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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你。这个黑人经常在这一带贩卖大麻,我们一直在盯着他。”
这一带贩卖大麻?孙子明看了看远处隐隐约约的豪宅,再看看人家手里的枪,无奈道:“没关系,我在机场随手招的计程车。警官先生,我还要去见我的朋友,我们可以走了吗?”
“您请”
两警察连忙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还朝孙子明敬了个礼。
孙子明俩人上车,黑人司机把计程车开出百来米,开始喋喋不休、骂骂咧咧,“兄弟,我看你也肯定是有钱人,你得开法拉利、保时捷,穿范思哲、阿玛尼,这些狗娘养的才会尊重你。美国是有钱人的美国,那些狗娘养的,全是你们这些有钱人养的狗!**,说我贩卖大麻?哼,还不是看我是黑人,你是黄种人穿着又寒酸,怕我们来这有钱人的地盘上偷东西?”
孙子明看着自己身上的廉价t恤、牛仔裤,苦笑也起来,先敬罗衣后敬人,这在哪都一样。自己在香港穿得再随意,人家也会说自己是名士风范、才子气度,在美国谁认识你?
……
出租车很快到长岛汉普顿,街道的两边是一栋一栋的小别墅,每家都有大小不一的花园,各式各样的建筑风格,到处是高大茂密的树木,绿茵的草地、争奇斗艳的鲜花,空气清新、芳香,犹置身于森林之中。路边停的都是雷克萨斯、宝马、奔驰之类的好车,间或还有法拉利、兰博基尼这类的顶级跑车。
司机按孙子明给的地址,把他送到一幢两层的黑顶白墙欧式别墅前。孙子明付完车钱,背着牛仔背包下车,正准备穿过院子去按门铃时,旁边一幢别墅里,走出一个背着书包、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白人少女。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尖叫一声惊呼道:“a明?噢,我的上帝啊!”
少女的尖叫,让孙子明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这女孩好象在哪见过,再看她正站在旁边院子的门口,应该是自己的邻居。孙子明本能地觉得事情有点不妙,紧走几步按响门铃。谁知,这女孩居然跑过来,跟着他到了大门口,还好奇地问道:“明,miss李是您女朋友吗?”
孙子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尖叫声、门铃声、说话声也惊动了房子里的江婶和嘉明、袁眉,仨人连忙从房子里走出来。孙子明正准备硬着头皮承认时,挺着大肚子的嘉明主动道:“克劳迪娅,他是我在香港的朋友,是特意过来看我的。”
孙子明心里松了口气,本来脸黑黑的江婶脸上阴沉得能拧出水来,转身进了屋子。嘉明笑着跟孙子明、克劳迪娅打了招呼,也跟着她妈进去,慌得袁眉急忙去扶着大腹便便的她。
“明,能帮我签个名吗?”
“ok”
孙子明在克劳迪娅从她外婆家拿来的唱片、录像带上签完名,这才进屋。孙子明扫了几眼客厅,嘉明布置得还真不错,明快、简洁又不失温馨、典雅。只是楼上传来隐隐的争吵声,让孙子明皱起了眉头,放下背包连忙准备上楼。
从楼上急匆匆下来的袁眉,见孙子明正准备上楼,连忙拉住他,“明哥,您别上去。”
“为什么?”
袁眉拉着孙子明,推开一楼的一间卧室,语速极快地解释。
江婶是个极要强的的女人,一手拉扯大两个女儿,凭的就是那股刚烈。现在嘉明未婚先孕,让江婶无法面对那些老街坊、老姐妹、亲朋好友,所以她想让女儿和孙子明尽快举行婚礼,最起码也要尽快注册。
“明哥,嘉明不同意,她想生完孩子后,放在美国请人照顾,她自己回香港继续拍电影。”
孙子明不哼声地坐到沙发上,掏出烟和火机,低声问道:“她跟她妈说了我和娟子之间的关系吗?”
袁眉连忙找来个装了水的茶杯,“说了,江婶让嘉明离开你,这几天她一直在求她妈妈。”
袁眉解释完,见孙子明没有什么异样,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前几天在香港,孙子明说的那些气话,她没有如实转告给李嘉明。当人家手下的就是这么难,袁眉真要把孙子明当时难听的话转告了,今天的局面更难收拾。
孙子明抽完半支烟,把剩下的扔进水杯,‘滋’的一声烟灭了,“我上去跟她们谈谈,你别上去了。”
袁眉再次拦住了孙子明,低声道:“明哥,您别去,您现在去反而更麻烦。”
孙子明拉开袁眉,到客厅从背包里找出那枚没送出去的戒指,自己上了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孙子明上楼在门口听了一会,突然有了一种明悟,嘉明母亲是个极其固执的人,甚至还有些道德洁癖。江婶在前夫有外遇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离婚,她宁愿一个人苦熬着拉扯大两个女儿,也不愿向前夫要一毛钱的扶养费。
这种人的脑袋,像花岗石一样顽固不冥,如果不能让她心服口服,她会至死都坚持她那一套。
孙子明想了半天,才敲了敲关着的房门,嘉明小声哽咽着替他打开门。刚才还在痛斥女儿的江婶,停下了骂声怒气冲冲地瞪着孙子明,目眦欲裂仿佛要吃了他。
第405章 文化流氓;颠倒黑白()
孙子明装作没看到江婶,扶着嘉明坐到沙发上,开始讲起今天让警察搜查一幕,最后拿出那枚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如果他们不是看到这个,还有背包里的支票本,估计我今天就会让他们抓到警局,让律师去保释我。如果不是那黑人兄弟提醒,我有反抗动作,不排除那两警察以袭警的理由,崩掉我的脑袋。”
嘉明立即不哭了,气愤地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来,为什么不让阿眉去接你?我早就给你说,要穿好点,不要太随自己的意了,你就是不听……”
孙子明陪着笑,抓住她掐在腰间的手,转过脸来对江婶说:“江婶,这个世界不管您怎么想,存在即有其合理性。如果当初没有嘉明的父亲在后面,您那家小洗衣店也未必不会受社团敲诈勒索,嘉明和嘉馨也未必能平平安安读书。”
江婶怒视着孙子明,一字一句道:“我没读过什么书,但还知道礼义廉耻!你既然有了妻子,为什么还要跟嘉明在一起?你就是个好色之徒!”
