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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好,不说话”
张三千蹲着,我也蹲着,张三千还是老样子,有点话唠,但是在火车上的时候,他会和我较真一下,但是在这里,他似乎格外的老实。
“林狼呀,你是不是打了不该打的人了?”
“我不知道,我见到我妹妹了,我妹妹在一个男人的车上,我看着不舒服”
我听见张三千的叹气声,这个叹气声给我的感觉,和妹妹叹气声一样。
“不舒服的事情很多,但是我们只能够忍着”
我说:”我爹和我说过,确实有这么多的事情需要忍着,但是对于家人,不能够忍着“
张三千想笑,但是没有笑出生,生怕这些警察再给他加餐,算一下,这已经是第五次进来了,都有点熟悉了。
我看着张三千忍着,道:“你又想笑话我?”
“说说,你打了谁,或许我认识还不一定呢”
“叫刘明”
张三千一下没蹲好,直接坐到了地上,说道:“你真是能够折腾事,这才几天的时候,你就接触了那么多的人了?”
“是你告诉我去上海财经大学的”
张三千想了想道:“我确实说过,你妹妹倒地是谁呀,怎么会和刘家的人接触?”
“我妹妹叫曹子衿”
我注意到,张三千似乎离开我比较远,有意无意的躲着我,我不懂,难道真的有那种提名字就让人害怕的主么?
及时是村子里面的那些熊瞎子,我都不会害怕,那些东西,小时候,村子里面的娘们,会说来吓唬我们小孩子,不睡觉,晚上熊瞎子就给抓走了。
这样的故事,我听了好久,怎么进了大城市,感觉这些人和我们村子里面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呢?
这时候,屋子里面的人似乎已经朝外走了,然后又有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两个人,一身的纹身,光着脑袋。
蹲在了我和张三千的身边。
张三千向后退了退。
“兄弟,对不住了,有人打招呼让我们照顾你”
我不懂,但是我看到了张三千的眼神,那个眼神的意思很明白,是让我跑。
我没有跑,直接出手,两拳打在了这两个人的脸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哎呀,打人了,打人了,警官大人,打人了”
我有点愣住了,怎么回事,这两个人这么不经打么?
女警官走了过来,我没有带铐子,似乎这局子里面的人不怎么喜欢给我带铐子,我也没打算走,我觉得,我没做错。
“吵吵什么,你们两个也算是碰瓷的老油条了,这次事,不是你们能够接触的“
张三千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张三千,有点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警官,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怎么说,这家伙也是打了我们呀,在你的地盘“
“打了也是白打,刚才有人打电话了,是从某个地区打过来的,怎么你这种小角色要听听?”
我听到旁边再一次有人坐在了地上,我看着张三千,道:“你怎么又腿软了”
“没啥,没啥”
我看着警官道:“我没事了?”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有人不希望你身上有案底”
“能告诉我是谁么?”
女警官说道:“不知道,来了很多电话,我听的有点烦了,你也没什么大事,那边刘明,估计有人给摆平了,我很奇怪,你这么一个小村子里面走出来的人,会在上海有亲戚?”
“有,我妹妹在上海”
“你妹妹姓曹?”
“恩”
女警官玩着额头钱的头发,道:“不是她,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中年人,你小子烧高香了,估计是哪个家的人看中你的身份了”
我不懂,我能够有什么身份?
我起身,走到了面前的女警官身前,问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不?”
我再一次听到了张三千坐到地上的声音,我还注意到,屋子里面其他男警官似乎都停止了工作,都在看着我,那个表情,我记得,母亲告诉过我,那叫目瞪口呆。
“你想追我?”
我听到了这样的回答,这个应该不是名字。
“不,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我进城,第二个把我当平等人看待的人”
“第一个是谁?”
“是张三千”
我已经第四次听到张三千坐到地上的声音了,我看着张三千,道:“你怎么又坐地上了?”
“不,不,大哥,我认你当大哥,你这是要玩死我呀”
我不懂,我没打算玩人。
女警官说道:“我竟然排在一个小偷的后面,真有意思,我叫慕桃夭”
“诗经里面的名字?”
“你知道诗经?”
“我背诵过”
女警官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在我的肩膀拍了拍,道:“如果我们能够第二次见面,我答应,你请我吃饭”
“我没钱”
我听到了屋子里面人的笑话的声音,城里人真心的好奇怪,我说的是实话,我的钱得我自己吃饭生活,请别人吃饭,真的没有多余的。
“没事,我掏钱,你请客”
我离开了警局,是车子送我回的学校,送我的是一个男警官,不是慕桃夭。
回到了保安室,看到了在炉火旁边抽着烟的张叔,这个味道是我身上带着的烟丝。
“烟丝不错,值得救你一次”
第七章 我只想富贵()
晚上,我回到这个小屋子,只是听到了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我有点明白,救我的是这个中年人,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给他的烟丝?
清晨,习惯的早起,我睡的地方是这个小旅馆,早上的时候,习惯了南门的饭馆的东北菜,加上从小就有锻炼的习惯,就跑过去吃了。
当我再一次出现在饭馆的时候,老板娘好像差点要打人。
“你怎么又回来了?”
