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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
“他说我们是垃圾什么的,上次放我们一条生路,要我们摇尾巴求他反正就是很难听,我和几个兄弟忍不住动手,被他的保镖打倒在地,后来豹哥才亲自去揍了他一顿。”
豹哥说:“我已经留手了。”
斧头冷冷一笑,“这小子,真他丫的!”
又是一阵沉默。
斧头忽然轻声叹气,“这件事真麻烦,真麻烦!”
豹哥说:“反正我拒绝了他的要求,就看他想怎么样!”他等了一会儿见斧头没搭腔,又说:“要打架我倒是不怕,就怕皇气!”
斧头说:“按照和他吃晚饭的情况来看,他不敢出动皇气。”
“哦?”
“他嫖娼,虐待,而你只是打他轻伤罢了,真要摆上桌面摊开来谈,他理亏,我们也有皇气,所以他不敢乱来。”
“对!”
“但他也不会罢休!”
“还怕他怎地?只要没皇气,我就”
“笨蛋!就会打,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少个兄弟?怎么说也是外来的,人家呢?地头蛇!”
“他是地头蛇我就是过江龙!”
“你”斧头估计气得半死,不说话了。
胡定航想:“这个豹哥果然够胆量哦,不过既然那么够胆量,为什么还怕皇气呢?哈哈。”皇气指的是公安部门,“皇”字源于香港皇家警察,后来在广东地区被广泛引用。
豹哥说:“斧头哥,我们是兄弟,你支持不支持我?”
斧头说:“当然支持,现在不是来帮你处理吗?”
“哼,要我赔钱那是不可能的!”
“唉,人家存在银行里的钱也不知有多少,十年八载不干活也照样潇洒,你呢?场子不要了?你有多少存款?”
这回轮到豹哥不出声了。
斧头接着说:“现在的办法,就是从他老爸那里入手,只要镇得住他老爸,自然也就容易解决了。老大,你怎么看?”
胡定航一惊,想:“原来还有一个老大在?他那么久都不说话,果然很有风范。”忽然很有打开门偷偷看一眼的冲动。
只听一个人说:“暂时不行。”这个声音很清朗,咬字准确,不急不徐。
胡定航陡然浑身一震,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静夜之中,这惊呼声可刺耳呢,豹哥大喝:“臭小子干嘛!”
斧头哥大喝:“谁!”
接着就是门板被捶得“砰”一声,豹哥又大喝:“滚出来!”
胡定航打开门,没有理会豹哥,只是望着大厅。一个人站着,应该是斧头哥了,另一个人坐着,翘着二郎腿,很悠闲很镇定,一双眼睛闪闪发亮,面容沉着。
他盯着胡定航,忽然微微一笑。
胡定航也微微一笑。
大家有些发愣了,一时不敢妄动。
“你怎么住在这里?”
“呵呵,方便嘛。”
“哦,是,是方便。”
豹哥忍不住问了:“马大哥,你认识这小子?”
这人当然就是马伟杰了,他微笑着说:“是兄弟来的,阿航,过来坐。”
“好。”胡定航走过去坐下,其他几个人都惊疑地交换了一个眼色。以马伟杰的身份,对胡定航那么客气,那么胡定航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咯,但为什么租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马伟杰看着胡定航,侥有兴趣的样子。胡定航也看着马伟杰,整个人已经镇定下来。
194 又是打二十多个()
马伟杰定定地看着胡定航,问:“半年没见,一切可好?”
胡定航心想:“你也知有半年没见了吗?果然已经把我抛弃了,也幸亏我没有指望你。”微微一笑说:“还好。”
“奇怪,每次隔得久些不见你,总觉得你变得不同了。”
“哦?还不是老样子?哪有不同?”
