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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混球,理会那么多干嘛?最主要是一虎高兴。”
这话可不容易接嘴,马伟杰唯有呵呵一笑。
“嗯刚才一虎很生气?”
“呃按照我的观察,是有点意见,因为中午我才和老板到猛虎吧,和胡定航打了一场球,老板在球桌上得到些启示,想通了一些问题,今晚他兴致大发,本来准备好好打上一场的,谁知”
徐媚儿沉默了一会儿,“嗯。”
马伟杰又说:“老板娘,近段时间老板遭遇的压力非常非常大,差点连头发也白了,难得有个消遣可以减减压,这个他不是有意教训罗经理的。”
“我明白,阿克越来越放肆了,是得狠狠教训一下。一虎近来烦躁得很,我在家里看到就觉得心疼,伟杰,这件事情你好好去办,务必令一虎能够高兴高兴,别拖!”
“是。”
“权衡轻重之下,还是以帮一虎度过难关为重,其他的靠边站去。”
“明白。”
徐媚儿又叮嘱几句,挂了电话。马伟杰哈哈一笑,喃喃自语:“这下可好办多了,不然夹在两夫妻中间,他丫的左右不是人!老板娘啊老板娘,你的那些皇亲国戚在公司里可没少给我添乱啊!”他心情大好,发动车子一溜烟开出去,找胡定航。
胡定航独自在403看电视,生闷气,马伟杰的到来实在令他十分惊奇。两人在小厅沙发上落座,马伟杰打量了一番布置,说:“租这里可不便宜吧?家具都是齐全的。”
胡定航点点头,说:“是有点贵,快三千呢。”
“和某一个女孩子一起住?”
“你怎么知道的?”
马伟杰朝阳台上的晾衣架上呶呶嘴,胡定航释然一笑,说:“是合租的,不是我女朋友。”
“我知道。”
“啊?你又知道?”
“呵呵,你们俩晾的衣服壁垒分明楚河汉界,加上你的房门打开,我刚才瞄了一眼,没有女人的用品,很容易就可以猜到,你们一人一间房。”
“哇,你太厉害了。”胡定航大感佩服,想:“我以为我的眼力好,和他一比差远了!”其实这不关眼力的事,主要是分析判断能力,在这方面马伟杰确实比胡定航强上百倍。
马伟杰微微一笑,说:“还有一点,你们的厨房太干净了,一点油烟味也没有,如果是男女朋友同居,不可能不一起煮饭的。”
胡定航连连点头,忽然疑声问:“就算同居也不一定煮饭啊?”
“不同的,同居后生活心态变了,或多或少有了家的感觉,饭必须得煮,如果长期不煮嘿嘿。”
“呵呵。”
“两个人合租,压力也不小嘛,一个月差不多千五?”
“嗯,是呀。”
“唉,不多赚点钱怎么行?”
胡定航一听脸色就黯然了,马伟杰又说:“回来吧,不然你的房租问谁要去?总不能睡桥底啊。”
“啊?回去?”
“怎样?”马伟杰确实是个精明的人,绕着弯子令胡定航的对抗情绪不知不觉减弱,才提出正题。如果一开始就请求他回去,他可能心中愤懑难平不同意,即使同意了也可能提出难搞的条件。
胡定航确实为了房租操心,但在猛虎吧受了那么大的闲气,自己也对自己说绝不回头了,况且商海燕还帮他铺了路,所以即使马伟杰亲自前来,他也不肯的了。
马伟杰察颜观色知道不行,没等他出口回绝又说:“蔡老板一直对你很器重你是清楚的,这次的事情主要是因为罗克耍威风争面子乱来而已,这样吧,你回去之后不属于他管,不用看他的脸色。”
这话果然提起了胡定航的兴趣,不禁问:“不属于他管?什么意思啊?”难道升职?就算升职也不可能比罗克大呀!
马伟杰说:“升你为高级球童,不用固定上班,只要随传随到。上班后专职服务蔡老板,吧台、v7房随便用,怎样?”
胡定航睁大了眼睛,“高级球童?”想了想觉得条件蛮不错,但是他一转念又觉得不妥了,虽说不用固定上班,其实一个随传随到也没了自由,可能三更半夜起床还要惨些。虽说不用受罗克管辖,自己却经常在猛虎吧进进出出,见了面一样尴尬。
马伟杰眼看还不能打动他,出杀手锏了,“升了职自然就得加薪水。”停了停观察胡定航的反应,果然胡定航有些心动,问:“多少?”
“五千块一个月,蔡老板当场另给的不算在内。”
“哦?”这确实是个很吸引人的数字,胡定航才出来多少天?连个像样的文凭也没有,要不是天缘际会凑巧认识了蔡一虎,而蔡一虎现在又凑巧为了大事心烦想打球,他哪有可能得到这个条件?
马伟杰趁热打铁,说:“你当众被赶了出来,现在正应该当众回去,争上一口气,挽回些面子,至于罗经理那边,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多好?”
胡定航鲜血上冲,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大声说:“不错!”
“哈哈,其实你还得感谢罗经理,要不是他这么一搞,你哪来的升职加薪?蔡老板对你一片赏识,你可不能故作清高错失机会了。”
“好,我答应你!”
马伟杰微微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干,记住,随传随到,行?”
胡定航站起来说:“行!”
马伟杰也站了起来,目光上下转动一番,忽然说:“还有一样不行。”
胡定航一愣,“啊?什么不行?”
