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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又问，“每个客人都有吗？”
王老实一听，考量本事的时候到了，这姑娘素质好不好就在这个问题上了。
说之前的错误补偿肯定不行，落不下好感不说，还得让客人想起之前的不愉快。
换种尊贵客人神马的更伤人，到这儿来消费的，哪一个都自认为是最尊贵的，大爷花了钱，不尊贵？
要说人人都有，惊喜没了。
人家姑娘回答的脆生，“只送给最幸运的客人！”
王老实忍不住鼓掌，这个回答漂亮，其他人看王老实鼓掌，不知道为什么，也稀里糊涂跟着拍起来，得，光凭最幸运就该拍几下。
谢钰和她准男友都高兴了，今儿这生日过的，舒服，又送酒，又送温泉卡，关键是最幸运。
王老实一边应付同桌人的敬酒，还琢磨着，老牛这是哪儿踩了狗屎运，真是网络了不少人才，不说刚才那个总经理办事儿大气，说话得体，就眼前这个姑娘，其机智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人称赞。
酒桌上的人心里都在变化，就算再迟钝慢热，也该觉察出点什么来了。
房间风波圆满解决
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免费的温泉体验卡
极为少见的三个服务员
人得有自知之明，尤其是谢钰，她心里的脉络大概也清楚了。
能坐到这个房间里的人，底子是什么，她都知道。
让风景山庄如此重视，如此委婉，只有一个人有可能，那就是王老实，谢钰拉了她的准男友一把，举起酒杯来，“感谢大家”
楼外，门口附近。
站立着一群人，餐饮部，保安部，娱乐部，洗浴部的部门经理都在。
能上台面的领班管理也都在。
总经理石锺也垂手站立。
董事长老牛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大门口一眼。
从这儿经过的客人不少，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不管是不是认识，一看就知道有什么大事儿，或者是重要人物在。
终于停住脚步，老牛叹口气说，“我以前一直在讲一个词儿，规矩，你们看看，今天我们坏了什么规矩？”
没人吱声。
老牛又问，“今天算大事儿？还是小事儿？”
算大事儿么？按说不算，就是吃个饭，房间安排的失误，只要稍微注意点，或者聪明点，什么都不会发生。
要是小事儿，所有高管包括董事长、总经理都在这儿冻着？
石锺是总经理，他第一个张嘴说，“董事长，这事儿责任在我，平时没管理好”
老牛挥挥手，“不说这个，强子，按说我该夸你，可这个夸人的话我又说不出，你知道么？”
强子低头不语，话都堵在嘴边儿，偏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他原本有足够的时间，大把的机会把事儿办漂亮了，不管餐饮部经理多牛掰，只要他告知客人身份是浩宇董事长，或者告诉他客人是老板的朋友，餐饮部的经理就算傻疯了也不敢办糟心的事儿。
什么事儿都怕掰开了、揉碎了，这么一掰扯，明明白白。
老牛这么一说，最该打板子的是强子。
这时候，领班姑娘迈着猫步，以胜利的姿态出来了。
都不用问，从她脸上就能瞅见成功的喜悦。
老牛心里松了一口气，幸无大碍！
房间里气氛依然活跃，已经开始有人唱歌助兴了。
王老实借故走出房间。
风景山庄一连串的动作就是在补救，王老实鬼精，哪儿能看不出来了，他估计老牛肯定到了，自己得有个姿态，不然老牛该寒心了，为了这点说不上的事儿，不应该。
问了下服务员，果然，老牛等人等在大门口。
王老实快步走到楼外，一看，也没想到老牛搞这么大阵仗。
“牛总啊，您这是怎么啦，大冷天的在外面冻着？”
老牛赶紧伸出手跟王老实握在一起说，“听说王董来山庄，风景山庄上下都觉得脸上有光，没有王董的提点，就没有风景山庄，还得请王董多指点，我们一定努力改进”
这老小子，多年来开会开多了吧，说话都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不知道还以为什么大领导讲话呢。
“牛总，你快饶了我吧，咱也用不着开会吧，说那些个你不别扭，我还难受呢！”
老牛听了哈哈大笑，“行，听王董的，咱说咱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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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三百九十七，一盘大棋（）
“这是你女婿？”
老牛给王老实介绍山庄总经理石锺，着实让王老实吃了一惊。
他扭头瞅瞅老牛，以他模样的基因，她闺女不一定对得起观众，就算老牛媳妇再中和，恐怕也
王老实再看石锺，心里多了一丝惋惜，可惜了一个好人材。
“石锺，论起来你得管王董叫叔儿！”老牛瞅见有人在一旁看着，越发的来劲儿。
尼玛，王老实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这老牛，人品怎么能坏成这样？
真一点脸都不要啦？
石锺一脸的呆滞，说实话，对王老实，他也发自内心的佩服，短短几年，撑起这么大场面，妥妥人生大赢家，让他敬佩没问题，恭敬点也没问题，可让他喊叔？这嘴不好张啊！
