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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玩了个把小时后回船上,午饭挺寒碜,都是出自微波炉和真空包装袋,不过船长他们自己更节省,还是干粮应付。
齐清诺邀请大家一起吃,还说自己也想来个馒头。卢姐能满足,而且有微波馒头的好经验。
聊起来了,卢姐诉苦:“哪里赚钱……”
这船是两家人合伙买了挂靠俱乐部运营的,三百多万的船跑了两年了,还贷款都还得人头大,马达一启动,一个小时油费就是三四百。
齐清诺笑:“难怪看你们有夫妻相。”
卢姐哈哈:“你们也有……我给你们做个水果沙拉。”
返程途中,齐清诺又当了一把驾驶员,船长还夸她开得好。卢姐都熟悉得开始打听客人做什么工作的了,还是学生,那肯定是家里有钱。
回到码头的时候下午近两点,超时了,但是船长大方赠送了,还给客人留下名片,希望介绍点生意。
杨景行并不急着回城去买丝袜,而是沿着绕城高速一路飞驰,三点多赶到森林公园,和齐清诺去呼吸一下和海上不同的空气。
七点多,终于坐在餐厅里,齐清诺似乎一点不累,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杨景行:“可以说了吧,有什么企图?”
杨景行说:“笑一个。”
齐清诺嘴角一扯,脸蛋微歪,笑得有点调皮。
杨景行温柔:“那天,你说你累了……”
齐清诺说明:“当时的一点感觉而已。”
杨景行说:“虽然我很内疚,但是又高兴,你能说给我听。”
齐清诺笑:“今天算回报?”
杨景行点头:“滴水相报。”
齐清诺乐:“何必啊,你找点话题说给我听就行了嘛,比如对我有什么不满。”
杨景行冥思苦想:“我对诺诺不满,就是你让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齐清诺问:“你就一点不累吗?”
杨景行说:“我是男人,而且我有动力……”
齐清诺说:“我也有啊,我也希望别人说我们郎才女貌很般配……”
杨景行抢:“这是我喜欢的。”
齐清诺笑:“就知道你想严重了,怕我什么时候再跟你吵架吧?”
杨景行说:“不是,是我自身毛病,我就希望你轻松愉快不要太优秀,可能是受家庭影响……”
齐清诺笑:“我出生的时候,我妈还是个小编辑,月工资一百二,只够买我爸他们的一张前场门票。”
杨景行叹气:“我们都入错行了,这么多年没什么发展。”
齐清诺咯咯乐,换个温柔面孔:“好了,我没给自己好多压力,只想做好三零六,也是我们的共同目标。反而你,公司学校喻昕婷安馨付飞蓉成路……你是在提醒我对我老公关心不够?”
杨景行嘿:“你一说,好像是有点。”
齐清诺笑:“这顿我请……”
吃饭后并没去开房或者回住处,杨景行直接送齐清诺回家了,不过在七号楼后面温存了好一阵。
睡前,齐清诺带头互发了中断好久的“我爱你”短信。
星期一上午,杨景行先到学校,因为贺宏垂开始催交流课的事了,而且要对杨景行的讲课大体内容进行审查,要求比以前计划的时候提高了好多,宏大目标是“让质疑的人闭嘴”。
上课地点也不会是什么小教室了,换成电教楼阶梯教室,欢迎全校师生光临,所以杨景行想讲什么“流行音乐的制作”是绝对不行的,最好就以钢琴协奏曲的创作为基础来讲,而且还得尽快。
杨景行还敢和老师讨价还价……
下午,杨景行又赶去宏星,录《一歌一愁》的最后两轨伴奏。甘凯呈也是挺佩服杨景行的,童伊纯要求《诗心》的伴奏是管弦乐团配备,杨景行觉得和专辑风格不搭,居然弄出两个版本的编曲让大家选,甘凯呈虽然是喜欢清新朴素的那个,但不看好。
可能是昨天腻了一天,齐清诺下午都没来看杨景行,和年晴几人去逛街了,天越来越凉了。
童伊纯还是晚上七点多到,先到四零二工作室听《诗心》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伴奏,每个听了好几遍。
童伊纯听得出来:“两个都非常好,肯定用心了,辛苦了。”
杨景行说:“我还是觉得吉他的好。”
童伊纯点头:“我也知道……可是会不会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不够重视?”
杨景行说:“我觉得,如果喜欢大气磅礴,就轮不到我们了,文工团多得是。”
童伊纯笑:“那倒也是……而且乐团伴奏的也不适合我……可是你都做出来了,我真的觉得很好。”
杨景行说:“要不这样吧,专辑里还是用第一个,如果有什么大型演唱会,就用第二个。”
童伊纯笑:“什么大型演唱会?”
