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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更顿挫。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骂一个女人贱人。我会愿意为一个男人与女人争风吃醋。
我还是于飞吗?早已经不是了吧。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再也不是自己了。
叶挚浩只来看过我一次,仅这一次还是为了拉那个贱货离开。
那个贱货,那个贱货,那个西海的贱货,那个称呼叶挚浩是“亲爱的”的她,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女人,温柔,细致,也按照我的嘱咐把宝宝带来了,还亲自为我熬粥吃,甚至探望我时、当看到医生用纱布探进我伤口一点一点刮腐烂的坏肉,看到我疼得浑身抽筋一样扭动、根本不能自控时,她还帮助护士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她娇小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劲,我恶意地推开她,把她甩到病房的墙上,我想撞死她!她歇了会,竟然揉揉背,又不怕死跑过来,帮护士按捺住我。
我当然想再次甩开她,再把她甩去撞墙的,但她安慰我的声音竟让我觉得她心地善良。使我下不了手。
一方面是身体的创痍,另一方面是感情上的背叛,我只能自己痛苦。自己生不如死。
而我的样子这么可怕,她竟然不害怕。
她并不是有意做个叶挚浩看的,是她本来就是这种好人吧。
——“那个叶挚浩”好有福气。现在我只能称呼那个人是那个叶挚浩,只敢这样称呼了。“那个叶挚浩”曾多次让她放弃救治我,还安慰她她已经尽力。他口口声声心疼她太累。
呵呵,他居然心疼这个女人为了救我太累。
我简直认不识他了,我不敢相信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是叶挚浩了。他那么锐利、那么有城府,那么不紧张我,是的他仍然是高大而希声的,只不过比以前有了更多魄力。
结果,还是那个女人救了我,我是不是应该拜倒在这个女人的裙下?而不是横尸在他叶挚浩的面前。呵呵。
“叶在战场上,差点死掉,被前线炮弹的碎片嵌进了头脑里,医生都说他活不过来了,可他还是醒了,他说是为了我,因为我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鼓励他振作起来,他说他听到了我的声音……”
叶挚浩他受伤了?差点死掉?而她是个救死扶伤的护士?为了她才醒过来?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再次见到我,见到飞飞啊!跟她有什么狗屁关系!
“他怎么了?伤得严重吗?”我抓住她的手,急迫地问。我要去见叶挚浩,我要跟他解释。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要怪挚浩,他也很可怜,因为头受伤,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她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这么自顾自讲故事一样给我听。她也明了我了解不了他和她之间的深刻感情,所以只要求我做个幸福的死里逃生的忠实听众就行。
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吗?我恍然,大悟。大骇。
他都忘记了些什么?
“是你救了他?他脑袋里的弹片取出来了吗?他现在怎样?”我用她的母语和她交流,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她拍拍我的手,不施粉黛、非常朴素,非常温柔,她用西海语言回复我,说她的名字叫虹。
好名字,雨后终能见彩虹。虽然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我知道是她救了叶挚浩,我心里顿时觉得她不一样起来,觉得她很神圣很了不起,我就是这种心情,就是她像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一样。而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配是。
我是想过去找叶挚浩,跟他解释我们的国王,唤起他过去的回忆,对于我的回忆。我当然想去找他说个清楚!我为他放弃了别的男人,我为他放弃了锦衣玉食,我为了他苦苦等待苦苦找寻,这些,我当然都要说给他听。他会想起我的!他一定不会忘记我!
我不能容忍他忘记飞飞。
我从虹那里探听到他现在地址,忍着伤痛,我去找他。
我站在他休憩的旅馆前,四周人都在奔跑躲避渐大的雨势,我哪里也不去,我一定要等到他。
我也不躲雨,我就想淋雨,待到我唤起叶挚浩的记忆时,他一定又心疼又自责的。
我嘴角微微笑。很笃定。
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我的心情由激荡亢奋慢慢安静下来。
也许,他并不想见到我,否则怎么解释他所有事都记得,独独忘记了和我在一起的事。宁愿做个步兵去打仗,宁愿去前线送死,也强过我对他的伤害是那么重。
也许,是他不愿意想起我?
是啊我害他害得还嫌不够吗?要怎样才够?再去破坏他的幸福?跑去告诉他,我于飞才是他叶挚浩说一不二的爱人?告诉他,告诉他我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是怎样刺进他一刀?告诉他我明明和他在一起了,还是和那个男人有染吗?……
要告诉他吗?
要不要告诉他?!
第145章()
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我的心情由激荡亢奋慢慢安静下来。
也许,他并不想见到我,否则怎么解释他所有事都记得,独独忘记了和我在一起的事。宁愿做个步兵去打仗,宁愿去前线送死,也强过我对他的伤害是那么重。
也许,是他不愿意想起我?
是啊我害他害得还嫌不够吗?要怎样才够?再去破坏他的幸福?跑去告诉他,我于飞才是他叶挚浩说一不二的爱人?告诉他,告诉他我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是怎样刺进他一刀?告诉他我明明和他在一起了,还是和那个男人有染吗?……
要告诉他吗?
