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幸福。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左风从来就没再睡觉上浪费过时间。即使今天他很累,他很疲惫,他睡到时间也仍然是短的可怜。
这甚至让林晓晓有些不开心,因为她还没有看够。没看够左风的熟睡的那种安静的脸,没听够左风那粗鲁的喘息声。
“你醒啦!怎么不睡一会儿啊!每次都是醒的那么早!”
“嗯!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啊!”
“才没有,我刚刚坐在这里,你就醒了。”
“我家晓晓不开心咯,看看,看看这小嘴撅的,都能够当挂衣钩用了。”
“讨厌啦!来!咱们先做好!”
林晓晓说完便上去扶左风的后背,以便他能够做起来。其实左风完全可以自己起来,毕竟他还没到了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
但是,现在他非常配合。他顺着林晓晓的小手慢慢的起身,然后挪动着身子向后躺了过去。林晓晓适时的将枕头和靠背放好,然后非常小心的将左风的身子靠了上去。
然后她对着左风嘿嘿一笑,转身将厨子上的中药端了过来。左风想伸手接过来,却被林晓晓娇怒的瞪了回去。
她盛了一勺中药,然后小心的吹着,以便那中药不会烫到左风。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将勺子递到左风的嘴边,像一个贴心的妈妈在给儿子喂饭。
左风非常的配合,他乖巧的样子还真有做儿子的天赋!
“不是很热,我趁热喝!”
左风看着林晓晓喂的很辛苦,小手已经有些开始发颤了。他伸手结果中药,然后在林晓晓的默许和注视下将药喝的干干净净。
“怎么又受伤了?”
“没办法,那家伙太大,我还打不过它!”
“打不过你就跑啊。我记得你跑步很厉害的!”
“额、、、是很厉害,很厉害!”
“那为什么不跑?”
“额、、、那个,那个,那个是个死胡同,跑不掉的。”
“哎呀,你以后别去那里了,整天去找着挨揍,我这老公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啊!”
“嗯!你说的对,你老公我的脑子确实是被打坏了。要不然我干嘛非得过去挨揍,现在想想真不值!”
“对!知道就好,以后别去了!”
“嗯!好的老婆大人,老公我保证最近绝对不去了!”
林晓晓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在左风的脸上俏皮的稳了一下。似乎她真的没有听到左风只是在说最近不去了,而不是以后不去了。
“乖乖休息哈,么么!”
林晓晓看着左风躺好,然后在他的额头亲了几下,然后她悄悄的关上房门。走到客厅,林晓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哪里会听不出来左风的意思呢!最近不去了,那就代表着养好了伤他还会再去。然而,她不可能真正的阻止他。她知道在他的世界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林晓晓知道做他的女人很累,更知道作为一个女人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太累。既然无法分担那份痛苦,那么便好好的准备好接下里的事情。
她打了很多的电话,而电话的内容基本都是一样的。电话里,除了最初的寒暄,她交代了基本上都是如何弄出那些名贵的中草药。
她是他的女人,她帮不了他,那么便做些对他有意义的事情更好!
别问爱情究竟有多深!很多时候,爱情是没有深浅的。它只有一层层的叠加,永不止步的叠加,永不停歇的积累。
第四十六章 情有多重()
你觉得情谊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分量吗?
我们生活在的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没有人们儿时常说的那种情谊。那种抛头颅、洒热血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情谊,究竟还存不存在?
当我们留在校园时,我们接触的那种感情极为纯洁。在那里,我们生活的圈子是那么的固定,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自私自利,没有尔虞我诈。
当我们走出校园走进社会之后,我们常常听到身边的人会语重心长的告诉自己:这就是社会!
这就是社会!
人们说社会是圆的,所以你也要在这里变得圆滑才能够真正的让社会容纳你。人们说社会是复杂的,所以你要不断的丰富自己的阅历才能适应得了社会的这种复杂。
于是,情谊在我们眼中变了!
它从最初的兄弟义气变成了欠债是大爷的普遍现象;它从救死扶伤变成了利益熏心的红包手术;它从助人为乐变成了讹人诈骗;它从美丽矜持沦落到了闪着霓虹的灯区。
情谊变了,还是人心变了?
度法毕摩是来自封闭的山区一份子。在他们那里,世界就只有那么大。所以,很多东西他不懂。所以,他对左风仍然是那么的忠心,那么的懂得感恩。
他看着手腕的上的那块手表,这东西有些别扭,但是毕竟是老大强行塞给自己的。虽然不舒服,但是似乎变得很顺眼了呢。
谁说时间是无影无踪的,如果是真的,那手表上的这些指针代表的是什么?度法毕摩想不明白,他就那么盯着那块手表,像个从未见过世面的白痴!
“你每天都盯着那个东西看,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啊!”
“既然没意思,那么你还老是盯着它干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做啊!”
“额、、、对了!我记得我还有几件内衣没有洗,要不?”
“再见!”
