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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有病得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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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疚?”曲南希笑容扩大,吐出来的字眼没有任何掩饰。青年似乎也不在乎医生的感受,他看了眼站在床边、一直沉默着为他们对话中的内容起伏不定的韩冬,主动地朝对方伸出手去,在大个子紧张地靠过来时,闲闲地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握了握。

    明显又简单的安抚。

    韩冬一直悬起来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他也算是想通了,曲少爷对自己的问题未必是不在意的,既然爱人心里有数,韩冬觉得他干着急用处也不大。

    ——可是就是急呀!怎么可能不急?!

    ——这可不是小问题,这位嚣张的大少爷现在有病呀!病得不轻呀!要怎样淡定下来啊?!(qaq)

    韩小冬内心不停地抓头,脸上一派沉稳淡定。

    天知道曲南希感受着大个子掌心里冒出来的汗水,都快要被对方这表里不一的纠结劲儿给逗笑了。

    然而好笑的感觉只出现了一瞬间,很快就转变成了温暖烫贴的温情。

    “可以了,不用再增加什么特殊的治疗。”曲南希从床边的慰问品里掏了只橘子,递到韩冬手里,眼神示意了一下。大个子顾不及理解他跟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顺手接过就剥了起来,在一旁闲闲地等吃的曲南希现在看来,果真活生生一个四体不勤的少爷状。

    医生见对方这幅模样,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虽然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冲动,但在直面对方连屁股都懒得伸过来的嫌弃后,医生也无可奈何了。

    就在医生觉得自己快要在眼前这对狗男男的无视下化作房间的布景板时,出场总是过于喧嚣(直接点说就是聒噪)的曲大少轰轰烈烈地闯了进来。

    “咩哈哈哈!南希你听我说!那个刘忠他倒大霉啦!”

    男人一身古怪的斑马纹长衬衣,脚踩一双敲得“咚咚”响的亮铜色机车靴,不羁得像被龙卷风吻过的发型倔强地向古怪的方向延伸,伴随着他风风火火的气势,完美地演出了一个从t台上滚下来的摩登模特形象。

    曲东黎这一进门,病房里别说什么寂静了,就连雪白的墙壁都好像被映照得五彩斑斓了起来。曲南希一边嚼着韩冬递过来的橘子瓣,一边抬眼瞄他大哥,对他话里的信息表现得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刘忠的案子已经判下来了,涉嫌谋杀傅恒呀绑架呀什么的,这一串子罪名够他坐穿牢底的……了……”曲东黎欢快地说完,才隐约地察觉到自己来得貌似不是时候。

    “嗯……你们在干什么……”曲东黎环视一圈,待他看见自己弟弟和韩冬握在一起的手后,虽然知道弟弟和这个傻大个的关系,但实质上心里还没有十分接受的曲大哥立马炸了,“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占我弟弟的便宜!

    韩冬条件反射地立正——手倒是没有放开——木楞地道:“剥……橘子?”

    曲东黎:“……”(=_=#)

    韩冬:“……”(=_=?)

    曲南希:“……”(→_→)

    “嗯,你说刘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曲南希将话题扯回正道。

    曲东黎立刻将方才的尴尬全部忘记了,兴奋地道:“咱老妈够厉害的,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律师团队,刘忠那家伙本来还想找借口保释,结果开庭后毫无反抗之力呢,判决已经下来了。”

    “这样啊……”

    好半响,曲南希才应了一句。

    这句话之后,仿佛刘忠这个人的面容,都很快、飞快地从他脑海里消失了。

第95章 烂账本() 
光线明亮的谈话室里,曲家兄弟俩正在谈论的对象并没有像外人想象的那样,呈现出一个失败者颓唐萎靡的姿态来。相反,刘忠一身锻炼得当的肌肉将囚服撑出了架子,偶尔闪现阴郁的眼眸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来者,气势看起来一点都没有阶下囚的自觉。

