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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讲,这还不算呢,我此刻就在医院里,刚才知道连手术都被推迟了,医生据说也换了,你不是说都打点好了吗,这算什么回事啊这?”
贺国盛的爱人,在电话中忧心忡忡地说道。
贺国盛也是两眼一懵圈,他平时忙得都是大事,他哪里又会知道。
“你没有找过那个副院长吗?”他问道自己的爱人。
不提还好,一提,他爱人就来气地说道:
“找过啦,可是人家说去外地出差学习,一时半会回不来,学习个屁,我看就是办了这缺德的事情,没脸见人,躲起来了!”
贺国盛揉揉脑袋:“行啦,你先陪着孩子,其他的我来联系!”
可惜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先是给联系好的主治医生,可对方就是不接,只要看是他的号码,直接给摁掉了。
不过还算好的是,当他联系那位副院长的时候,对方至少回了个短信,上面写的很简单:在学习中,勿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贺国盛多少也明白过来,看来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可他一向谨慎,按理说是没可能的事情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好拿起电话,打给了帮他联系医院的人,将事情说了一遍,拜托对方帮着去了解一下,完了还许诺只要有信息,他会有回报。
有钱好办事,加上他平时为人也还行,没过多久,就有话传过来了,说是问题很大,是京城来的力量在阻挠所有的医院,不让他们给贺国盛家人上最好的待遇。
“为什么呀?”傻眼的贺国盛,问出了知名又经典的国问。
就听对方在电话里说道:“问题不是出在你的身上,据说是你的秘书,他得罪了绝对不应该得罪的人,只要你能将问题解决,医院是不会为难你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哦,对了,你要是真解决了,告诉我一声,我再帮你递个话,你就好自为之吧。”
秘书?朱大成?
挂断电话的贺国盛,眯着愤怒的眼睛,关于朱大成的为人,他实际上还是有所听闻的,不过对于他来说,那些都是小事,只要人有能力,又能为他所用,不捅大篓子就可以。
不过现在,不就捅了大篓子咯。
“朱大成啊朱大成,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正好拿你出来安抚一些人。”贺国盛心中有了决定。
“咚咚咚!”
贺国盛的房门被擂得震天响。
“什么事,让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贺国盛打开门,就见自己的助理,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一向讲究的他,不由连声呵斥。
助理没顾得上他的话,见到面就大声说道:“不好啦,不好啦,曾总人马上就要到楼下了。”
“啊?!走,马上迎接,玛德,怎么也没个人告诉我?”贺国盛骂道。
原本他是要下到一楼大厅,专门等候着去迎接曾建的,可是因为一楼那帮阿姨大叔的事,始终无法得到妥善的解决,所以也没人敢通知他下去。
刚才又因为小孩的事情,忙得他都忘记正事了。
“贺行,还有件事!”助理有些吱唔。
“有屁快放!”
一向觉得自己文雅的贺国盛,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骂人,第几回飙出脏话了。
“曾总他们先行到的车队,被咱们行里的车给挡住道了,就在正大门口,现在。”
话还没说完,贺国盛已经是急到跳起来了。
“谁档的,谁有那么大胆子档,你们不会找人开走啊,实在不行强行拖开呀,一群笨蛋。”他暴跳如雷地骂道。
边骂,他边飞快地往电梯间走去。
“是。。。。。。是,朱秘的车,所以没人敢动。”
助理说这话挺犹豫的,朱大成平时对他还不错,两人偶尔也会聚下,喝个小酒之类的,现在这么说,有打小报告的嫌疑。
“就算是我的车,你们也一样可以动,何况是他朱大成的,给你们三分钟,不,就两分钟时间,马上安排解决这件事,其他人跟我走。”
留下一脸便秘的助理,贺国盛带着一干行里的心腹干将,进了电梯。
刚出一楼的电梯门,他就站住了,上班时候看到的那群人,竟然还在,而且似乎人数更多了。
“这里怎么还没有解决,都有一个小时了吧!”马上就要见到贵客,他不由得强行压住怒火,沉声问道。
身边行政部门负责人连忙解释:
“据说是朱秘的原因叫来的,也给他们安排了地方接待,不过现在他们领头的那位,始终不肯就范,一定要在这里解决,我已经加派了保安,力争不对接待的事情有影响。”
“怎么又是朱大成,怎么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有关系?”贺国盛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你去安排,给领头的一些好处,让他将人带走。”
行政部的那位负责人摇着脑袋:“贺行,那位领头的是我们行网点的员工,他说都是按照朱秘的要求来办。”
“还有。。。。。。听说朱秘这两天,就是下去调查他去了!”他小小地给了朱大成一刀。
“胡闹,实在不像话,一个堂堂的大秘,和一名网点的小职员过不去,现在还闹成这副德行,我看这能力很是问题。”贺国盛给朱大成下了定论。
“你们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贺国盛指着接待大厅问道。
曾总还没有到,大门口又被堵着,他也不好意思露面,所以干脆就在这电梯间待着了。
随着贺国盛的这句话,周围的陪同的人,这才纷纷打开话闸子。
(本章完)
第178章 各方施压【第三更,为清明节送上,愿众人安好!】()
可惜没一会儿,他贺国盛就后悔了,朱大成是他的秘书,接下来他听到的话,太打自己脸了。
“听说是双方为一个女孩争风吃醋。”
有的人说出了这件事的根源,当然这是被猜测和流传得最多的版本,现在被人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
“听说是故意刁难人,让人将所有营销到的客户给叫回来,就是为了核实每一笔业务是否合理!”有人当场以嘲弄的语气,说出了事实。
“诶诶,我也听说了,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叫所有客户回来,这不是在刨咱们的老根吗?”
