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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向后扭曲。
陈之盾的胳膊当即被我扭到背后,他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抬起腿一脚踩在了陈之盾的小腿上。
陈之盾站立不稳,当即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怕陈之盾再次跑了,立即用力踩在陈之盾的跟腱上,并且使劲揉搓了两下。
陈之盾当即凄厉地惨叫起来,全身发抖。
跟腱是小腿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旦拉伤或者断裂,人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是跑了。
“张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会惹到你不敢惹也不能惹的人!”陈之盾知道我准备下死手了,立即大声嚎叫起来。
我冷笑起来:“老子天生不怕别人威胁!陈之盾,对不起了!”
说罢,我攥紧拳头,砸在了陈之盾的后脖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陈之盾的脖子断了。
陈之盾的身子顿时软瘫下来,“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脖子是人身上最脆弱,也是最危险的部位之一,颈椎里面都是神经,一旦断裂,轻则瘫痪,重则当场毙命。
很多电视里面会有一些人抱住对手的脖子奋力一转的镜头,那就是扭断了别人的脖子。
“楠哥,成了吗?咱们惊动了医院!”呆瓜从走廊里面跑进来问。
当呆瓜看到地上的陈之盾后,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挥了挥手说:“我们走!”
我万万没有想到,陈之盾就这样死了,虽然他是我亲手干掉的,但是我至今还有点不敢相信。
这主要是陈之盾太厉害了,好几次都差点将我置于死地。
如果不是我机警,再加上有人帮我,此刻死的人就不是陈之盾而是我了。
出了病房,走廊已经没有人了。
肯定是刚才呆瓜发威将病人以及护士大夫全部吓跑了。
薛燃和宣羽此刻早就打开了电梯门,并且挡住了电梯门,电梯一直停在六层。
我们走进电梯后,当即按下了一层按钮。
半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楼。
当我们走出住院大楼的时候,一辆救护车突然停在我们面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会是陈之盾的人吧!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一个陌生的人从车窗里面探出脑袋,大声对我们说:“快上车!”
我拧起了眉头,向这个司机望去。
司机大声说:“快上来,是风中的女孩叫我来的!”
关于风中的女孩,只有我以及我身边几个极为亲近的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个司机既然说出了风中的女孩,那他肯定是我们的人。
我当即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林轩等人也跟着钻进去。
司机不等我们坐稳,当即一脚踩在油门上,向医院外面开去。
可是医院此刻已经放下了升降杆,并且准备开车堵住出入口。
司机想也不想,开车直接撞断升降杆,冲出了医院。
医院的保安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开车从医院里面向我们追来。
我们刚刚行驶到大街上不到两分钟,离我们较近的两辆出租车立即追了上来,并且试图开到我们面前,将我们截下来。
司机看到形势不对,立即拉响了救护车的警笛。
特属于救护车的笛声当即“哇呜哇呜”地响起来。
一些私家车立即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通道。
我们的车就像火箭一样,向前面窜出去。
不过好景不长,不一会儿就有好几辆出租车在前面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第三百九十二章 精妙绝伦的计划()
司机双眉紧锁,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一边开车,一边喃喃自语起来:“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司机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想问问他谁会来。
但是我看到司机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开车上,就没有询问,更何况我猜也能猜到,来的人肯定是救我们的人。
就在这时,一辆大货车突然从一个岔道口冲出来,斜着插到我们面前。
如果我们继续保持这个速度,绝对会撞上去。
虽然我们是救护车不是小轿车,但是撞在大货车的身上,下场也会非常惨。
如果是小轿车的话,车顶会被齐齐地铲掉。
我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小心!”
司机看到这一切,不但没有听我的踩刹车,反而踩住油门拼命冲上去。
我甚至怀疑司机是不是因为太紧张,将油门当成了刹车。
就在救护车快要撞到大货车的时候,大货车的门升起来了,箱底垂下一块铁板。
铁板的一头紧紧地挂在箱底上,铁板的另一头垂到了地面上,因为和地面产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以及无数小火花。
“嗖”的一声,救护车冲进了货车车厢中,铁板被缓缓地拉回到车厢中,紧接着车厢厢门也被关上了。
当救护车冲进车厢的那一刻,似乎撞在了一张网上,这张网将巨大的惯性之力轻轻松松地卸掉了。
紧接着“咚”的一声,救护车落在了车厢里,并且摇晃了几下。
“嚓”的一声,司机拉起了手刹,将救护车停下来。
看到这一切,我觉得简直太神奇了。
刚才只要有一丝一毫的误差,就会造成车毁人亡的惨剧。
做完这一切,司机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自言自语地说:“终于他妈的安全了!”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剧烈的敲击声,以及说话声:“快下车,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赶快做准备。”
我转过头向车外望去,但是因为货车车厢内没有开灯,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其实在救护车冲进来的那一刻,因为货车车厢内外光线的差异,我在瞬间几乎失明了,不但看不到货车车厢里面的景物,就连救护车里面也看不清。
眼睛经过短暂的适应后,我能看清楚救护车内的情景了。
司机打开车门说:“开灯啊!我什么也看不见!”
