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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清诺无语:“什么天气?”
杨景行还来气呢:“我就知道……”
两人压抑着血液流向,杨景行也并没去海上,而是内环线朝南,齐清诺又怀疑这是要去自己爷爷奶奶家,难道杨景行是想先讨好老的?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齐清诺猜出来了,也不装了:“怎么知道地方?踩点了?”
杨景行说:“回来那天踩的点。”
齐清诺笑,观察窗外:“都变了……有什么说法?”
杨景行说:“白天你陪我,我想感受一下诺诺的童年时光,你当导游。”
齐清诺摇摇重新卷起来的奖状,然后当成望远镜举起来看。
车子停在齐清诺十年前就读小学的外面,杨景行笑:“奖状带着?”
齐清诺收起来,看杨景行,打击:“真认不出来了。”
杨景行说:“我无所谓,感觉不会差。”
齐清诺笑,开门下车。
站在路边看看,齐清诺说:“这围墙原来都没有,路肩也没,原来破水泥……”
杨景行牵手:“看学校。”
学校就在对面,看不出什么名校的样子,街道狭窄,周围建筑也只是外表新鲜,估计都是旧楼。不过得益于道路两边长长的围墙,这里还比较安静,可能因为放假,路上都没什么人。
站在小小的校门口,齐清诺想起来:“这楼原来就有,原来是灰白灰白的。”现在变褐红色了,贴着大大的校训。
大铁门紧闭,旁边小门开着,杨景行牵着齐清诺进去,和旁边门卫室的人热情打招呼:“您好,是我,我来了。”
门卫室里坐着看电视的四十几岁男人点头微笑一下,看看齐清诺,示意可以进去。
杨景行透露:“我跟他打听校史,他也不知道,帮忙问的,现在有一个新大门在那边,教学楼新修好几年了,这边成图书室电阅室了……”
齐清诺笑,四周看:“这还是教师楼吧?“
杨景行知道:“不是,行政楼……你原来教室还在不在?”
齐清诺仔细看了一圈才摇头:“不在了……没打听到?”
杨景行笑:“没,所以要导游。”
齐清诺指花坛:“操场……”
杨景行先转身:“上学是不是都从那边过来?”
齐清诺说:“不一定,两边差不多……以前对面有好多小卖部,我也不喜欢吃学校的早餐……”
杨景行推女朋友:“让开,我要想象一下小诺诺蹦蹦跳跳来上学的样子。”
齐清诺白眼:“不好意思,没那么可爱。”
杨景行已经进入状态了:“到处都是诺诺的身影啊,那么快乐那么活泼。”
齐清诺笑得挺无奈,继续往里走:“变好多……原来就在这,六一前鼓号队彩排,我打了两年镲,晴儿敲三年小鼓。”
杨景行气愤:“凭什么诺诺不是旗手?”
齐清诺笑:“可能还没长开……初中才露尖尖角。”
杨景行明显想歪了,嘿嘿:“走,去初中。”
齐清诺继续导游:“当时就在那块丢沙包……跳房子。”
杨景行得意:“我也会,跳飞机,来比赛……”
齐清诺才没那么幼稚:“可惜教室不在了……五六练级在三楼。”指方向:“朗朗读书声……刘珂易、姚倩、张友青、关立明……没怎么回忆过,不过记得好多!”
杨景行就伤心了:“不是带你来回忆别人的。”
齐清诺笑:“我情犊初开也晚……”
走在安静的小学校园里,齐清诺展示着良好的记忆力:“就这,台阶太高了,疼死我了都。”
杨景行仇恨:“要是没拆也躲不过今天。”
教师楼倒是有点热闹,齐清诺不知道是否还有自己当初的老师。杨景行拉起女朋友就往教师楼里冲:“记忆最深的是谁?”
齐才女团长这时候有点畏畏缩缩了:“别了吧,我是调皮捣蛋那种……张老师,教语文的,班主任……叫什么不知道,想不起。”
杨景行才不管,就近的是一楼打印室,里面有人,他敲门礼貌打听起来,教语文的女老师,应该四十多岁吧,姓张。
对方说了名字,齐清诺却不确定,说一下外貌特征,齐清诺也不确定。
上楼去看看就知道了,可能还是畏惧老师威严吧,齐清诺都不肯让杨景行牵着了。
杨景行也是荷尔蒙旺盛,到二楼确定了办公室,进去就大声问候:“各位老师好,打扰了……”
办公室里四个人简直被吓了一跳。
齐清诺还在门外躲着的,杨景行去拉进来:“看看……”
办公室里的人更莫名其妙了,甚至提起了警惕。
齐清诺简直是门边偷瞄,几秒钟然后就笑起来:“历老师,您好……”站端正。
年纪最大的一个男老师点头:“对,我是,请问你?”
齐清诺灿烂:“我是您的学生。”给杨景行介绍:“历老师教数学。”
杨景行恭敬:“老师好。”
另外一个老师笑起来了:“哦,历老师桃李满天下。”
历老师本人倒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过还是放下茶杯并表示出和蔼:“嗯……毕业几年了?”
齐清诺笑:“十年了,您肯定不记得了。”
历老师自责:“年纪大了……请进请进。”
杨景行感激涕零:“谢谢老师,读书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被请进办公室,以前都是提进来的,或者就站在外面……您别请坐了,我真不适应。”办公室也没多的椅子。
大家哈哈笑,历老师站起来聊:“读大学了吧?”
