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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也不管什么章法,连踢带打的咆哮着冲向何新军。
何新军皱着眉头,伸手挡过一拳,但对方踢起的脚已然到了身前。
砰!
狠狠的踢在了何新军的腿上。
“该死。”何新军暗自咒骂,小腿上传来一阵疼痛。纵然力度不算太大,依旧给其带来不小的痛感。
“这是你自找的。”何新军被激怒了,原本还想着给他个教训就算了,现在看来,人家反而不依不饶了。
再次让过一拳,右臂猛然蓄力,朝着男子刚刚挥出的拳头下方猛然击出。
砰!
下勾拳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腋下,男子神色顿时变得痛苦,不过依然咬着牙,再度扑了上来。
“找死!”何新军眸子中闪烁着精光,左腿弓起,挡住对方一脚,随即踏出,俯身一击,击中男子的腹部。
刚刚打在这里的一拳还没好利索又来一下,这次,可比刚才还要狠些。
男子退后几步,屁股靠在墙上,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样。
然何新军并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随意的抖动了下肩膀,胳膊上的力道很快汇集在双臂上。
快速移动过去,一把将男子的脑门按在墙上,右手猛然划过一道弧线,带出轻微的气流。男子赶忙忍着剧痛伸手抵挡。
砰!
拳头接触到对方胳膊的一刹那,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剧痛使得他猛然一缩,再度把胸脯露了出来,何新军的拳头陡然发力,骨尖似乎都感到了对方肋骨的存在。
再次遭到重创,男子的呼吸变的粗壮急促起来,惊慌的眼神不断的闪烁着,扭曲着身子想要躲开。
可头被死死的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分毫,身子的扭动也显得极为无力。
何新军连续的击打对方腹部,拽着他的头颅使劲的往弹起的膝盖猛然一撞,膝盖网上一用力,男子的大脑霎那间停滞,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了下去。
扑通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后脑勺撞击地面,发出了沉闷的一声。男子顿时感觉整个脑袋犹如被刨开一般,震的生疼,睁开眼,满眼的金星。
何新军依旧没有停顿,身体随之向前,使劲的揣着对方的后背,避开了刚才击打的部位。
连续的打击腹部,会使得对方呼吸困难,身体痉挛,何新军也怕有什么意外。
男子嘴皮早已划破一道口子,嘴角微微有血丝溢出,显然是内脏受到了些许伤害。
何新军不停的使劲揣着,嘴里嘲讽着对方。
男子心中压抑,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有些发狂,两个通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何新军的身躯。
“你倒是起来啊,不是牛逼吗?就这么点手段?你除了挨打还会干吗?”何新军连续的质问,句句犹如利剑刺痛男子的心。
“冯韵就在那边,你倒是让他看看你的能耐,现在我们看见了什么,一坨****!”何新军冷笑,不断的用言语刺激着。
倒在地上的男子愤怒无比,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伸手拿起一块废旧的砖头纵身一跃,狠狠的朝着何新军的脑袋拍去。
“我艹尼玛!”
男子挥舞着砖头怒吼着拍下,何新军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等到手中的板砖呼起来才发现情况不对,可已经有些晚了,脑袋快速的一偏,身子却来不及躲避,含着愤怒的板砖狠狠的砸在了何新军的肩膀上。
“嘶!”
何新军猛的倒吸了口凉气,整条左臂瞬间麻木,失去了感觉。
“不好!”何新军心头一凉,尝试着动了一下肩膀,剧烈的疼痛感瞬时传入大脑,不禁再次疼痛出声。
“让你打我,我让你打!”男子发狂一般挥舞着板砖使劲的朝着何新军招呼,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何新军忍着剧痛,逮着对方的空挡踹出一脚,再度将其踹飞,地上的板砖不少,男子倒退的身子被地上的砖头阻碍,又倒了下去。
砰!
脑袋再次摔在了地上,这次,可就没有刚才那么幸运。
头下垫着砖头的棱角与脑袋碰撞,一时间血流如注。
男子起身,感觉头上湿漉漉的,伸手一摸,红色的一大片赫然令他怔住了。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无业游民,胆小的天性纵然如何掩盖最后都会暴露出来,伸手看着自己头上的鲜血,男子不是冲上去与何新军拼命,竟然呆呆的跌坐在那里,无神的眼眸里充满了恐惧。
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男子心中巨震,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何新军也有些吃惊,不过神色却依旧显得淡然。看着男子已然没了刚才那股疯劲儿,捂着自己的左臂缓步上前,从裤兜里掏出几张老人头扔在地上。
男子茫然的抬头。
何新军不屑的嗤鼻,“给你的医药费,不想死的话赶紧滚去包扎一下,再来骚扰冯韵有你好看。”
男子捂着头从地上捡起钱,神色再度泛起一抹恨意,走出几步,这才回头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随即,快步离开了,显然,他的脑袋要重要的多。
