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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兽人分出一部分兵力驻扎在这个地方呢!”
舒德勒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翻过这些庄园的残骸往深处探索。
“东西都被清理过了,有目的清理!似乎在寻找某件东西。”
舒德勒舍眼底浮现一丝贪婪,波曼·诺灵顿的庄园、兽人氏族驻扎的小队、发掘东西,这些很容易让他联系某些秘宝之类的东西。
舒德勒舍沿着清理的痕迹来到后院的假山群,这里一派荒芜的景象。
舒德勒舍不顾地面上腐叶和灰泥的污秽,手掌在地面上扫动清理出一个个巨大的脚印,他顿时大喜若狂,更加卖力的侦查着。
一排排脚印一直延伸到假山群的深处,一个空旷的地方。
“这里有些熟悉!”舒德勒舍看着四周围绕着的假山,熟悉感始终萦绕在他心头。
一些骨肉分离的骨头架子被木桩钉在假山壁上,地面突然有些湿软的感觉,用力一踩甚至挤压出血液。
“我一定见过这里。”舒德勒舍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他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来。
诡异的情况让舒德勒舍有些退意。
一个个沉重的脚步声在四周假山再响起,脚步声非常杂乱,从脚步声的闷响可以听到其体型巨大。
一根骨矛直射而来,直接洞穿前面一个身影。
“不对!我前面什么有人。”舒德勒舍看着被骨矛钉在地面上的高大汉子惊声道。
突然一声尖叫在右边响起,一个背着木琴的人朝着来时出口跑去,又有一个人影朝着长矛射来的方向扑去。
一切的一切让舒德勒舍有种猝不及防的无助感,而两个人影被雾状蛇形物体拖走,
“地缚灵!”看着这种死灵生物以及这里发生的种种舒德勒舍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乱石地!兽人百夫长之战?”舒德勒舍一屁股坐到地上喃喃道。
作为波曼·诺灵顿的一名潜在的仰慕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场战斗,这场战斗同时也是改变他命运的一场战斗。
他曾经实地看过那场战斗的遗留痕迹,那具诡异的兽人百夫长尸体。
三头地缚灵从地面上升起,黑雾状的身体慢慢凝实成一个黑斗篷。
“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它们早已经被波曼·诺灵顿消灭,所以这里只有可能是波曼·诺灵顿布置的手段。
波曼·诺灵顿最后一次离开蛇息堡连学徒都不是,他的手段必然有限度。
所以知道找到正确的方式,一定可以解开这个!”
“对了,我刚刚说乱石地兽人百夫长之战的时候,它们明显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说破解的方法就是一个口令。”
“波曼·诺灵顿!”舒德勒舍脱口而出,随即后悔不已。
破解口令怎么会这么简单,取过那三投地缚灵靠近的速度更加快速。
“科罗娜·伊斯米尔!”舒德勒舍情急之下只好说出这个名字。
那些地缚灵速度大减,舒德勒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等等!如果这个是波曼·诺灵顿前往白荆棘修道院前的布置的,那岂不是在那之前他已经猜测到科罗娜的真实身份。
“我该说不愧是波曼·诺灵顿吗!”
接下来舒德勒舍一一说出当年冒险团的各个成员的名字,当他说奥根的名字时,地缚灵的速度又下减,几乎在原地不动。
捕获说到那几个无关紧要的成员名字,地缚灵又增加速度。
“看来只有那兽人百夫长的名字才是解决困境的方法。”
名字已经一一尝试过,剩下的自然是答案,不过让他好奇的是波曼·诺灵顿如何知道那兽人百夫长的名字。
还好他因为对于这场几乎改变他人生轨道的战斗十分关心,通过一些隐秘商会知道这兽人百夫长的名字。
“伊姆什!”
第二百一十六章 黑血骑士()
当他呼唤出那个兽人百夫长的名字周围的所有异常消散,地缚灵、被骨矛钉在地面的尸体、插在假山上的骷髅架子、浸满鲜血的土壤。
铺设着青石板砖的地面上,几片枯叶在他面前飘荡而过,他的后背早已湿透。正前方的假山底部露出一个可供一人进出的小口子,舒德勒舍并未多犹豫,便俯身走进洞口。
沿着斜向下的石梯舒德勒舍缓慢的行走着,石梯直通一个圆形平台,一束月光从头顶石缝中漏下,得以让他看清楚石台上的东西。
六个柱状平台,平台上放置着一些东西以及盒子,有的盒子已经打开,有的盒子依然处于密封状态。
舒德勒舍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神看了看四周,四周环形墙壁上似乎竖立着几个人形雕像,他们单膝跪地将长剑插在身前表示效忠。
舒德勒舍的目光只是匆匆在这些雕像上停留片刻,目光便放在其中一个石柱平台上的铁质书籍上。
“巫毒头伏之书!”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保养良好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铁质的封皮。
头伏教派的大名他是有所耳闻的,没想到能够在这里发现头伏教派的施法秘本。
“有眼光!”
