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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虽然陈磊是用匕首捅在崔鹏的屁股上,但我清楚的看到崔鹏那半边屁股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鲜血染红一片,甚至一些鲜血都透过裤子染到了地上的黑土上。(这个涉及到毛细血管和动脉的问题,我不太懂。)
只不过崔鹏却没有那种夸张的大喊大叫,甚至表情都没有痛苦到扭曲,他只是单手握住屁股,脸上痛苦害怕罢了。
后来我被砍之后才知道,原来被砍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别怀疑,就是没有感受!
如果自己被人从身后砍了一刀,当时只知道背后被打了一下,甚至完全不知道对方用的是刀。
正面被砍的话,有感觉,但是不强烈,只是伤口处会感到一丝微麻,也仅仅是一丝微麻,仅此而已。(经过暂且不谈,免得剧透。)
我应该用科学的理论讲解一下为什么被砍和被捅的时候并不会感到疼痛,已便大家领悟的清楚明白。
人类在面对搏斗厮杀的时候会进入一种特别亢奋的状态,肾上腺素狂飙,可以让人类在短时间内无法感知到疼痛,已便快速逃跑才能活命,这是人类多年进化来的一种天赋属性。
我有幸参加过许多次街头火拼,刀与刀之间的激战,对打的时候,只要不是被一刀割喉或是一刀毙命,剩下的刀砍斧劈,甚至是用匕首捅入胸膛,都不会让对方在瞬间丧失战斗力。
哪怕是血染青衫,鲜血狂飙,都不会影响双方人手的战斗力,只不过在双方火拼之后,一方跑了,一方或是追击或是停留在原地整顿的时候,一些身旁的兄弟会莫名的跌倒在地。
等你走过去翻看他伤势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后背或是胸膛,肯定受到了重伤,很严重的那种,但在激烈厮杀搏斗的时候,因为亢奋的原因,他并不会倒,甚至不会察觉。
(在动刀的情况下,正常火拼几乎都在一两分钟之内结束,又不是生死相搏非要整死对方,所以打起来之后,一两分钟之内肯定会有一方人手怕了,跑了,输了,剩下的都是后话,道上的兄弟肯定懂,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过了不到一分钟,崔鹏依然蜷缩在地上扶着伤口不言不语,陈磊却又凶狠的冲了上去,他左手一把抓住崔鹏的长发,右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的在崔鹏眼前晃来晃去。
“是跪下磕头?还是我慢慢玩死你?”陈磊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他又侧目看了看包省谭挖的那个土坑,举起匕首指着土坑说道:“孙子,我听说过一种杀人方法,很有意思,把一个人埋在深坑里面,填上土,只留下一个脑袋还在地面上。”
说到这里,陈磊又伸着脖子打量了一下那个土坑,又扭头瞥了瞥崔鹏,那模样显然是在打量这个土坑能不能将崔鹏的身子全部装进去。
“等填上土后,站在外边的人只需要拿着匕首……”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磊又挂上了诡异浅笑,他举着寒光隐隐的匕首又在崔鹏眼前晃了晃。
“噗嗤一刀!”陈磊有意惊吓崔鹏,突然开口,还带着爆音,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匕首猛然向崔鹏扎了过去,却没有真正的捅他,只是吓唬他一下。
但崔鹏早已经吓破了胆,他“哇”的一声尖叫,双眼瞬间挂满了泪水,他挣扎的向后倒退,但他屁股受伤,也不敢挣扎反抗,并没有掏出陈磊抓着他头发的手掌。
“噗嗤一刀,只需要在头上轻轻划一个小口,因为血压的原因,那个被埋在地底的人便会从那个伤口处狂喷鲜血。”陈磊又是诡异一笑,神情阴暗凶狠的紧,他又风轻云淡的说:“我听说,在那一瞬间,鲜血能喷三米多高,我以前一直都不太相信。”
说到这里,陈磊顿了一下,他又把玩着匕首看向了崔鹏,道:“不如,咱俩试试?”
“爷,磊爷,我错了,我服了,我磕头认错。”崔鹏面色惊恐,声泪俱下,他哀嚎着拱起双手,面向陈磊连连作揖,又跪在地上惊恐的环首四顾,面向我们这群身旁的兄弟哭着道:“各位爷爷,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真错了。”
众人无动于衷,仿佛事不关己一般,陈磊也挂着微笑起身,他站在旁边把玩着匕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崔鹏表演。
崔鹏连连求饶,却又无人理会,他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我,我看着他双眼中传来的炙热,就像之前我看到刘枫和陈磊一般,仅有的救命稻草,仅有的希望。
“林爷,林爷!”崔鹏不顾屁股上的伤痛,跪在地上用双膝飞速的摸爬到我身前,又道:“林爷,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我见崔鹏脸颊挂满泪痕,一脸的惊恐懊悔,他显然惧怕极了,他跪在我脚下“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见我毫无反应,又一脸哀求的连连拱手,他虽然没有开口,但那表情绝对是在说:“林爷,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我不想欺负人,也不想别人欺负我,但当我看到崔鹏如此下作的一面后,我忽然发现人为什么可以如此卑微?
至于可怜他?
呵,他配吗?
我当时感觉心中的那口恶气已经发泄了出去,又把崔鹏整成了这样,这夺妻之恨的仇,也算报了。
“崔鹏,我和你无冤无仇,好心帮你,你还反咬我一口,你这个人……不讲究。”我淡淡的开口,说出了一句我藏在心里很久的评价。
我侧目瞥了一眼陈磊,虽然今天这个事是我挑起来的,也是我让陈磊帮忙打的崔鹏,不过到了拿主意的时候,我还是不敢做决定,因为那时候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陈磊为什么帮我?
