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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怎么摆平?”
“媚姐,当时我真乱了套。”
“屁话!当大哥的乱什么?凡是这种情况,只能逃跑,不能反击,你懂不懂?”
胡定航暗暗气恼,想:“我就是不懂!他丫的,谁让我当大哥的?你怎么不教教我?”一时不说话了。
徐媚儿也一时没有说话,过了好几秒钟,她的语气缓和下来,“阿航,也难怪你的,你还没什么经验。”
“嗯。”
“这样吧,你和几个兄弟找个地方躲几天,把手头上的手机都关掉,换个号码联系我,等我的消息。”
“好。”
“小心些,别被抓住了。”
“知道。”
事到如今,还真得躲一躲。胡定航回到车上,说:“得潜水,你们谁有地方?”三人互相望望,响螺耸耸肩膀说:“老地方呗,车水村,我老表家里。”
胡定航叹了一口气,说:“那就走吧,什么都别收拾,趁早离开。”
阿虫忽然说:“等等,航哥,我得去找个人。”
“谁?”
“呃你们到车站等我。”
“什么等你?现在警察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再迟就晚了,车站满是摄像头,要我们等你?”
“我真的有事,不如我们分开潜水。”
其他三人互相望望,都不作声。
阿虫打开车门,一只脚放下地,一边回头说:“就这样吧,我”
胡定航冷冷一哼,“不行!”
响螺皱眉说:“阿虫你搞什么?一起走!”
阿虫一脸的为难,但瞧着胡定航阴冷的目光,终究不敢反抗,把脚缩回来,关上了车门。
胡定航启动车子朝汽车站而去,说:“打电话回公司,让她们暂停上班。”
阿虫说:“我打,我打。”那个新来的会计是他介绍来的,当然是他打电话,倒没人和他争。只听他小声嘀咕着,刚说了几句,竟然爆出一句谁都料想不到的话来:“阿珍,和我一起走吧?”
胡定航一惊,响螺和尤千万都瞪着阿虫。
“没事儿,就当放假嘛,我们去反正就是好玩的地方,想不?”
胡定航冷冷地说:“挂掉电话,把卡抽出来!”
阿虫瞧了一眼,无奈地匆匆说了几句,挂机。
胡定航心情不好,忍不住数落几句说:“阿虫,我刚出道没什么经验还说得过去,你是老油条了,这个时候还顾着泡妞?”
“我”
“会害死我们的,知道不!”
“也没什么嘛,她要是肯跟着去,有个伴多好?”
“我们四个人还没伴?嗯?”
“知道了,航哥。”
胡定航还想再说,忽然手机响起来,他掏出一看,顿时暗暗吃惊,“马先生?你好。”
话筒那头响起了马伟杰冷峻的声音,“好个屁!你这小子,闯的祸可不小,胆子可大了!”
“马先生,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快?发生都一个小时了!现在道上吹遍了风,无数眼线在找你们。”
“啊!”
“公安那边的行动即将展开,你这小子,等着完蛋吧!”
胡定航心中更惊,一脚把车子煞定,“那怎么办?”
“哼!我和虎哥说了,你回公司等着,让虎哥给你想办法。别怕,没事的。”
“好!”胡定航急急挂断电话,继续开车。其他三人自然发问不停,他简单地回答了,正心乱如麻之时,哪知过了几分钟,手机突然又响起来。他急怒烦躁,大骂:“他丫的谁啊咦?”却原来是徐媚儿。
“媚姐。”
“你在哪儿呢?”
“路上。”
“嗯,别开自己的车了,别到车站乘车,半路上车吧。”
“但是马先生让我回公司等着”
“等着死啊?神经病!别管他,听我的!”
“啊?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立即停好车子,然后到郊区二站外边,随便看到一辆客车就上。”
“嗯?”
“先离开本市,到了外面再转车,懂不?二站偏僻点。”
“我”
“记住,一切听我的!”
“好吧。”
挂掉电话,胡定航忽然就迷茫了。徐媚儿和马伟杰为什么会有两种指令?或许他们事先没沟通,所以各说各的。不过,两种指令的性质很不同,马伟杰的意思是,让警察抓去,蔡一虎再去保他出来。以蔡一虎的能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徐媚儿却让他走,不能被抓住。
到底听谁的呢?车子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来议论去,吵得要命。胡定航大喝一声:“闭嘴!”猛打方向盘,车子急速拐弯上了人行道,停在路边。
他想了一会儿,说:“下车,关手机放车子里,乘的士!”
三人互相一眼,齐齐点头,照做。
胡定航望望旁边的商铺,再望望路面的车流,只觉手心出汗,心跳加剧,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255 逃难()
车水村,隶属另外一个城市,距离南门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这里已经受到经济发展的影响,虽然是个村庄,但幢幢楼房挺拔而立,交通发达,人们生活水平还算不错。
响螺的老表名叫唐威,长得高高大大,说话声音洪亮,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豪爽。事实上他还真的挺豪爽,偷偷地把四人接了回来,热情得很,一点也不介意。他的老婆名叫阿红,性格温顺,待人接物都很有礼貌。他们有两个儿女,都在封闭式贵族学校上课,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既然是跑路,当然不能像度假一样大摇大摆。四个人窝在三楼上,整天不出门,免得被村民发现问东问西。无聊的日子干些什么呢?唯有赌博消遣了,特别是尤千万在场,打腻了麻将玩扑克,扑克又变换着许多花样,什么斗牛、大老二、金花、二七王等等,可把胡定航折腾得够呛。
胡定航平时是不赌博的,现在没办法,陪着兄弟们玩玩呗。他经验不够也不想赌,但赌博这玩意儿十分邪门,越是新手越是旺,加上他记忆力强领悟快,赌什么赢什么,一连两天都大杀三家。
阿虫和响螺已经输得蔫了,尤千万却十分振奋,直嚷着要和胡定航这个高手过招。胡定航笑笑,说:“我不是高手,只是手气好而已。”
尤千万不信,说:“航哥,你是扮猪吃老虎。”
“哪里?”