“没,只是来吃点东北菜,上海菜,吃不习惯,这里的菜,吃的能习惯一点”
第二次走进这家饭馆,我知道了老板娘叫阿桑,是一个地道的上海女人,老板的名字,不知道,但是李斯那个家伙,再一次出现了,其实我这次来是还钱的,因为我有工作了,不想欠着别人。
“倒霉孩子,你钱很多是么?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五百?”
“妈,别拧我耳朵,这是我奖学金的钱,我自己赚来的?”
“怎么,想分家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懂啥是奖学金,但是李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狼哥,我现在叫你哥,你竟然一晚上又找到工作了,是不是被谁家的女人包养了?”
“包养是啥意思?”
李斯给我讲述了包养的意思,我的理解就是,一个男人不吃饭,光是靠着女人养活。
“我应该不是包养,只是有个女人帮我找了工作,在东门当保安”
我注意到李斯吃饭的双手停了下来,道:“啥样的女人?”
“她叫木子”
李斯伸手拍在我的肩膀上,道:“如果木子和你说过,要玩你,你就让她玩着吧,挺好的女孩,就是生活比较惨”
“她很穷么?”
“等你接触了,你就知道了”
我回到了保安室,吃晚饭,就需要工作了,到了保安室,我注意到一个老大爷正在东门口晒着太阳,躺着的是一个可以摇晃的椅子,很奇怪的椅子。
椅子的木头我见过,那种木头,有人上我们村子里面找过,我也去山里带路过,但是实在是太少。
老大爷一只手拿着一个烟斗,在那里抽着烟丝。
“地道,地道的烟丝呀,这味道不错,不错,小子,你带来的?”
我有点不高兴,虽然老人喜欢教训年轻人,但是面前的老人,我不认识,就直接叫我小子,有点没礼貌。
“怎么,我叫你小子,你敢不答应?”
“不不,张叔和我说过,让我照顾你”
“那就找个椅子,听我说话”
我进屋子找了一个椅子,按照张叔的安排,需要再拿一个棋盘,放在老人的身边,老人喜欢下象棋,我学过一段时间,会下。
“哟,看来张小子安排的不错,你会下棋?”
“会一点,我妈教过我“
老人似乎来了精神,开始和我下棋,我不知道我下棋有多厉害,记忆中,母亲教我下象棋,教我雕刻棋子,第一年,我一直输,后来,我一直赢,我觉得是母亲在让我。
但是有时候,母亲会生气的把棋盘给掀开。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老人也掀开棋盘。
“脏,真他娘的脏,用小兵围死我,亏你想的出来,小子,谁教你下棋的,老夫要去和他谈谈理想”
“我母亲教我的”
“女的?”
‘恩,女的“
老人从新躺在了椅子上,惬意的抽着烟丝,我进屋,找了点好的烟丝,给张叔的烟丝是我平时抽着玩的,好的烟丝,是老爸给我准备的,说如果遇到自己觉得特别特别厉害的人的话,可以把这个烟丝给他。
“抽这个”
我把老人嘴里的烟斗给夺了过来,给他装好了烟丝,老人伸手打我,不疼,这是张叔提前交代的事情,张叔说,他走了之后,老人如果打我,就忍着,有好处,没坏处。
“你小子,敢抢我的烟枪”
我没说话,把烟丝弄好,给老人点上,老人抽了点,裂开嘴了,老人笑了,开心,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不错,不错,好东西,好久没抽过了,这东西,只有长白山最深处才能弄到,你小子,从那里来的?”
“恩”
“张小子和我说过,让我指点你一下,你有啥梦想不?”
我不懂,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问我梦想,难道他们自己就没有梦想么?
“我只想富贵”
老人笑着,拿着烟枪,敲着我的脑袋,说:“富贵有很多种,人本身的富贵,物质上的富贵,精神上的富贵,你选哪一种?”
“我爹说过,不富贵,不还乡”
“进上海,只是为了赚钱?那你不应该来上海,我想很多地方都有适合你的地方,在哈尔滨,我记得有一些城市,很乱,适合你这样的人去生活”
“上海有我母亲和妹妹”
“曹家母女?”
“恩”
我注意到,老人手里的核桃,似乎转动的速度更加迅速了,张叔说过,这是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
张叔说过,东门,只会留下两个人,张叔是守着老人的上一个人,我是最后一个。
我不懂张叔啥意思,但是按照张叔的要求,必须照顾好老人家。
“曹家,挺大的家族,发家在邓公上台的时候,三起三落,曹家一直陪着,所以才有现在的曹家,但是早年出了码事情,曹家的大女儿,被人给绑架了,后来,绑匪死了,就成了谜案,大概是四年前吧,曹家女儿回家了,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已经很大的女儿了”
我知道老人说的事情,四年前,和我家里的事情一样,母亲带着妹妹走了,走的时候,说我父亲折磨了她十几年,我不懂,父亲一直很照顾她,为什么说是折磨。
“我不懂你家里是啥情况,或许,你家里有点福气,沾了曹家的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