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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航一扫视周围异样的目光,心里真急了,瞪眼喝问:“放不放!”
夏思思一惊,唯有乖乖放手,还嬉笑着说:“放了,放了,你看我多听话,昨晚我就答应你要听话的。”
“昨晚你”
“昨晚你好狠心哦,不理人家,回到屋里也”
“住嘴!”胡定航慌了,赶紧制止,但黎忠德和刘文俊已经听到,齐齐盯着他,脸上一副又惊奇又很理解的表情。
胡定航实在想一巴掌扇死夏思思,低沉着声音说:“走开。”
“那么凶干嘛?”
“你去上班!”
“我想和你吃饭。”
“不吃,走!”
正如夏思思所说,胡定航骂人的时候很帅,很有气势,夏思思本来很委屈的模样,随即忽然噗哧一笑,“是,我听话,这就走。”她朝另两人挥挥手,转身真的走了。
刘文俊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屁颠屁颠地靠近说:“阿航,你太n了!”
胡定航不知怎么解释,唯有苦笑。
黎忠德也说:“嗯,大有夫纲,大有夫纲。”
刘文俊还在远眺夏思思的背影,说:“这妞儿不错啊,阿航怎么泡上的?”
黎忠德皱皱眉头,说:“好像有点儿面熟呵呵,不好意思,我乱猜的而已,你别见怪。”
胡定航心中暗叹:“当然面熟了,猛虎吧你又不是没去过,可能还叫她上过班呢。”口中淡淡地扔了句:“走了。”
刘文俊跟上去不停追问:“别走啊,先说清楚了。”
“没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
胡定航上了公共汽车,心里觉得没趣。夏思思这个疯婆子对他有意思?实在出人意表,也实在不合他的胃口,如果是黄诗韵的话
“咦?诗韵误会了我送礼物给她,该怎么办呢?将错就错?不行,不行的。她要是再向我表白心意,我哎呀呀,全乱套了!”
忽然手机“嘀嘀”响,一看,原来是夏思思给他发信息:“破船,你忙一天了,吃饱点,如果半夜又饿了,我给你打宵夜。”
“晕死了,这三八!”他没有回信息,觉得有些烦躁,却又有些洋洋自得,毕竟女孩子对他那个那个,是值得高兴的。
下了车,他随便吃了点东西,上楼经过201房的时候,脚步不禁停下。犹豫了几分钟,他深深吸口气,敲敲门。
“谁呀?”黄诗韵果然在,开门露出半边身子。
“诗韵。”
“哦,呃是你呀。”
“嗯。”他不知道说什么了,气氛陡然就变得沉凝,有些尴尬。
黄诗韵低着头,过了片刻,轻声问:“你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我经过所以,打个招呼。”
“哦。”
“我走了。”虽然说走,但脚步却没移动。
黄诗韵看了一眼他,心中忽然一痛,想:“我真傻,他的目的很明显,我还不知道吗?”于是勉强一笑,“你等等。”转身走进房间。
其实胡定航根本就没什么目的,只见黄诗韵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闪亮的东西,是那条手链子。他一惊,“你”
“还给你。”黄诗韵把链子塞去。
“不,为什么还给我?”
“就算你不来要,我也准备还给你了。”
“我根本就没准备要回喂喂,喂”他大喊,但黄诗韵已经快速地关上了门。
“诗韵,诗韵”
没人应。
他大急,猛拍门,喊:“你出来啊,我还有话说呢,诗韵,诗韵”
门“咿呀”地打开一线,没见着人,只听到黄诗韵低低的声音,“什么?”
“我真不是来要链子的。”
“说完了吗?”
“没,还没呢”胡定航心里乱了,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急得满头大汗。
沉寂了一会儿,黄诗韵说:“链子我不适合戴,你送给思思吧。”
“思思?你知道了?”
“她很喜欢你,你好好珍惜。”
“放屁嗳嗳,别关门,听我解释。”胡定航停了停,整理了下思绪,说:“我和她是根本不可能,懂吗?”
“”
“反正就是不可能!”
“”
“我们要是在一起,天天又吵又打,有什么意思?”
黄诗韵还是没出声。
“嗳嗳,诗韵,你倒是说话啊,相信我。”
“相不相信与我无关。”
“这个”
“她虽然是粗鲁点,但人很好,你别对她不起。”
“天啊,我怎么对她不起?我对她从未有过感觉。”
“没感觉就和她说清楚,别害人害己了。”
胡定航忽然就高兴了,“好,好,我和她说清楚。”
“说不说是你的事情,就算你们我我也不会伤害我的好姐妹的。”
“什么?”
大门又再关上,发出“啪”地一响。声音很轻柔,却在胡定航心中大震了一下:“她那话什么意思?什么不会伤害好姐妹?哦,如果我不接受思思,她也不会接受我,免得大家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好姐妹?黄诗韵,她骗你骗得很惨,知道吗?”
链子有点沉甸甸的,步伐也是沉甸甸的,正如胡定航现在的心情。回到403,进了房间,连皮鞋也不脱,他躺在床上又开始发呆了。
说来也怪,他本来就拒绝了黄诗韵,阴差阳错送了链子给她引起误会,他还想着怎么处理怎么解释呢,如今黄诗韵主动退出,那应该是好事一件啊,多省工夫!
但是可是
他为什么反而不爽了呢?心头好压抑,搞不懂!
091 机会()
接下来的两天,是胡定航过得最不开心的两天。夏思思大献殷勤惹他心烦,在公司里又无所事事闷得心慌,刘文俊忙着约会没空陪他,成人学院的课程还没排到,他除了吃饭,就等睡觉,睡觉却睡得不好,真惨!
