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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就算那个女人,他不爱的,如果意外有了他的孩子,他也会甘愿为了孩子而娶她。因为知道自己那看似吊儿郎当的外表下有着一颗超强的责任心,所以他从来不会风流快活,不让自己欠下风流债,要是哪一天,有女人怀着他的孩子了,证明那个女人便是他一生的爱恋。
“我……”唐骧连痛,边悔都说不出口了。
看着唐骧,唐誉知道他比自己更难过,想责骂,也开不了口。
“我痛苦,我真的很后悔。我不敢找大哥他们倾诉,我只能来找你了。五弟,如果三哥永远找不回你三嫂,你说我该怎么办呀?”三个多月的时间,曾经冷漠英俊的唐三少已经变成了大叔了。那下巴的胡子自从杨晴晴离开之后就不曾再刮过,那张紧绷着的俊脸虽然还是那般的冷,却显得憔悴万分。
这一段情,这一段爱,痛的人又何止是杨晴晴一个?
“不会的,只要你用心去找,一定能找回三嫂的。”毕竟是自家兄弟,就算再愤恨唐骧的冷狠,唐誉谈亦只能安慰着。
唐骧沉默了,他还不够用心吗?
病房内一片沉寂。
“你和那名女医生是否发生了一些事情?”良久唐骧开口,问题重点放回唐誉身上。
“我想,我对她非常感兴趣。”提到于晓彤,唐誉的眼光不自然地就放柔了三分。
“二哥的眼力真准。”唐骧低低地说了一句。
“二哥说了什么?”这一点唐誉是非常好奇的。
唐骧只是低低地笑了笑,并不回答。他看向窗外,说着:“起乌云了,要下雨了,我先走了。”
“嗯。”唐誉只得点头。
三哥很忙,如果不是痛苦压得太多了,他也不会抽空跑到医院来跟他倾诉。
唉,唐誉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以后恋爱,绝对不犯三哥那样的错。
因为唐骧的来访,唐誉没有再要求去于晓彤的诊室里“住”。
一天的时间眨眼间便过,他也错过了于晓彤的一天期限。
第二天于晓彤来巡房的时候,他就瞪着那双像是想吞了于晓彤的眼死死地看着她。
倏地,眼前银光一闪,手臂上蓦地传来了疼痛。
唐誉紧锁双眉,却没有因为痛而出声。只是偏头看着扎进自己手臂里的银针,然后再抬眼看着于晓彤,她的眼里有着诧异。
这个男人被她扎第二次银针了,她敢说肯定很痛的,为什么他不喊痛?
嗯,真能忍!
那她多扎几针,以报他强吻她之过。
现在她不再把银针放在包包里,而是随身带着。
自她出现在这家伙的病房里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绞在她身上,虽说习惯了男人们紧盯着她看的眼神,可是唐誉的眼神就是让她莫名地心慌意乱,真是见鬼了。她于晓彤二十七年的定力死哪去了?对男人的免疫力又死哪去了?
“你巡房的时候,喜欢乱帮病人扎针吗?”唐誉看到她从自己的手臂里取出了银针,一副准备再扎他一针的样子,忍不住,他挑着眉,露出一抹醇厚的笑,那笑醇厚诱人,带着十二万伏的电流。
于晓彤对病人的好,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她从来不会对病人使坏,此刻却借巡房之机扎他一针,可见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有多大了。
唐誉心里笑开了花,手臂上的痛好像轻了几分似的。
说老实话,被她的银针一扎,真的很痛,要不是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因为被针扎了就喊痛,他可能也会大喊大叫的。
“你刚才一副魂游太虚的样子,我只是让你回魂。”于晓彤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公报私仇”,遇上唐誉这个高级无赖,她的医德全被他吞了。
嘴里解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拉起唐誉的右臂,又是一针扎下,她心想,扎多几针,她就不信这家伙不喊痛。
这么小气巴啦,手术脱他裤子就记仇的男人,她才不相信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再锁双眉,唐誉指着右臂上的银针,炯炯地看着于晓彤,问着:“美丽的于晓彤医生,本少爷的魂已经从太虚中旅游归来,为何再赏多一针?”他挥开于晓彤握针的玉手,自己动手取出了银针。这根银针很长,银光闪闪的,别看细小尖长,被它一扎,还真让人痛得跳脚。
“嗯,后续,后续。”于晓彤连忙反驳着。
唐誉低笑,觉得昨天被三哥的痛苦气氛感染的难过在看到于晓彤的时候,适数被赶走。这女人,还真是让他心情大好的宝贝。
唐誉两根手指拿着银针,一边看着一边问着:“你用这东西都扎了什么人?”
