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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驾照?”
“嗯。”
“应该的,反正你很快就能买车了,先学着。”
胡定航吃了一惊,“我买车?”
马伟杰微笑着看着他,“你不是这样想的吗?这次老板必然很感激你,无论是金钱上的奖励,还是物质上的奖励,或许是工作上的安排,他都不会推辞你的。”
胡定航连连摇手,“马先生,我没有非分之想,真的。”
“傻小子,想想有什么好奇怪的?干脆你直接提出来。”
“不不不,帮蔡小姐是我应分干的事情。”
马伟杰哈哈大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就是你不提,老板也想着该奖励你什么,如果你提出,反倒令他容易下决定。这样吧,我帮你提出要一辆小车。”
胡定航又惊又喜,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太贵重了,我怎受得起?”
马伟杰眯着眼睛,揶揄地说:“别口不对心哦,到时我不提你就没了,可不能后悔。”
胡定航羞涩一笑,“其实我想学车,是因为想多学一样技能。那晚我打跑了坏人,旁边就有一辆面包车,可惜我不会开。幸好送夜宵的人没来,不然你们还没到,或许我和蔡小姐就危险了。”
马伟杰的脸色渐渐严肃,问:“你真的这样想?”
“是的。”
马伟杰瞧着他,目光中饱含着欣赏,说:“阿航,你是个上进的年轻人,以后必定大把的前途。”
“马先生,过奖了。”
马伟杰想了想,忽然一拍手掌,“好,我就先实现你第一个愿望。”
“啊?什么?”
马伟杰掏出手机拨弄一阵,说:“把老板那辆686的车钥匙拿来。”接着就挂断了线。
胡定航试探着问:“现在就让我学?”
马伟杰耸耸肩膀,“反正你闲得慌,是不?就在这儿先学着呗。”
胡定航大喜,随即皱眉看着四周,“在这儿?位置不够呀。”
“谁说不够位置?小道刚好能让小车通过的,如果你在这儿都能开得顺溜,还怕出去开不了?”
“呵呵,那是,那是但万一撞了怎么办?”
“撞了就修呗,怕什么?走,我专门要了一辆自动档的车,简单入门。”
就这样,胡定航坐上了驾驶座,一辆红色跑车的驾驶座。握着方向盘,他不禁微微兴奋,他以前跟陈海涛的货车的时候,已经记住了开车的操作,但记住归记住,实际操作起来可不是背书那么容易的。况且他受的伤还没好,手脚酸软无力,协调得不够流畅。
不过呢,自动档有好处,不用踩油门车子照样前进,那种速度最适合新手了,只要控制方向盘就可以。
马伟杰指点了一遍,胡定航就上手了,任由车子缓缓行驶,从前院到后院,再兜一圈回来,貌似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马伟杰说:“感觉怎样?”
胡定航说:“没问题,挺容易嘛。”
“容易?你踩油门试试别别,还是别,这辆家伙马力大得很,撞倒了墙壁无所谓,撞伤了自己可就糟糕了。”
“我轻轻踩下行吗?”
“好,到门边空点的地方,轻轻加油,嗳,对了,就是这样注意,拐弯!”
胡定航学东西很快很快,多兜几圈后,能开着二、三十时速转悠了,这可把他乐得爽呀。
马伟杰也很高兴,跟着晃了二十多分钟,让他停下车,“今天就这样了,你自己练吧。”
“我自己?”
“怎么?怕?”
“马先生,我一个人怕应付不来。”
“没事,开车就得多练习,手脚适应了也就成功了。”
“但撞了怎么办?”
马伟杰哈哈一笑,“你别急别慌就行了啊,稳着点开,每天开一会儿,钥匙你拿去。”
胡定航欢喜地说:“钥匙我拿去?万一蔡老板问起来”
“我会和他说的,这里的人都知道你,你怕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真别撞了车,很难堪的。”
“嗯嗯,我明白。”
马伟杰朝大门那边指了指,说:“那兄弟叫阿信,有什么事情找他。”说完推开车门走了。胡定航高兴地拍拍手掌,一拐弯加油,车子驶向后院,倒也像模像样。
做人有了寄托,时间过得特别快。眨眼就过了一个月,胡定航身上的伤已好,下巴也拆除了护托,就是没有完全消肿,有个大疙瘩。医生交代不能大意,得再休养一个月才行,不过不需要他天天护理了,便和护士离去。
这个月胡定航当然已经把车练熟,他的反应能力本来就比别人快,开起车来有纹有路,倒像是个老车手一般。
他的体力恢复,四肢如常,每天都不闲着,除了出来练车,就在房间里苦练基本功,拉筋、掌上撑、仰卧起坐、扎马为日后重新学武做积极的准备。经过那么多次的搏斗,他深深体会到武术的重要性,尤其是跟在蔡一虎、马伟杰身边,可说不定几时有场大厮杀呢。
不过,他一直最关心的问题,蔡一凤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没见她出现?某一天他和阿信闲聊,终于得知,原来她离开了本市。
胡定航总在猜想,她为什么会离开呢?难道是他伤了她的心?没那么简单吧?他偶尔看到蔡一虎匆匆的身影,即使是在微笑打招呼,也掩饰不住那股沉凝的起色,还有那一群总跟在他身后的兄弟,加上家里各处守着的保镖,都显示着蔡一虎如临大敌。
蔡一虎在忙,应该是忙着对付那帮绑架蔡一凤的敌人,所以才把她送到外边去。那帮敌人,当然就是黎武峰一伙了!