两人相视一笑,马伟杰看看手表,说:“六点了?我们去吃个早餐吧。”
胡定航说:“好啊,鱼肉粥怎么样?我先下去街口粥店点上等着。”他知道马伟杰他们还有话要谈,便先走开了。
豹哥想起那晚居然被胡定航推开,心中更加惊疑,问:“马大哥,他是”
马伟杰没有回答,说:“谈回正经事情。昨晚我和斧头请他吃饭,席间并没有见到他老爸,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临时飞去杭州了。”
斧头冷笑说:“故意避开!”
马伟杰点点头,“既然故意避开就是不想谈和,阿豹,如果我估计得没有错,他们会找人动手。”
豹哥说:“只要不动用皇气,他们进不了嘉庆村。”
斧头说:“我还是那句话,他们财雄势大,纠缠下去亏死你。”
豹哥一皱眉,望着马伟杰。马伟杰说:“先等几天吧,如果谈不拢唯有请老板出面了,到时轮不到他不给面子。”
斧头和豹哥都一拍手掌,连连称是。
马伟杰站起来,大家一起去街口的粥店吃早餐。胡定航早就占了一张桌子,粥还没上到,先开始闲聊。
对于以前的事情,两人当然绝口不谈,马伟杰只是问及胡定航在新公司的工作情况,胡定航谦虚地应答着,其他人很少插嘴。
马伟杰虽然身为行政助理,其实关于公司的许多事情都难以顾及,区区一个商场的业绩更是不需由他过问,所以并不知道胡定航已经成为蟠龙物业管理公司的骨干人物。
不久后粥煲好了,几人慢慢吃着,一时都没说话。胡定航的眼角余光一扫,忽然心中警惕,认真看去,只见两辆面包车飞速冲来。
连接村口的道路只有两车道,这时行人虽然不多,但车辆逆向行驶硬切进来,绝对来意不善。一秒钟之间,胡定航已经意识到了会发生危险,急喊:“马先生!”
在座的都是机灵的人,瞬间反应过来,齐齐盯着外边!
车子“嘎吱!”地刹定,马伟杰等人身经百战,纷纷大嚷:“走!”拔脚就跑。两车上下来一共十四、五人,操着铁管儿围着就追打。
马伟杰这边有六个人,都不是弱者,尤其胡定航,已经入搏斗高手之列。只见他一腿中宫踢出,将一人踢得飞回又撞倒两名同伴,接着他双手挥舞,竟贴着对方的铁管儿抢进,又把两人重重揍了几拳,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斧头和豹哥都十分勇猛,马伟杰更不用多说,以前就是一个出名的硬手,对方虽然多出几个人,但一时也没能占据上风。
哪知忽然“呜呜”声响,再来了两辆面包车,几人大惊叫喊:“快走!”但哪里走得了?被缠住了狠打。对方手上有铁管,几人都被敲得疼痛,这时又多了十来个敌人,形势非常凶险!
豹哥伸脚踹开一人,出拳打倒一人,背脊却被敲得“嘭”地一声,当场就趔趄摇晃。他目光一扫心中发慌:“糟糕!”这里虽然是嘉庆村村口,无奈他的人都在睡觉,短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兄弟能帮得上忙。
马伟杰和斧头哥,还有另外两个兄弟也明白了处境很危险,一面拼命突围,一面大声呼喊,可惜终究寡不敌众,纷纷跌倒。
幸好,有一个胡定航!
莫家拳创于清朝初年,用于冲锋陷阵的短兵搏杀,所以招式简洁而平实,迅猛而有效。拳脚击出的时候没有过多的华丽姿势,一脚就是一脚,一拳就是一拳。胡定航吐声开气大吼:“呔!”对着人群就冲!
他极快地撂倒两人,一个打滚捡起两根铁管儿,左右开弓挥舞。
“当当啊哎哟!”一连串的吵杂声响起,他如入无人之境,竟被他打垮了七八个人!