我和他毫无交情,他不仅帮我解围,甚至帮我捅了崔鹏,而且还不图我的钱,我记得《教父》里面有一句名言:“如果一个人和你交往的时候不图你什么,那么你就要小心了。”
陈磊淡淡一笑,向我摆了摆手,那意思像是在说:“随便你,你自己做决定。”
“崔鹏,记住一句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天我就放你一马,滚吧。”我看着跪在我脚下的崔鹏冷冷的开口,那时候我感觉他好像一条狗啊。
“谢谢林爷,谢谢林爷……”崔鹏有些激动的连连拱手施礼,又激动的跪着转身面向了陈磊连连拱手道:“谢谢磊爷,谢谢磊爷……”
“呵,什么瘠薄东西。”陈磊领着一帮人转身向面包车方向走去,路过崔鹏身旁的时候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又“呵”的一口含了口痰,“呸”的一声吐在了崔鹏脸上。
“小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是低调点好,咱们一中卧虎藏龙,总有你得罪不起的人,你同学里面可能某个人就是县长的儿子,市长的儿子,甚至是省长的儿子,社会的水,深的很。”
大壮路过崔鹏身边的时候也开口训斥了一句,那口吻,像是前辈在教导晚辈一般。
只不过我听后心中却猜到了什么……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替外人出头,陈磊他们帮我,是因为我的背景吗?但我的亲人都是一些升斗小民,甚至连一个公务员都没有。
他们帮我绝不是因为我的家庭,这一点我敢断定,那么……我身边有什么是陈磊一伙想要得到的?
我心头一震,张筠溪的倩影忽然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报警()
等我们一帮人回到面包车上后,司机一脚油门便开车离去,留下了受伤的崔鹏孤身一人待在废工厂。
“磊哥,今天这事谢谢你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大,别人对我好,我就对别人好,以后磊哥有事,兄弟肯定到位。”
在车上,众人有说有笑,仿佛捅人这种事情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一般,我却忐忑万分,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走到陈磊身前淡淡的开口,我脑海中乱作一团,却也话中带话。
“别客套,都是哥们,哥几个也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陈磊爽朗一笑,顿了一下又开口道:“这件事也没有那么好解决,你回家和家人说一声,准备好钱去摆事吧。”
“磊哥放心,我的事,肯定要我自己扛着。”我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中苦闷的狠,我和陈磊非亲非故,他这么舍命帮我,却又不提回报,我真害怕他是在打张筠溪的注意。
“怎么?看你不太高兴啊?是不是感觉我今天下手有点狠了?”陈磊点燃一根烟,又道:“实话和你说,像那孙子那种欺软怕硬的小人,只有你一次性给他震住,他下次才不敢和你装逼。”
“哪能的事,磊哥你多心了,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恨不得宰了他,也就是我没有胆量,不然我非捅他两刀不可。”我又苦笑一声,心中更加看不清陈磊了,我只好转移话题的问道:“对了,磊哥,崔鹏待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会弄出人命吧?”
陈磊虽然没捅到崔鹏的要害,不过我还是很怕,那时候我心中难免有些害怕崔鹏在废厂子里面失血过多而死,毕竟看电视的时候,里面经常出现这个死亡原因……
“放心吧,死不了,人比你想象中抗揍的多。”说着,陈磊突然扬手脱下了上身衬衫,他又转身把赤膊的后背面向了我,道:“看见我背后的伤口没?”
我双眸一凝,不免心中一惊,因为我看到陈磊后背左侧有着一道长约七八厘米的伤口,皮肉上那狰狞的疤痕与缝合线留下的印记像一条蜈蚣一样让人心生厌恶。
“看见了吧?”陈磊反着手大概指了指他受伤的位置,又苦笑道:“之前让人一刀扎在后背上,当时那血就像自来水一样顺着后背往下淌。”
陈磊忽然顿了一下,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我好奇心大起,不免开口问道:“磊哥,然后呢?”
我后来才知道一个混混的常识,后背和后脑受伤的多数都是打架的时候转身就跑,被对方追上来补了刀……
可想而知,当时陈磊是没打过对方,转身就跑的时候被对方追上来扎了一刀,那时候我和他刚认识一天,他这样的丢人经历,自然不好意思和我继续吹嘘什么……
不过既然我嘴欠的开口问了,他便尴尬的笑了笑,说:“然后我就去找医院了,当时我伤的这么重都没感觉到疼,就是害怕自己可能快死了。”
“我一路飞奔着跑向咱们村的诊所,当时我犹如刘翔附体,还是自带buff的,我一回头路上全是血……”
陈磊说到此刻,脸上的神情发生了一丝细微的变化,我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了惊恐和害怕,可能是他忽然回想起之前被捅的经历也会心生忌惮吧?
陈磊点燃一根烟,又道:“操,别提了,咱村那个破诊所也不管用,去了医生看了一眼就说看不了,让我去市里的大医院,然后又和我说万幸没伤到要害,就把我撵出去了。”
“怎么还能给你撵出去呢?”
“废话,给人家诊所弄的全是血呗,这玩应,也不好洗。”
“然后呢?”
“然后?操,看见我这刀伤了吧?捅的特别深,一刀直接捅在后背的肋骨上了,我他妈都伤的这么重了,还是自己打车去的市医院,拦了好几辆出租车才有一位好心的师傅愿意拉我。”
“那不疼么?”
“当时不算太疼,到医院才有了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