141 占便宜()
在蔡一虎家中,胡定航和阿信混得挺熟。阿信是个年轻小伙,长得浓眉大眼骨骼粗壮,性情直爽。他喜欢运动,也喜欢武术,自称是泰拳高手,常和胡定航聊起搏斗的乐趣。
胡定航知道自己是半吊子,没敢在他面前透露学莫家拳的事,眼见他块块坟起的肌肉,和结了一层层厚茧的关节,心下暗暗羡慕,更增加了学武的决心。
既然蔡一凤离开了本市,胡定航就安心了,问阿信要了钥匙,在他的指导下学开有离合器的车。车辆多了档位和离合器,操作显得麻烦些,手脚的协调要求更高些,但这根本难不住胡定航。
眨眼又是大半月,蔡一虎和徐媚儿露面的次数增多,面色也缓和下来,似乎问题已经搞定。胡定航心知是离开的时候了,向蔡一虎告辞。
蔡一虎果然给了他奖励,一张银行卡内含十万元,还有一辆崭新的“广本”小车,价值不菲。胡定航本来不想收下的,无奈蔡一虎言出如山,况且他也真的历经危险,这是他应得的报酬。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胡定航开着小车,载着几袋子新衣服,当然还有银行卡和新手机,离开了蔡家。
两个多月而已,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员工,混得有些人模人样了。最重要的是,他的思想迈向了成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回到出租屋是四点多,一打开门,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房间果然乱了套,到处摆满了杂物,甚至连夏思思的内衣裤也撂在了沙发边上。
这三八
胡定航走进房间整理衣服,打扫打扫卫生,忙了一会儿便开门出来,哪知刚踏入大厅,顿时惊呆了!
夏思思也惊呆了!
胡定航两个多月没回来,这时回来又不提前说一声,天气太热,她惯了在屋里赤着上身,只穿一条小白内裤!
浮凸玲珑的娇躯展现无遗,白雪雪的肌肤耀得刺眼!
短暂的沉默后,夏思思爆发一声怒吼,猛地就扑了过去。换了别的女孩子,不是吓得捂住脸颊,就是慌得跑回房间,但夏思思不同,她就是光着身子也敢和人打架。
只见她双手连环打出,非常迅速。
胡定航大惊,“别”急退几步回到房间。
“呀!”夏思思十指尖尖,就朝胡定航脸上抓去。
胡定航眼明手快双手伸出,钳制住她的手腕,喊:“喂喂,喂喂喂”夏思思不理,抬膝就撞。这绝招胡定航早已试过多次,慌忙缩腹躲开。
两人纠缠在一起,夏思思拼命挣扎奋力进攻,全身晃来晃去,胸前的两团白肉当然也跟着晃来晃去,晃得胡定航的头都要晕了。
这时一副奇异的景象,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会有如此的眼福。试想想,当中是怎样的画面?真正的波涛汹涌啊!加上小蛮腰一扭一扭,**一屈一伸胡定航双眼发直稍微发呆,真被撞中了小腹重要部位。
“啊!”他弯腰差点跪倒,双手松开夏思思的手腕,顺势就抱住她的大腿,脑袋伏在她的肚子上。这是一个很自然的动作,倒不是有心占便宜,但刚才只是看了下就被“追杀”,现在还得了?他心中发悸,却一时站不起来,暗呼不妙。
夏思思一愣,眨眨眼睛,居然笑了!
她实在是个疯疯癫癫不可理喻的怪女人!她的手已放在胡定航的后脑门上,不仅没有袭击,还轻轻地抚摸着,问:“痛吗?”
胡定航呻吟着没回答,以为自己听错。
“你呀,那么坏干嘛?”
“我”
“你想看我是不是?早说嘛,谁不让你看了?”这似乎不是假话,以前她就曾经向胡定航示爱,如果胡定航肯首的话,两人早睡在一块了,要看还不是随便看?但胡定航心中暗骂:“看你丫的,死三八,差点毁了我的小祖宗”想站起来,不料一抬头就碰上了两团坚挺的白肉,鼻子就夹在双峰之间!
晕,要命!
胡定航整个人僵住,夏思思脸蛋一红,没有避开,只深情地瞧着他。
又是短暂的沉默。
胡定航惊呼一声,往后就跳,跳一下不算,再跳,直跳到床上为止,一脸的古怪表情。他有点慌张,有点尴尬,还有点什么反正就是很复杂。
夏思思不乐意了,叉着腰怒喝:“我身上有虫子?咬着你了!”
胡定航傻傻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夏思思眼睛一瞪,“哼!刚才让你看,现在让你摸了、亲了,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胡定航连连摆手,“不,不,我没摸,也没亲”
“还狡辩!”
“这个”
夏思思忽然嫣然一笑,走上几步问:“是不是那么久不见,想我了?”
胡定航赶紧否认:“不是。”
夏思思大怒,“不是?那就是非礼!”
“哪有?我无意的。”
“无意就能乱来?无意就能碰一个女孩子?”
“呃”
“人家一个女孩子,让你这样乱来,可亏大了,羞也羞死了,知道吗?”她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大声。这本来说得没错,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光着身子,现在挺起胸膛和一个男人理论,哪来的“羞死”?
胡定航一直都很难为情很觉得自己理亏,这时心念一转,忍不住“噗哧”地笑了。
夏思思一愣,“你笑什么?哦,你占了便宜在偷笑!”
胡定航镇定下来,可不怕了,懒洋洋地走下床,悠悠地说:“女孩子,如果害羞的话,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夏思思的脸皮再厚,听了也受不住,双手抱在胸前轻叱:“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