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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妻无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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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一时便僵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痛楚愈来愈频繁,愈来愈厉害,直疼得秦若蕖小脸发白,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滑落,顺着领口沿着脖颈往下渗去。

    “出什么事了?”闻声赶来的陆修琰迈着沉稳的脚步进来,见此情形皱眉问。

    “王爷!”梅香兰香忙行礼。

    秦若蕖闻声回头,认出是熟悉的面孔,一下便扔掉空杯,惊喜交加地快步朝他走去,将身子躲在他的背后,小手揪住他的一方衣袍,小小声道:“端王爷救我!”

    救?陆修琰不解,询问的目光投向梅兰二女。

    “姑娘对奴婢们有些误会。”梅香无奈回道。

    陆修琰明了,感觉秦若蕖揪着自己衣袍的动作越来越紧,可见确是紧张。

    他清咳一声,侧头望向她道:“四姑娘,她们是本王的人,奉本王之命前来侍候姑娘养伤。”

    “你的人?”秦若蕖抓着他袍角的手缓缓松了开来,可眼中防备之色仍在。

    陆修琰想了想,从怀中掏出那只旧铃铛递给她:“这是昨日青玉姑娘让本王转交四姑娘的。”

    秦若蕖忙接过,小心翼翼地翻看一阵,又轻摇了摇,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叮当当’声。片刻,欢喜的笑容跃于脸上:“不错,是青玉的铃铛。”

    她这一笑,整个人自然便松懈了下来,迎着脸冲着陆修琰笑得眉眼弯弯:“多谢你!”

    陆修琰被她这太过灿烂的笑容晃了晃,忙拢手掩唇佯咳一声:“姑娘不必客气,安心留下便是,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她们去办便可。”

    见她安份下来,陆修琰自然不好久留,简单叮嘱梅香与兰香好生侍候,方才离开了。

    在书房里处理了往来文书,又接见了一名密探,听着对方禀报。

    “……江夫人半月来已经数度进宫,想来是江氏父子已怀疑王爷此行真正目的,想着从贵妃娘娘处打探消息。”

    陆修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案面,闻言只问:“早前听闻皇后娘娘凤体微恙,如今可痊愈了?”

    “回王爷,娘娘如今凤体无恙,大皇子妃每日带着皇长孙进宫陪伴,娘娘甚是开怀。”

    “如此甚好。”陆修琰点点头,总算是放下心来。

    皇嫂近些年来身子时好时坏,虽无大病,但却是小病不断,加之宫中事多,不安份之人亦不少,更让她耗费心神。

    他生而失母,先帝又忙于政事无暇顾及,故而自幼便跟着三皇兄三皇嫂,兄嫂之于他,等同父母。

    密探顿了顿,又禀道:“王爷日前巡视衙门,又罢了几位大人职务,如今官场上人人自危,个个谨慎,想要探得更多消息,只怕……”

    “无妨,必要之时打草惊蛇亦会有意外之喜,本王只怕他们□□份。”陆修琰冷笑。

    “属下明白了。”

    “去吧!”

    “属下告退。”

    在书房里坐了半晌,又看了小半个时辰卷宗,他松松肩膀,起身出门,打算在庄园里四处走走散心。一直候在他身边的长英自是寸步不离地跟上。

    “婆婆您好厉害啊!是怎样编的?教教我可好?”娇俏的惊叹声顺着清风吹入耳中,成功地让他止了步。

    顺着声音望过去,见不远的树底下,秦若蕖蹲在一名头发花白的妇人跟前,又惊又喜地望着对方麻利地用竹子编出个一个小小的篮子。

    “待姑娘手上的伤好了,老婆子再教可好?”老妇人笑眯眯地将小竹篮递给她,慈爱地道。

    “好,谢谢婆婆!”秦若蕖虽有些遗憾,但也欢欢喜喜地用那只不曾受伤的手接过篮子,脆声道谢。

    看着提着小竹篮步履轻快的娇小身影,陆修琰哑然失笑。

    到底该说这姑娘心太宽呢,还是该说她适应力强?

