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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筱豫答应下来,她怎么能不答应,医院是她最讨厌的地方,因为她这种重度洁癖的人,医院她哪能住得下。
医院派车,直接把程筱豫送到了军区医院。张宁简打了电话,直接安排程筱豫住的是程老爷子的房间。
程筱豫进了房间,急忙问他:“没让我爷爷知道吧。”
张宁简给她盖好被子:“我能说吗。”
程筱豫撇嘴:“谁知道,有时候就犯傻。”
张宁简轻笑:“不过,我可跟贺姨说了,她刚下了手术,马上就要过来了。”
程筱豫脸色刚一变,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门被推开,一身白大卦的贺主任走了进来。
程筱豫嘴角一抽:“妈。”
贺主任全身上下打量了下自家闺女,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明天重新做个检查,头晕是正常现象,没痊愈之前别过多动脑子,少活动多休息……”
程筱豫伸手,可怜巴巴的拽了下贺主任的衣摆,虽然清楚妈妈的用心,却像往常一样还嘴:“妈,你罗嗦了。”
“知道斗嘴,证明脑子还好使。”贺茗蕾在旁边坐了下来,看着程筱豫苍白的小脸,“想吃东西吗?”
“想吃海鲜饭。”程筱豫吧嗒下嘴。
张宁简看到床上人递来的眼神,轻笑了下,开口道:“贺姨,您先在这儿陪小豫呆会儿。”
贺茗蕾背对着张宁简,冲着程筱豫眉头一挑,然后转身说道:“她现在不适合吃那么油的东西,弄点清淡的粥和小菜吧。”
张宁简走了之后,贺茗蕾调侃道:“还嘴硬不承认,这都在家开火了。”
程筱豫抚额:“妈,我头痛,让我睡会儿吧。”
“啊,看到你小宁哥就有说有笑,看到老妈我就要睡觉,白养你了。”贺茗蕾数落着自家闺女。
程筱豫抿着唇,轻笑了下:“您明察秋毫,您是神探狄仁杰。”
贺茗蕾虽说见惯了生死,但看到女儿受这一点的小伤,就心痛不已。但却也没辙,这种事情不是她说了算的。
“宁简说,是意外,也有可能是制造的意外。”贺茗蕾见程筱豫情绪不错,开口提起这事儿的主因。
程筱豫恩了一声:“希望是意外。”
贺茗蕾拍了拍她的小手:“咱们这种家庭,看似被保护的严密,实则到处得罪人,一个不留神,就会引发矛盾。”
程筱豫点头:“妈,我知道。”
贺茗蕾让程筱豫睡会儿,自己上楼去交待点事情,等回来的时候,张宁简已经回来了。
程筱豫正喝着粥:“妈,李记的海鲜粥,要不要来点。”
贺茗蕾摇头,然后转头说道:“宁简,你今天回去休息,我在这儿照照她就成了。”
张宁简起身,转身道:“贺姨,您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就成,明天也不用上班。”
贺茗蕾看了看程筱豫:“那我回去了,有事儿打电话。”
程筱豫是从魔鬼军校里训练出来的优秀兵种,更是越野五项全能,这点伤对于她来讲,除了头晕这一点无法克制,其它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吃完东西,张宁简把东西收走扔到垃圾桶,转身问她:“要不要洗漱。”
“必须的,你有带东西来没?”
张宁简把旁边的带子打开:“洗面奶,护肤品,一套牙具,应该没落其它的了。”
程筱豫瞥了他一眼:“大哥,毛巾呢?”
“啊,忘了,我下去买。”
看着张宁简忙前忙后的,程筱豫觉得这车撞的还真值了,起码能让他心疼,而且可以随意的支使他,这可是她平时享受不到的待遇哦。但是程筱豫心中也一直疑惑,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意外!
张宁简回来的时候,程筱豫正站在洗手间里刷牙,张宁简急忙扔下东西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喝斥道:“你胆子真大,万一下床头晕摔倒怎么办?”
程筱豫靠在他胸口,小脸冲着镜子嘿嘿笑着,继续刷牙。
张宁简无奈:“女汉子也是女人,别拿自己当个爷们,体质不同。”
程筱豫漱完口说道:“是的,我每个月都来大姨妈。”
“……”无语中。
为了让她睡觉,张宁简几乎不与她说话,自己躺在旁边的加护床上,程筱豫这一下午,睡了几次,此时头晕症状早已经缓解,睡又睡不着,看着窗外的夜色,可惜想数星星都数不到。
翻来覆去睡不着,程筱豫开口:“能和我说说今天的情况吗?”
张宁简沉默了下,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程筱豫:“管锐正在查,单从表面看,绝对是意外。”
程筱豫恩了一声,没说话。
张宁简想了想,霍地起身,来到她床边坐下:“头还疼吗?”
“不疼。”程筱豫抬头碰了碰,触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但嘴角却是微扬的带着笑。
张宁简把她扶正躺好:“贺姨说了你必须休息好,这样才能早点出院。”
程筱豫蹿了蹿位置:“上来。”
张宁简身形一顿,转身回了自己的床上躺下。
程筱豫努嘴:“我又不占你便宜,怕啥。”
张宁简嘴角一扯,欢迎她来占便宜,但他怕上瘾。
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这晚程筱豫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程筱亦开着车和大着肚子的程筱匿一起过来了。
“小宁哥告诉你们的。”程筱豫笃定道。
程筱匿摇头:“姐会算,你命里有俩劫。”
“半仙了,那算来看看。”程筱豫说着,贺茗蕾走了进来。
“小匿和小亦来了,安排小豫做个检查,你俩先坐会儿。”贺主任一身白大卦,头发盘了起来,人倍儿精神。
“等我回来给我说说我那俩劫啊。”程筱豫说着,跟着妈妈的护士走了出去。
张宁简接了管锐的电话,走了出去。
“怎么样?”
