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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衣裳尽湿,轻薄的罗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子玲珑极致的曲线,蓬勃之处如波澜浩瀚,纤细之处如弱柳扶风。惊惧之下她气息急促,每一次的起伏都颤动着他的心房。
两人的面上同时晕出红霞,花云曦的双手勾在上官睿的颈上,袖口滑下。露出半截玉藕般的双臂,雪白细腻,令人炫目,让他浑身血液都在体中奔腾。
而他的双手正托着她,一手置于腰背,一手置于膝弯,让她正正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的热度她还能忍受,可是那坐着的地方,正在慢慢起着变化,比那温泉水还要灼人,烧得她面红耳赤。
“放手!”他的声音低哑,压抑着内心的悸动。
“你先放!”她不甘示弱,眼眸中满是娇嗔。
他迅速放手,人也跟着起身,她却没有马上松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又晃,撞到他身上,波涛一浪又一浪,冲击着他的胸膛,连呼吸似乎都要停滞。
正打算放手,花云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一放,上官睿穿上衣服就会跟她翻脸,把她绑回去不说,还会好好教训她一番,以后更加没有自由了,只怕接下来连上茅房都会有人跟了。
再一想,她的脑海又弹出那个计划。
上官睿是天师,她是他准备送给皇上的女人,若是她把他睡了,他肯定不会再把她送给皇上,那样她也许就自由了。
只是,真要睡了他,他会不会要她负责?
还有皇上若是知道了,她会不会被砍头?
心里纠结着,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有些酸了,她下意识地抬起脚盘在他身上。
下一秒,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姿势,是怎样一个销魂了得?
饶是穿着衣裳,她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蓄势待发,随时都会向她挺进。
还未来得及纠正错误,只听见上官睿倒吸一口冷气,眼眸中闪过一丝像是痛苦又像是隐忍之色,然后他咬了咬牙,一把拽下她来。
“噗通!”
一声水响,花云曦摔进池中,猝不及防中,她被水呛住了,然后右腿很不争气地抽起筋来。
“妈呀!”她在水中扑腾,以为上官睿会过来救她,哪知那货看都不看她一眼,纵身跃出池中,拿起侍女放在池边软榻上的浴巾,迅速裹住身子。
躲在屏风后老半天的侍女这才转出来,羞红着脸欲帮他穿衣,他却一摆手挥退她们,自行把衣袍穿上,然后坐在软榻上冷冷地看着犹在水中扑腾的花云曦。
“上官睿,你个混蛋,居然见死不救!”好容易才把那根筋扳直,花云曦喘着气爬上岸,指着上官睿的鼻子就骂开了。
上官睿的神色已经平复,一如既往那般清冷,说出来的话却比平时更冷三分,“你自己跳进来的,死不死又与本座何干?”
“你神气啊,你牛叉啊,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堂堂护国天师在轻薄我。”
“你叫啊,最好叫大声点,看看是你死还是我亡。”
花云曦张张嘴,终究没有叫出声。
当她傻啊,这是他的地盘,哪怕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只会白费劲。
罢了,好女不吃眼前亏,等着瞧吧,终有一天,她会要他好看!
见她坐在池边只是发呆,半天没动静,上官睿冷笑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少顷,伊人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女装,柔声对她说道:“姑娘,快起来把衣裳换了吧,天凉,仔细别冻着了。”
花云曦站起身来,欲哭无泪。
这都快阳历六月了,天哪里凉啊,她的心才真是拨凉拨凉呢!
……
御花园里的宴席散了,众人恭送皇帝皇后之后,就各自回宫。
六公主憋了一晚上,一起身就跑到南宫展鹏身边,把他拽到一旁没人的地方跟他咬耳朵。
“三皇兄,你老实交代,那名宫女是不是那个弄坏我的纸鸢的秀女?”
南宫展鹏心下微沉,面上却故作镇定,“你眼花了吧,那是我的侍女春桃,怎么会是秀女。”
六公主道:“你少蒙我,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那名秀女,我认得她,若不是丁香偷偷给我打眼色,我当时就揭穿你了。”
丁香是六公主的贴身宫女。南宫展鹏在心中冷笑,这皇后真够厉害,在自己亲闺女身边也放了人,以后他跟这丫头在一起时,还是要小心一点。
他依旧微笑着否认,“春桃长得美,美人的模样都差不多,你不信,明儿可以去我宫里瞧瞧。”
“真的吗?”见南宫展鹏说得那么肯定,六公主有些信了。
“自然是真的,你不想想,秀女怎么可能穿着宫女的衣裳跑到这里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看来真是我认错人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宫去歇息吧,不然母后又要骂你。”南宫展鹏松了一口气,拽住六公主的手就往凤仪宫方向走去。
南宫云逸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面色阴郁,李子皓凑近前,低声道:“王爷,您说三皇子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居然敢冒那么大的风险。”
要知道,万一皇帝不相信南宫展鹏的话,派人去查,一旦查清楚花云曦的身份,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子与秀女有染,那是给皇室蒙羞,即便是皇帝的亲生骨肉,也要受到重罚,到时候别说太子之位再不可得,只怕将来封王都不可能了。
南宫云逸也摸不透这个一向喜欢跟自己过不去的弟弟的心思。那日把花云曦带到观星楼饮酒,已经犯了宫规,若不是怕连累花云曦,他定当禀报皇帝,让他受罚。
如今他再一次为花云曦犯险,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来要派人好好盯着他才是,免得他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收回目光,南宫云逸低声说道:“明日你安排一下,让人盯着他。”
李子皓会意,“属下明日会找两个机灵的人看着。天师大人那边要不要去知会一声?他那些护卫也太疏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麻烦了。”
他认为,花云曦肯定是偷偷溜出来的,必须要去提醒一下上官睿才行。
谁知南宫云逸却反对,“不必了,映玥宫把守森严,若不是天师授意,花云曦根本就不可能出得来。”
李子皓吃了一惊,“您是说天师大人要她来的?这是为何啊?他不怕出了事皇上怪罪吗?”
