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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虫听得一惊,整个人挂在水管上动也不敢动。不是寡妇吗?怎会有男人在的?他心中暗暗叫苦,但一转念间突然大喜:“哈哈,寡妇偷人了,爽!”
只听女人的声音说:“怎么才来?”
男人低声说:“走不开去去,叫那么大声干嘛?这死狗!”
女人说:“别叫,再叫宰了你!”一脚踢去。
那狗跑开一边,十分委屈,嘴里哼哼卿卿不停,很想警告主人家,却被呵斥得不敢再叫了。
男人说:“奇怪,以前来的时候它是不叫的。”
女人说:“现在不叫了,上楼吧。”
两人上楼进房,阿虫已经蹲在阳台上了,正偷偷地从窗户里看进去。里边挂着窗帘布,看不完全,但布幔旁边的缝隙宽松得很,打侧可以看见一些,而且刚好对着床。
“真是天助我也!”阿虫双眼泛光,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之中。须知道,偷窥比直接上马更要刺激,更能挑起**。这种情况对于阿虫来说千载难逢,即使让他去搞寡妇,也没那么爽!
何况,现在只能偷窥到一半身影,朦朦胧胧之中,隐隐约约之间,听着荡笑嬉戏,想象着完整情节,简直就是有一条小**一样,直往他心里钻啊钻,钻啊钻,又痒又酸,又麻又乐其中的奇妙感觉,根本就不可言喻!
不知不觉,阿虫的手放进了裤裆里抚摸,心里不停地念:“开始,开始啊!”里边的一对男女一进门口就搂搂抱抱,接着齐齐滚上了床,眼看着就要
256 大坏蛋()
房间里亮着黯淡的彩灯,朦胧中特别有气氛。一对色情男女迫不及待,激情拥吻,动作狂野。
男人三两下把衣服脱掉,露出黝黑的肌肤,接着也三两下把寡妇的衣服扒掉,压上去又摸又啃。女人“咯咯”荡笑,两具**纠缠在一起,视觉对比强烈,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啊”
“嗯”
“嘿咻,嘿咻”
“嗬嗬嘿嘿”
阿虫躲在窗外,一边专注地偷窥,一边兴奋地自慰,心里不停地呐喊:“冲,冲啊,用力点,用力!你这老家伙肾亏了?冲啊!”
那男人四十多岁了,干这活儿当然比不上年轻人,阿虫瞧着瞧着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恨不得立即取而代之直捣黄龙才对心思。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色,心里大骂:“老王八,老不死,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有没有用?”
房间里头的战事结束了,短短几分钟而已。男人翻身躺下,踹着粗气。寡妇伏在他胸膛边搂抱着他,手掌缓缓地在他身上游动。
男人说:“明天得去镇上开会。”
寡妇“嗯”了声。
“想要什么?买点给你。”
“什么都要。”
“哈哈哈,我整个人都给了你行不?”
“好啊,我要了,今晚不许回去。”
“不行呐,我就走了。”
“那么急?”
“早上出门没回去过,再不回去,那婆娘起疑心了。”
“哼!”
那男人爬起来,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不洗澡吗?”
“不能洗!出来一整天,身上太干净了怎么解释?”
阿虫听得暗笑,想:“这家伙,偷吃也偷得太细心了。”
两人下了楼,过了一会儿,寡妇独自回房,开亮了灯。她站在中间,窗帘布遮掩住了,但身影映射出来,凹凸有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阿虫心中一荡,又把手伸进了裤裆。
寡妇不知搞些什么,过了两分钟重新回到床上靠坐着,刚好在阿虫的视线内。她简简单单地穿着睡衣,纽扣没扣全,随随便便地露出上胸的肌肤和半截起伏的肉团。
阿虫猛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夜深人静,寡妇却毫无睡意,眯着眼睛,双手缓缓地在身上游动。那男人刚才太快了,还没能满足她的**,这时不禁发骚地回味着
阿虫越看越受不了,呼吸渐渐沉重,头脑渐渐发热。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玻璃窗上,想推开,哪知窗叶应手移动,竟轻轻地打开一线!
窗没锁!
他一愣,随即大喜!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嗖”地就蹿上了窗台,拨开窗帘跳进房间里。
寡妇猛地醒觉,花容失色。阿虫不等她喊叫,已冷冷地说:“别吵,一吵就做了你!”他身上当然带着小刀,此时掏出来晃了晃,刀锋闪烁着阴寒的光芒。
寡妇再一惊,整个人蜷缩一团,脸色都吓白了,果然没敢大声呼喊。
阿虫嘻嘻一笑,走近过去,“别怕,我是劫色,不是要命的。”
“你你滚!”
“哈哈,别装了,你不是很需要吗?”
“无耻!”
“我让你装,装吧,等下舒服了可别呻吟给老子听。”
“你走开!”
阿虫早等不及了,快速地脱掉衣服,像头恶狼一样扑了过去。寡妇双手护胸用力挣扎,但力量实在过小,而且阿虫不停恐吓,最终唯有
“啊嗯”她竟真的在呻吟。
阿虫果然是“阿虫”,下边那条虫非同凡响,功夫了得,才半分钟就已完全掌握了局面。寡妇的身体放软,任其摆布,脸色由白转红,目光中的惧意慢慢消退,眼角眉梢布满了另一种风韵。
阿虫憋得够久了,这时奋力策马加鞭不遗余力,几分钟后猛打几个寒噤,山洪倾泻他虽然也是几分钟,但和刚才那人相比,无论抽动的频率或者“硬度”方面,都强上好几倍,可把寡妇搞得身心舒爽,娇喘连连。
阿虫满意地长长吁气,得意地说:“怎样?爽不爽?”