老牛不满的说，“这孩子，还说不动你啦？叫叔！”
王老实赶紧拦着，“老牛，这事儿你得听我的，我们这个岁数，单论，你别管！”
老牛还要说，王老实用力握住老牛的手，说，“老牛，这事儿就这样了，听我的。”
周围不少人呢，王老实真不愿意站这儿啦。
老牛心里舒坦，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王老实抬头的功夫，影影绰绰看见一个背影儿，王老实敢确定，那个人他认识，谁呢？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起是谁。
谢钰的生日聚会，圆满结束。
出来的时候已然是半夜了。
老牛带着女婿没走，王老实牙疼了，这尼玛人情欠大发了，以后可怎么还？
林子琪没少喝，王老实也晕的乎，安保车上下来了人驾车。
谢钰等人，都上了商务车。
走得时候，商务车上的人清楚的看到，从一辆大奔上下来两个人上了林子琪的车。
而山庄的一群人站在门口相送。
女同志还好，她们就算有想法，也会埋在心里，不到时候，是不会表现出来。
几个男的就不同了，这一幕，加上这一晚，实在太刺激人。
王老实已经算是极力就和他们了，但这个差距实在太遥远。
程志翔的餐厅里，上座率还是不死不活的样儿。
他培养客户，创造市场的想法肯定有些好高骛远。
王老实是中午来的，这个时间段更惨烈。
华夏这个民族特有的韧性，吃起苦来，就敢不把自己当人使唤，尤其是这个时代，在京城打拼不容易。
就算人前光鲜的白领小资们，口袋里的钱估计也得算计着花。
真像流传那样什么高收入群体，实在基数太少。
舍得花大价钱来程志翔餐厅过上等人生活的没几个。
王老实把最后一口三明治扔到嘴里，用餐巾擦了擦手，端起饭咖啡说，“你觉得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程志翔最不爱听就这个，“只要我愿意，可以永远撑下去。”
“真不赖！是个爷们儿！对啦，爷们儿这词儿搁美帝怎么说？”
程志翔用刀子般目光扫了扫王老实，可人家脸皮厚，压根就不在乎，“今儿你得给钱，上次还欠着呢。”
王老实一翻口袋，双手一伸，“一毛都没有，要不我给你刷盘子？”
程志翔几乎咬着牙说，“你没健康证，也没经过培训，更没有签过劳动”
“别说了。”
王老实重重的叹口气，用极为装逼的惋惜语气说，“你就不该回来，怎么说呢，你是披着黄皮，核儿已经西化了。”
“你也别危言耸听，我自己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你说不说，都不能动摇我。”
王老实问他，“你瞅着咱国内是不是很痛惜？”
“不是，我倒觉得充满希望，成长的空间巨大。”
王老实伸出拇指来，挑了挑，“你行！牙口真不错。”
程志翔不解，问，“什么意思？”
王老实看着不争气的程志翔说，“你就指望这么个破餐厅去等待你所谓的巨大空间？”
程志翔低头不语，大概是王老实说中了他的痛处。
王老实觉得今天差不多了，说，“我今天来，第一件事儿是吃午餐，说实话，味道不怎样第二件事儿就是告诉你，你在浪费生命，吃也吃了，说也说了，我走了。”
程志翔都没站起来，眼睛都发直了，空洞的瞅着王老实没给钱扬长而去。
到了地下停车场，意外的撞见了一个人。
好久没见了，除了偶尔通个电话，基本上两个季度一次。
李彦。
此刻这位面容有点憔悴，想想也是，最近一年来，除了技术上的成长外，对市场的攻略度娘实在不值一提。
不是度娘的产品有问题，而是网络的普及率严重限制了客户群的扩张。
李彦看到王老实也感到意外，这位股东先生自从前年见过面儿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别说没事儿，就算真有事儿找他，也找不到。
王老实指着一个铭牌，“你去这家餐厅？”
李彦点头说，“是啊，还不错，文化氛围很像美帝那边儿，一起吧。”
“算了，我刚才从那儿出来。”王老实才不想再回去，刚甩了几句高端的话，这会儿回去，效果折扣太大。
李彦说，“要不换个地方，正好跟你聊聊，见你一面儿可真难。”
王老实笑了，“你可别这么说，好像我日理万机一样。”
这会儿李彦要说什么，王老实不用听也知道。
迷茫期的妖人都有这么一段时期，不那么顺畅。
度娘此刻艰难的维持，突破口遥遥无期。
可王老实知道，李彦这会儿就不该发愁，好好做他的技术准备，一点点的把自己的产品推销给每个潜在的客户，至于盈利的事儿真不能想，想了白想，还都是病。
又没办法挑明了劝，就不如不说。
李彦不干，好不容逮到王老实，又要跑，哪儿那么便宜，抓着王老实的手说，“不行，你得跟我一块儿去，跟你说说话，有好处。”
没辙了，跟这厮掰扯去吧，两个人上了电梯，进了另一家店，这里就大不同了，人满为患，而且个个都衣着光鲜，全是精英的模样。
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
基本上都是李彦在低声跟王老实说，他听着。
没猜错，李彦最近困扰的就是发展速度不够快，产品出来了，可没有可以检验的市场，拿到美帝去，他又不甘心。
王老实说，“看来你又要融资啦？”
李彦抬头看了王老实一眼，无奈的点点头，“现在的资金，撑到明年五月是极限。”
关于度娘，王老实不准备再投入了，眼前这位爷别看现在那么融洽的和自己说话，将来等他飞黄啦之后，若王老实没点道行，李彦未必能给自己这么平等的机会说话。
因为手里有企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