“那可不是!”听到声音舒德勒舍顺口回道。
“谁?”舒德勒舍一把抱起铁质的巫毒头伏之书,沉甸甸的重点让他险些抱不住。
一个穿着修身的银纹长袍,带着白金色的荆棘王冠的少年从前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少年有着一双满是翻滚着白色气流的眼睛,那张面庞是舒德勒舍无法忘记的。
“波曼…波曼大人!”在别人家里拿着别人的东西让他有些尴尬。
怀抱中紧紧抱着的东西的价值有让他无法舍弃,好在他还有些自知之明,将巫毒头伏之书重新放在平台上。
“波曼大人,不知道您到北地是?”舒德勒舍有些忐忑的问道。
他心知自己的奎恩伯爵第三子的身份对于这位存在来说不比一个平民来得高贵,更何况已经被流放。
“你们先退下吧!”波曼说道。
周围单膝跪地的“雕像”尽皆起身退出这个地下室。
“维曼帝骑士!”舒德勒舍嘴中满是苦涩,看到“雕像”身上特有的荆棘花纹路他就应该想到,只是利欲熏心加上以及处在阴影中的维曼帝骑士一个个真如同雕像一般不动如山,让他下意识的忽略。
“这次我过来是有两件事情。”波曼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他一个徽章。
摸着手中那枚独眼徽章,舒德勒舍难以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
“陵墓!漠视者!”舒德勒舍缓缓吐出这两个词语。
“看来奎恩三少爷并未忘记我这个无名小卒。”波曼轻笑道。
舒德勒舍苦笑一声,“如果大人是无名小卒,那北地就没有所谓的大人物了。”
波曼轻轻摆了摆手,他带着舒德勒舍来到废弃的庄园内,看着周围的断垣残壁波曼拍了拍舒德勒舍的肩膀,这个动作让他松了一口气。
“当年的恩情我记得,这次回雪鼠镇的两件事情,其中一件就是报答当初的恩情。”
“哪里有什么恩情,就算没有我大人也能够安然离开陵墓的。”
面对波曼·诺灵顿的人情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是作为奎恩家的后代,他明白任何香饵都是带着钩子的,尤其是眼前这位以谋略著名的塔林之主。
天知道他是以多大的意志力来拒绝这个人情。
波曼有些诧异的看了两眼这个奎恩家的第三子,舒德勒舍有可能会拒绝他,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决定了!”波曼再次确认道。
波曼似是遗憾的点了点头,“那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看着舒德勒舍逃跑似的离开这里,波曼低声道:“下一次,你可要付出代价了。”
一位维曼帝骑士在波曼身旁俯首听令,他已经摘下自己的黑铁面具,露出一副沧桑的面孔,要是舒德勒舍还在这里必然可以认出这个摩多城医疗院的院长。
“多恩!”波曼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大人,我在呢!”沧桑汉子俯首低声道。
“去吧!让这个奎恩三少爷知道拒绝我的代价,让他不顾一切的来找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的来找我。”波曼轻轻说道。
“明白!我的大人!”多恩慢慢离开,身影融入阴影之中。
波曼看着苦森堡的方向,以波曼的目力只能够看到那模糊的轮廓,毕竟相隔十几公里。
波曼眼中翻滚的气流猛然收缩,那原本摧毁在白袍主教和黑山羊战斗余波的苦森堡竟然又恢复如初。
“纯血女士!血族!”波曼有些犹豫,按照目前的线索来看,纯血女士必然和血族有些某种联系,也有可能纯血女士就是血族,不然无法解释她的血脉移植法以及那些与血族的密切联系。
“摩翠丝还没有联系上吗?”波曼对着身旁的维曼帝骑士问道。
“大人,摩翠丝女士一直在收集苦森堡纯血女士被刺杀的信息,或许是发现了什么,前些时候独自一人探索苦森堡,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刺杀、复原的苦森堡,还真给我添麻烦。”
拥有摩翠丝真名的波曼清楚的感受到摩翠丝的生命还散发微弱波动,只是这种从真名中传递出来的生命波动太过微弱,如同生物冬眠亦或重伤垂死。
“带我去摩翠丝的临时居住地!”波曼说道。
“大人请跟我来!”几个维曼帝骑士在前面带路,他们带着波曼来到雪鼠镇的一处宅邸,正是当年诺灵顿家族在雪鼠镇的宅邸。
波曼翻看着一张张纸张,这些纸张上记录纯血女士当年如何一统摩多和极北之地的事迹,其中记录最多的是纯血女士麾下四骑士,也被称之为四大原血骑士。
诺灵顿家族史上那位被纯血女士赐予白银血脉黑奈曼之蛇的祖先就是四大原血骑士中的黑血骑士。。。
“刺杀…四大原血骑士…传教士之战…血族”看着还原当年苦森堡之变的纸张,波曼不由感叹六臂蛇魔果然是以智谋著称的恶魔种,竟然靠着收集到的残缺信息推断出当年的隐秘。
第二百一十七章 红血骑士()
昏暗的地下溶洞中,几张蜘蛛网随风飘荡,摩翠丝被吊挂在一张巨大的蛛网上,长长的白色蛇尾被韧性极强的蛛网勒出道道伤口。
一个俊雅的男子站在摩翠丝身前,白色的披肩长发,苍白的脸庞上道道红色血管浮现组成一个诡异的八蛛腿图纹。
“肉体可以欺骗人,灵魂可以欺骗人,但是血液却无法欺骗。”俊雅男子舔了舔指甲上的血液。
“恶魔的气息!”修剪精致的暗红色指甲在摩翠丝脸庞上划动。
“回答我,你的主人是谁,为何追寻纯血女士的秘密?”男子质问道。
“想不到你这个背叛者,依然称呼她为纯血女士,她还真是有魅力!”摩翠丝尽管被束缚在蛛网上,却并未有多担心。
“记住,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议论纯血女士。”俊雅男子一瞬间如同冰冷刺骨的寒冰一般。
“现在我需要享用你,我的大餐!”两根尖牙自男子上颚弹出刺入摩翠丝脖颈皮肤中,滚烫的血液从尖牙的中空管吸入,同时又分泌出一种致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