孙子明脸上一阵火辣,强辩道:“江婶,您说的礼义廉耻,是孔夫子说的,也称之为国之四维。孔夫子是他父亲叔梁纥66岁时,与他年方十八的母亲颜征在野合生下的。《孟子·告子上》里也说,‘食色,性也’,孟子都这么说,我好色这有什么好指责的?你把男女之事归于廉耻,那是宋代朱熹干的。他推崇‘存天理,灭人欲’,反对超过延续生存条件的**。可你知道吗?就这么一位理学大师,一样跟尼姑偷情。”
没读过什么书的江婶,一下让孙子明说懵了,特别是孔子的出身,还有平常那些登徒子经常说的‘食色,性也’,居然是孟夫子说的?
“江婶,明代的时候有个大清官叫海瑞,就是戏里的海青天,他为了心中的道德观念,把自己的女儿逼得绝食而死。江婶,您也想逼嘉明吗?幸福是一种心理感觉,幸福不幸福是当事人的的心理感受,并不是旁人的感受。嘉明就觉得跟我在一起幸福,刚才我一说警察搜查我的事,她立即就不哭了,反而埋怨我不听她的。再说了,一夫一妻制不过是外国人传进来,香港取消一夫多妻制也不过是二十三年,……”
江婶让孙子明说得哑口无言,一个没读过什么书,只靠着刚烈性子苦撑的妇女,说这些本就说不清的东西,如何说得过孙子明这样的文化流氓?何况正如孙子明所说,没有前夫的地位,她那家洗衣店确实会让社团收保护费,嘉明两姐妹也肯定会让混混们骚扰。连洗衣店的生意,都若有若无的人在后面帮忙,否则就靠家小洗衣店,她哪来的钱供嘉馨念大学,在高档小区供套小公寓?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生活艰难啊。她也一样后悔过,当初不应该一时冲动离婚、不要抚养费。只是,话已出口,性格要强的江婶改不了口啊!
现在嘉明跟着孙子明,虽然以后会没有名分,但她自己愿意。算了,由她去吧,真要逼,她也不可能回头。而且,回头又能怎么样?真让她和自己样,苦熬几十年,还连累孩子和她一样吃苦?
孙子明滔滔不绝说了十几分钟,见江婶脸色没那么难看了,才停止了辩驳,劝说道:“江婶,我理解您的担心,无非是怕我始乱终弃,怕嘉明以后受罪。我是农村出来的,在我们老家,礼法比世俗的法律更有用。过年的时候,我会带嘉明和孩子回去祭祖,会把她和孩子的名字录入祖谱。”
“真的?”嘉明欣喜若狂地看着孙子明,看得江婶心里一声叹息,冷冷地扔下一句,“我回香港了,孙子明,以后你别来登我的门!”
李嘉明愣了一下,慌忙想追出去,孙子明急忙抱住她,低声道:“慢点慢点,你不是一个人了!”
嘉明狠狠地在孙子明腰间扭了一把,这才让他扶着下楼,让袁眉送母亲去机场。
……
送走了江婶,嘉明让孙子明扶着在家里转圈散步,“子明,想好了,以后孩子怎么办吗?”
这个问题,孙子明还真想好了,先放在美国带到断奶,然后给三嫂带。她一个医科大学生,带一个孩子是带,两个也是带。反正她也常年住在深圳,自己和嘉明去看也方便。
“嗯,这样好。我们在三嫂家附近买个房子,以后想孩子了,或是没事的时候,就过去看她。”
嘉明对孙子明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可刚从楼上再转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板冷若冰霜,“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外面有人?”
啊?孙子明脸上涨得通红,他在外面强暴关芝琳、利芷她们,可以毫无道德负罪感。那是因为大家都没感情,他还可以找借口,说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而且可以给她们想要的东西,那算是一种交易。嘉明不同,俩人有了感情,而且肚子里还有他的种!
本就觉得有点对不住嘉明的孙子明,嗫嚅了一阵,陪笑道:“我那不是着急,气糊涂了嘛。自己的老婆,孩子却是别人的,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嘉明也不是真的生气,当时她拿到医生的检查结果也呆了。要不是她没干过对不起孙子明的事,她也没底气,出了医院就跟娟子吵了个天昏地暗。
李嘉明可不比她母亲,见多了、听多了有钱人的事,有本事的男人在外面花很正常,只要别带回家就行。但女人不同,特别是大人物的女人,如果只是玩玩的随便,大家都是图个高兴。但让大人物带回家后,如果还有外遇的话,十有**一拍两散。子明现在也是大人物,反应那么激烈是正常的。
孙子明见把嘉明哄过去了,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耳朵贴到她肚子上听胎音。肚子里的女儿一脚踢过来,踢得他脸上笑开了花,“没事,你有了孩子,娟子还能反了天啊?光我大伯、二伯就能镇压她,我家就我一根独苗,不多生点孩子怎么行?”
嘉明知道孙子明是在哄她,心里还是非常高兴,也庆幸自己怀的是女儿,否则哪有这么容易啊?有了孩子,子明会把自己当老婆,但要跟阿娟平等,她也没有过那种奢望。
“哦对了,娟子说送孩子一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