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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赖小民大笑几声,脸上却阴沉沉地,“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是他的刀子,这点谁都知道!去年电脑维护组刘武的事,没人会忘记。”
提起刘武的事,胡定航那次是被利用了,绝对解释不了,也不能解释。
赖小民继续说:“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他的刀子,可见做人厉害着呢,居然会在高层会议里失言?骗谁啊?”
胡定航苦笑。
赖小民越说越气愤,还想再发泄一下,但这时正是上班时间,停车场络绎不绝地出现车辆停下。有车的基本都是公司的领导级别人物,虽然听不到两人说什么,但目光都很异样。
开会的事已经宣扬开了,他们在一起当然引人注意。
赖小民走近两步压低声音说:“你告诉他,我斗不过他,我认输!他不满意就直说,一句话,我就走,犯不着耍什么手段。”
胡定航默默地没出声,望着赖小民远去的背影,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上到八楼,他先敲开了马伟杰的门,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马伟杰一听,也只有苦笑。
胡定航说:“马先生,都是我不好,我该怎么补救呢?”
马伟杰轻轻地瞧着桌子,没答话。
胡定航等了一会儿,又说:“不如我现在立即按照你的意思打出报告,交给老板”
马伟杰一摆手,“不用了!”
“嗯?”
“我昨晚说的话作废,你按照实情向老板汇报。”
“啊?为什么?”胡定航这一惊非同小可,“如实汇报只怕老板发脾气,到时可没有转弯的余地了。”
“还转什么弯?照杀!”马伟杰忽然一瞪眼,射出凌厉的光芒。胡定航愣住,不明所以。
两人昨晚已经商量妥当,因为是无心之失,所以决定隐瞒赖天明第二个严重的错误,只汇报第一个强行拉货的错误,接着再由马伟杰求求情,这件事也就算了。哪知现在马伟杰居然推翻了自己的说法,要彻底查办!
马伟杰阴沉沉地说:“阿航,当一句慌话说了一千遍,就成了一句真话。”
“哦?”
“我们要对付赖家兄弟,这句话当然是假的,但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说是真的,就成了真的。”
胡定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些明白了。
马伟杰冷哼一声,“就算我们放过赖小民一马,他也不会承情,公司里边的人也不会了解其中的真相,我们也没得解释。”
胡定航说:“是,不错。”
“既然这样,我们唯有将错就错,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怕了他!”
“唉”
“这小子,居然敢公然叫嚣,如果说两句好话来听听,还能有个机会。”
胡定航迟疑着,问:“这样一来,公司岂不是失去了两位人才?”
马伟杰哈哈大笑,“人才?街上大把,论斤称去也行!阿航,我告诉你,做业务经理靠的不是学历,而是人际关系和经验。你以为赖家兄弟读很多书吗?不过就是做了很久的业务员,认识了很多的经销商和养殖户而已,现在赖天明强行拉回压货损坏了声誉,那是他自讨苦吃!”
胡定航点点头,“我懂了。”
“你懂就好,东明市的市场必须得换人重新开拓,营销经理的位置也普通得很,我们这次就当错打错着,不但帮公司清除淤血,而且振振我的声威!就让公司的人误会又怎样?得让他们知道,得罪我马伟杰可没有好果子吃!”
胡定航瞧着马伟杰阴骘的表情,心里不禁一惊,“这家伙,手段真狠真毒!处事果断、干脆利落”
马伟杰摸出录音笔晃了晃,忽然微微一笑,问:“现在,你知道怎么该做了吧?”
胡定航接过录音笔,“是的,我现在就去办。”转身走出办公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去打报告,而是径直走过去问李映虹:“李秘书,请问老板来了吗?”
201 又和美女同租()
某一天早上,胡定航难得有个假期,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这段日子他很忙,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做不完的工作。距离赖家兄弟的事情已经过去半年,毫无疑问,他的地位陡然飙升,在公司里无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
他拥有多样技能,头脑灵活反应敏捷,脚踏实地勤奋进取,把蔡一虎和马伟杰交代的事情都办得妥妥贴贴,越来越得到他们的信任。
半年来,他就像一块庞大的海绵一样,汲取着知识,充实着自己,虽然还不到24岁,却日趋成熟了。
忽然门板“哆哆哆”地响,开门一看,是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胡定航皱皱眉头问:“找谁?”
中年妇女瞧瞧他,“以前租房的不是你嘛,电话换了打不进去。”
“租房?”
“是呀,以前那人一次**了半年房租,现在已经过期三天了。”
“哦。”胡定航点点头。
当初从佛定市回来,马伟杰另外派人帮他租了房间,一住就住了半年,差点都忘了这是租来的房子。之前是谁签约的已经不重要了,胡定航微笑说:“租金我给,重新签个字吧。”
中年妇女一脸的不满,说:“那个人不像话,手机停了找不到人。”
胡定航才不管那个人是谁,或许只是马伟杰的某个小弟而已,他说:“我朋友有事离开了本市,现在我住,租金我付,多少钱?”
妇女问:“就是说还有一间空房?”
胡定航皱皱眉头,望着那个女孩,她居然提着两袋行李,看来是新租客。
妇女说:“既然有就好办了,我们进去。”
胡定航退后两步,忽然喊:“慢着!我自己住,不想和别人同住。”
妇女说:“人我都带来了,反正你空一间房子,有什么所谓?”
