢?
“她累了,睡了。”司徒清微笑着。
“哦。”乔小北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累了?好暧昧的词。
“小北不累?”司徒清反而笑她。
这问的人不尴尬,听的人尴尬。乔小北脸腾地红了。
“看来小北想歪了。”司徒清明明在笑,却有些脸红,轻瞄房间里,迅速收回目光,“我和心心不是小北想的那样。”
“哦。”乔小北脸儿更红,如果真是,那还真只是她想歪了。
“看来容澜果然退步了,连女人都不敢抱了。”司徒清摇头,“小北,不要把男人的锐气都磨光了。容澜现在在小北面前就只剩一个躯壳还吓人,从里到外快成了绕指柔。这对容澜并没有好处,男人就要有气势呢。如果小北还爱,不该这样!小北,我与容澜是生死兄弟,这是对他的担忧。”
“哦。”她干干地应着,转身。默默回到房间,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人就那样睡着,背露着,腿也是,给人力的感觉,半遮半露的男人无比性感,惹人情思。
深夜凉意重重,他一直轻咳着。
倚着门,抱着双臂,深思地瞅他。这个祸水!她第一个孩子是他的失误,也就算了,可是路瑶那颗子弹他怎么赔啊!不对,是两个人怎么赔……
终是觉得累了,心里乱糟糟的。回床,温暖的被窝挺舒服,侧身,凝着他长长的脸儿挺直的鼻梁。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就爬了上去,轻轻地摸着那双眼睛。许久,似乎想起了什么,支起身子,瞅着他胸口圆圆的疤痕发愣。
忽地鼻子一酸,一双手慢慢地抚着那个圆圈。她知道今晚会睡不着。夜更深了,她伸出被窝的手臂有些发凉,这才后觉后觉地拿掉他身上的西装,拉过被子一起盖住他。被子覆上的时候,一股寒气侵向她的身子。一惭,微赦,他的腿被冻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