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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副纨绔浪荡的样子,惹得凤姐都笑出声来,便拿起手中的书去打他。“二爷再要分心,我便走了!”
“可别!我这就读呢。”
说着,便把凤姐拦腰一抱,一起读起书来。当真也可谓是圆了琏二爷初时的想念,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次日清晨,凤姐理好妆容到贾母这里来请安,便见贾母脸上神色困倦,倚在榻上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凤姐正要说话时,就听得有小丫鬟打了帘子请二太太进来,凤姐心里一惊,王夫人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再回头看时,王夫人神色肃然,形容竟似老了好几岁一般,和贾母的神色如出一辙。
“凤丫头,今儿个南安太妃和保龄侯夫人都要到咱们府上来,你亲自带了人去安排,别失礼于人前。”
凤姐低低地应了一声,就要带人去收拾,才走了没两步,就又听贾母咳了两声,才接着说:“夏家太太也是要来的,你看着安排就是了。”
凤姐脚下步子一顿,侧头就见王夫人嘴角边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忙低下头出去了。
等出了门,凤姐才回过头看着那被厚重的帘子遮住的屋子。身边平儿一手扶着凤姐,也顺着凤姐的目光看去,“奶奶,老太太的意思是?”
凤姐忙轻轻地拉了一把平儿,见周围没几个丫鬟在看她们,才低声道:“这事儿可不能在这里说道,咱们且去收拾了地方,等人来了自然知道的。”
说罢,二人便相携而去。
所选的地方,自然是要锦绣轩丽却又不失典雅清秀才好。凤姐想了许久,才定下在紫菱洲。一则,因紫菱洲是临水而建,位于蓼溆一带,到时候一面用饭一面听曲儿也是雅事。二则,也因为紫菱洲离着潇湘馆和怡红院都近,走动也十分方便。
凤姐是个人精,听着老太太的话音,瞧着王夫人的神色也能猜出今儿个这一席饭怕就是要定下宝玉终身的。
平心而论,比起缺心眼又大大咧咧的史湘云,根本还没摸清底细的夏家姑娘瞧着更让凤姐担忧。王夫人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没人比凤姐更清楚了。怕她这好姑妈,一双眼睛都只盯着夏家皇商的身份,着眼在夏家的钱财上呢。
可史湘云的身后有南安郡王府撑腰,又是一门双侯,加上老太太……怕不好办呀!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本来是准备撸个一万字的!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到现在还没去洗澡呢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求冬天赶快过去,咽喉肿痛+脑袋发晕神马的……我快被打倒了好吗。。。。。
感谢【八月桂花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1 00:45:31】
ps:我本来准备把利子钱的刑法研究一下的,就是高利贷啦……百度之后发现没古代记载啊……难道是我之前记错了吗?我明明记得好像是有的。。。看来这部分只能挪到后面的章节里写了。
pps:不能么么哒你们了,因为感冒会传染的。。【〒_〒伤心哭泣的脸】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探肌肤三哥吃豆腐【标题】
凤姐素来是个精明能干的;排个席位这种小事可难不倒她。
当然了,前提是她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否则厚此薄彼谁的脸上也不好看。
一席饭吃下来;南安太妃脸色稍霁;保龄侯夫人仍旧是平日里的神色,独夏家太太和王夫人二人聊得正欢;半点也不顾及着还有外客在场。贾母轻轻地嗽了几声,好歹让王夫人收敛了一二,等丫鬟们上来一一撤了碗碟,又上了茶来;贾母才就着水阁那边传来的悠扬的曲调开始说起话来。
“要说呢;咱们这一大家子;再找不出比凤丫头更能干的媳妇儿来了。我那琏儿也不知道上辈子烧得什么香,娶了这么好的孩子来孝顺我。”说着,贾母便又是一笑,冲着夏家太太道:“夏太太可别见笑,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说话惯没个遮拦的。”
夏家太太笑了笑,倒不搭话。
南安太妃自恃身份,当然也不会轻易开口。保龄侯夫人在来之前,就已经被南安太妃一番耳提面命,只管冷着脸色不吭声。
是以贾母这一番话说罢,却没个人应和,和是尴尬。
王夫人见贾母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眼底闪过一道冷笑。好个老货,竟让老爷来罚她!也不想想,如今这府里当家的是谁,竟要给她排头吃。
再瞥一眼站在贾母身后但笑不语的王熙凤,王夫人眼色一暗。
她这个侄女,自小就是爱卖弄才干又喜欢逞强好胜的。她就是摸准了她的性子,这才在王熙凤一嫁进贾家的时候,明面儿上拉拢,暗地里捧杀。反正,人前瞧着这管家的权利都在琏二奶奶手里,责罚下人的事情她一概推说不知,谁还会把这恶名算在她的头上呢!
谁想,不过少管家了那么一段时间,这王熙凤倒像是突然聪明了起来。凡事也不大爱往前凑,就是好说歹说地要把管家的权利交付给她,她竟还说不肯。哼!王夫人冷笑了一声,跟着她面前拿乔,也不看看她凭什么呢。
贾母见没人理会,便自顾自地吃了一口茶,又举目看向水阁里长袖款摆的小戏子,一时笑道:“倒是唱得好,这唱得是哪一出?”