望着男子远去,何新军这才咧嘴抽搐起来,“妈的,不会是骨折了吧。”一抹担忧泛起,不禁担心起来。
第93章 骨折()
望着男子远去,何新军抽着冷气返回胡同口,冯韵呆呆的跌坐在墙根处,满脸的木然。
“怎么了?赶紧起来啊。”何新军伸出完好的右臂,脸色又不禁疼的抽抽了两下。
“你怎么了?”冯韵抬头,正好看到何新军难看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心的问。
“胳膊,估计胳膊折了。”
“什么?”冯韵顿时变的紧张起来,起身想要去搀扶,可这一碰,更是让他巨痛无比。
“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吧,先去医院拍个片看看,奶奶的,那货下手真黑。”
冯韵怀里抱着二人的包,赶忙都挎在自己胳膊上,搀扶着何新军完好的那条胳膊,一脸关切。
“外面,出去就有医院的。”
二人沿着进来的路又返了出去,正如冯韵所说,门口就有一家医院。新民中医院,看这牌子,就知道是个人所开,不过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也只是拍个片子。
何新军微微活动了下肩,还能动弹,这让他稍稍缓了口气,应该不会太严重。
冯韵把他放在门口的凳子上,自己着急的跑去挂号。
个人医院有他的好处,收费可能会高一些,但人流量却是要少很多。随便挂了个骨科的大夫开了个条,拍片的地方也没几个人,速度很快,冯韵拿着片子扶着何新军回了科室。
“嗯,骨裂了一点,不要紧,平时不要动凉水,不要做剧烈运动,吃些跌打丸就行,有空擦点红花油也能好的快些。”大夫看着片子,扭头冲着二人笑道。
“那大夫,这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冯韵还有些不放心。
“不会的,只是骨裂而已,你看这里。”大夫拉开何新军的衣领,指着肿起来的肩膀笑着道,“只是肿了些,擦几天红花油就下去了,跌打丸回去自己买吧,那个东西不值钱,药铺都有。”
从医院出来,担心的冯韵就跑去附近买药,何新军倒是放心了不少,只是骨裂的话到没有什么问题,休息个把月也就没大碍了,正好这段时间放假,就当修养身子了。
唯独最近是没法再去打球,这让何新军有些遗憾。
看着冯韵忙前跑后的身影,他略感欣慰,这顿架没白打啊。虽然挨了一下,不过冯韵的态度确实更加的好了几分,且成功转移了她的伤痛,到也颇为不错。
路上车水马龙,太阳高高的顶在头顶,午后时分,省城的路面依旧不是很痛快。尤其是拆迁这里,进村的车辆与拆迁的挖机顶在一块,喇叭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整村拆迁就是如此,有愿意拆的自然就有不愿意的,倚着路边赚钱的人家不少,对于人家来说,根本不想拆迁。
钱少补贴少,置换的房子还远,本来坐着都赚钱,拆迁后反而还的去工作,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饶有兴致的看了会路口的对骂,冯韵拎着药返回。
“这么多?”望着她手里满满的一个药包,何新军眨巴了两下眼,吃惊的抬起头。
“不多吧。”冯韵茫然的说了句,随机拎起袋子,拨拉着里面的药盒道,“跌打丸一盒就8个,一天就得吃3个呢,我买了15盒先吃着,不够再买,红花油买了3瓶,那么点水水,也不知道够不够,然后就是这个,绷带,人家医生说得把胳膊吊起来,这个拴住跨脖子里就好,还有。。”
冯韵如数家珍,挨个的数念。
“好了好了,别念了,知道了。”何新军一脸苦涩,这丫头一看就是没进过药店,仅仅骨裂了一条小缝,就兴师动众的买这么多,在医院的时候大夫可就只让买些红花油和跌打丸,这多出来的部分,显然是药店推销的。
再说,跌打丸也吃不了那么多啊。就前10来天一天3颗,后面每天吃2个就行了,红花油的话,自己就是骨裂上3回,都用不完一瓶,那东西,就是揉搓消肿的,用的量很少。
可冯韵眼巴巴的神情看过来,他又不太好说些什么,只能苦笑着接受了下来。
二人先返回冯韵家里,何新军成了这**样,也没法再去溜达。开门,进屋。
冯韵的家是一座二层的小楼,带着一片小小的院子。院门内,摆放着辆摩托,再往里走,则是一片小型的菜地。
“这些都是我爸种的,他平日里就喜欢鼓捣着这,去年种的茄子都没长大,超级小,我妈还说,人家种的是茄爷爷,我爸种的是茄孙子。”冯韵一边开着屋门,一边掩嘴笑着。
“进来吧,早上走的太早,都没有收拾家呢。”
何新军跟着进屋,屋子坐北朝南,光线很不错,阳光透过玻璃射到家中,一切都显得很温暖。
屋子里只是很简单的装饰,墙面屋顶,都没有装饰,客厅里寥寥的摆放着沙发,电视,空调,冰箱就在沙发旁边,跟前还立着个柜子,里面放这些小物件。
地面则就是很普通的水磨石地面,没有铺地砖。
“老房子了,原来是平房,后来我爸在我小时候翻盖了一下,那会不讲究装潢的。”冯韵端着一杯水过来,“来,先把药喝了。”
说着,从药包里掏出跌打丸,打开盒子,“咦,是中药丸?”
何新军无语的看着这妞,已经彻底无奈了,“跌打丸,自然是丸药了,西药可没有这构造。”
接过药丸,丢到嘴里,咀嚼碎咽了下去。
“不就着水喝?”冯韵好奇的看着他。
“这么大的药丸,就着水喝不得噎死我。”何新军恨恨的拍了冯韵的脑门一下,满眼的不成器。
“哎呦,疼。”冯韵嘟着嘴,捂着脑袋喊。
何新军笑着摇摇头,自己从药包里抽出绷带,冯韵赶忙起身,帮助他打了个死扣,随即挂在了脖子上。
“胳膊,胳膊穿过去。”冯韵撑着绷带道。
“那得慢慢来呢吧,要能那么利索还用戴这玩意儿?”何新军苦笑着慢慢的用右手拽着左胳膊,肌肉牵动着骨头,使得肩膀上阵阵剧痛感袭上心头。
“真他么痛啊。”何新军咒骂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