度法毕摩实在是受不了许琳琳这个小姑娘。在他看来,她毕竟是老大的女人。所以,很多东西是没法直接交流的。
然而,许琳琳天生就是个大大咧咧爱开玩笑、爱说疯话的主儿。虽然她能够固守本心,但是语言上她可是真的很开放。
度法毕摩这个即使在按摩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顶起帐篷然后缴枪头像的男人,在面对许琳琳这种不加掩饰的直白时,每次都是选择积极的避让。
这个在战斗中从来不曾退让,致死崇尚进攻的男人。他在左风离开之后的这段日子里,不断的下调自己的底线。
他的底线从最初的不接触,到后来的偶尔聊上几句;从最初的积极回应到后来的刻意躲闪;从最初的红着脸被她调笑,到现在干脆利落的说出再见。他真的很用心,很用心的在调低自己的底线。
度法毕摩觉得时间过的真的很慢,他记得老大说过不了七天就会回来。如今的时间应该便是到了,这真是异常难熬的七天啊!
“怎么还不来啊?难道在半路上出了车祸了?然后,这车祸将他撞的飞出 了好远,他因此住院了。接着,他遇到了一个美丽的护士,然后那个护士将他迷的团团转。然后,他就忘了时间。”
“也不对,老大不是那样的人啊!嗯!肯定是他把那个护士迷住了,迷的团团转。然后那个护士趁他熟睡上了他!结果,护士告诉他怀孕了,要他负责,他因此来不了了!”
“好像也不对!那应该是老大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极的美女,这个美女楚楚可怜想要搭乘老大的车。然后老大一个没控制住将那个美女来了个强女干,然后他发现人家怀孕了,甩不掉了!”
“额!好像还是不对啊!那就是老大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贼,他被抓去做了压寨丈夫。一夫二主,不对!一夫三主,也不对!一夫四主,好像还不对!反正老大现在很虚!”
度法毕摩直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变的这么龌蹉了。他没有留意自己此刻的思维全部围绕着老大和他遇到的那些女人们了。
现在,他仍然觉得自己很纯洁,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只是,站在他身后,听了他唧唧歪歪半天的左风倒是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被泡在了粪池里。不然,思想怎么那么龌蹉呢!
砰!砰!砰!
毫无预兆!毫不留情!
“啊!哎呦!我去疼,哎呦,疼!”
左风像一个准备大脚开球的足球守门员,他势大力沉的一脚一下子将度法毕摩踢出了非常远的距离。
伴随着一声极为凄惨的嚎叫,度法毕摩向四人宣告自己已经学会了飞行。只是,这飞行的轨迹完全是按照抛物线飞起来的。
惨烈的嚎叫还在继续,因为那双力量极大的大脚还一直跟随着度法毕摩的屁股。每一次他即将落地,都会被一只脚用力的踹向高空。
如此的循环往复,竟然持续了好几次。度法毕摩甚至来不及回头看看对方坏笑的样子,只是不顾一切的抚摸的那些被踹过的地方。
轰!
终于,在远处响起了一道极为沉闷的声音。这声音很闷,带给大地无限的颤动。度法毕摩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挪动出两厘米的距离。
所以,他还是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安静的拍在地上,像极了电影里那些刻意摆弄的造型。他觉得自己好丢人,索性躺在那里不再起来了。
度法毕摩正想着借此机会休息一下,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说辞,以便为刚才自己的满口胡邹、口无遮拦找个合适的借口。
然而,这种借机休息的行为显然招来了左风的不满。他站在一块大石头旁,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的邪恶。
突然,左风抱起了那块大石头,然后他用力的扔了过去。如果是投篮很准便是得分王了,那么左风现在这种砸人精准程度则可以称得上是砸人得分王了!
度法毕摩发誓,这是他这辈子起床最为迅速的一次!看着突然从远处飞过来的石块,他像个瘦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块原本只有一个大字的地面上,随着大石块的落地,顿时变的烟尘滚滚。远处的度法毕摩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一边拍着胸口,度法毕摩一边不停的喘着粗气。终于将呼吸调整的均匀了些,他才艰难的露出一抹极为难看的笑容。
左风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度法毕摩看到那手势简直比看到一个漂亮的极美女还要兴奋,他嗷嚎了一声,然后飞似的跑了过去。
砰!
好不征兆,毫不留情!度法毕摩有一次被左风踹了出来。只是,这次的力度明显小了很多,因为度法毕摩跌落的位置不算太远。
“哎呦我去!防不胜防啊!”
度法毕摩无法说出话,但是他心里却一直在回荡着这句话。左风毫无征兆的一脚确实让他防不胜防。
接着,他又爬了起来,然后笑嘿嘿的走了过去。
“嘿嘿!老大,你消气了?”
“消气?消什么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吗?”
“可是你明明生气了啊!”
“你哪里看出来我生气了?”
左风摊开双手显得很无辜!
“你把我踹成这副孙子样儿,还说你没生气,鬼才信呢!”
度法毕摩的表情极为无奈。这时,他似乎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道声音:我信!度法毕摩打了个激灵,然后继续看着左风。
“哦!你说踹你啊!”
“昂!”
“我不是刚来吗,闲的没事干!”
“##%&*”
度法毕摩很想用他本民族的方言好好的骂上一顿左风,但是想的自己这老大无所不能的状态,他觉得自己为了身体健康,还是嘴上少说两句。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