    要说气势,来人并不输给这位在边陲之地叱咤多年的厉害角色。从走进谈话室的那一刻起,面对眼前这位恩怨纠葛已然难以算清的故人,萧如眉的姿态不复初时的气愤。愤怒如同悬挂在心壶底端的残液,很快就被暗流的滚烫岩浆烘干蒸发得一干二净。

    妇人保养得宜的手掌放在桌上,并不落座,只抬眼四处打量了一下谈话室干巴巴的格局,方才正眼看这小小的房间里除了警卫和她自己之外仅剩的一个人身上。

    “刘老大看起来气色不错,不过,这样的地方你也是熟悉了的,想必不会有什么不习惯才是。”

    萧如眉一开口,刘忠就知道,曲南希那种说话不带遮掩直接端着刀捅过来的狠辣劲儿是从哪里学过来的了。曲夫人虽说家学渊源,但好歹也是特殊年代在土根阶层熬过些苦的,跟了个黄土地出身的男人过了大半辈子,骨血里的温婉优雅早就淬炼成了百炼钢。别人在她心头肉上动刀子,她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主。

    刘忠对萧如眉的性格不算了解得十足十,□□分总是有的。他从被人遗忘的监狱里走出来,离开了那个被粘稠的绝望和馊臭的**堵塞得令人作呕的人性坟墓之后,内心升起对曲家复仇的念头的瞬间,就想象过萧如眉所可能会有的反应及所有的报复。

    而现在,只不过是他输了,而她再一次在居高临下的地方,笑看他挣扎,仿佛一只不服碾压、挺腰示威的臭虫罢了。

    再可怕的境地都经历过了,从云端重新跌落,感受又是另一番难以言说的滋味。刘忠冷眼看着萧如眉坐下,惯于伪装的面具一旦揭下,淌出来的就是让人难以直视的污臭的恶意。

    “我当然习惯。习惯这种地方,当然也习惯你们曲家的行事作风……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刘忠仿佛要用牙齿碾碎“习惯”二字的那股子狠劲儿,并没有使曲夫人产生什么不适。相反,对方的说辞让萧如眉几乎发笑。妇人就这么端坐在刘忠的对面,在这被曾经出现过在此处的众多囚犯的负面情绪浸润得愈发灰暗的谈话室里,静静地聆听刘忠的发言,如同一位正在听不懂事的孩子抱怨的母亲。

    刘忠眼里终于射出了实质的怨毒,这怨毒经过岁月的发酵,已经形成了一种像图腾一样的精神支柱。男人开始愤怒,继而将那些陈年旧事连同精神的怒火不管不顾地倾喷到眼前唯一的敌人身上。萧如眉静心听着,在刘忠熊熊燃烧的怨恨当中,她安静得像一块绝对零度的冰。

    回忆总是伴随着情绪滋生的色彩,特别是带着怨恨的回忆,当年的每一个细节都会被恶意揣测和解读。敌人本身并非天生如此凶暴,相反,萧如眉还记得,眼前这个男人年轻时曾也淳朴如家乡湿润的泥土,眼里闪着那个时代的青年特有的光——惶恐又渴望的光。

    这种渴望带着刘忠走出了世代为农的宿命。适逢特殊时期,边境刮起了走私倒货的歪风,同村的曲辉等人心思活泛,走了些门路带头铤而走险,眼见着生活滋润了起来。刘忠凭着一股子冲劲求到了老邻居曲家面前,顺理成章地混进了险中求财的圈子。

    曲辉带领的同村这班子人,全是闻着庄稼地里的土味儿长大的,家里一个赛一个的穷、没见识,那等捞钱手段自然都是萧如眉这个“大家闺秀”的七窍玲珑心里雕琢出来的。可以说,在边境来去生财的那些个男人们,全是萧如眉的“头脑”延伸到现实的行动触手,刘忠这个不起眼的“爪子”,一开始并没有太引起她的注意。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着鬼。在一次边境清扫行动里面,“倒爷们”遇着了麻烦。伙伴们都走散了,曲辉带着刘忠在云南边境线的山丘上整整潜伏了两天。

