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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饭,鸭腿饭,排骨饭,土豆牛腩饭,你要哪一种。”
“土豆牛腩饭吧!给我六盒!”说着陈守义看了一眼对面一脸惊讶懵然的两姐妹,又继续说道“不,八盒吧,多少钱?”
“一共四百八十块!”
真是贵啊,都赶上以前河东市区的物价了。
“再给我来三瓶水!”
“一共四百九十五块!”
陈守义付完钱,售货员把盒饭一一放到前面的小桌上,盒饭的盒子是金属的,上面加了个方形罩子,不再是以前的一次性餐盒。
“也没问你们喜欢吃什么,不知道合不合口味?”陈守义把两盒盒饭和两瓶水递了过去。
两姐妹“啊”了一声,面色浮现红霞
“我们带了零食的。”姐姐说道。
“反正都替你们买了,总不能扔掉吧。”陈守义劝道。
“好吧,谢谢!”
“谢谢!”
两姐妹分别道谢道,姐姐落落大方。
妹妹则声若蚊呐。
陈守义也不在管她们,专心吃饭,一两分钟就吃完一盒,然后又是第二盒,第三盒……第六盒。
等陈守义拧开矿泉水瓶,喝完水。
两姐妹还在小口小口的吃饭,不时的用眼神悄悄交流着彼此的意见。
此时两姐妹心中是懵然的。
真的全部吃掉了!
吃掉了!
她们虽然明知道那人买了那么盒饭,肯定是用来吃的,却没想到真是全部吃掉了,还吃的这么快,仿佛还能在吃上几盒似得。
真不知道,他的胃怎么能撑的下这么多东西。
火车缓缓前行,陈守义轻轻打开公文包的拉链,看了一眼正酣睡的贝壳女,也开始闭目养神,很快就半睡过去。
……
“各位旅客你们好!前方停车站是东兴东站,有要下车的旅客,请您提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裹,做好下车准备。”
一名乘务员走进车厢,一边走着,一边大声说道,很快又去了另一个车厢。
陈守义睁开眼睛,看了眼新买的手表。
发现已经是快三点钟了。
他又继续坐了十几分钟,车开始缓缓的停下,他拿过行李,随着两姐妹走出火车。
……
“那再见了!”走出火车站,陈守义挥手道别。
两姐妹看着陈守义远去的身影,妹妹忽然道“他一定比你还厉害。”
“为什么?”姐姐有些不服气道。
“他吃的比你还多,肯定比你厉害,而且先前听我说你通过了武者考核,他也没什么惊讶!”妹妹分析道。
“好像是这样。唉,还没问他叫什么名字,不过既然在河东市,以后应该还能碰到吧。”
ps以后会尽量两章。
。
第二二三:封锁()
出了火车站后,陈守义走到报亭“给我份东兴市的地图!”
“要油墨印刷地图,还是以前的彩印地图。油墨的便宜一点,五元一张,彩印就贵了,要一百。这些地图都是以前的存货,现在越来越少了,以后估计还能当收藏品呢……”报刊老板笑呵呵的说道。
“彩印的!”陈守义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递出一张一百元。
这次他出来时,钱随身就带了不少,足够他这几天花销的了。
他打开地图,仔细找了下去东宁的线路,随即合上,放入背包。
“师傅,我向你打听个事?”陈守义问报亭老板道“你知道东宁那边什么情况吗?”
“你想去东宁?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去了也进不了。”
……
几分钟后,陈守义离开报亭,眉头紧锁。
报亭老板说的话和火车上的两姐妹大同小异,甚至形势更加糟糕,如今整个东宁一带,都被军队封锁包围,但似乎出于某种顾虑,双方都一直处于诡异的平静中。
他抬头看了眼灰沉沉的天空,轻轻呼出一口气,朝前走去。
东兴市是江南省十一个地级市之一,异变前经济水平一直处于中上的位置,但街上蒸汽车辆还是少的可怜,一路走了十几分钟,陈守义也只看到一辆。
不过许是还没经历过战争原因,相比人影稀疏的河东市市区,这里的人要多上不少,也热闹许多,街道两边随处可以看到营业的商铺。
问了不少路人后,陈守义总算找到一家卖自行车的车行。
……
夕阳渐渐西斜,云层仿佛都染上了一层金光。
一个背着旅行包的青年背对着夕阳沿着省道线上,飞快的骑行。
路两边一片片的农田上,新种的秧苗已经郁郁葱葱,长势旺盛,都有筷子多高,不少农人,跪在田间,清理着秧苗间的杂草。
前方不远处河流边上,巨大的风力水车,沿着河岸一字排开,在轻风吹拂下,叶片缓缓转动,把河水汲取到沟渠,让人仿佛回到了古代。
这青年正是陈守义。
从东兴市出发,他一路飞快的骑行,到如今已经到了和东宁市比邻的东兴市清虞区郊区。
他停下来,从背包里取出矿泉水,拧开后,一边喝水,一边抬头看向天空。
陈守义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在这里他已经能看到远处悬浮着的大量如芝麻大小的军事飞艇,显然那报亭老板说的没错,整个东宁都被军队封锁中。
稍稍休息了一阵,他重新把矿泉水瓶放到背包口袋里,继续骑行。
然而才骑了几分钟。
他就听到“咔擦”一声脆响,踏板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卡出了,再难踩动。
陈守义立刻从自行车下来,看着已经彻底断裂的链条,面色难看。
妈的,这质量也太差了!