“骗不过我的,别看你笨拙笨拙的样子,其实非常精明。”
“呵呵”
“再来!”
响螺插嘴说:“还来?我都输光了。”
阿虫说:“就是,我还欠航哥五百块呢。”
尤千万说:“我借给你们”一掏口袋,才三百来块钱,不禁为难了。
胡定航微微一笑,打开挎包说:“这样吧,赢来的钱呢,是不方便退的,意头不好嘛,但赚来的钱,可以先分。”
三人一听精神大振,腰杆都挺直了。
胡定航算着钱,说:“贾学文的卡上有两万一千八百块,之前我全部取出来了,现在每人给三千块玩着,怎么样?”
“好,太好了。”
“航哥够意思。”
“有钱有得玩,不然闷都闷死了。”
胡定航把钱分好,说:“你们先玩着,我回房间睡一觉。”
三人连连点头,立即嚷着斗地主,尤千万手脚麻利地开始洗扑克,迫不及待。胡定航回到房间,哪里睡得着?方方面面地想着事情。他隐隐间察觉到徐媚儿和马伟杰的立场有些不同,到底谁才是真心帮助自己呢?
马伟杰一路对他照顾得很,他从一个小民工,到酒吧侍应,再到大公司里工作,直到高级行政助理,全靠马伟杰的提携。按照道理,马伟杰不可能不帮助他。
徐媚儿呢?是她全力捧他当大哥的,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抛弃不理。
或许两个人都是真心帮助他的,只不过方式不一样罢了。他想得心烦,站在窗口放眼远眺,双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窗外对着一个小山岭,上边种满了果树,枝头结着沉甸甸的未熟的果实,给人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但是,他的希望在哪里?难道真的在道上混下去?如果眼前这关过不了,被拉去蹲了大牢,这辈子就完了!
他猛地一击掌,心中不无后悔
外边三人斗地主斗得很激烈,翻倍不设上限,有一回居然出了四个炸弹,可把阿虫输惨了。他猛地站起来,摸了摸裤裆说:“草,那么邪,应该找个白虎妞干干,以邪制邪!”
尤千万笑着说:“白虎妞难找,不如找个肥妞旺一下吧?”
响螺哈哈大笑,说:“现在什么妞都没有,上厕所打飞机去吧!”
阿虫喃喃咒骂,眼珠一转忽然说:“响螺,昨天吃饭时,你老表不是说隔壁家有个寡妇吗?”
响螺笑骂:“你条大**,真是一天不淫也不行啊!我们现在是逃难,别搞那么多的事情。”
阿虫嘎嘎地笑,“不搞醒妇,枉为大丈夫!听说过这句话没有?”
尤千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只听说过不赌不知运气到,不嫖不知身体好,现在没得嫖,唯有赌了喂,你到底洗不洗牌了?”
阿虫把纸牌一丢,“你赌个够吧,我去睡觉。”
尤千万一瞪眼,“你丫的”
响螺大喊:“喂喂,喂两个人怎么赌?”
尤千万一把抓住响螺的手臂,说:“别管那**,其实两个人赌更加过瘾,胜率更高对不?来”
响螺站起来,转身就走,“来你个屁,你用左手赌右手吧,我也睡觉了。”
尤千万大急,“别走,嗳嗳”
乡村地方宽敞,唐威的楼房少人住空间大,整个三楼四间房,刚好让他们一人一间。阿虫躺在床上,无聊地摸着裤裆,只觉越来越闷,越来越难受。他暗暗咒骂:“岂有此理,早说了带阿珍过来的,又不肯唉,当初大伙分开,自己带着阿珍跑路多好,和这些小子混在一起,早晚输死!”
这时正是夜晚九点多,哪容易入睡?阿虫翻来覆去过了大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站在窗户边,朝隔壁看去。
隔壁也是一幢三层高的楼房,彼此之间高度差不多,但相距五六米远,可不能从天台跳过去。
阿虫一双眼睛贼闪贼闪的,心里转着坏念头:“房间亮着灯嗯,灯光朦胧哦,这种光线,她在干什么呢?莫非在自慰?要不就是在看a片。嘻嘻,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必然很空虚很孤寂,她怎么睡得着?还是让我去陪陪她吧!”
所谓色胆包天!阿虫心中欲火焚烧,什么都不顾了,竟整个人跳上了窗台,缓缓从排水管爬下去。
“汪汪汪”寡妇家里当然是养有狗的,它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狂吠不已。阿虫经过一片小草地,看准了位置,从排水管爬上。刚爬到二楼,眼看着就到阳台了,那狗吠叫得更加凶猛,声声震耳。
忽然,一个女人的娇叱声在院子里响起:“别吵!”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还吵?宰了你!”之后是开门的响声。
阿虫听得一惊,整个人挂在水管上动也不敢动。不是寡妇吗?怎会有男人在的?他心中暗暗叫苦,但一转念间突然大喜:“哈哈,寡妇偷人了,爽!”
只听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