    最后留在刘忠仇恨里的,就是曲辉背对着他无声逃窜的阴影。

    随着多次铤而走险积累起来的越来越光明的未来,似乎在刘忠被投进监狱的那一刻已经结束了。那个时候的刘忠万般绝望,只能选择去恨、去憎、去给自己竖一个情绪的标靶,让仇恨曲鞭打萎靡的灵魂。

    直到他从青年熬成了中年,终于重新呼吸到家乡虽然变味但依然自由的空气,却发现自己的父母竟因高昂的医疗费无力为继相继去世了。

    刘忠的双亲早年大生产炼铁的时候搞坏了身子,本来都打算找个山沟就这样去了,免得祸害后代。哪知唯一的儿子狠下了心要背起这个重担,为了搂钱求到那些“倒爷”面前去了,脚踩上了钢丝,一时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物是人非,孑然一身。刘忠多方打探,才知道父母在他入狱期间一贫如洗,拖着病躯生生去了。刘忠找到了父母的坟墓,那是村里人草草收拾的一处山岗,坟头的草枯黄而死气沉沉,喧嚣的风刮来,将刘忠心里仅剩的理智吹断了——很明显,最后一次“生意”本应分给他的那份钱并没有到他的父母手里。

    是曲辉将他父母的救命钱独吞了。

    是曲辉将他遗弃在监狱十多年不闻不问。

    是曲辉为把他留在了边境军队的枪口下。

    是曲辉带他进圈子的。

    不幸有了原因,憎恨便开始走进死胡同,再也绕不出来了。

    ……

    萧如眉冷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话里的怨憎其实更多应该由她来承受,毕竟在当年的曲家里,丈夫曲辉的行动更多是出于自己的授意,甚至可以说那种所谓的“发财捷径”,都是萧家这个曾经的庞然大物剩下来的些许余热。

    无论如何,当年的事情已经是一本烂账。萧如眉做下的事,她儿子承受了报复,而刘忠做下的事,也由他自己承担了后果。

    “怎么不说话了?”

    刘忠的情绪重新稳定了下来,眼神沉沉的,已经没有了表情,话里有意无意的,还是忍不住刺一刺曲家夫人,“我听说,曲二少找了个男人结婚?他这里……”刘忠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治好了?”说着说着,竟高兴地笑了起来。

    对方那变幻莫测的情绪让萧如眉的表情逐渐从针对敌人的讥讽转变为针对自己的。这个女人聪明了一辈子,唯独对自家的小儿子作出的决定感到无可奈何。从前,那孩子是她护在手里的白瓷瓶,脆弱得让人心碎;现在,曲南希忽地一夜间变成钢制的了,摔不碎,尖锐得令人心惊。

    “是啊,没有治好呢……”萧如眉自言自语一般叹了口气,无视刘忠疑虑的神色,转身离开。

    彻底将过去的遗物连同记忆,一起关在了身后它本该在的地方。

    ==================

    另一厢,g市市中心某条繁华的街道上。

    捧着一大堆纸质资料的温瑜愣愣地站在路边的阴影下,视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远处笑得神采飞扬的曲南希,以及和他走在一起、面容沉静却神态柔和的男人。

第96章 作大死() 
自己那闹剧一般的婚礼惨淡收场之后,温瑜渡过了浑浑噩噩的一周。

    温瑜在刘晓琦父母的咆哮、亲戚们的安慰和同事们有意无意的疏远下主动从宇和科技辞了职,整整一个星期,他每天呆在g市的出租房里,醒了吃,吃了睡,手机摔了,任凭上门来找的人怎么叫也不开门,龟缩在昏暗的房间里,为了逃避脑子里不断盘旋的指责,索性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

    结果越是不想,某些藏在内心的念头越是冒了出来。

    想到最后,脑子里就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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