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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生抓着刘雯走出去,刘雯看着关上的门。
“这是搞什么?”
男医生看着她问:“昨天你们是在一起?”
刘雯摇摇头。
男医生叹口气:“我怀疑里面的病人昨天受到了非礼。”
刘雯脑子一下子就炸了。
尽管医生用的是高雅的词,可是非礼?谁?素素?
刘雯想起今天易素的不对劲,想起昨天易素妈妈打来的电话,想起易素突然间就消失的一天。
傻了。。。。。。
她腿一软坐在地上,喃喃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没一会儿病房的门被女医生拉开,女医生堆男医生点点头,转看向刘雯:“家属来一下办公室。”
女医生最后说了什么,刘雯基本都听见了,可是她一直维持着一个木然的状态。
她说了些什么玩意?
素素下体受伤了。。。。。。手上还有被绑过的痕迹?
刘雯跑回病房内,拉高易素的衣服,看到她手腕吃的痕迹,摊在地上。
易素醒的时候,屋内里有些黑,有哭声?
她细细听过去,真的就是哭声,她仔细的去看,没有看到人,因为屋子里太黑了。
“蚊子。。。。。。”
淡黄色的灯光落下来,刘雯的眼睛很红,见他醒了,端过来一杯水,易素接过来喝了一口,白皙的肌肤瞬间倾注入进一泉活水,有一种如清莲般的水汽在温润的流转。
“你哭了?”易素忧郁的问道。
刘雯别开眼淡淡的说:“没事,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你饿了没有?”
易素想着自己怎么会跑进医院来了,努力想着,最后想起。。。。。。
张扬。。。。。。
遇见初恋的情人是不是该感慨一番呢?易素淡淡的嘲讽着,从床上起身,刘雯过来搀扶她,易素脚踩在地上,腿疼,皱了一下眉,没有逃过刘雯的眼睛,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可是转眼已经掩盖过去。
“我没事,就是身体不舒服,出院吧。”
刘雯绝少的没有阻拦,马上办了手续,出了医院的大门,只觉得狂风透骨,剜骨的疼,打了辆车,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易素突然说要去剪头发。
刘雯陪着易素去了比较靠近的一家理发店。
师傅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儿,看着易素保养得很好的一头秀发,几次三番的确定。
“真的剪了?不可惜吗?”这样的一头秀发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
易素坚定的点点头。
三千发丝顺着身体飘落在地面上。
其实头发从后面被大剪刀剪到一半的时候,易素已经后悔了,可是她咬住自己的唇没有出声。
既然做了选择,后悔也要忍着。
长发很快一点一点的落地,最后等到她睁眼的时候,几乎都不认识镜子里的人了。
发型师显然是很满足,没想到会剪出这样漂亮的头发,映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小,也更加的漂亮,理发店里已经有几个人看来看过来指着易素的头发说也要剪这样的。
易素默默交了钱,刘雯将大衣递给她,她默默的穿上,习惯的去撩起身后的长发,却发现头发已经没了。
手摸了一个空,有些不习惯,心情又些忐忑,手慢慢的放回大衣的扣子上,和刘雯两个人走出理发店。
头发剪得不算短,只是不曾有过这样短,突地觉得有些不适,甚至一出了门就觉得嗖嗖的冷风顺着脖子拼命的往里灌,脖子的位置有些刺痛的冷,大概是因为没有了头发的遮挡。
“素素,今天去我家睡吧。”刘雯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她不敢多说话,也不敢看易素的眼睛或者是脸,她怕她看见素素的脸就会哭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雷臣骁,如果不适他这个陈世美,素素怎么会被人。。。。。。
想到这里刘雯真是很不得马上冲到雷臣骁的面前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易素看着车玻璃上自己的影子,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短发的自己,差点就忘了,那里面的人是自己。
她摇摇头。
“不了,我得回家了,不然我妈会担心的。”
最主要的是她要回去看看那个人是否放出来了,她既然卖了,总得看到卖了之后的所得吧?
易素想到这里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和刘雯分手之后回了小区,远远的还没有进门就给母亲挂了电话。
“妈。。。。。。”
易母听见女儿的声音,赶紧问易素人在哪里,听易素说在楼下,踩着拖鞋冲出阳台,可能是距离有些远,其实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但是她的心就奇特的安静了下来,仿佛就看见了易素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今天律师将李元凯吩咐他送过来的东西都一一交给了易母,一皮箱的现金,700多万,李元凯说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让易妈妈带着易素去国外吧。
易母知道是无力回天了,怪只怪当初自己就不该嫁给他,如果没有嫁给他也许他就不会有今天了。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易素如果出事了,她就活不成了。
易素进了门就看见母亲站在门边,愣了一下,向屋内看了一圈,没见过那个应该在家里的人,皱着眉问:“人呢?”
