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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音刚落,屋内红光一闪,电灯也亮了起来,一切恢复如常,放眼看去王大哥的儿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部小说所谓敏感词过多,在其他网站上发布需要加注大量拼音乱码,影响小说阅读,所以作者选择了尊重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依法保护公民言论自由的磨铁中文网发布这部小说。作者是网络小说的新人,也可能因为小说题材与热门网络小说不符等原因,签约级别只是C签,得到的推荐机会少之又少,读者也不是很多。
但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现在是小说新书期的第二个月,作者很希望在这新书期的最后一个月可以让这本书跻身于新书榜前十名。推荐少,作者也没有自己刷票,最近这本小说的排名已经掉到15、16了,眼见着前十无望。
现在作者只能拜托诸位书友,希望大家可以用一点点时间帮作者投票。您把票投给已经不用争榜的书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对每天只能得到十票八票的新书而言却是雪中送炭。
拜托了。
☆、十七。追踪
我伸手从地上拉起宋华健,宋华健哆哆嗦嗦拿出纸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弄成这样也不提前告诉人家。。。。。。人家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呜呜呜。。。。。。呜呜呜。。。。。。”
“草!”范胖子白了宋华健一眼道:“你不说我们是骗子吗?还用啥心理准备?看你那个熊样,跟个娘们似的。”
“你个死胖子。。。。。。”宋华健跺脚道:“法术是人家于哥做的,关你什么事?你就是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王大哥夫妇抹着眼泪,收拾起地上被打翻的桌椅。我刚要上前说点儿什么,猛然间后脊背一阵发凉,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窗户上映着半张惨白的人脸。
“王千惠!”恍惚间我看那张脸似乎是前几天见过的王千惠,可一转眼那张脸就不见了踪影。“妹子你别走!”我喊了一声,推门就追出了院子。范胖子一惊,随我追了出来。宋华健和王大哥两口子跟在后面。
出了院子我四下一看,只见胡同口有个白影子一闪而过。“我们跟去看看,王大哥你先留下。”我边跑边嘱咐王大哥两口子不用跟来,宋华健却紧随我和范胖子一直追到了马路上。
此刻已将近午夜一点,大街上早已没有了行人。幽暗的路灯照着空旷的街道,偶尔有几辆汽车匆匆驶过。眼见王千惠鬼影一闪,竟然穿车门而入,进了一台停在路边的马自达。我看了范胖子一眼,范胖子点点头,表示这一幕他也看见了。就在这时候马路对过跑过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开车门上了马自达。
“李老师!”宋华健一下拉紧我的手,指着马自达道:“那男的就是李老师!就是我妹子他们班主任!”
我心说王千惠这是什么意思?要告诉我们她是被李老师逼死的?就算告诉我们也没用啊,这没凭没据的我们能怎么办?李老师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儿?我忽然想到了前阵子区政府出的车祸,难不成王千惠也要给这位李老师来个车毁人亡?
说话间马自达已经发动,宋华健急道:“你俩还看啥啊!咱们快点跟着他!”
“跟?”我摇头道:“咱没车,怎么跟啊?”
宋华健快跑两步,在路边发动了一辆出租车。招呼我和范胖子上车,一路疾驰跟上了那辆马自达。
我挠挠脑袋问宋华健道:“你是开出租车的?”
“是啊。”宋华健瘪嘴道:“咋的?人家不能开出租车啊?”
“哈哈。”范胖子打了个哈哈,冷笑道:“你个假娘们开出租车,乘客的生命安全可没啥保障。”
我一见他俩又要斗嘴,忙岔开话题道:“咱们的车可得跟他的车保持距离,小心着点儿。”
宋华健奇道:“为什么?”
我就把前阵子区政府车祸的事给宋华健讲了一遍,宋华健听得目瞪口呆,连道:“报应啊!报应啊!”
马自达一路向南,竟然直奔港口开了过去。我心想看样子王千惠的死和这李老师真是脱不了干系,既然活人、死人都把这事托付给了我,索性就跟去看个究竟。车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马自达停在了港口附近一家宾馆的门前,李老师下车进了宾馆。我们三个没下车,远远的往宾馆大堂里望着。见那李老师在前台说了几句,转身向里面走去,应该是进了电梯。我们这才下车跟进了宾馆。
我问前台的收银员,刚才那男的住几楼?是新开的房还是来找人?收银员打了个哈欠,说这属于客人的隐私,我们得保密,不能告诉你。我说他是中学老师,我认识他,现在找他有事。收银员白了我一眼说那你自己给他打电话吧,别问我。
我看了看范胖子和宋华健,三个人都傻了眼。咋办?大半夜的跟了一个多小时,都跟到海边来了,到最后人家进了宾馆,我们这就算白跟了?宋华健不死心,兰花指一翘还要跟收银员理论,我捉摸再和这收银员纠缠也是没用,赶忙一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就在这时宾馆的转门一转,从外面进来两男一女三个人。俩男的一前一后,都身穿黑布唐装,脚蹬千层底布鞋,三四十岁的模样。中间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这女孩乌黑的长发、齐齐的留海,带黑框眼镜,灰布的棉服肥肥大大包裹着她娇小的身子。虽说模样不算是什么美女,但长得白白净净,一眼看去说不出的精致。
那两个男的就像训练好的一样,本来是一前以后进的宾馆,等走进了大堂马上就变成一左一右的走在女孩两边。看样子是早就开好了房,这三个人也不去前台,和我们擦身而过直奔电梯。
他们在我们身边走过去没几步,那女孩猛然转过头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哭喊道:“张哥!快救我!!”