“色狼,色魔。”想也不想,于晓彤冲口而出。
“嗯?”
唐誉的神情瞬间转变,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色狼,色魔是吧?那本少爷被你扎了三次,是色狼还是色魔?”这女人居然用银针来对付色狼的,那此刻用来对付他,不就是把他当成了色狼?
一手从他手里抢过了银针,于晓彤后退两步,才吐出话来:“你是色狼亦是色魔!”握着她小小的过错,尽威胁她,也不想想他强吻了她,夺走了她珍守二十七年的初吻,多么珍贵的初吻呀。
色狼色魔?
唐誉皱眉,看着她准备转身离去,他忽然计上心头,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大叫着:“哎呀,我的脚好痛,好痛。”
“怎么回事?”于晓彤连忙几步走过来,就要替他检查脚伤,嘴里还在疑惑地嘀咕着:“忽然间怎么会痛的?应该……呀,唔……”
她心里面的色狼色魔趁机捞她入怀,果真当起了色狼色魔。
唐誉霸道凶狠地吻着她,该死的女人,说他是色狼,说他是色魔,如果他不色一下,那不是被冤枉了?
还敢挣扎?
怀里的娇躯拼命地挣扎着,让他怒火狂炽,双唇更是攻城掠地,告诉她,惹了唐家男人,别想全身而退。
霸道的唐家男人会把她们霸住一生。
于晓彤气极了,这个小气男人,居然敢再次强吻她,可恶!
挥出银针,她反抗一般,再次扎着他的手臂,他痛得闷哼一声,居然报复性地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她气得再扎。
他气得紧紧吻着不放。
结果——
他的手臂被扎了数针。
她的唇被吻得红肿。
双方不讨好。
在转身逃出病房的那一刻,于晓彤心里想着,这个男人呀,什么时候能出院?她怕了他成不成?
看着落荒而逃的于晓彤,唐誉不自然地流露出了爱恋。
卷起衣袖,看到自己的手臂上多了几个针扎过的痕迹,唐誉失笑着,她呀,没有把他的手臂扎成黄蜂窝已是手下留情了。
死唐誉,死色狼,死无赖!
死无赖,死色狼,死唐誉!
逃出了病房的于晓彤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心里反反复复地咒骂着唐誉。
那家伙天生就是她的克星。自从他出现之后,她就开始倒霉。
于晓彤决室短期内不再近距离接触他,也不再单独与他相处。
……
好无聊呀。
半躺在病床上的唐誉无聊至极,视线一直眼巴巴地看着病房的门口,对于眼前开着的电视,他看也不看一眼。
那女人怎么还不来帮他换药呀?
他,想看她了。
“换药了!”
清脆的声音传进病房里,刚刚还一副无聊透顶,死气沉沉的唐誉,立即闻声而来劲,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呵,其实是他的眼神变得生龙活虎。
于晓彤还是一身白色的大褂,最先走进病房,跟在她身后走进来的是两名护士。
看到三个女人走进来,唐誉瞪大了双眼,瞪着于晓彤,对方一副看你能逞色否的样子。
暗咬着牙,唐誉心里想着,于晓彤,我赖上你了,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摆脱我唐五少吗?