063 大事情()
到底哪样不行?当然是行头了。身为蔡一虎的高级球童,既然不属于猛虎吧管辖,就不穿制服了,可也不能穿得太寒酸。
马伟杰拿出钱包来,刷拉拉地数了几十张钞票全部递过去,说:“买几件像样的衣服鞋袜,不然丢了蔡老板的脸他可不高兴呢。”
胡定航接过钱,双手微微颤抖,“这么多?”
马伟杰一板脸,说:“不多,不多,一套衬衫加西裤起码上千块,一双鞋子起码八百块,这里的钱你就多买些备用。”
胡定航瞧瞧自己身上穿的,羞涩地说:“我我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两百块的货。”
“呵呵,定航,你现在是大老板身边的人了,比起以前不同了呢,随时都得注意形象,懂?”
“嗯。”
“如果能讨得老板欢心的话哈哈,懂?”
“懂!谢谢马先生,十分感谢!”他是真心诚意地感谢,眸子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辉,马伟杰看得出来,满意地又拍拍他的肩膀,鼓励几句,离开了。
搞定了这件事,他当然得立即向蔡一虎汇报,通过电话后,他回到猛虎集团大厦。整幢大楼都是猛虎集团的物业,第八层是几个重要人物的办公室,蔡一虎就在这里。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周围一片静悄悄、黑暗暗的,蔡一虎还没有走,童晓峰和张保在等着。
马伟杰轻轻敲开了门,蔡一虎随意地摆摆手,说:“坐吧。”马伟杰在椅子上坐下,担忧地问:“老板,身体要紧,回去休息好吗?”
“唉,想不通事情,回去也是睡不着。”
“不如把胡定航叫来打上一盘?”
“呵呵,暂时不想嗳,对了,怎么把他叫回来的?”
马伟杰耸耸肩膀,“对付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升职加薪呗。”
蔡一虎哈哈一笑,“那小子应该还是比较纯的,没怎么为难你吧?”
“没有,给了点钱他装身,五千块一个月让他随叫随到。”
“嗯,你办事我放心,花了多少明天去财务部那边写好单子。”
“知道的,花个小钱能令老板开心的话,多值!如果迟些日子老板心情好了不需要他,就把他辞退得了。”
蔡一虎忽然紧皱眉头,喃喃地说:“迟些日子?恐怕有得烦呢。”
马伟杰口齿蠕动,终于忍不住问:“还没查到人在哪里?”
蔡一虎摇摇头,“已经被秘密关押,基本上没人知道确切的地点。”
马伟杰试探着问:“连邹书记也”
蔡一虎立即打手势截住话语,瞧了瞧门口,低声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小心隔墙有耳。”
马伟杰低头说:“是的,老板。”果然不敢再多问,房间内的气氛顿时沉凝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蔡一虎站起身来回踱步,平时浓密飞扬的眉头根本就没舒展开过,显见心情之沉重。
他是江湖大鳄,在商海纵横半生,可谓练得铜皮铁骨、浑身是刀,现在却烦恼成这个样子,可知所遇上的问题有多严重。
又过了好一会儿,蔡一虎重重地哼了声,“闷也闷死了,走。”带着马伟杰出去,叫上童晓峰和张保,四人一车离开猛虎大厦,一个小时后来到一间规模气派的水疗会所,开了一个包房泡浴。童晓峰两人在外间,他和马伟杰在里间焗桑拿。
阵阵氤氲缭绕,高温出汗让人的神经缓缓松弛。蔡一虎体型魁梧,不过人到中年微微发福,满身肌肉涨开来显得特别大块。他没有纹身,只有几条深浅不一的伤疤,刻着以前疯狂岁月的印记。
奇怪的是,马伟杰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应该是个大学生,居然有纹身。他的胸膛有个兽头凶狠狰狞,虽然不太大,但似乎包含着一段极不寻常的过去。
两人都在沉重地呼吸,静静躺在木排椅上享受,忽然蔡一虎长长叹气:“好,你中午说得好。”
马伟杰目光一亮,“老板真的同意?”
“想了许多没想到别的方法了。”
“那我立即着手去办”
“还不行!”
“哦?”
蔡一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还在等一个人的重要消息,如果等到的话所有的烦恼都会解决掉。”
“是的,明白。”
“但无论怎么说,手上的钱得尽快放出,给追查到或者有人居心不良,都是大事情。”
马伟杰皱皱眉头,“线全部断了,路也自己封了,怎么出?”
蔡一虎忽然轻轻一笑,他已许久没露出这种笑容,马伟杰瞧得精神大振,心知他已有了腹案,于是双掌一拍说:“老板不愧是一代枭雄,看来已经智珠在握了!”
蔡一虎抹抹脸上的汗水,双眼陡然一睁,射出了凌厉的光芒,“算不了什么智珠在握,只不过中午得你提醒一下,忽然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到了暂时解决的办法而已。”
“哦?”
“这样,在本地把钱放出去。”
马伟杰吃惊地呼喊:“本地?能行得通吗?”他也是一个深沉的人,脸上总带着微笑不动声色,现在居然失态可见事关重大。原来目前猛虎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稍一不慎就得万劫不复!
蔡一虎是江湖上的老大,这十几年来更是跻身上流社会,与高官、大富商一起搞开发、做生意,势头越来越猛。他的兄弟极多,一直与东南亚各大赌博巨头保持紧密的联系,还负责一部分的清洗赃款任务,也就是俗称的“洗黑钱”。
他利用猛虎集团名下各企业,把外围赌博得来的巨款,除了融入自己的生意当中之外,还通过转账空壳公司、制造虚假账本、买卖古董等等手段,在国际渠道中把钱化作了正正当当的资本,所涉及的金额大得无法令人想象,当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