寡妇怎么可能出声呢?捂着脸不说话。阿虫伸手把她的手拉开,“喂,喂?”语气忽然一顿。寡妇红着脸,闭着眼,根本就没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异样。阿虫耸耸鼻子撇撇嘴巴,翻身靠在床架上。
刚才他兴致勃勃,兼且看不清楚,还有一种偷窥特有的激情,所以**高涨不能自已。这时仔细一看,立即觉得索然无味,心里还有些后悔了。
寡妇不年轻了,应该三十大几四十岁左右吧。她的胸是很大,可惜下垂得厉害;她的皮肤是很白,可惜比较松弛不够弹性;她的脸蛋虽然还没皱,但容颜逝去,瞧着就不爽
“他丫的,是个老货,枉我这般卖命,便宜她了”阿虫有些不忿,但心念一转又想:“算了,总比没有好,反正现在闷得慌,就当解解馋咯,咦?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只要下些功夫,说不定财色兼收呢。”
一想到这里,阿虫顿时精神了,嘻嘻笑着,伸手去抚摸寡妇的脸颊,温柔地说:“真对不起,吓着你了。”
寡妇微微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阿虫。
阿虫也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是想硬来的,只不过见到你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了。”
“你”
“别生气,好不好?”
“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好好好,我就走你真的让我走?我还想嗯?”
寡妇羞怒,“你这色狼!”
阿虫一把用力抱着她,上下其手摸着。寡妇似乎急了,慌忙抵挡挣扎,好像根本忘了刚才自己是多么的顺从。
阿虫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摸女人。他的手就像带电似的,寡妇浑身发抖,越来越无力。阿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暗喊一声:“认了!老就老点吧!”一跨跨上去,重整雄风再战
年轻人就是不同,不但梅开二度,还持久了许多。寡妇呻吟连连,神魂颠倒,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强奸还是通奸了。
阿虫换了几个姿势,尽情发挥所长,过了半个小时才大叫一声,满身大汗地倒在寡妇的肚皮上。两人都在沉重地呼吸,寡妇紧紧抱着阿虫,舍不得放开手。
阿虫轻轻咬着寡妇的耳朵,“爽吗?”
寡妇娇嗔说:“你怎么这样问?”头颅转动,在阿虫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我可爽歪歪了。”
“”寡妇不答话。
“我就喜欢你这种女人。”
“嗯?”
“成熟的女人,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你”寡妇心中欢愉,白了他一眼,说:“你骗人的。”
“真的,没骗你,要是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寡妇听了更加欢愉,把头埋在了阿虫的胸膛上。
阿虫厚着脸皮继续说:“你看你多性感?屁股多大多圆呐?真想咬一口。”
寡妇噗哧一笑,“死相!”
“来,让我咬一口。”
“呵呵呵”
“来嘛。”
“走开啦,别搞。”
“喂,我说,你不但屁股漂亮,而且”阿虫鼓舌如簧,使出泡妞的绝代招数,哄得寡妇晕头转向。两人卿卿我我,轻声说大声笑,**越调越浓,关系越来越近,竟像恩爱的夫妻一样,气氛慢慢就变得温馨了。
阿虫眼见火候差不多了,眼珠一转,忽然转移了话题,说:“哎,可惜啊。”
寡妇一愣,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被那老小子霸占着,我不能天天来。”
“你知道?”寡妇一惊。
“我当然知道,还认识他呢。”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女人就是笨的情况多,都什么什么两次了,现在才发觉还没知道对方是谁。
阿虫神秘一笑,说:“我不但认识你们,而且这些天,我天天见到你,只是你没见到我而已。”
“啊?”
“我一见到你,我就上瘾了,不然我今晚冒险爬上来干嘛?”
“什么嘛?”女人总是喜欢被人赞,被人注意的,寡妇一听十分惊喜,眼睛里放着光。
阿虫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前只敢远远地偷看你,今晚见到那老小子又来了,实在不甘心,所以草他丫的,一个干部有老婆有儿女,一把年纪了,还来搞你,真不知羞耻。”他记起刚才偷听的话,男人既然要到镇上开会,肯定是村干部了,就不知具体负责什么工作。
寡妇轻轻地说:“不能这么说他,他对我挺好的。”
阿虫轻叹说:“算了,你那么维护他,我不能天天来了,明天以后我反正他晚上也要来的。”
这招以退为进十分管用,寡妇一听果然有点急了,说:“其实他不是经常来,而且他明天还要到镇上去开会。”
阿虫心念连转,说:“他骗你的,他不想天天陪你所以找借口,前些天早开过会议了。”
寡妇皱着眉头说:“前些天开了会吗?我不知道,他是主任,会议多吧。”
村主任?终于套出口风了。阿虫开心地一笑,双手把寡妇拥入怀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在打着坏主意
257 打坏主意()
阿虫滞留直到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爬了回去,立即就把另外三人叫醒。响螺嚷着大骂:“臭小子,发什么神经?”尤千万也满心不爽,说:“你睡不着去打飞机啊,吵我们干嘛?”胡定航觉得有异,问:“阿虫,有什么急事?”
阿虫哈哈大笑一阵,神秘地说:“航哥,兄弟们,这次我们发财了。”
“发财?”几人顿时精神一振。
阿虫得意地问:“你们说,这个村子怎样?富裕不富裕?”
响螺说:“还用问?当然富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