“诶,我听说,现在整个行里,都在传这件事,很多人都在抱怨,说如果真这么弄得话,都没人敢干活了,刚才我就不停地接到电话,问的全是这件事。”
“我也是,就连邻省的行,现在都在关心。”
“要我说,那被朱秘查的人也是,老实听话不就好了,干嘛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来,搞的现在鸡飞狗跳的。”
“就是,太让人难堪,太让人下不了太台了,就是一颗老鼠屎。”
这样说的,都是久居上位的,这种人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老实听话,才是检验一个好员工的唯一标尺。
这边一帮子人在声讨着朱大成,也顺便看低着王鹏。
“贺行,市行的湛卫国湛行的电话,您看现在接不接?”一位陪同向贺国盛请示到。
贺国盛伸手拿过电话,他已经被烦心够了,想干脆接电话换换脑子,看看湛卫国能给自己带来些什么消息,说不定是件好事。
可惜。
“贺行您好,我是淞南城市行的湛卫国。”
“嗯~我知道,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贺国盛问道。
就听湛卫国犹豫了下,才说道:
“是这个样子的,曲氏国际的曲总曲嘉铭,您听过这人吧,前两天还和我们下面的网点,签署了代发协议,又存了2000万美金的那位,我刚接到他的电话。”
“我知道,说起这事,你们办得不错,怎么啦,这位曲总亲自给电话你,应该是有什么大业务,你决定不下来?”
听到说是曲嘉铭给电话湛卫国,贺国盛还是很高兴的,曲氏国际虽说比不上曾建,可是在本地的一流企业中,也是扛把子的存在。
“要说也是,他那么大的规模,有业务就应该找你们市一级的,尽直接找下面,那成什么样子,你记得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再接再厉,再为我行创造佳绩!”贺国盛变相勉励着。
湛卫国将话听在耳朵里,苦笑在心中,等贺国盛抒发了一下感情后,再接着说道:“这个,可能让您失望了,曲总打电话过来,是说要撤销合作、取消存款!”
“你说什么?是什么原因,你湛卫国难道是个废物,就没有好好做对方的工作吗?”贺国盛一下就给急到了。
曲氏如果取消业务,然后这事情再传出去,同行会怎么看,他管不着,也不想管,可是引起的连锁社会效应,他是完全不敢想。
算算马上就要到的曾建,他的业务,似乎就是在曲氏国际后面办的,当时会不会就是受了对方的影响,才选择城商行呢?
那样一来的话,现在曲氏国际这么做,曾建是不是会在心中有了其他的考量呢,不行,一定不能让这事影响到和曾建的合作,而且曲氏也不能丢。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法子,必须得保证曲氏留下来,不然你就考虑新的职务吧。”贺国盛的语气很强硬。
心中一惊,湛卫国没有想到,贺国盛居然会如此重视曲氏。
他只能苦笑道:“贺行,不是我不想办法,只是事情是朱秘惹出来的,我就是想擦干净,也不敢啊!”
他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朱大成的矛头是指向王鹏的,不然干嘛让何东旭,从自己这里专门要了王鹏的工作档案。
当然他是不喜欢朱大成的,可他对王鹏,这位下面支行的大功臣,这位在信用证上力挽狂澜的人物,他也没有任何的好感啊,上次还因为他丢了老脸。
所以他的策略就是,让这两人相互对撕,结局他可就管不着了。
在他看来,朱大成获胜,那是应该的事情,正好消去自己那一口老火,而且自己卖了情面给对方,想来以后多少都能有些用处。
王鹏赢了呢,这事情他压根就没有想过,真要赢了,那只能说明他的本事高。
至于和王鹏有瓜葛牵连的曾建,他都想好了措辞,这都是总行领导压下来的,他也顶不住压力,况且他也没有参与其中不是?!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便对两边都高高挂起,对整件事情不闻不问,甚至昨天周琳琳找来的时候,他还特意避而不见,后来对方打闹市行的时候,他也是装作完全不知道。
不过现在他坐不住了,曲氏的老总直接找上自己,施加压力,真要给对方撤掉合作,那就入贺国盛担心的一样,绝对能引起连锁反应。
关键是这事情,他还不好解释,难道对别的客户说,是因为行里内部打压小员工造成的,那还不被人笑死啊?
所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办法再压着,但是顾虑到朱大成的威风,他只能选择向贺国盛请示。
“怎么又和他有关系,不用理他,不管谁出面阻挠,你都给我顶回去,马上按照我的意思来做。”
“老湛啊,我给你透个底,你现在的发展形势是一片大好啊,我原则上是看好和支持你的,你可万万不能因小失大。”
想了想,贺国盛决定还是给湛卫国一些安抚,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