    沿着小道走了片刻,又听到那个娇娇脆脆的声音——“……挖个坑,放一颗;再挖个坑,再放一颗……”

    “哎,对了,就是这样,挖一个放一颗,姑娘学得真快!”间杂着的还有年长男子带笑的鼓励声。

    “真的么?”开开心心的语调,便是没有见到人,他也能想像得到她那明媚欢喜的笑容。

    “爹,人家姑娘手还受着伤呢!”陌生女子无奈的嗔怪声。

    “啊,怪我怪我,哈哈哈,好姑娘,还是让大伯自己来吧!”

    “哎,好的,大伯,锄头还您。”秦若蕖也觉得有些累了,故而也不坚持,爽快地将锄头还给了中年农夫。

    此时的陆修琰也已经见到了三人的身影,无奈摇头。

    受了伤还能到处走,这丫头当真是跳脱得很!

    “还挺会自得其乐的。”长英的嘀咕在他身侧响起,他好笑地扫了他一眼。

    抬头望望又迈开步子不知去哪找乐子的秦若蕖,他唇边笑意更浓。

    确实挺会自得其乐的!

    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见庄里风光正好,他干脆便寻了处石桌坐下,阖着眼睛养养神。清凉的轻风迎面拂来,如慈母温柔的手轻抚脸庞,凉意阵阵,驱赶行走带来的热气,让他通体舒畅。

    “端王爷端王爷……”欢快的脚步声伴着欢喜的娇声从身后传来,他回头一望,见秦若蕖提着那个小竹篮,受伤的左臂用白布条绑着挂在脖颈上,正朝他快步走来。

    阳光轻洒在她的身上,给她染上一层层浅浅的金色,映得那张异常灿烂的笑脸更显眩目。

第二十三章() 
陆修琰挑挑眉,看着她笑出一脸花地走到跟前,将手上那只竹篮子放到石桌上,再将铺在蓝子上的纱布拿开,从中取出一个木质食盒,刚打开盖子,一股甜香味便扑鼻而来。

    “你尝尝你尝尝,我做的甜糕。”她一脸献宝地将那盒犹散着热气的甜糕往他面前推。

    陆修琰挡住她的动作,本想谢绝她的好意,可一对上那双漾满期待,亮得如同夜空明星般的眼眸,谢绝之话便哽在了喉咙里,再无法说出口。

    他唯有拿起一块送入口中,在长英诧异的目光下轻咬了一口,甜得发腻的味道充斥口腔,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怎么样怎么样?味道可好?”秦若蕖睁着亮晶晶的双眸,巴巴地望着他。

    陆修琰不动声色地将那甜糕放到一边,不答反问:“真是你做的?”

    秦若蕖脸上笑容一滞,眼神心虚地移开,好一会才呐呐地道:“糖、糖是我、我放的……”

    果然!虽然那软糯口感确是极佳,但却过于甜腻,对比如此极端,说是一个人做的他还真不相信。

    对上他了悟的眼神,秦若蕖有几分泄气地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随手抓起一块往嘴里塞:“我亲自放的糖,又帮着准备材料,火候也看着,怎么着也是出了力,说是亲手做的也过得去吧?我不过就是缺了些实践经验,若不是祖母不许我进厨房,说不定我如今会做许多许多好吃的……”

    看着食盒里的甜糕越来越少,陆修琰浓眉拧得更紧了。这般甜腻腻的东西吃得多了真的好么?

    心里怀疑着,下意识地挡住她再往食盒里伸的手:“不是说让本王尝的么?怎的全是你一个人吃了?”

    秦若蕖倒也不在意,任由他将食盒盖上,交由一旁的长英:“收着,本王回去再尝。”

    长英瞪大眼睛,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王爷不是最讨厌甜食的么?

    秦若蕖并未留意他,只掏出帕子擦擦嘴角,咂巴咂巴嘴,嘀咕道:“就是太甜了些。”

    陆修琰瞄她一眼,原来她也知道太甜了啊!

