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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春风十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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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刑部奉上甄家重重罪行,有人证有物证。

    明曜根本没给人替甄家求情的机会,直接命捉拿甄应嘉进京治罪,还派了户部去清点家产。

    “朕知道,你们盘根错节,这会儿下朝,朕圣旨还没发下去,八百里急报早传到甄家了,到时候把家产私藏起来,再哭一哭穷,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让朕知道谁这样做了,和甄家一个下场。退朝。”

    他早派人盯住了如贾家史家这等和甄家亲熟的人家,若有私自传出消息或是收下东西,自然不会亲饶。

    既林如海之后,又有直隶总督受到帝王训斥,一时朝中人人自危,要作死,且看看有没有林尚书这样的帝师之身,甘总督这样皇后的女儿。

    严骥跟着理藩院左侍郎正在招待鞑靼使臣,那使臣胡哈尔极是倨傲,“我已经来了数日了,也不见你们皇帝陛下接待我,这就是天,朝的礼数?我定要回去告诉可汗,你们是这样侮辱我们的诚心的。”

    常侍郎根本不给他好脸色,“是你们要来求和的,爱求求,不求滚,本官给你备马。”

    若是太好忽悠,说不得这些个人要起疑心,下马威还是要给的。

    胡哈尔精通汉话,听得常侍郎这番话比他倨傲,当即大怒,“亏你们自称礼仪之邦。”

    严骥微微一笑,“对待客人自然是礼仪之邦,可使臣的态度并非是客人,除了你们一行人,未见国书,未见朝贺之礼,使臣真的是诚心来求和?我听闻,鞑靼正在厉兵秣马,到处收买粮草,还请使臣讲一讲?”

    胡哈尔倒还镇定,面不改色,“这位大人真是想多了,我们鞑靼素来穷惯了,还未入秋便要开始准备冬季的粮食了,况且我们没有兵马,只有猎人。”

    言下之意便是将先前在雁门关烧杀抢掠当做是狩猎了。

    “可惜了,我建议使臣过了今年冬天再回去。”严骥加深了些笑容,“你们潜伏进天。朝买粮的人可是回不去了,单平原,就杀了四个鞑靼细作,连带和他们做生意的都按通敌卖国砍了。”

    胡哈尔突然长长叹了一声,“就是因为你们这样防备我们,方才有我这一趟的差事啊。中原有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鞑靼是天。朝的使臣,缘何陛下的福泽不肯来到我们的草原,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严大人在京城可能不知道草原的情况,你们有富饶的土地,用不尽的粮食,甚至有海港,可以拥有舶来的贡品,可鞑靼却什么都没有。”

    常侍郎冷哼一声,“为何前倨而后恭?在中原,哪怕是因为穷,去偷去抢也是要受刑罚的。使臣,天下事并非你穷你有理的。”

    常侍郎应经论典就鞑靼连番骚扰雁门关之事不带脏字的骂了两盏茶功夫,紧接着严骥从开国历史讲起,陈述鞑靼世代臣服天;朝,天。朝以母亲博爱的胸怀对待鞑靼,鞑靼却是头白眼狼,说起来谁都信,是鞑靼先动的手。

    胡哈尔论嘴皮子,四个也敌不过他们两个,他汉话好,仅限于听说,那些个汉学根本不行,云里雾里的,倒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晕乎乎赔罪道,“我不懂天。朝,还请二位大人在皇帝陛下美言几句,让我递上国书,也好早日达成一致。”

    “不必急于一时,京城富庶,虽不比草原广袤,也值得一游。”严骥笑道,“今日为使臣接风,请你尝一尝天。朝风味如何?”

    “多谢严大人。”胡哈尔看他年纪小的很,觉得应该比常侍郎个好骗,听说还是什么郡主儿子,想着能套些关系。

    常侍郎和严骥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言说不去。

    要说他也觉得奇怪,怎么严骥就知道鞑靼的细作去买粮被宰了呢?