多次交锋,多次唇枪舌战,两次强吻,让唐誉的心明朗清晰。他不是小气巴啦的男人,他是对她生出了一种异样,从她脱他裤子那一刻起,这个女人就无端撞进了他的心房,时不时跑出来作怪一下。
所以嘛,反正她当他是无赖的了,他不如就赖着她不放。
于晓彤轻轻地替他换着药,并不会借换药之机报他强吻她之仇。她尽职尽责地,轻轻柔柔地换着药,并替他仔细地检查着脚的复原情况。
就是这一点,让唐誉折服。
身为医生,她做得非常好。
当然恶整他的时候,她不是医生。
这个下班后就是一身火红,像是带刺的玫瑰,身上带着银针,近她身的男人都会倒霉,可远观而不能近玩。相当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唐誉定定地看着帮自己换药的于晓彤,心里的对她的评分越来越高了。
“过两天可以下床行走一下,不过时间不要太长,复原是慢慢来的,不能急。”于晓彤一边帮他把裤脚放下,一边说着。
“嗯。”唐誉低低地应着。
于晓彤看他一眼,然后带着两名护士离开了病房。
看着她的脚步轻快,唐誉就知道她心里高兴着。
打败他一次,她自然高兴了。
五天后。
拄着拐杖,唐誉吃力地,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病房。
经过治疗,他已经能活动左脚了,也能靠着拐杖下地活动了,虽然还不能恢复正常,最少他想去哪里,已经不再需要求助护士们。
现在他身上的伤除了左脚之外,其他地方的伤全都好了,每天他除了做脚的复原之外,也不必再打针了,就是隔三两天就换一次药而已。当然,换药的工作还是于晓彤亲力亲为。
慢慢地拐进了电梯,唐誉打算亲自去主治大楼看于晓彤。
他想让她看到他的进步,他能走了,他想作为他的主治医生,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主治大楼,六楼。
走出电梯最先看到的依然是排成长龙的病人。
看一次,唐誉就咋舌一次。
于晓彤真是个机器人,每天不停地忙碌着。
忽然间一股心疼从唐誉的心底窜了起来。医院只把她当成替他们赚钱的工具,病人只把她当成救命的工具,可是不曾有人心疼过她,为她想过。每天她的工作量是其他医生的数倍,就是没有人想过她是否能承受?有没有精力?累不累?
她无私地奉献着,除了男人们贪恋她的美色之外,又有谁真正地替她想过?
唐誉忽然也后悔起来,他自己无理取闹过多次,让她忙上加忙。
他都如此,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指责其他人?
唐誉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以后,他不会让她这么累的。
于晓彤正在替一位男性病人看诊,那位病人只是流行性感冒。但是站在她眼前的却有几个男人,都是每天纠缠着她的那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冷天明了。
“彤彤,帮我看看吧,我这里痛得厉害了。”等到那名病人拿着药方离开之后,不等晓彤喊下一个病人进来,冷天明就一屁股坐在晓彤面前了,硬拉着晓彤的手放到他的心胸上。他狂追了那么久,第一次碰触到晓彤的手。
用力地抽回手,于晓彤淡笑着取出一排银针而不是一根了,淡笑着说:“你心痛得厉害,证明病得不轻了,我帮你针灸吧。”
冷天明一看到那排银针,就跳了起来,一边往诊室外面跳去,一边说着:“不用了,不用了,我的心不痛了,一点儿也不痛了。”他被扎了一次,痛死他了。现在他看到晓彤的银针就害怕。
于晓彤失笑,冷天明难道不知道针灸其实不痛的吗?
冷天明只不过被她的银针扎了一次,就看针而怕了。那个死无赖被她扎了那么多次,他怎么不怕?
脑里闪过了唐誉那张痞痞的脸,于晓彤心一惊,她怎能在坐诊的时候心乱?
甩开可恶家伙的面孔,于晓彤连忙调整心态。
“于医生,我查过了,你二十七岁了,没有男朋友,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吧。”另外一名站着的男人死皮赖脸地请求着,还想伸手去拉于晓彤的手。
唐誉就是看到这一幕。
以往,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