杨景行说:“比如什么晚会啊……”
童伊纯摇摇头:“我暂时没这个想法,先留着吧……”
上周四个晚上一共只录了两首歌,休息了一个周末的童伊纯状态有所回升,今晚只用了三个小时就搞定,不过也和歌的风格有关。
童伊纯的意思是接下来先录《一歌一愁》,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个不小的挑战,虽然是所谓量身定制。
于是童伊纯他们早早回家休息,常一鸣师徒和杨景行留下来继续奋斗《一歌一愁》的伴奏。
星期二下午,杨景行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后就去民族乐团等到齐清诺下班,两人一起去看新房。
小区环境、停车场和楼道电梯这些都已经妥善,视觉效果挺不错的。齐清诺还在院子里多看了看,觉得这边应该比自家的七号楼方便。
手牵手,杨景行把钥匙插进房门,看着齐清诺说:“我们第一次回家,希望多年后还是这样。”
齐清诺不知羞地笑:“多年后多领几个。”
六米高的大客厅,朝东一面是整体的落地窗和玻璃门,外面阳台面积也不小,放眼望去,周围几百米内没有遮挡物。
虽然是简单粉刷的毛坯房,但是水电都到位了。五室两厅三卫的初试设计,主卧宽敞,主卫也一样,已经安装了马桶和面盆,不过都是些不怎么样的货色。
齐清诺已经替嘉嘉一家考虑了,他们得安装热水器,可能还要做饭。当然,杨景行未来肯定也是要在家放一台钢琴的,放哪比较好呢。
毛坯房也看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杨景行取出六把钥匙中的一把,递给齐清诺:“帮忙保管。”
齐清诺笑:“这么轻松?戒指呢?”
杨景行说:“先当个信物。”
齐清诺呵呵接过,串在自己的钥匙链上。
去吃饭,然后把钥匙给嘉嘉家送去两把。嘉嘉父母很不好意思,连带齐清诺一起感谢。这个周末就准备搬家,嘉嘉爸爸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影院音响系统和女儿的钢琴,许多家具之类的东西都赠送给买主了,等那边装修了再买新的。
尽快告别嘉嘉,回杨景行自己的住处,齐清诺想起来了:“新袜子还在车上。”她的车给年晴开了。
杨景行急:“打电话叫她过来玩。”
齐清诺斜眼,然后又笑:“早上被她发现了……第一次这么无颜面对。”
杨景行猜测:“她应该不会说什么。”
齐清诺说:“看了两眼,冷笑一声……我应该放包里,不知道有没有勾起她的回忆。”
杨景行也怪:“不该告诉我,惊喜没了。”
齐清诺说:“没了就算了。”
杨景行连忙说:“有有有,什么颜色什么样式我都不知道……”
齐清诺说:“黑色的,就那样……”
杨景行说:“今天我要拆礼物,有也不让穿。”
上楼进门,杨景行就慌不忙地去房里开空调、到阳台拿浴巾……
现在是越来越轻车熟路,上床半个多小时后,主要程序就结束了,两个人都回归了理性,相拥着回味一下。
齐清诺突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安于现状了?”
杨景行头脑还没完全恢复:“什么现状?”
齐清诺斟酌:“……不想动真格了?”
杨景行气愤:“你就是独裁者宣扬民主社会好,我就是被统治的,只能想,都不敢叫好。”
齐清诺咯咯笑:“我是觉得现在讨论,危险系数低……坦白说,我有点好奇。”
杨景行说:“我是饥渴。”
齐清诺提醒:“你有可以替代的,我呢?”
杨景行质问:“难道是我的错?”
齐清诺认真:“你有处女情结吗?”
杨景行想了一下,悲哀:“……我是处男。”
齐清诺哈哈,又严肃:“年晴再交男朋友,会不会有影响?”
杨景行摇头:“不知道,每个人想法不一样。”
齐清诺假设:“如果是你?”
杨景行不屑:“这样转移注意力没用。”
齐清诺笑:“何沛媛呢?”
杨景行说:“也没用。”
齐清诺害怕了,想裹被子。
第六百零一章 交流()
星期三,十月的最后一天,风雨来袭气温骤降,杨景行上午到学校,两个系都有事。
桃李满天下钢琴音乐会的一系列事项都在逐步确定了,校庆之际当然是大操大办,但是主基调依然没变,首先是成名钢琴家回馈感恩母校,然后是展现浦音未来钢琴家的风采。
这是杨景行入校后将要经历的第一场,因为去年是上半年举办的。理论上来说,一年一度中能有资格和前辈们同台的在校学生都是最优秀最有潜力的,能登上这个舞台上,是比什么海宁钢琴大赛冠军有力得多的实力证明,虽然没有奖金。
每年的上台学生名额都是系里开会决定的,不过前些天校长已经跟系里打过招呼,说不但要推出演奏家,还要推出优秀钢琴作品,大家当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明明已经是没跑的事,李迎珍却突发奇想要杨景行参加这个会议:“……你堂堂正正,有什么不合适?”
杨景行说:“就算陈羽在,也不会去吧。”
李迎珍质问:“你和她比……我再次警告你,以后在学校,不管在哪,不能再这么不温不火,不然都以为好欺负。”
杨景行有恃无恐:“我有您保护,谁敢?”
李迎珍没得商量:“你必须去……想吃包子还怕烫?都让我帮你顶着?”
杨景行无奈:“好吧……”
似乎也不是李迎珍老昏头了,杨景行在钢琴系办公室一进一出,还真能感觉到一点不同于普通学生的待遇。
可比起李迎珍的底气十足,贺宏垂还不好意思给杨景行戴上“大师”的帽子,所以星期五上午的活动还是叫“杨景行作曲交流课”,但是杨景行要以大师班的的水准要求自己,既然杨景行这么一意孤行。
喻昕婷给杨景行打来电话:“你在学校?”
杨景行说:“马上去公司了。”
喻昕婷哦:“……有件事,盼盼不敢跟你说。”
杨景行问:“不敢?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邀要你出远门去旅游?”
喻昕婷嘿:“不是,他们想听你的作曲课。”
杨景行问:“他们怎么知道的?”
喻昕婷又嘿:“都知道了,说一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