    “你这庄子真好,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有。哎,对了对了,王二伯家的大水牛怀娃娃了,你可见过牛娃娃?阿水婶家的大黄狗也怀娃娃了,她说等生下来可以送我一个,我是挺喜欢的,可是狗娃娃还是在狗娘亲身边长大的好,所以婉拒了她;阿根伯的小孙子快五岁了,会念书会写字,阿根伯可高兴了,说以后要让他考秀才;李婆婆说镇里有间铺子,卖的棉线颜色又多价格又公道;阿秀姐姐绣的帕子可好看了,我央她教了我几种针法,回头得练练;阿成叔耕种是个好手,据说每年就他的庄稼收成最好……”

    陆修琰惊奇地望着她,半天时间不够,这丫头便与庄里的人混熟了?连人家的牛啊狗啊怀娃娃了都知道。

    “……二牛哥说动作要快,若是慢了让它跑了,那可就白忙活了。”秦若蕖不知他心思,滔滔不绝地说得兴起,白净柔腻的脸蛋染着兴奋的红晕。

    自幼便困在府中,秦老夫人虽然疼爱,但管束亦多,加之过份的偏宠无形中又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姐妹们或明或暗多少会挤兑她,故而使得她连个谈得来的小姐妹都没有,更不必说到别人府中作客。

    亏得她心宽大度,自来不会过多纠结,便是每日只陪在老夫人身边亦不觉闷。但如今在庄子里无人管束,自由自在得如飞出笼子的鸟儿,撒着欢到处去,自是看什么都觉稀奇,看什么都觉得有趣。

    而整个庄子里,唯有陆修琰是她“旧识”,加之青玉又着对方转交了两人的信物铃铛,自然而然地,她便视陆修琰为可信之人,言谈举止间亦不由自主地少了些许拘束,多了几分随意。

    陆修琰亦不以为忤,定定地望着她,也不出声打扰,只眸色渐深。

    这么一个亲和力极佳,让人瞧着便心里欢喜的小姑娘,着实难以与那一位出手狠厉,冷漠无温联系起来。

    耳边响着女子吱吱喳喳的娇声脆语,往日最不喜嘈杂之音的他,竟奇迹般地没有出言制止,甚至还示意长英上茶,更是亲自倒了茶送到秦若蕖面前,看着她咕噜噜地灌了几口润嗓子,再体贴地为她续上茶水。

    长英愣愣地望着这一幕,蓝天白云,绿树红花,一刚一柔,一静一动,竟觉相当的和谐。

    ***

    昨夜的一场大火不只惊动了官府,便连城内的人家也都听说了,秦府中人自然也不例外。

    书府内,秦伯宗脸色铁青,随手抓过墨砚往跪在下首的灰衣男子砸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叫做无人伤亡?为什么会无人伤亡?你不是保证万无一失的么?那人呢?尸首呢?莫要告诉我已经被火烧成灰烬了!”

    男子吓得颤栗不止,哆哆嗦嗦地道:“奴、奴才确、确是一刀刺在他的心口上,看着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方才放火烧屋的……”

    谁又会想到大火扑灭后,原本应该在灰烬中发现的尸首居然无影无踪!

    “确是确是,那你告诉我,尸首呢?尸首何在?!”秦伯宗大怒,双目如喷火,死死地瞪着对方。

    “难、难道他、他被人救、救走了?”

    秦伯宗心口一窒,满腔的愤怒一下子便堵住了,脸色也变得诡异莫测。

    被人救走了?那个亡命之徒又能有什么人救他?或者说有何人因了何事会不顾生死地冲进大火中救他?

    见他平静了下来,灰衣男子一阵忐忑,片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会不会是四老爷?”

    秦伯宗心口跳得更厉害了,四弟?

    ——“你还是大哥么?你还有半点兄弟情义么?你到底还要算计我多少?你怎不直接把我勒死?”

    当日荣寿院内秦季勋的悲愤控诉再度在脑中回响,使得他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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