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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一直努力挡着女眷不受伤害,刚才因为维护女眷也被顺带拍了一下。
对骁骑营的行为怒目而视,却毫无办法。
文祁轻轻抬手,骁骑营哗的一声,再一次整齐的收回刀,刀入鞘发出响声,动作整齐神态威严而冷漠,围着他们一群人一步都不曾离开。
“是谁打伤了督察院的将士,站出来。”
文祁不需要知道他们要查什么,那不是她要知道的事,她来是为了处理被打伤的将士的事。
“回公主,并不是咱们有意伤人,实在是他们太过分了,要闯进后院去,这怎么能行呢?一时激愤才伤了各位军爷,我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
“你不用避重就轻,你的事自有我父皇决断,你们去拿东西。”
文祁扭头冲这次督察院主事的参将吩咐道,给了他一个幽深的眼神,脑袋微微朝外晃了一下,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是,跟我走!”参将立刻就明白了意思。
“公主,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女眷的名誉要紧呐。”殷家家主也慌了神,一个劲磕头求饶。
“芷玉,你跟着去将女眷全都赶到正堂去守着,不要让臭爷们熏着女眷了。好好的查,尤其是佛堂隐蔽场所,地板墙上也要瞧瞧是否有空洞。”
文祁留了一手特地将一个女卫带了来,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是,走!”
殷家家主一下子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连老太太都有些害怕了。
“至于你们么,刚才是谁故意打伤人,站出来,送去衙门。”
文祁歪着头很随意的笑了一声,既不问前情也不问后事,因为没这个必要,他们是军人来镇压让别闹事的,让督察院把事情处理完毕即可,其他事她也不想知道。
文辛跟着一起去查了,避免被人强行阻拦,他身份高等闲不敢为难他。
“报,刘将军到!”
门口的将士大声禀报,刘利眼神幽幽的看了眼门口唱报的士兵,冷哼了一声推开门进去了。
“怎么今儿这么热闹,竟然还惊动了骁骑营的兄弟们呐。”
刘利进来环视一圈,看到了殷家家主求救眼神,以及苍白的脸色。
“刘将军好,我是被请来坐镇的,兄弟们说殷家的人阻挠他们办事,还故意打伤人,因此求我过来主事,怎么刘将军也是来给殷家撑腰的?
督察院给我看了父皇的手令,并无任何作假,殷家打伤了人但兄弟们也克制了情绪没有伤害殷家任何一人,这些都是实事您可以现场了解一下。”
文祁快人快语先一步说明情况堵住了刘利接下来要说的话,避免他黑白颠倒给事情定性就不好了。
刘利看了眼文祁,轻笑一声,“你倒是动作很快呀。”
望着她的眼幽深一片,森冷阴毒,似乎眼神都淬了毒似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离得近呐自然跑得快了点。”
文祁一摊手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坐那里稳如泰山,丝毫不惧刘利危重的气势。
“说罢什么情况?是否有人借机闹事?”
刘利被堵了话,却是不信文祁的言论,还是要象征性的问一声,总不能进门就杀人吧,这里可是天子脚下。
殷家家主这才站了起来哭诉道:“将军,他们冲进后院去了,求您救救我女儿吧,她还小啊。”
一句话先点要紧的关节,先求救阻止事态更进一步恶化,也是暗示刘利。
“咦?长宁公主,还有这样的事?”
刘利扭过头眼神锐利如刀,扫向文祁,言语没有任何不妥,态度很嚣张霸道,似乎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架势。
文祁微笑点头,“对呀,就是要去查什么的,不过我带了个女卫,我让她先一步将女眷集合去了正堂看守,然后再让他们去查验,您放心肯定周全了,有我看着无人敢伤害女眷的。”
刘利一口气梗在胸口,“岂有此理,又不是抄家,岂能弄得如此赫赫扬扬,来人去看看。”
“也对,去看一眼。”文祁并不阻止,笑着一挥手也让两个兄弟跟着一起去了,免得督察院兄弟们吃亏。
端起茶饮了一口,一副悠哉看戏的样子,我不插手太多但你也别想欺负人,秉公办理就罢了,若是想偏向你可打错算盘了。
心里暗暗着急,不知道文辛是不是能动作快点,要是撞上了,东西可就不一定带的走了,希望他们利索点吧。
心里倒是有点担心,她虽然没问的太仔细,但也明白这个东西可能很重要,是张院长要的关键证据。
也是能和刘利博弈的东西,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不过此刻倒是悠哉的喝茶,面上不漏分毫。
“几年不见,公主已经长这么大了,倒是十分有出息了。”
刘利也坐了下来和她并列,端着茶慢条斯理的喝着,心里也在思索对策,晚了一步后面该怎么进行才好,面圣该怎么说呢。
“托您吉言,人总要长大的么,我呀就喜欢舞刀弄棒,这不进了军营简直是如鱼得水,和兄弟在一起就是愉快,吃苦我都觉得是甜的了,觉都睡的踏实了。”
文祁笑吟吟的跟他胡诌以此拖延时间。
“难得你竟然是个爱武的,改日我们也玩玩,别的不好说,武艺上我家小子也能和您切磋一下的。”刘利似乎也是镇定自若,不急的样。
“好啊,没问题,我喜欢切磋,随时都可以,您通知我就行。”文祁笑着应了下来,并不畏惧丝毫。
“将军,人走了。”一个将士跑了回来在刘利的耳边嘀咕。
第406章杀()
刘利今日只带了两个贴身的常随,跟他多年一起打仗的,并没有带那么多人。
听到这句话文祁慢慢地将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文辛肯定是已经拿到东西了,跑掉了。
刘利扭头望着文祁,表情严肃,眼神幽深森冷,沉默着也不说话。
文祁这才站起身开口道:“去问问处理完了没,完了我要回去了。”
主事参将跑了过来,“回将军,差不多已经搜查完毕了,不过他们打伤我们的人该怎么处理呢?”
