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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了这种挑衅?
于是陈澄澄一气之下,便失手将花小娇推倒在地,花小娇这一跌,差一点就将还未成形的胎儿给弄没了。老爷子勃然大怒自是不用说,白灵更是恨不得将她立即凌迟处死,陈澄澄百般求饶,几乎以死谢罪,老爷子才堪堪地原谅她,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陈澄澄在花小娇住院保胎的时候,被远远地送出了国,一年之内都不能入境。
陈澄澄对花小娇的恨升到了史上最高,但对于这个惩罚,她只能感激涕零地接受,不然的话,光是一条故意伤害罪,就足以让她在牢里蹲上三年了,再加上秦家的势力摆在这里,难保法官在宣判的时候故意往重里判,本来三年的牢狱之灾非常有可能变成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两相权衡之下,陈澄澄只能咬牙接受。
陈澄澄离境的这一天,除了一个秦家的司机送到她机场之外,几乎无人到场。陈澄澄几乎泪洒机场,恨意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她背对着登机口,一遍一遍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却没有一辆车,是载着她想着的那个人来的。
灰心,绝望,怨恨,在她的心里不停地交织着,无数道声音在叫着喊着,要她杀了花小娇,杀了白灵杀了秦欢,可是每一次这种念头一涌上来的时候,都会被另一股强烈的报复念头死死地压了下去。
“秦欢,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陈澄澄恨恨地咬牙,目光冷得像藏着三尺寒冰。
广播里不停地播放着可以办理登机的航班信息,陈澄澄转身,却不期然地撞入了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里。
是顾桑。
她来送陈澄澄了。
“顾桑?”陈澄澄无比的意外,随即便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现在笑话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顾桑却是浅淡一笑道:“你是秦家的人,我自然要来送你。”她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办理登机,要去喝杯咖啡吗?”
说完,也不等陈澄澄有所回答,便率先向机场右侧的星巴克走去。
陈澄澄默默地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咖啡端了上来,态度良好的服务生笑容友好,而落在陈澄澄的眼里,却变成了嘲讽。
她觉得,在自己被驱逐出境的这一天,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话。
顾桑专注地喝着咖啡,陈澄澄也不说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难言的诡异,就连在不远处的服务生们也好像受到了感染一样,俱停止了张望。
“这张名片,对你或许有用。”顾桑将一张名片推了过去,脸上的笑容还是一样的浅。
“你难道不是来看我的笑话?”陈澄澄没有去接那张名片,尽管那张名片上的名字于她来说,也实在算不上陌生,但她并不认为顾桑会无缘无故地帮她,“你帮我,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很聪明。”顾桑笑了笑,“不过,如果我说,你的代价,只是跟这个人好好地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的话,你相信吗?”
“只是朋友?”
“当然,只是朋友。”顾桑笑容一收,“纯净的朋友。”
“那不可能!”陈澄澄冷笑了起来,“要我跟这种货色接触,我又怎么能不遭她毒手?!”
“从前,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演员,你巴结她是正常的,但是现在,你是我秦家的二少太太,谁巴结谁,还说不一定。”
“你只需要记住,姿态放高,并且,每个星期跟我汇报她的行踪就好。”顾桑笑了一下,“做为报酬,我会你在国外所有的必需品。”
。。。
第696章 秦时要醒来了吗()
秦时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终于从那漫长的等待中醒过来要面对的第一件事,却是一场与生离死别有关的悲伤——他的爷爷,终是没能撑过那一天,他的爷爷,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便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阿时,爷爷,终于无憾了。”
这是秦易山留给秦时的最后一句话。
秦易山的丧事由顾桑一手操办,连续五天,她都红肿着双眼,却强忍着悲痛将丧事办得体体面面——秦时一直呆呆地坐在老爷子的棺木前面,不言不语,不哭不笑,不吃不喝。他像是全然与这个世界脱离了一样,几乎坐成了一尊雕像。
封棺那时,秦时突然从轮椅上飞扑向棺木,用身体死死地横在棺材之间,不许任何人动那副棺木,不管是谁接近,都被他一拳挥开。
顾桑红肿着双眼,劈手就将他弄晕了过去,秦时失去意识之前,只看见顾桑那双红肿却冰冷的眼,“爷爷……”他彻底地坠入到无尽的暗当中。
秦时再一次醒来,秦王宫已是物是人非,入目,是雪白的墙壁,窗外有流光掠过,不知是哪间在放焰火,是谁家的喜事?
却是与他无关。
顾桑推门而入,身上的气息带着一丝冷意,念念怯怯地跟在她的后面,时不时地探出个头来,好奇地看着她的爸爸。
“念念,你先出去,妈咪跟爸爸有重要的事要讲。”
“念念要听。”
“乖,小孩子不适合听不健康的事情。”顾桑美目流转,面无表情地看向暗处,“梁园,带她下去。”
念念依依不舍地被梁园带了下去。
“你们所有人,全部都出去。”顾桑利落地挥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王桢从暗处现身,弱弱地举手提问:“那个夫人,你预备要做些什么?要不要我们帮忙?”他一脸担忧地看向尚处于‘**于行’状态的秦时,心里当即为他捏了一把汗。
顾桑脸色清冷地挥手,冷冷地喝令道:“出去!”