王熙凤便笑着报了戏名儿,贾母因又笑道:“原来是这一出儿,我还说呢。自古才子佳人的戏,不说你们年轻媳妇儿爱看,就是我们也要听住的。”说着,顿了顿话音,似是不经意地瞥了夏家太太一眼,才道:“这戏,自是打那话本里来的,话本么,又是人写的。纵有些杜撰的话,大多也是落在实处的。”
“瞧这一出戏,这男子是个富有才情又有家财的年轻公子,不说这女子,寻常姑娘难道看了就不喜爱?独唱这烟花柳巷的女子,卖弄诗词曲赋的要这公子看中了,才能抓住你们的心呢。”
南安太妃也看了一眼,听贾母这样说,便把手里的茶盏一放,“老封君这话说得倒极是。平日里咱们看戏哪里看得出这些来,独老封君瞧得这么真切。”
“这女子固有品貌,到底也因她诗词曲赋无一不通,才能打动这公子的心。要是换了那不沾文墨的,哎呀呀……”
夏家太太闻得此言,捏着帕子的手已经是一紧,可到底她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脸上并未显露出一丝一毫来,仍旧笑得十分得体。
可王夫人却不乐意了。
这老太太和南安太妃一唱一和的,是在指摘人家夏家姑娘不通文墨?
“老太太说得很有道理,只是媳妇儿以为,这女子被这公子瞧上,最重要的还是她模样姣好。戏文里唱得‘貌似嫦娥赛婵娟’,可不就说得这个嘛。”
王夫人说完,便又转过头去和夏家太太低声说话。贾母和南安太妃二人脸上就不怎么好看了。独凤姐瞧着她们一来一往的,心里忍笑实在辛苦,到底寻了个由头先退下去了。才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回头一看,竟是紫鹃。
“给琏二奶奶请安。”
王熙凤似笑非笑地看着神色谦恭的紫鹃,瞧着她一身烟紫色裙子,倒衬得皮肤越发得光滑白皙,心里不觉纳罕。当初被王夫人那样整治过,如今竟恢复得这样,也是个不能小觑的丫鬟。看来,从前以为她是安分守己的,现在才知道她厉害着呢。
紫鹃给王熙凤请了安,才微笑道:“琏二奶奶可是才从紫菱洲过来么?史大姑娘听见说她婶娘来了,心里挂记得很,恰逢翠缕又不在,这就打发我过来问一问呢。”
瞧瞧,这话说得当真滴水不漏。
什么叫推得一干二净和自己没半点关系,这就是了!
凤姐看了这么多年的人,倘或连紫鹃心里打得什么算盘都看不出来,那可真是白活了。这明显就是个心大的丫头,心里惦记着生怕宝玉的事情她慢一步知道不好为自己打算,这才上赶着来套消息了。
王熙凤从前是很喜欢这么机灵聪明又有几分心机的丫鬟,可自打发现这类型丫鬟中的佼佼者小红有些不大安分的时候,她对这一类的丫鬟心里的看法可就改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王熙凤接下来要透露的消息。
“可不是么!这天儿虽说没之前那么热了,到底还有些暑气。太妃娘娘和老太太倒是喜欢临水而建的地儿说话,我瞧着夏家太太和侯爷夫人都在座陪着,原我也想陪呢,偏老太太打发我去看看荀哥儿,那里又有二太太服侍着,我再不怕的。”
要论到说话的技巧,凤姐称第二,怕再没一个敢称第一的。
寥寥几句,就把席上都有何人,有几人,都在干什么一一说了个明白。紫鹃听了已经在心里暗暗记下,又见凤姐一双吊稍眼斜睨着自己,脸上不由地就是一僵,勉力笑道:“既是这么着,我就先回去禀了史大姑娘。”
凤姐瞥了她一眼,才淡笑着往原先的方向走去。
这园子里头的女人勾心斗角,于她何干?
左右,如今袭了爵的是大房,她又有了儿子傍身,日后家业还不都是自己儿子的?就算二太太干出些作奸犯科的事来,也与大房无干。她早不管家了,这些个腥的臭的也一律沾惹不到她身上去。
好二太太,这宝玉的婚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呢!
却说天气渐渐地没之前那么热了,可到底暑气未消。林泽又最是不耐热的,早想着要寻个清静阴凉的地方住段时间。自打先前在翰林院坐了一个冬天,他身体里积了一个冬天的寒气在入夏的时候就全部爆发了出来。
一开始倒还好,不过有些发寒,外头天气酷暑难耐,可他却从脚底涌上一股寒气。内外相抵,他过得倒还滋润。可渐渐的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外热内冷,暑气未消,寒气又起。内外夹攻,林泽很忧伤地告了病假。
为这儿,林如海没少埋怨皇上给他安排的官职。
小小的一个庶吉士,偏又是天子近臣,多少人眼红的位子,给了林泽这么个年纪小小的探花郎。那风头,别说林如海有些担忧,就是水湛和水溶在心底里也有些个担心。
这下子倒好,林泽一病倒下了,众人眼红的对象卧床休息,大家伙儿盯了大半年也没发现人家探花郎小庶吉士有什么差错。就在众人都把目光给收回来的时候,皇上又下了道谕旨。
赏个太医?!
这是什么旨意!
要不是因为在金殿上,林如海简直想要咆哮出声。
没错,林泽的确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可这事儿也就天知地知,少数人知道吧。当事人自己个儿都不知道你这亲爹的存在呢,怎么皇上您就这么上赶着要表现父子天伦的温情脉脉呢?一个小小的庶吉士生了病,您就口头上关心两句也够这孩子感激好久的了,没想到皇上还直接赏了个太医院的圣手,专治这种伤寒风寒的,下旨就让太医住在林府,什么时候治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哎呦,众大臣瞧着林如海那一脸僵硬的表情,心里都忍不住啐他一声!
高兴坏了吧?瞧皇上对林家的恩典得多大啊,这林大人是怎么憋得住笑呀,脸上木然得没半点表情。
哎呦呦,皇上对林家可真好。没瞧着人家父子两探花,一门一郡主嘛!剩下还有个没长大的小儿子,日后定也是不凡的。
啧啧,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