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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你幕后的人,他们自然就可以证明是无辜的了。”
“如果我到死都没有说出答案,那你们准备拿他们怎么办?”夏堇这句话,问的颇为平静。
“等老大的耐心耗完,他们自然只能全都给你陪葬。”牧野泽静更是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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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满足需求
晚上。
夏堇一个人在墙角的阴影处站了许久,就在她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径直打开了牢房的门。
城站在门口,“夏小姐,老大吩咐我带你去他的卧室。”
他的声音很平,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情绪。
“做什么?”她没从刚才的沉思中完全缓过来,因此思维慢了一拍,下意识的问道。
城无声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口,“大概是……需要您满足老大的要求。”
这话如此直白露骨,她怎么会听不明白,夏小姐差点就当场爆出粗口,满足需求,TMD他这是要告诉她她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她冷着脸,“如果我不去呢。”
“老大说了,”城暗忖他家老大果然很了解这个女人,“如果您不肯去,请您对面那位小姐也可以。”
她对面的……就是苏云。
夏堇握拳,指甲掐如手心,面上却笑靥如花,“好,我去。”
推开卧室的门,不知道是过于暗黑的风格,还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过于冷冰,一室的清凉朝她袭了过来。
裸露的肌肤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宫深拓坐在床上,整个人与冰冷黑暗的空间融为一体,他穿着浴袍,黑色的短发还在滴着水,随意的坐在床上,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
“过来。”
夏堇垂着眸,乖巧的走了过去。
他揽过她的腰,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她任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并不看他,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要戳出来一个洞似的。
宫深拓板过她的脸,厉声道,“看着我。”
该死的她就这么不愿意看到他,冷笑,抬着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去,舌侵入她的口腔,蛮横霸道的迫使她跟他纠缠。
夏堇承受着他带着狂怒的吻,手下意识抵着他的胸膛,今天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她,把她扔进地牢,现在却在这里吻她,她心下悲凉,又不敢反抗。
她很听话,却冷淡,这个认知让宫深拓心底压着的怒火又上了一层,手滑到她的肩膀,轻易的撕开了她的上衣。
错综斑斓血迹干涸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宫深拓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皮肤白皙,又极其清瘦,这样的伤痕出现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凄惨,他抬头看着她的脸蛋,才发现她脸颊上还有微微的肿着,甚至还依稀可辨淡淡的巴掌印,嘴角也留着浅伤。
所有的伤是他默许的,这个巴掌更是他亲自下的手,乍然一看到,心里却浮出不一样的滋味。
夏堇见他停了,低头看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低低的笑道,“是不是太丑,所以没有胃口了?”
她从容不迫的穿好身上的衣服,从他身上下来,“既然如此,那让城送我回牢房吧。”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冷冷道,“滚回来。”
夏堇回头看她,目光困惑,不是不做了吗?
“衣服脱了,上床。”
夏堇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明明看到她身上这么多伤,哦,不对,他一直知道她受了伤,因为这些伤都是他亲手给的,他若是在意,就不会叫她来了。
她瞬间觉得全身都凉透了。
夏堇低着头,脑子都麻木了,僵硬缓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了,
很快,她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动不了,全身就像被钉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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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羞辱
宫深拓对她向来就没什么耐心,她不动,他便几步走了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随即自己的身体也覆了过去。
夏堇还是偏头,脸贴着柔软的被褥,不去看他,只忍着颤音催促道,“要做就快点。”
“你这一身伤太丑,坏了我的‘性致’。”宫深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道。
夏堇咬牙,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她再心里强大也还是个女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嫌弃自己的身体太丑,搁谁身上都会难过。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逃开,口里嘟嚷着,“没有‘性致’就不要做了。”
宫深拓也不强留,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说道:“叫城送你回去,然后把苏云叫过来,我看她也还行。”
夏堇一下子僵在远处没有动了,她翻过身来,一言不发,双臂环上宫深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手大胆的脱下他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在他耳边吹气,“我这身体连我自己都不想看,老大,你为了羞辱我也真的是委屈了。”
宫深拓的手扣着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夏堇一疼,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满足我,是你的义务。”他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你翻不过我的手心,所以乖乖听话。”
夏堇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上面,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绵密的撞击折磨着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理智都在这滔天的*中慢慢褪去。
他每次要她,都是豺狼虎豹般的凶悍,这一次尤其,宫深拓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脑海里想起的却是这个女人冲进会议室质问她动了别的男人,还不惜动手打了静子。
深夜趁着他不在其偷偷探望其他的男人,一想到这个,他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狠戾。
第二天,夏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酸酸软软的疼痛与不适,尤其是身下的床,似乎格外的硬。
目光茫然的巡视了一番头顶……这里是,叶门的地牢。
夏堇揉揉脑袋,撑着床勉强自己坐了起来,对面的苏云一看他醒了过来,奔到门口,声音里带着哭腔,磕磕盼盼的问道,“蓝歌,你……你怎么样了?”