    神的很,严骥是从林黛玉那儿知道的。

    鞑靼的细作扮作天。朝人,分了几路,好死不死的撞到陆家米铺去了。这样多的粮食,掌柜的虽高兴,却也很奇怪,自雪灾之后,每年皆是好收成,粮价很便宜,忽然要这样大批的粮,一不打仗,二不赈灾的,就报给陆翊知道了。

    陆翊派了几个人盯梢,结果蹲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里头人说了句鞑靼话。

    就一句,露了馅。

    报官抓人,严刑拷打,鞑靼人骨头挺硬,没说其他小伙伴在那里,被知府拖到菜市口宰了。

    陆翊为了显示自己这个伯父英明神武,给林黛玉送礼物的时候,信里大写特写了一番,林黛玉顺口就告诉严骥了。

    胡哈尔这会儿在酒楼颇有些坐立不安的味道,他此行可汗还让他问天。朝皇帝讨些赏,别的没有,要金银就行,公主没有,能和亲就行,现在胡哈尔他怕自己一开口,也被人宰了去。

    严骥不说公事,只管劝饭劝酒,也算得宾主尽欢。

    回了家林黛玉早备了醒酒汤,“怎么,这使臣没灌你酒?”

    “他倒是想灌,不过灌醉了我也说不出什么他想知道的。”严骥喝了口汤,眉头难得皱起来,“怎么这么难喝。”

    林黛玉忍俊不禁道,“不难喝怎么醒酒。”

    “还好有陆伯父的消息,今日我和他说起杀了习作,他立时就蔫了,开始装可怜了,若是见了陛下,说不得要抱着大腿哭穷。”严骥若无其事的放下碗,“若是太上皇,说不得就应了。”

    林黛玉对皇帝不感兴趣,端起碗道,“快些喝,一会儿凉了。”

    “真的不能不喝吗?”严骥抬头看着林黛玉,学着她平日的样子眨了眨眼,“太难喝了。”

    “不能。”林黛玉敲了他一下,“快,不然你今晚睡书房。”

    严骥苦着脸喝完了,“以后可不敢喝了酒回来了。”

    “知道就好。”林黛玉吐吐舌,“你先前得的那副画,我可要拿去孝敬陆伯父了。”

    “随你高兴,你就是把库房都搬走也不要紧。”严骥道,“这几日休沐估计泡汤了,等送完这倒霉蛋我带你去庄子上住几日。”

    他命人在庄子上种了片粉黛草,到时候林黛玉见了保准喜欢。

    明曜晾了胡哈尔几天,这才答应见他,按礼节接了国书,“你们可汗的意思朕知道了,朕要和内阁商量商量。”

    “陛下乃是天下之君,这等小事,不过是您手缝里漏出来些微就够了,何必向他们商量。在我们草原,强者为尊,可从来没有人能质疑可汗的决定。”

    明曜道,“挑拨离间没有用,朕家产多,手缝可漏不得,下去罢,让理藩院好好招待你。”

第77章 【已替换】() 
胡哈尔道,“这怎么能是挑拨离间呢?这是鞑靼对于您最忠心最诚恳的建议。”

    明曜但笑不语。

    鞑靼人只管谈条件,□□人只管听着当没听见。

    至于和亲一事,太后和甘皇后正在商议,岁数合适的不过淑和长公主一人,太后道,“这丫头先前还好,现在愈发没样子了,何况她深恨我们,若是嫁去鞑靼,必定要生出事端。”

    “母后不觉得奇怪吗?淑和长公主最重身份,更是爱惜自己容貌,怎会在明知侯太妃失势之后还做出在宫门口哭泣或是对小严大人说这样放荡的话,简直判若两人。”甘皇后有些疑问,“如果说是在鞑靼提出和亲之后,儿臣可以理解。”