“两个人住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人家大姑娘一个还不介意呢,你介意什么?”
胡定航微微摇头。
姑娘一直没出声,朝妇女猛打眼色,示意要租。妇女说:“你就将就将就吧,她明天得上班,本来约好的朋友却突然失踪了,急着找地方住。”
“真不好意思租金多少?”
女孩忍不住说了:“我真急着找地方住啊,我公司就在附近。”
胡定航还是摇摇头,现在他收入高了,想起以前的经历,不愿再和陌生人一起住。
妇女没办法了,说:“好吧,我另外找地方给她,交租。”
“多少?”
“四五千。”
“啊!”
“五千!”
胡定航皱眉,“五千?太狠了吧?你这就两房一厅而已。”
“算便宜了,这里交通方便,附近衣食住行样样不缺,我的房子又很新,就五千了。”
“以前多少?”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不是要重新签约吗?五千。”
“你”胡定航暗暗生气。他现在的基本工资是八千,还有各种话费、油费补贴,收入不少,不是交不起,而是有种硬生生被砍的感觉。
妇女的语气很坚定,“不能少了,你想清楚,要么就给钱,要么就搬走。”
胡定航忽然微微一笑,问:“你欺负人是不是?”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是明买明卖,你要是不同意,我”妇女开始还说得很大声的,但看到胡定航冷冷的目光,不知不觉心中惊慌,居然连话也说不直了。
胡定航现在已经非同小可,别看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一旦板起脸来,那种无形的气势可把人压得透不过气。
他又变了,如果说他之前是一把出鞘的刀子,现在就是一把归鞘的刀子。没拔出来没事,一拔出来可锋芒毕露。
妇女勉强镇定心神,“你给不给钱?”
胡定航还是淡淡地问:“你现在是赶我走?”目光中冷芒更甚。
妇女一时不敢回答,反倒是那个女孩说了一句:“就让我住下吧,好吗?我很幸苦才找到这份工作的。”
胡定航瞧她一眼,“刚大学毕业?五千块的房你自己租?”
女孩低声说:“我只肯给两千五百块,但不反对和别人一起租。”
妇女说:“一间房人家肯给两千五,我没有理由不租出去呀?小哥,我不是赶你走,但你一个人租这里,我少收了租金不划算的。”
胡定航想了想,好好的一天假期没必要闹得不愉快,便说:“好,一人给你两千,一共四千。”
“这可不行!”
“我只给两千,你要是再罗里罗嗦我就当租霸,看你能怎样!”
妇女又惊又怒,又不敢发脾气,一张胖脸鼓得圆圆的。胡定航不理她,回去继续看电影。女孩轻声说:“包租婆,我照给你两千五吧,不过我没那么多的押金。”
妇女大喜,“没事,没事,先交一点一行了,下个月再补足给我。”
“哦。”
“好了,你住下吧。”妇女拿了租约出来,三人都签了一份,算是搞定了一件事情。妇女走后,女孩进去收拾房间,胡定航暗暗惋惜。那间房是他练拳的地方,现在没了。
自从回到南门市,为免被莫家逼着练武参加比赛,胡定航隐瞒了回来工作的消息,和莫家拳馆联系不多,晚上就在这里练功,倒也逍遥自在。这个女孩突然搬来,可有些不惯。
他微微闭起眼睛,想:“奇怪,凡是和我同住的都是小妞,难道我天生桃花命?送到嘴边的有吃不吃是白痴!”正巧那女孩走出来,两人相视一笑。
女孩把另一个袋子搬进去,胡定航说:“我帮你吧。”
“不用了,谢谢。”
胡定航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又想:“脸蛋那么圆,眼睛那么大,腰肢咋地那么小呢?手长腿长的我嘞了个去,又害我?”他抓弄一下头发,忽然感到阵阵的烦躁不安。
这半年来,他没亲近过女人。虽然公司里不少白领向他献殷勤,但他很理智地保持着距离,一下班就躲在房里练拳,生活得很简单。偶尔他见到美女也有冲动,却忍住了,因为
半年前离开佛定市回家,他硬把杨阿娣占有了,逼得她回心转意,可以说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只不过,杨阿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要他承诺不能接近其他女人,只能等她毕业。在那种情况下,他怎能不答应呢?还答应得心甘情愿,胸脯拍得震天响,如今想想,有点后悔了吧?
“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要是她勾引我的话嘿嘿,嘿嘿嘿”
忽然那女孩走出来,拿着杯子倒了水。
胡定航微微一笑,问:“怎么称呼?”
“我叫梁晓月,你呢?”
“胡定航。”
“室友你好。”
“呵呵”
女孩看来有些羞涩,却又好像有些开朗,明明觉得她应该低下头去的时候,她偏偏睁大眼睛瞧着你,明明觉得她应该笑的时候,她却扭开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真奇特!胡定航忽然就来了兴趣,一句一句地逗着,不久就把她的情况摸出来了。
梁晓月也是北方人,刚大学毕业。她男朋友在本市工作一年了,本来两人约好了一起生活,她也找到了工作,不料她男朋友忽然就失去了人影。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边工作边等待,所以她宁愿贵一点租房方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