异变后,工业生产能力如落水般下降,与之相应的工业价格也数倍甚至十几倍的飙涨,就这辆做工粗糙,连抛光都没做好的粗笨自行车,就花了他两千多块钱。
价格他倒也不说什么了。
作为享受大武者待遇的陈守义,也不是缺钱的人,结果质量还这么差。
这才骑了多久?
就算他速度快了点,踩的稍稍用力了点,也不至于链条断裂吧!
这还有好长一段路呢。
陈守义烦躁的一掌在坐垫上。
“嘭!”的一声,坐垫和里面的弹簧直接弹飞出去,整个主轴都弯曲了。
可惜再怎么烦躁也无济于事,喘了几口粗气后,陈守义拿过挂在车把的公文包和剑,把自行车放到路边,无奈的开始步行前进。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田间的农人开始陆续返回。
等左右无人后,陈守义便立刻大步赶路。
虽然只是步行,但每一步都能迈出六七米远,比起骑自行车也丝毫不慢,倒不是不能再快,只是那样就太消耗体力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省道上没有路灯,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远处的村庄才传来一丝丝微弱的光芒。
“前方一公里进入东宁市”陈守义从一面交通指示牌下,迅速经过。
“终于要进入东宁了!”他面色凝重,一路继续前行。
十几分钟后,他一路打量着这个靠近东兴的小镇,这里似乎已经被废弃,街上空无一人,路两边的房子也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丝毫的灯火,安静的让人感觉犹如一个鬼镇。
和先前干净的路面相比,这里显得相当脏乱,到处都是垃圾。
散乱的衣服、摔碎的锅碗瓢盆、各种瓶瓶罐罐,甚至有时还能看到掉落的零星子弹壳以及已经发黑的血迹。
在镇民的迁徙过程中,这些显然发生过一些冲突。
陈守义有些担心贝壳女的情况,打开拉链后,看了一眼,发现她还在酣睡中,顿时又重新拉上拉链。
又走了几公里,陈守义终于在远处看到了灯光。
这是一个位于碉楼,碉楼顶部探照灯不停向四周扫来扫去,十几名士兵,分站在道路两侧,同时公路被拉上了警戒栏,道路已经被封锁。
察觉到陈守义接近,所有士兵顿时都警惕起来,纷纷拉开保险,举枪对准。
“什么人,这里禁止进入。”
陈守义举起双手“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我来自河东,身上有武者证和河东市市政府安全总顾问证,我在东宁市有亲戚,这次进东宁,是想把亲戚接过来。”
虽然陈守义已经有了武师的实力,但证件依然是原来的那本武者,连大武者河东市都没有考核的资格,更不说武师了。
士兵闻言紧张面色顿时稍缓,却手中的枪依然没有放松,紧紧瞄准。
在一个少尉军衔的军官示意下,很快一个黝黑的士兵就小跑着过来。
陈守义从口袋里摸出两本证件。
士兵接过后,仔细对照了一下。
“排长,两本证件都是真的,对方真的是河东市的安全总顾问。”
排长闻言立刻做了个解除戒备手势,所有士兵顿时放下枪,说道“不好意思,职责所在,不过虽然你身份没问题,但根据上面的通知,东宁现在任何人禁止进入,你还是请回去吧!”
ps:今天雷阵雨,好像线路打断了,停电了很长时间,只有这点。
。
第二二四章:护教队()
接下来,陈守义试图想了解东宁市的具体情况,但被对方以军事机密为由拒绝。
见打听不出消息,他也没有纠缠,转身就往回走。
和这些士兵冲突是不明智的。
更何况,这种封锁,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围着东宁的哨所分布并不密集,一两百米间才有一个,在这种漆黑的夜晚下,也许可以阻止普通人进入,却根本无法阻止陈守义。
以他每秒超过百米的速度,甚至远超探照灯扫过的速度。
唯一麻烦的是,想要绕开哨所,路并不好走。
他眼睛左右观察。
公路的两旁是一片农田,上面种满了秧苗,里面水还没放干。
在江南地区,早稻插秧一般在清明前后,也就是公历四月初,距离现在才过去十几二十天,以此推断,封锁的时间,估计也就这些天的事情。
陈守义走出数百米远,才找到一条水泥机耕路。
顺着机耕路走了五六十米,他就选择了一条田埂小路,走了上去。
好在这里田埂路不是烂泥堆磊而成,而是同样用水泥砌成,而且在白天日光的暴晒下,干燥无比。
他把背包放在身前,走到哨所附近,等两边的探照灯刚一前一后的过去。
他立刻启动身体,脚尖用力一蹬,水泥的田埂路,顿时瞬间炸碎,与此同时,他身影如一道离弦之箭,消失在原地。
两边的景物迅速而向后飞掠,随着人影高速闪过,两边的水稻迅速倒伏。
“什么人!”一名士兵听到动静,大喝一声。很快又传来零星的枪声警告。
只是这黑灯瞎火的,不要说不能看到,就算能看到,以陈守义的速度,也无法瞄准。
仅仅几个呼吸,陈守义就已经跑出三四百米远。
他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重新走回公路。
这时陈守义听到公文包传来细微的动静,他立刻打开拉链,就看到贝壳女头发凌乱,裙子也变得皱皱巴巴。
她瘫坐在公文包内,一脸懵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好巨人,是发生地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