说着愤恨的盯着殷家人,大有一口咬死你的冲动。
“刚才是谁打人的站出来,再耽搁下去可就不好了,你说呢刘将军,相信您一定会秉公处理的,我听说是您军**职过的,你们肯定关系是熟识的对么?要么给我个交代,要么全部斩杀。”
文祁手已经握在了大刀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出手了。
骁骑营唰唰再次亮了兵器,明晃晃的冰刃带着幽冷的寒气,让人不自觉打着哆嗦。
“我不想强迫谁,但律法容不得玷污和破坏,要么去衙门请罪,要么死在我的刀下,你们选吧。”
文祁站在那里犹如青松一般,带着坚定不移的力量,在这一刻给督察院的将士们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从来朝中没有人敢这样堂而皇之的为他们撑腰,除了张院长为他们奔走,再不会有别人了。
没想到今日是她为他们讨一个公道,这让他们瞬间觉得自己这样努力,被人骂,其实是值得的。
“要么臣服,要么死!”
“要么臣服,要么死!”
骁骑营和督察院的将士们先后齐声大吼,带着满腔的愤怒和坚定不移的意志力,表达着他们的决心。
文祁沉默的站在那里,和刘利对峙着,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有一个交代,否则她将再次大开杀戒!
有些事一定要迈出第一步,别人不能做不敢做,那么我来做!
“你这是何必,不过是一点小事,大不了我请大家喝茶就是了。”刘利脸也黑沉如墨,笑容都显得很虚假很冷。
文祁勾起薄红菱唇,眼角眉梢带着一丝讥嘲的冷笑,扭脸看着一群激愤的将士们,“你们说呢?”
“不答应!我们也是为皇上为大齐忠心耿耿,凭什么我们要受白眼被人欺辱,凭什么!我们要一个公平,我们也是血肉之躯保家卫国,凭什么区别对待!我们不答应!给我们一个交代!”
“给我们一个交代!”
督察院的将士被点燃了心中的怨气和委屈,举起刀不断地请愿,发出发自心底的呼唤和对长期以往不公平待遇的愤怒吼声。
情绪被文祁轻轻挑动,犹如烟花被点燃,发出了灿烂夺目的效果,她很满意。
文祁上前围着一群跪在地上的人转悠着,“要么自己站出来去衙门接受惩罚,等我抓你出来可没这么好的事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通知你们。”
“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啊!”
家主不停的在磕头。
刘利有些迟疑,也感到有些棘手,且不说自己单枪匹马跑来的,另一个督察院的将士们如此愤怒群情涌动,他也不好得罪这么多人,去皇上那里也是理亏的。
突然文祁抓向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朝着他的脖领抓了过去。
年轻男子立刻抬手还击,一道光闪过了文祁的眼睛,一掌就拍在了肩肘上。
年轻男子站了起来,还撞到了跟前跪着的人,手里握着一柄匕首,刚才和文祁电光火石见过了两招。
“果然是你,是你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文祁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
刚才这半天她就一直在观察是谁带了武器伤了人,她没有多问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免得偏听偏信。
“就是他和另外几个一起挤挤挨挨故意打伤我们兄弟的。”主事参将指着他十分愤怒的开口指认。
“呸!一群走狗,有什么资格查抄我们,打你们也是活该,受着吧!”
年轻男子年轻气盛,一看就是殷家晚辈里面的少年才俊,看岁数已经该是成亲了。
“放下武器我留你一条命。”文祁背过手望着他眼眸幽冷,虽然很不想但还是要废话这一句,免得被人指责自己滥杀无辜。
“滚开,我不管你是谁,别管我家的闲事,小心你死得快!”年轻男子拿着匕首朝她挥舞着。
文祁扭头朝刘利笑了笑,“刘将军我给足你面子了,这可不怪我。”
话还没说完,她快速抽刀挥手,动作干脆利索犹如闪电一般,咣当掉下一个东西,咕噜噜滚了一圈。
“别……”刘利突然眉头一跳,站起身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年轻男子的人头已经被砍了下来,切口十分整齐,刘利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丫头出师了,这刀法干净漂亮,去战场够资格了。
一声叹息在瞬间寂静的院子里显得十分清晰,让人不禁有些扼腕。
“啊!我的儿啊!”
一声凄厉的悲呼,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伤痛,惊呼后整个人突然踉跄向后栽倒。
摔过去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紧跟着还有个男人也在急促的起身后,眼睛一翻也晕了过去。
老太太当时就抽搐了一下,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死没死还没不清楚。
一阵阵惊慌的哭泣和抽泣,场面一下乱成了一团。
殷家的男人们都纷纷站了起来,情绪一下沸腾了起来,犹如火山喷发的岩浆,带着让人惊恐的气息。
“我们跟你拼了!上啊杀了他们!”
殷家的男人都是习武的,虽然不见得都能入军中,但比平常人要好太多了。
他们呼啦啦全部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