另外,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家里催他回去催得急,他却不想回去,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杨阿娣也在不停逼问,他能怎么办?
各种事情纷至沓来,让他压力倍增。他终于有了体会,为什么都市人老说忙,老说压力大呢?看看自己,都是些小事,已经头疼万分,如果还有什么夫妻吵架、儿女上学、老人住院之类的话直接晕吧!
尚幸,总算有了好消息,马伟杰打电话给他,蔡一虎要打球了!
下午一点四十分,他急急吃了饭回到公司楼下,横过侧门走进猛虎酒吧。
v7房,蔡一虎、马伟杰、童晓峰、张保都在,还有电影制作公司的老板何俊辉,以及他的司机。胡定航一一打了招呼,恭敬地站在一旁。
何俊辉呵呵一笑,说:“那天在舞会上见过他嘛,年纪轻轻的懂调酒了,嗯,不错,不错。”
胡定航赶紧说:“谢谢何老板夸奖。”
马伟杰说:“阿航,我们刚吃了饭,你调些餐后鸡尾酒来。”
胡定航点头说:“是。”转身走了出去。
何俊辉说:“蔡老板,你手下真是猛将如云呐,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也挺有本事。”
蔡一虎说:“哪里哪里,提起‘如云’二字,你手下才是美女如云,哈哈。”
“哈哈哈。”大家一起笑。
何俊辉忽然叹气,“什么美女如云,其实真是浮云。我身为公司的老板,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无论多漂亮的女孩子,也就一个看字,遗憾,遗憾啊。”
蔡一虎说:“窝边草不吃,外边也有大把的鲜草,对不对?”
何俊辉耸耸肩膀,“外面的还不是一心想当明星?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长得那个标致啊!当时顾虑太多不够大但,后来让”
他们谈谈笑笑,说的都是风月之事,不久后胡定航进来,把调好的鸡尾酒放下,各人喝了都赞不错。
何俊辉说:“蔡老板,你这酒吧的酒水都是从哪里进货的?”
蔡一虎摇摇头,“不清楚,酒吧罗经理负责。”
“哦。”
“有什么建议?”
“没,我的小舅子做酒水生意,我想着能不能拉拉关系帮他一把,也算应付了家里的母老虎。”
众人听了呵呵一笑,蔡一虎说:“行啊,伟杰,你问问罗克。”
马伟杰说:“好的。”
何俊辉又说:“提起这酒嘛,我觉得还是v仔好喝些。”
蔡一虎点点头,“v仔顺喉,但后劲太足,如果喝多了,第二天醒来挺难受。”
马伟杰说:“还是喝国产的高度酒好点,虽然霸道些,但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醒后头不痛。”
大家都出声赞同,谈起酒经来。胡定航默默站在一边,当然没说话的份儿。过了十几分钟,蔡一虎兴致大发,操杆开球,胡定航陪了三局。何俊辉只会看不会打,看到精彩处不断鼓掌助兴,对胡定航也大力夸奖。
胡定航近来憋得闷了,击球用力太猛锋芒太露,反而被罚了几次分,最终输掉。蔡一虎玩得高兴,哈哈大笑说:“定航,你的球技没有进步哦。”
胡定航说:“是的,很久没玩,生疏了。”
“我和你间隔的时间是一样的。”
“蔡老板今天意气风发,状态特别好。”
“你的意思是我靠状态?”
“不,不。”胡定航难为情地搔搔头,傻笑。
“呵呵,来,再战一局。”
“好。”胡定航开球,刚把红球撞散,忽然响起一阵铃声,有人给他电话。他拿出一看,心里揪了揪,“喂,刘组长。”
刘武的声音很低沉,“你在哪里?”
“我我在楼下。”
“上班的时候你在楼下?”
“因为因为”
“不用多借口!无故旷工是什么态度?简直无法无天了,你立即给我回来!”
“我喂喂,喂”已经挂了线,胡定航望了望蔡一虎,不知该怎么办。
蔡一虎问:“是你组长?”
“是的。”
“有什么紧急的任务?”
“我不知道,不过这两天我都没事情做,干在公司坐着。”
蔡一虎哈哈一笑,“那么清闲?看来我们公司人浮于事嘛。”
胡定航尴尬地说:“其实有事情做,但组长不给我分配任务。”
马伟杰插话了,“那么过分?”
胡定航点点头说:“是啊,根本不把我当职员看待。”
马伟杰笑笑:“做得那么过分怎么行?都说了别那么张扬的。”
胡定航一愣,蔡一虎淡淡而笑,何俊辉眼珠一转,也明白过来了。当初让胡定航进公司摆明了就是投闲置散,专门为蔡一虎服务而已,所以马伟杰和毕中华打过招呼,而毕中华也交代了黎忠德。黎忠德当然识趣,便让胡定航接电话,工作不是轻松,而是基本没有工作,哪知胡定航呆不住,主动申请调职,现在更被调到了第一组,这可是马伟杰始料不及的事情。
胡定航欲言又止,不知怎么解释了。
马伟杰目光一闪,“咦?不对头,既然说明了你不用怎么工作,刚才你组长打电话给你干嘛?”
胡定航长长叹气,把内情说了出来。
蔡一虎深深地注视了他一眼,马伟杰惊异了瞪大了眼睛,接着呵呵大笑,“胡定航啊胡定航,你真是精力充沛、活力十足嘛!哦,我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