夏堇从床上站起来想说自己没事,结果刚起身就因身下的疼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且跟上次一样摔到了同一个地方——膝盖。
她低下头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的大号白色衬衫,由于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她轻易的看见了自己锁骨处青紫的吻痕,散在斑驳交错的鞭痕里格外的渗人。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全都涌了上来,夏堇看着对面苏云的目光,脸蛋立刻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身上留下这样明显暧昧的痕迹,这还不够,他给她穿她的衣服,故意叫她晚上去,然后一大早又把她扔回牢里。
他想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并且是可以随时玩弄随时丢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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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他是我杀的
“蓝歌,”借着微弱的灯光,慕容夜勉强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然而,看到她身上,他的眼里冒出怒火,“宫深拓对你做了什么,他虐待你了吗?”
她身上明显是男人的白色衬衫,即便夏堇将衣服的下摆打了个蝴蝶结,袖口也卷了好几层,但还是可以轻易的看出来,虽然有点模糊,但是她身上的伤痕也是隐隐可见。
他没有想到,那男人竟然会对夏堇动手。
他以为,宫深拓至少是喜欢蓝歌的。
“这不是我来的目的。”夏堇压低声音,她每次都要趁着晚上行动,虽然她过去身手敏捷,但她的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何况如今还带着伤,她从身上不知道哪里拿出一颗药,“慕容夜,只有你死了,你哥哥跟苏云才能活着出去。”
说完,伸出手,一颗白色的药丸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
她问,“你愿意吗?用你自己换他们两个。”
慕容夜沉默的看着她,半响问出声,“那你呢?你要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吗?”
夏堇直视他的眼睛,脸上是淡淡的笑,“他不是我的选择,他是我的命运,我逃不了,也不准备逃。”
“那好,”他嘶哑着声音,“把药给我,如果我能够换出哥哥和苏云,我愿意。”
夏堇走到他的身前,小心的将药喂了下去。
三分钟后,慕容夜头一歪,晕了过去。
夏堇静静的看着他,低声道,“放心,等你醒过来,所有的噩梦都结束了,你会当做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这个人。”
第二天早上,宫深拓正在办公室里披文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牧野泽静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老大,对不起,慕容夜死了。”
宫深拓抬头,“他怎么会死?我不是说留着他的命吗?”
牧野泽静低头,“我叫医生检查过了,可能是动手用刑的时候没有注意,失手弄死他了。”
宫深拓站了起来,“城,跟我去牢房。”
慕容夜被平躺着放到地上,慕容轩蹲在一旁死死的盯着他低低的尸体,手紧紧的握着,关节泛着白色,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很恐怖,苏云趴在慕容夜的身上,撕心裂肺的哭着。
那种伤心伤肺的声音,在场已经有人忍不住偏头不忍直视了。
牧野泽静低声请罪,“老大,是我擅作主张把慕容轩和苏云暂时放出来的。”
她并不是良善的人,只是,她也曾经失去过亲人,有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所以才网开一面,至少让他们见死的亲人的最后一面。
夏堇安静的站在一边,她是自己撬锁出来的,那一身冰冷骇人的气势,加上牧野泽静的默认,他们也没有拦她。
慕容轩看到宫深拓走了过去,双眼几乎充了血,他拎起拳头冲了过去,那种野兽一样仇恨的目光与不顾一切的架势让牧野泽静移开了目光。
慕容轩根本不可能走到宫深拓的面前,远远的就被人拉住了,他一字一顿道,“宫深拓,你有种连我也一起杀了,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你找错人了,”夏堇安静淡漠的声音在一边响起,“准确来说,你弟弟,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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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放他们走
空气里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全都湮灭了,连苏云的哭声都无声无息的止住了。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夏堇的面前,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是我杀的,”夏堇说得极其平静,“我不杀他,他也会被折磨死,既然如此,早点死了,早点解脱。”
话音刚落,“啪”的一个响亮的巴掌准确无误的落在夏堇的额脸上。
又是五个鲜红的巴掌印,苏云整只手臂都在颤抖,“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女人?”她问得凄厉,“就算他要死,也不该是死在你的手里,夏堇,你明知道,你是他最爱的女人,你怎么下得了手?”
夏堇不躲不避的挨下这个巴掌,低声道,“因为我下手最仁慈,没有痛苦。”
慕容轩冷笑着看她,“说得这么好听,”他看着夏堇的眼睛全都是浓稠的恨意,他一贯是温润如玉的男子,这一次,是真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