司机话音刚落,货车车厢内的灯被打着了,整个货车车厢亮如白昼,就连救护车里面都被照的通透明亮。
在打着灯的那一刻,我有些受不了这剧烈的光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几秒我才又缓缓睁开。
“楠哥,快下车,我们马上要走了!”司机下了车对我说。
我不是很明白司机在说什么,但是我依旧跟着下了车。
林轩他们也跟着下了车。
“楠哥!”货车车辆里面的两个人看到我下了车,纷纷向我问好。
我一一和他们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们帮我!”
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笑着说:“这都是应该的!”
紧接着,其中一个人上了救护车,坐在了驾驶座上。
我诧异无比,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大货车开始减速了,并且缓缓地停下了。
司机走到货车车厢前面,从车厢箱底拉开一块铁板。
铁板下面居然是水泥路面,在水泥路面的中间,是一个已经被打开井盖的下水井。
下水井中伸出一颗头,对我们说:“快下来!快一点!”
司机当即从车厢内跳出去,钻进了下水井。
我也跟着钻进了下水井,紧接着是林轩他们。
就在我们刚刚钻进下水井后,下水井中的一个人将井盖盖上了。
随后,我听到大货车“隆隆”地发动起来,又开走了。
看到这一切,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成语——金蝉脱壳。
只是不知道是谁想到的这个方法,居然设计的这么巧妙,比我之前和牛童制定的逃跑预案还要巧妙。
看来风中女孩的手下有不少能人。
“楠哥,你们戴上这些,咱们接下来要走一段下水道!”刚才接应我们的人说。
他分别发给我们每人一个电灯。
不过这些电灯不是手拿的那种电灯,而是戴在头上的那种电灯。
我戴上后,发现这种电灯非常不错,可以解放出双手做别的。
“你们跟我来!”接应我们的人在前面带路,快速向里面走去。
我们跟在他身后,快速地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另外一个下水井井口。
司机爬到井口,打开了井盖,当先爬了出去!
“楠哥,你们先走!”接应我们的人说,并让开了路。
我也没有客气,爬出了下水井。
不一会儿,我们所有的人都从里面爬出来了。
这里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人,更不会有人看到我们。
“你们沿着这条小路走!车在那边等着你们呢!”接应我们的人说。
司机点了点头,带着我们沿着小路向前走去。
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一起走?”
司机一边走一边说:“他必须留在这里守着,防止有人从下水道追过来。”
原来是这样,我在心中突然对设计逃跑路线的人充满了敬佩。
在医院的时候,他先是让司机用救护车将我们接出来,等跑到马路上,然后将我们带进大货车里面。
大货车体积大,吨位重,没有人敢和它碰撞,也没有车敢拦截,所以可以轻松地将我们送到下水井井口。
而我们则趁机从下水井井口来到这里,再坐上车离开。
可是追踪我们的人,却以为我们还在大货车上,依旧追着大货车不放。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和这个为我设计逃跑路线的人见一面。
几分钟后,我们走到了小路的尽头,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辆依维柯中型车。
司机坐在驾驶座高兴地说:“就剩下最后一步了,只要咱们冲过陈之盾的封锁,就可以平安地离开了!”
陈之盾封锁了省城通往外面的各个路口,这一关必须过。
我看到司机有些疲惫,好心地问:“兄弟,我看你有些累了,让他们开吧!”
司机摇了摇头说:“不行啊!他们不是专业的车手,我怕他们一会儿出问题!”
听到司机的话我愣住了,难怪司机从医院出来一直跟着我们,难怪他刚才冲进大货车车厢的时候那么从容淡定,原来是专业车手。
如果刚才开车的是我们的人,十之八九不敢冲进大货车车厢。
制定逃跑计划的人也太细心了,简直是面面俱到。
我点了点头说:“好!兄弟,那麻烦你了!”
司机笑了笑说:“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
司机一边说着,一边发动了汽车。
依维柯稳稳地开上了公路,向省城外面驶去。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出口,出口处有人在检查离开的车辆。
他们不但检查车座上的人,居然还检查后备箱,生怕有人将我们藏在后备箱中。
司机将车开到这里,居然没有直接冲过去,而是稳稳地停下来等待检查,
我心中诧异不已,疑惑地向司机望去:“兄弟,你这是”
我的话故意没有说完,但是司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司机点燃了一支烟,笑眯眯地说:“楠哥,不要着急,你等着,好戏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