要不要告诉他?!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的车子回来了,他下车,撑起雨伞,很稳重的样子,小心谨慎地为依偎在他身边的虹打伞,伞几乎完全倾斜给那个女人,他自己淋湿了却不自觉。
这是他用心爱一个人的表现。
当叶挚浩爱上一个人,他就会这样。呵呵。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
我看着他们恩恩爱爱进旅馆。
我木木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和他难道就这样完完了?呵呵。他就这样爱上了别的女人?他就这样再也记不得我了?我该怎么办。我一直在找他,我想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再也听不到了吗?
他也曾对我许诺过永世不变啊!我的爱情还没伟大到,对方忘记我另寻新欢,我还高高兴兴祝福赞叹的地步。难道我的爱情就这样被他忘记了吗?
我该怎么办。
继续去找他唤醒他?还是滚蛋。
这跟我想象中的重逢差距千里。
我站在那,看着他们走进去,到消失。恩恩爱爱的。我一直看着,我什么都没有做。
从没为他做过什么。
现在也什么都不必做了吧。
没有哭。
我察看了下伤口,医生缝合得很好,伤口已经不流脓了。我还年轻,它应该会很快康复吧。想忘记的事,也会很快忘记吧。
我把琐碎东西一起整理了个包袱,匆匆背起来,又把熟睡的宝宝牢牢系在自己胸前,好了,出发了。
目的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知道要去哪儿。一定要去个没有叶挚浩的地方。一定要远离这里伤心地。一定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于是,还是可以满世界去找叶挚浩,怀揣着满满的希望和信念,不知疲倦地找下去。是的,我没有再见过叶挚浩,我不知道他失去记忆的事,他重新爱上别人?那怎么可能。他还在这世界的一角,等着我去找寻。
“飞飞,我爱你。”“你敢不爱!”缠绵时,互诉衷肠,我堵他,在当时,傲逼傲逼的我啊。完全没料到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飞飞,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住口,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叶挚浩,你滚去找女人吧!我当你是死了!”我蹲下来,大声哭泣,大声哀鸣……
满大街的人远远围观我,不敢靠近。
我从来没正儿八经地谈过一次恋爱,都是被男人强取豪夺走了一切,我也没有被甩过,才会在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感情。
我只是希望他能回到我身边。
只是希望,神啊,让我再看他一眼,就一眼也好。
宝宝陪我一起在大街上丢人现眼,被我吓着了吧,他终于也嚎哭起来。
我和宝宝又流泪又傻乎乎地从大街移动到大海边,我荒唐地想随便搭上哪艘船吧,只要不和叶挚浩在同一片大陆、不和他看到同一个太阳就行。
我徘徊着,计算着,够不够买船票。结果是,不够。
只能站在大船边上,凄苦地望着别的乘客拿着行李一一上船。
我只是想随便去哪都行。
也实现不了。
天色已黑。更没有地方去了。捂着伤口,还好是干的,没被淋湿。
这时候,宝宝打了个喷嚏,把我吓死了,这不是鸳鸯蝴蝶发作的时候,得赶紧抱孩子到暖和地方去。
因为实在没有地方去,天太冷也不能带着宝宝睡大街,我就窝在渡口的木棚子里,想尽量挨过这个雨天的夜晚。
秋天就是会绵绵细雨的。
我呆呆看着门外的雨,因为是棚子所以连门也没有,我恍惚地看着外面那一大片的灰朦朦的海水,日渐恍惚。因为靠人类太近,曾经碧蓝的海水被逐渐污染成了铅灰色。又因为战争,大陆上的人民多想移居到西方,因此渡口一家老少、牛马全齐,即使到了夜晚,还是人来熙往,非常热闹。
“你在这。”
——他出现了。
我抬头看着他。呆呆的。随后想起自己的脸已经花了,又赶紧把头和眼神都伏低下来。我就是不想让他记住我不美好的样子。
在他那段忘却的回忆里,我希望我依旧、永远熠熠生辉。
他是来找我的吗?专门来找我?
“你有名字吗?”他不耐地打断我的浮想联翩。我的酸腐气。我的花痴。
“……阿力。”我一点也不想让他记住我。反正他也只是随便问的。
他按了下头,好像头有点痛的样子,还是很不耐地说:“虹在到处找你,你乱跑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难道他是想起了什么?
“虹说的。”
“噢。”我自暴自弃地弯腰埋下头,把脸死死埋在膝盖中间,“走开,你走开,不要看我。”我嘟嘟囔囔。
“我答应虹一定带你回去,你知道她心肠有多软,快跟我走!”
“不要老是虹啊虹的!没她你会死吗?你这个混蛋!”我猛地抬起头,抬起我丑陋的脸孔,冲他歇斯底里大喊。我对虹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我恨不得杀了这女人,所以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她了好不好?
空气静默下来。
他注视着我,流露出上等人看着下等人那种权力阶层特有的傲慢和讥诮。他觉得我已经疯了吧。是啊,谁说不是呢?我为这个男人疯狂,现在仅仅看着他,我的器官都能性起,我渴望被他拥抱,被他亲吻,最后的结合更是让我魂牵梦萦,我陶醉于如今他对我的支言片语;我仰望他,我用胳膊紧紧抱住自己,仿佛他在紧紧抱住我,我陶醉地意淫被他进入时火热的性。我恋慕地看他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