管锐笃定道:“暂时没办法定论,两者的可能性都有。”
张宁简心下一沉:“有什么苗头吗?”
“肇事者名叫付阳,十八周岁,户籍昌平流村的,家境小康。他吸毒没多久,但瘾却不小,近来经常在三里屯一带混,肇事前在酒吧里因钱跟人打架,没有工作,但是吸毒、泡吧以及跑车,总是有来路,这个人现在就是个关键点。但他现在神智不清,说话颠三倒四,具体与小豫这事儿,还得待查,看看有什么可疑点没。”
“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这些不容易了。”从昨晚到现在早上九点,能查到这些不错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审他审不出重点来,就是一神经病。”管锐无奈,从神经病人嘴里套东西,那他得多不正常的时候才能说出正常的话来。
挂了电话,张宁简回了病房,程筱匿在一旁坐着,调侃道:“哥,啥时候跟我家小豫走得这么近啊,也没跟我和小亦透个气。”
“肚子里那俩宝贝没踢你是吧。”张宁简真心拿这个妹妹没辙。
程筱亦轻笑:“姐,你别挖苦哥了,看他担心小豫这张脸,我就觉得开心。”
程筱匿点头:“这是小豫换来的。”她说完,开口道,“事情查的怎样了?”
“管锐在查,下午等消息。”
“我们家没几个是太太平平的生活,别人看着风光无限,实则出个门都需要人保护,自由啊自由,快来姐碗里。”程筱匿玩笑着,但说的是事实。
程筱豫检查完毕,结果恢复的不错,贺主任发话让她在医院再住一晚,如果没问题再可以回家休息。
这个时候,母上大人的话不得不听,那妈妈心疼的神情,和凌厉的眼神,呃……她不知道怎么把这两个矛盾体结实在一起的,但她明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妈妈担心。
仲夏下午来看她,程筱豫正躺在床上吃坚果。
她想了想,把上次遇袭和这次被撞事件一起说了,仲夏第一反映,这是连环作案,肯定不是意外了。
程筱豫瞥眼:“这么聪明,都知道连环作案了,我们也知道,但是奈何没有证据,现在万事讲证据。”
仲夏叹气,美眸一瞥:“情敌不少,有没有可能?”
“讲证据吧,交给警察了,想多了容易惹烦恼。”程筱豫双手一摊,然后扔了袋核桃仁给她,“给你也补补脑的。”
“我脑子没事,不缺也很好使,你留着自个儿补吧。”仲夏托腮,“我看张宁简同志的眼神,很炙热嘛!”
程筱豫抿唇:“我没发现。”
“发展到几垒了?”
程筱豫想了想:“亲了亲,摸了摸,啥也没干。”
“噗,这男人还真忍住不吃。”仲夏给张首长的忍耐力点了个赞。
仲夏坐到下午才走,程筱豫发现,觉越睡越多,不自觉的又开始迷糊了一小觉。
傍晚,管锐打来电话:“车祸,不是意外。”
张宁简呼吸一顿,“恩”了一声。
“肇事者说,有人给了他一包冰毒,让他撞个人。”管锐字句清晰的说道。
张宁简眉头越收越紧,眸子一片寒光。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写写小阴谋而已,没有大案子哈。
感谢木头和生如夏花的情人节长评,来,亲一个。
感谢亲们的雷和手榴弹,爱你们哦,大么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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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怀疑谁
其实除了当天的头晕之外;程筱豫这两天好的不能再好;只是妈妈叮嘱,小宁哥贴心照顾,还真让她演了一回娇娇女的戏码。
但该吃吃该喝喝;该走路走路,该放风放风;张宁简无时无刻不陪在身边。只是傍晚说了句出去一趟晚些回来,人就没影了。
程筱豫躺在床上;左翻翻;右翻翻,最后无聊到下了床,从包里拿出刀来,在病房里耍起了短刀来。
而此时;张宁简正和管锐在一起,做为刑警,他们的心思细腻与常人不同,往往能从一个小到可以忽视的细节中找寻纰漏,然后一一攻破。
付阳之前神情不稳定,毒瘾上来像个疯子。但现在毒瘾压下去,恢复神志之后就咬住是自己毒瘾犯了不小心撞上去的。
管锐嘴角轻挑,在他眼皮底下玩,太嫩了点。
做为刑警,他们逼供的方式总有那么几套让人胆寒,付阳这小子还算硬气,开始付阳咬定说自己不小心撞车,最后张宁简也不知道管锐用了什么方法,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跟他说一起过去瞧瞧,然后带着手下,一起去了东三环边上的三里屯。
付阳说给他毒品的人叫大班,在某酒吧里认识的,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毒品是禁品,知情不报那要判刑的,几次沟通,终于在酒吧的人口中套出一些内容来。
叫大班的人常在各个酒吧里混,二十四五岁,也就是个小混混,至于手里有毒品这事儿,即使知道任谁也会说“不知道”这三个字。
具体大班住哪儿,没人知道。根据描述,画师拼出了大班的画相。
大班本名叫杨桦,户籍广州,常年在酒吧里“活动”,没人知道他们的居住窝点,只能安排了人在此留守,一经发现,立即抓捕。
张宁简没回去,与管锐一起等了好一阵子,管锐知道他心急,拍了拍他肩膀:“先回去,有动静我通知你。”
“按你分析,两次事件会是同一人所为么?”张宁简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管锐咂了咂嘴角,皱眉微收了下,然后摇了摇头:“这个不好判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两次事故的出发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