其他人又惊又怒,轰然叫喊齐齐围过去。
胡定航冷静沉着,进退之间使出莫家棍法,每一铁管打出,必然凝聚百斤之力,根本就没人挡得住!那些人乱棍齐出,却被他急速奔跑拉开距离,逐个击破。
只听惨叫声一片,二十余人的阵势居然被他一个人冲破,呼天抢地睡倒一地,辗转哀嚎。
马伟杰等人惊呆了。
旁观的人也惊呆了。
那些动手的人更加惊呆了。
也不知谁喊了声:“走啊!”呼啦地就散了伙。有人想开车走,但胡定航甩出一铁管儿,打烂玻璃再敲中了头,他便晕了过去。
就三五分钟,一切结束。四五个人人事不省,五六个人捂着伤口不停呻吟,有几个人虽然能站立,却动也不敢动,惊恐而可怜。胡定航挺直了腰杆,双眼射出凛凛光芒,一副睥睨天下的豪情气势。
马伟杰等人爬起来,纷纷大声喝彩:“好!”
“够厉害!”
“好功夫!”
胡定航问:“马先生,没事吧?”
马伟杰捂着肋下苦笑:“死不去。”随即瞪着那些人咒骂:“他丫的连我也动?真是嫌命长了!”
斧头哥的额头在流血,他也喃喃咒骂,忽然拔出了一把小刀,就想当场报复。
马伟杰说:“别动手,阿豹,叫人把这些混蛋都绑起来,把车子藏好。”
“是。”
马伟杰朝胡定航说:“我们先走开。”
胡定航点点头。
不久后村里出来一大批人,在警察来到之前处理了现场,而马伟杰、斧头、胡定航、豹哥就回到了出租屋,胡定航从谈话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本地有一名很有权势的土豪,名叫宋立高,他儿子名叫宋耀祖。宋耀祖是独子,从小倍受宠爱,当然任性胡为,是典型的富二代败家子。他的女人当然大把,玩得腻了有些变态,喜欢玩s3考橹类?b /》
上段日子,宋耀祖喝疯了,在豹哥的场子里叫去两名小姐,狠狠地折磨了一番。两名小姐当然不愿意,过后向豹哥诉苦,豹哥便带人过去修理了一顿宋耀祖。
这回闯祸了。宋家势大,豹哥撑不住就请了斧头哥帮忙,斧头哥还是不行,最后请马伟杰出面才将事件平息。不料在前几天,宋耀祖又搞到了豹哥旗下的小姐,还狠揍豹哥的手下,言语嚣张之极。豹哥忍不下这口气,又带人把宋耀祖修理一顿。
马伟杰和斧头过来请宋耀祖吃饭,想谈和,但宋耀祖哪里肯?连宋立高也大为生气,故意躲开马伟杰不露面。马伟杰正准备回去请蔡一虎出头呢,刚好遇见胡定航,想不到在吃早餐的时候被伏击了。
胡定航了解了之后,摇头叹息说:“唉,真他丫的富二代,变态!”
豹哥说:“你没看见过他那副样!嚣张得谁见谁想打他!”
斧头问:“马大哥,现在怎么办?”
马伟杰哼一声,“还能怎么办?和他干到底!连我也动,还用和他客气吗?”
斧头和豹哥都点头。
马伟杰又说:“我现在就回去向虎哥交代一声,直接向宋立高兴师问罪!这次嘿嘿,不是他要阿豹赔钱了,是我问他要赔偿!”
斧头和豹哥又都点头,嘴角得意地翘着。马伟杰的身份非同小可,动他就等于动蔡一虎。宋立高虽然贵为土豪有钱有势,但比起蔡一虎来还是相差挺远,因为蔡一虎是混江湖出身,关系盘根错节,属下人强马壮,单单是动真格的“刀手”也不知有多少个,真要斗起来,宋立高就算请一百个保镖,也得提心吊胆不得安稳。
马伟杰忽然朝胡定航笑笑:“你真厉害啊!上次一个打二十多个,这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