    一般和亲都是条死路,少有过的欢天喜地幸福满满的。如果是亲生的,太后大概还会犹豫,换成个从前宠妃生的庶女,送出去当个两国和平的象征,简直愉快,还能报仇,一举两得。

    但是也不可能送太不着调的过去,那就打自己脸了。

    “也只是一个设想,她忽然云端坠落,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太后沉吟片刻,上位者都是多疑的,宁可错杀,不能错放,“命人查查,侯家的事哀家来和皇帝说。”

    如果查出侯家和鞑靼有所勾结,早些送他们一家去牢里见见自己也认不全的九族,不要留在宫里浪费粮食了。

    严骥领着胡哈尔成天京城里转悠,今日喝酒,明日赏花,繁荣富贵让这几个鞑靼使臣眼珠都看不过来了

    总有一日打过来,让老子也享受享受。

    “这种白日梦,使臣还是不必做了。”严骥拍拍胡哈尔的背,胡哈尔生就一副魁梧大汉的样子,肩膀拍不到。

    胡哈尔一惊,讪讪笑道,“我不过空想,鞑靼还是□□的好朋友嘛。”

    昨儿还是属国,今日就是朋友了,严骥笑笑,“这几日使臣多有辛苦,还是在驿站好好休息,陛下已经和内阁在加紧商议了。”

    他要回家陪老婆了。

    林黛玉见他回来的早,有些惊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用陪使臣了?”

    “我让那倒霉鬼自己在驿站玩儿,咱们赶紧走,天黑前还能到庄子上。”严骥道,“我和上峰请了几日假,如今天不冷不热的,正好散散心。”

    林黛玉埋怨他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把东西打点好。现在这火烧火燎的。”

    “我不是怕他不答应吗,岂不是让你空欢喜一场。”严骥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带常用的东西就行,有少的让人回来取。”

    好在屋里的事都是分工明确的,留下看家的,带了家常的衣服用品。

    不过也费了些功夫,等出城的时候,已是黄昏,林黛玉掀了车帘看那片片云霞,赞道,“丽锦天光落晚霞,比之家里好看得多。”

    深宅大院的晚霞是被四方院子和雕檐画壁禁锢住的装饰,不及这天地一片忽然天成的动人。

    “饿不饿?”严骥拿了块糕点喂她,“今日只能凑合下了,明日让他们给你做野菜。我从前吃过,有种细茎,拌出来特别清香。还有用榆钱蒸窝窝头,带一点甜意。”

    林黛玉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慢慢咽下去方道,“你懂得倒多。”

    “有时候替母亲巡视田庄,会小住些时日,都尝过一些。”严骥笑道,“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你且说来我听,再看笑不笑。”

    严骥空着的手捏了捏粉嫩嫩的小脸,“我第一回去庄子的时候,碰见人赶鹅,也不知道那庄上的狗子怎么惹到大鹅了,被追着跑了老远的路。我那会儿不明白,心想这鹅和鸡鸭也没什么分别,不过是大些,怎么就这么厉害,站那儿就死命看那鹅。结果有一只和我对了一眼,扑上来就要咬,身边也没带人,被只鹅撵得满地跑。后来才知道,你不能和鹅对视,它以为你要和它打架。”

    “你想来那比那狗子还惨,人家还比你多两条腿呢。”林黛玉抿着嘴笑,“呀!”

    大概是喊了两声狗子,原本窝在边上睡觉的小白猫揪着林黛玉衣服爬上来,然后一跃而起,叼走了严骥手上的糕点。

    “它怎么也这样皮了?”严骥还以为自己认错了,拎起来瞧了半天,这才确认是胆小的狗子。

    林黛玉拿帕子给严骥擦了擦手指,“宠着就胆子大了呗。”

    “打一顿就好了。”严骥拎着狗子后颈道。

    “喵。”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望过来,怯生生叫的好不可怜。

    林黛玉笑道,“你快还给我,要打打你。”

    严骥不肯,“我可吃醋了,你再这样宠它们,我这会儿就从窗户扔出去。”

    林黛玉哪里会信他,一歪头,“那你扔吧。”

    “你啊,真是猫似主人。”严骥把狗子叠在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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