龙组成员、暗卫、叶惊羽等人悉数退场,顾桑走过去,碰的一声甩上房门,也恰好将被赶出去的那些人的好奇之心悉数关在了门外。
她一步一步地向秦时走去,目光锐利,气场全开。
“秦时,我们来做个赌注吧!”顾桑走过去,“我赢了的话,你必须听我的,你赢了的话,我就不管你,随你爱消沉多久便消沉多久,不认我,不认念念,不认战歌都随你,甚至你要再次成为植物人,我也不会有半句意见。”
秦时慢慢地抬起头来,终于肯正视顾桑的目光,“当真?”
“我们相识二十几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顾桑在他跟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怕只怕你不敢跟我赌。”她冷冷地笑了一下,“秦时,我真的很想要知道,你的身体垮了,是不是连活下去的愿望都没有了。”
秦时竟是没有反驳半句,听了顾桑略显刻薄难听的话也只是沉沉地垂下眼帘:“我跟你赌。”
“好,你要赌什么?”
“随你。”
“那就打一架吧!”顾桑撸起袖子,眼睛里闪闪发亮,一副‘我手痒了好久等不及要马上开揍’的模样,“我让你一只手两只脚。”她一副‘我很吃亏’的模样,“对待伤残人士,我是有同情心的。”
秦时淡淡地点头:“好。”
于是房里开始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声音传了出来,中间还夹着男人的闷吭声和女人的娇斥声。外头正在贴着房门偷听的人们张大了嘴巴,屏气凝神地听着,每个人的脸蛋都染上了一朵朵的红云:人说久别胜新婚,这一对都别了三年多了,这下子还不是如同干柴碰到了烈火,熊熊燃烧个不停?
……十五分钟后,房间里的声音停了下来。
房门陡地从里面打开,正在偷听的众人遂齐齐地扑到了地上。
顾桑头发凌乱地站在房门口,目光如刀地盯着这一群偷听的人:“听够了没有?”
人们一哄而散,只有念念天真无邪地跑过来抱她大腿:“妈咪妈咪,什么是不健康的事情?为什么念念不可以听不健康的事情?”小脑袋从顾桑腿边探出,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妈咪妈咪!为什么爸爸的脸会变成猪头?!”
猪头……
顾桑蹲下身来,与念念平视着,她一脸淡定地道:“因为爸爸不乖。”她认真地恐吓自己的女儿,“念念以后要是不乖了,也会变成跟爸爸一样丑丑的猪头。”
念念差点吓哭:“我不要我不要!”好丑!丑哭了!
母女俩的身后,变成猪头的秦时眼睛淡然无波,等到顾桑恐吓完那个小小的孩子之后,他才冷静地出声:“我输了。”他说,“你可以让我去做任何事。”
顾桑回头,高傲地笑了:“等着吧!”
当天晚上,顾桑便搬出了她与秦时的卧室,这一晚,顾桑整夜难眠,而秦时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是整宿没有合眼。
第二天醒来,顾桑踢着双拖鞋顶着个乱七八糟的头发晃到秦时的门口:“忘记告诉你了,从今天起,你要自己穿衣,自己冲凉。”她风情万种地撩起自己的女丝,露出嫩如白玉的漂亮颈项,“本姑娘不侍候你了!”
秦时一声不吭地慢慢坐了起来,动作很慢,他慢慢地将自己移到轮椅上去,全程都没有露出半点需要人帮助的意思。
“做得很好。”顾桑轻轻地拍了拍手掌,“十五分钟之后是早饭时间,如果你赶不及的话,我会让厨房把能吃的都倒掉。”
十五分钟,对于一个才刚刚苏醒过来,并且刚刚痛失了至亲的人来说,要单独完成穿衣梳洗等事情,无疑于是天大的刁难,于是秦时‘自力更生’的第一天早上,便饿着肚子到了中午。
中午了,顾桑**明媚地晃过来,轻飘飘地告诉他说:“秦时,是这样的,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今天中午梧桐阁不做饭。”她笑了起来,“所以秦少啊,麻烦你自己做啊!对了,十分钟之后梧桐阁会停电哦!”
。。。
第697章 一半狂喜一半悲()
秦时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终于从那漫长的等待中醒过来要面对的第一件事,却是一场与生离死别有关的悲伤——他的爷爷,终是没能撑过那一天,他的爷爷,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便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阿时,爷爷,终于无憾了。”
这是秦易山留给秦时的最后一句话。
秦易山的丧事由顾桑一手操办,连续五天,她都红肿着双眼,却强忍着悲痛将丧事办得体体面面——秦时一直呆呆地坐在老爷子的棺木前面,不言不语,不哭不笑,不吃不喝。他像是全然与这个世界脱离了一样,几乎坐成了一尊雕像。
封棺那时,秦时突然从轮椅上飞扑向棺木,用身体死死地横在棺材之间,不许任何人动那副棺木,不管是谁接近,都被他一拳挥开。
顾桑红肿着双眼,劈手就将他弄晕了过去,秦时失去意识之前,只看见顾桑那双红肿却冰冷的眼,“爷爷……”他彻底地坠入到无尽的暗当中。
秦时再一次醒来,秦王宫已是物是人非,入目,是雪白的墙壁,窗外有流光掠过,不知是哪间在放焰火,是谁家的喜事?
却是与他无关。
顾桑推门而入,身上的气息带着一丝冷意,念念怯怯地跟在她的后面,时不时地探出个头来,好奇地看着她的爸爸。
“念念,你先出去,妈咪跟爸爸有重要的事要讲。”
“念念要听。”
“乖,小孩子不适合听不健康的事情。”顾桑美目流转,面无表情地看向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