齐清诺懊恼,没学好文化课只好读了音乐学院。杨景行则觉得历老师教的东西齐清诺是肯定不会忘记的,还终生受益……
说起班主任语文张老师,历老师就基本确定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来了没或者走了没,不在一个年级组了,就亲自带去三楼找找。
“张老师,有学生来看你了。”历老师喊着,挺高兴的样子。
齐清诺已经笑开了,对杨景行连连点头,然后已经熟练了:“张老师,我是您十年前的学生,我叫齐清诺。”
杨景行也凑热闹:“张老师好,我是她的男朋友。”
应该是五十岁上下的女老师看起来应该是挺严格的那种,尽管是笑着看学生,慢慢走近:“齐清诺……对不起,我要回忆一下,这么漂亮,我有印象。”
先握手,齐清诺也称赞:“您还是这么年轻。”
张老师笑着,继续看学生,然后点头:“想起来了,齐清诺,弹一手好钢琴!是吧?”
历老师确认:“对对对,正读音乐学院,哎哟,张老师这记忆力。”
张老师也请坐,也问大几了,初中在哪,高中在哪。齐清诺肯定是给张老师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老师想起来得越来越多:“……那时候女生像这么皮不多,上课是没一分钟专心了的,但是特别聪明,记得你妈妈经常给我们打电话……刚开始都不知道,你爸爸来开家长会,那么多年轻老师围在教室外面看,哈哈……”
齐清诺简直有点小学生附体的样子,不好意思、内疚,或者小高兴。
不过说起来,这么多年,能读到大学快毕业了还来看看自己的学生真不多,张老师倒反过来感谢一下。
别的老师似乎也觉得学生不错,还要帮忙倒茶水,杨景行连忙说不用,就是来看看老师,也不能太打扰老师工作,可以走了。
说起要走,齐清诺的语言表述能力又恢复了,各种祝愿感谢,快乐充实的小学时光。
杨景行也和老师握手告辞:“谢谢您……认识您特别开心。”
五十岁的人也明白意思了:“哦,今天十四号,情人节!”
齐清诺要逃……
出来,又牵上小手了,齐清诺看着杨景行,不说话。
杨景行问:“还在冰窟没?”
齐清诺摇头笑:“但是也没想那个……”
第七百二十六章 心境()
两个人漫步出小学校园,已经快十一点,天空上好像要洒下阳光来了。
看看道路两头,杨景行问:“要不要走一圈?”
齐清诺犹豫怀疑:“没这么怀旧。”
那就上车。
齐清诺在副驾驶靠坐着,眼睛好像还在回忆,等车子向前开到没有怀旧氛围的路上后,这姑娘才说话:“不说话?”
杨景行说:“有交流。”
齐清诺却不知道:“交流什么了?”
杨景行不要脸:“我问诺诺喜不喜这个安排,她说喜欢。”
齐清诺笑:“我的版本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忧伤是什么?”
杨景行不屑:“男人哪有忧伤。”
齐清诺估计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忧伤是小学五六年级时见证了父母的大吵架,虽然父母吵过后也没咋样,但是齐清诺的内心世界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比较显著的是突然开始留意男生了,开始想象自己未来的人生甚至隐隐约约渴望另一种温暖:“……从此就告别无忧无虑了。”
杨景行失落:“我是带你来回忆∞快乐的。”
齐清诺并没不开心,只是想探讨一下,是不是大部分人的人生忧伤甚至痛苦都是始于爱情呢?童年多快乐呀,那为什么要告别童年呢?当然是要承担社会属性和责任,然而家庭事业这些东西,都是爱情息息相关的吧:“……有点万恶之源的感觉。”
杨景行很可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说呀。”
齐清诺咯咯,同情或者鄙夷:“如果不是爱情……你会对谁这么低声下气?”
杨景行立刻昂首挺胸:“我愿意,要你管。”
齐清诺轻笑,然后点头:“好答案,我也要用。”
杨景行喜上眉梢:“真的?丝袜……”
齐清诺却说:“万一喻昕婷过去了不适应或者怎么,你还是把连立新那边的关系维持一下,多个选择……”
杨景行简直气愤:“喻昕婷比我还重要?口口声声,今天别说这些行不行?愿不愿意?”
齐清诺更有火:“别让我这么在乎你呀,就不会考虑你的感受处境!”
杨景行看女朋友一会,嬉笑:“这个缺点,我可能不想改。”
齐清诺呵呵笑:“要不去接一下吧,快到了……”
杨景行才不肯,齐清诺就给喻昕婷打电话,还是关机状态,估计飞机晚点,然后也不纠缠这事了。
行驶路线不对,不是回住处,又往北走了,齐清诺聪明了:“真去初中?”
杨景行很男人:“失去的东西我要拿回来。”
齐清诺建议男朋友这么好却不一定有奇效的招数别一次用光了,而且自己初中是叛逆期,回忆起来吧:“……我高中回看初中,不可理喻,就像此刻回看吃醋的时候。”
杨景行认同:“初中当然更可爱,高中就是漂亮了。”
齐清诺威胁:“别鼓励我……”
齐清诺的初中校园比小学大不少,和她毕业的时候比起来并没发生巨大变化,那些有悠久历史的建筑依然健在,领导人题词耀眼。如果比较环境,杨景行肯定没脸带女朋友去参观自己的初中。
在齐清诺的初中生活中占主导地位的是和摇滚,因为在课堂上看《垮掉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