“他定是没想到花云曦会冲撞到皇上,至于为何要她来,本宫要好好琢磨琢磨。”
……
潇湘阁内室,上官睿穿戴整齐坐在桌前,面色森寒地看着跪在面前的秦贺。
秦贺满头是汗,战战兢兢地说道:“主上,是属下疏忽了,没有跟巡夜的护卫打招呼。”
今日上官睿特意交代,若是花云曦要出映玥宫,只管放她出去。秦贺以为,只要跟沿路值守的护卫打过招呼就可以了,哪想到花云曦会那么巧碰上巡夜的护卫。若是她大大方方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不会拦她,可是偏偏她要躲躲藏藏,藏又不藏好,让那些护卫以为是刺客,才会叫嚷出来。
这一叫嚷,把花云曦吓得躲进潇湘阁,慌不择路跳进温泉,最后躲到了天师大人的怀里去了。
想想真是后怕,若是花云曦真的是刺客,又摸清了映玥宫的布局,手里抓一把剑跳进温泉池去刺杀上官睿,如今他的天师大人很可能就见阎王了。
犯了这么大的错,秦贺知道,自己今日必定要受罚了,未等上官睿传唤,就自动自觉过来负荆请罪。
宋泽今日照例在内室值守,上官睿在沐浴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守着。里面的动静也听到了一些,再联想一下,基本能猜出自己的主子跟花姑娘之间遭遇了怎样尴尬的情形。
虽说主子毫发无损,可是却被人家大姑娘看光光,男人的尊严损了小指头那么一点点,若是被人知道了,一向高冷尊贵的天师大人颜面何在?
唉,想想就丢人啊!也难怪主子会发火。
不过,谁又会想到事情会那么巧,花云曦往哪里躲不好,非要跳进温泉池子里去,偏巧那一刻上官睿又正好坐在水柱下面,毫无防备之下又没有躲开,两个人才会撞到了一起。
看到秦贺吓得脸都白了,宋泽有些不忍心,忍不住帮他求情,“主上,秦贺并非故意的,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话音一落,就见上官睿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寒意更甚。
他暗叫不好,正后悔自己不该多嘴,就听见上官睿冷冷说道:“你在内室值守,同样犯了疏忽职守之罪,一起去领罪吧!”
宋泽的脸顷刻白了,他干嘛要那么多事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领了二十大板。两人回到屋里一起趴在床上,疼得半天睡不着。
秦贺看一眼宋泽比自己要瘦弱的身子,有些内疚地说道:“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住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宋泽气呼呼道:“我说你就不能长点心眼吗?办事总是缺根筋,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
秦贺有些委屈,“我哪里想到花家姑娘会碰见大勇他们,更加料不到她那么聪明会往池子里躲。唉!”
“唉个屁,明儿你赶紧想办法把池子给封了。好在是花姑娘,真要是刺客,你就死定了。”
“我知道,我也在庆幸。哎,你说大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花家姑娘长得那么美,大人当时会不会心动?”
屁股还在疼,天真可爱少根筋的秦护卫就忘了那二十大板子,开始关心起主子的荷尔蒙是否正常了。
宋泽嘿嘿一笑,道:“那还用说,换做是我,可能就把花姑娘变成媳妇了。”
秦贺变了脸色,压低嗓音道:“可不能乱说,花家姑娘是皇上的妃子,你是想害死大人啊?”
宋泽叹了一口气,“唉,我当然不想啊,就怕有时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大人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贺不说话了,屋子里静了下来,两人的心里同时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如果换做是自己,会不会舍得把那么美那么可爱的女子,拱手送人。
……
果不出所料,上官睿穿上衣裳就翻脸不认人了,命人把花云曦绑回去,关在柴房里面壁思过,三日都不准出来。
花云曦每日都在柴房里诅咒上官睿,诅咒完之后就后悔,早知道那天晚上就该加把劲把他给睡了,那样他必定不好意思把她关在柴房,还会对她千依百顺。
男人嘛,刚尝到鲜的时候都喜欢犯贱,何况他还是一个童子鸡,肯定比一般男人更加饥渴。
至于皇上那边,上官睿既然有本事坐上护国天师的位置,肯定也有本事从皇上手里把她要过来,那样,她的脑袋也就保住了。
唉,一失措成千古恨,下次再想有那么好的机会就难了!
关在柴房里的日子实在不好过,虽然没有饿她,可是伙食比秀女们的差得多,这回连小花都不敢偷菜给她吃了,只能悄悄躲在后窗,告诉她一些新鲜事给她解闷。
于是,她知道石头的伤已经好了,上官睿还算遵守诺言,没有把石头送出宫,更没有让他真的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