她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子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张哥?我啥时候改姓成张哥了?难不成这两个穿唐装的是坏人?虽说这女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但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事干一干倒是没什么不可以的。想到这里我用身子将那女孩一挡,对那两个唐装男道:“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范胖子还真以为我认识这女孩,急忙向前一步,眼睛一瞪怒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想干什么?”
“朋友,别误会。”走在前面胖一些的唐装男倒是很平静,微微一笑,对那女孩道:“你们认识?”
那女孩不说话,紧紧的拉住我的胳膊,藏在我身后,隐约间我听见她低声啜泣。
“认识啊。”我胡乱说道:“我俩是同学,你想怎么样?”
“同学?”唐装胖男道:“我们受豆子父母委托把她送来这里,你就算是豆子的同学,也不好管人家家里的事吧?”
这女孩原来叫豆子,倒是挺有趣的名字。她父母叫人把她送来宾馆?到底怎么回事?我回头看看豆子,豆子低头不说话,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宾馆外面走。
“人我先带走。”我边走边对那唐装胖男道:“到底咋回事豆子自己会和父母去说,我这个当同学的是外人不假,你们可也不是她家里人。总之她现在不愿意和你们进去。”
“慢着!”后面瘦一些的唐装男紧赶两步伸手一拦:“人你不能带走。”
“呦。。。。。。”宋华健啪的一声把唐装瘦男的手打到一边,嚷道:“你挺大个老爷们拦着人家姑娘干啥?想耍流氓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两个唐装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颇为尴尬。豆子拉着我,我们四个疾步走出了宾馆大堂。唐装男紧跟我们身后,范胖子瞪眼道:“还他妈跟着!?再跟着老子可打人了!”唐装男真的不敢再跟,两个人站在宾馆门前的台阶上对我们怒目而视。
我心说本来是被王千惠引来跟踪李老师,李老师没跟出个究竟,却遇见这没头没脑的事。怎么办呢?不管了,火烧眉毛且顾眼前,先把豆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说。想罢低声问豆子道:“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豆子却不说话,只是紧紧挽着我的胳膊,我隐约感到她在瑟瑟发抖。
宋华健打开车门,我们几个人进了出租车。车一调头,宋华健问道:“豆子,你去哪儿啊?我们送你去。”
豆子低着头,双眼呆呆的望着地面,取下眼镜,用手不停的擦着眼泪,好像没听见宋华健在问她。我回头又问道:“有我们在你不用害怕。说吧,你要去哪儿?”
豆子这才缓缓抬起头,小声道:“那。。。。。。那就回市里吧。”
见她双目垂泪、楚楚可怜,我心不禁一动,其实女人何必要前凸后翘漂亮得像个明星?豆子这邻家女孩的清纯模样也足够让男人魂牵梦绕了。忽然车窗外一亮,我放眼望去只见唐装胖男手上一张纸符“突突”的窜着火苗。他也会画符念咒?难不成我们还是同行?还不等我细想,宋华健一踩油门,车飞快的驶离港口。
范胖子和豆子并排坐在后座,他仔细端详端详豆子,伸手朝副驾驶捅了我一下问道:“你俩是什么时候的同学?”
“什么同学啊?”我笑道:“没听她还管我叫张哥呢吗?我跟她压根就不认识。这是看她好像有危险,求到咱头上了,还能不帮把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范胖子挠挠脑袋道:“你是叫豆子吧?我说豆子,这是咋回事?那俩人是谁?”
我本来也想问这个问题,但是看着豆子一直在抹眼泪,也就没好意思张嘴。这回范胖子既然问了,我也正好借机会听个明白。索性转过身来看着豆子,听听她会说些什么。豆子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车顶上突然“砰砰”响了两声。
☆、十八。火牢
夜深人静,黑漆漆的公路两侧尽是荒郊野地。车顶上莫名其妙的两声响着实吓了我们一跳。
“什么声音!?”宋华健双手紧握方向盘,声音颤抖道:“你们。。。。。。你们听见了吗!?”
还不等宋华健说完,车窗突然“啪啪啪”连响几声,就像有人用手在愤怒地拍着玻璃。宋华健一声尖叫,方向盘不稳,车轮“吱吱”作响,出租车在马路上画了一个大大的S。
“妈的!”范胖子骂了一声,脸贴近车窗向外观看。
“别停车,稳着点儿开。”我嘱咐完宋华健也向车窗外仔细看了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猛然间拍车窗声大作,“啪啪啪”的声音像雨点一样密集。黑乎乎的车窗外显现出无数只半透明的沾满黑血的鬼手,一下一下猛拍过来。宋华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脚下油门一踩,出租车就像离弦之箭猛的窜了出去。
我回头看去,豆子低着头正在微微发抖,双手紧紧的拉着衣角。后车窗几张惨白的鬼脸贴在玻璃上向车内望着。此时此刻我也难免暗自心惊,靠着海叔教的手艺出来赚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像今天这样被群鬼困在车中的大场面还真是头一回遇见。
范胖子急忙从包里掏出几张灵符,粘了些吐沫贴在车窗上。我单手结驱百怪决,口中念诵《救苦诰》道:“青华长乐界,东极妙严宫,七宝芳骞林,九色莲花座,万真环拱内,百亿瑞光中,玉清灵宝尊,应化玄元始,浩劫垂慈济,大千甘露门。妙道真身,紫金瑞相,随机赴感,誓愿无边,大圣大慈,大悲大愿,十方化号。。。。。。”。
车内空调吹的暖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冷风,阵阵阴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拍窗声“噼里啪啦”没有停止的迹象,车顶上也一个劲儿的“咚咚”直响,就像有人陆续压到车上来。车子越来越沉,减震器“嘎吱嘎吱”响了几声。
“熄火了!!!熄火了!!!”车子猛然停住,宋华健带哭腔的尖叫着,手忙脚乱的拧钥匙打火,却再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