易母没反应过来:“什么人?”
易素张而来几次口,才勉强艰难的叫了出来:“李叔叔。。。。。。”
易母一听见这个名字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将李元凯吩咐别人送过来的钱摆了一地,易素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回去。
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茅侃侃玩了她。
她推开母亲,易母见易素突然情绪大转,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看易素冲进了书房,将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她都怕死了,这么接二连三的出事,要是易素再出个什么意外,她使劲去拍门板。
“素素。。。。。。素素你开门。。。。。。”
易素将手里的包砸在地上,好半天才找到电话,拨打了出去,接电话的人依然是高原。
“茅侃侃在哪里,叫他接电话。。。。。。”易素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高原将电话拿远,递给床上正吃着樱桃的男人。
茅侃侃慢条斯理的吃光篮子中最后的一颗,接过高原同时递过来的白色毛巾,反复擦拭着自己的手,他的唇角一点点的勾起,仿佛绷紧的线,铮铮如刀。
接过电话。
“我们说好,我卖给你,你放他出来。。。。。。”易素压低声音,她不想母亲听见。
茅侃侃慵懒的躺在床上,侧影坚毅,又显得英气勃勃。
挑起眉头:“我还没说你要卖几次呢?素素就一次就想让我把李元凯弄出去,你未免太小瞧我的胃口了。”他不在意的说着。
易素所有的心里防线瞬间崩溃,昨天发生的一切种种全部灌入脑海中,她的手被绑着,身体弯曲着被掰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形状,嗓子眼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之意上涌。
她活的乏味,就算是和雷臣骁结婚之后,也只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而且雷臣骁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不管了,茅侃侃我不管了,你爱搞谁就搞谁,我告诉你,我不怕,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重重挂了电话。
他不就吃准了自己一定会再去就他吗?她不,帮李元凯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事实上她恨死了这个和死去父亲争夺母亲的人,恨不得他去死,她不会管。
茅侃侃的表情不咸不淡的将电话交给高原:“如果她在打来电话就说我不在,如果她能接连打20次,那么告诉她我在哪里,不然就让她等。”
茅侃侃从中心医院出来换了一家私人医院,这里没有通行证是进不来的。
高原接过电话默默的将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其实高原也有点看不清大老板,之前那样宠爱着易小姐,可是仿佛一夕之间所有就变了,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往死了里去逼易小姐。
高原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上那串数字一亮一亮的,在指尖跳跃,高原看了一眼茅侃侃。
“老板,是易小姐。”
茅侃侃眼睛一横,高原倒吸口气,立马退出病房,端出了官方用词。
“易小姐,对不起老板不在,你有什么事就和我吧,我会转达的。。。。。。”
易素知道茅侃侃就在高原的身边,她试着嘶吼,试着破口大骂,试着哀求,所有的方法都试了,可是高原就是不为所动,电话被挂了一次又一次,她已经打的疲惫。
她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打了多少次的电话,最后的一次,她的声音已经嘶哑。
“高原,你告诉他,我输了,我输了,他想要什么,我都给,我会和一条狗一样的乖。。。。。。”
高原听见易素最后的一句话,淡淡的寒气从心里升起,觉得如果茅侃侃在这样逼下去,说不定易素会想不开,拿着电话走进门里。“老板已经20次了。。。。。。”
茅侃侃的声音听起来是相当的愉快,接过电话放在耳边,没一会儿笑着将医院的地址告诉易素,让她过来谈。
扣上电话,看向高原的眼神有些阴森的发冷,抿着唇。
高原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转身就要走,茅侃侃的声音却成功的阻拦住了他的步伐。
“高原,你回去给我往公司总台打20次的电话,如果次数不够,我就活剐了你。”茅侃侃说这话的时候眉眼还带着笑,可是高原就是觉得冷。
其实易素只打了12次的电话,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强行的挂断电话,高原心里是怕,他要是不挂断,易素再不打,老板心里就更扭曲了,他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了一个易素至于吗?犯得上吗?
还是那伙人都有这么爱好?
想起之前沈让自残,高原心想着,现在离婚的女人比一婚的女人都吃香了,哎。
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流了几滴眼泪,决定马上去外面打电话去。
***
易素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打开书房的门,看见母亲坐在外面,她拉起母亲。
“你和侃侃怎么了?”易母问着易素。
她不是聋子,她似乎听见素素大声的骂着茅侃侃,这不是平常的易素,她的女儿她了解,大侃和易素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如果没出事素素是不会这么失态的,难道是因为。。。。。。
“你去求大侃帮忙了?”易母拉住易素的手。
易母脑子中突然闪过那年张扬跪在她面前的景象,她的身体仿佛是被刮落的残叶,抖个不停。
曾经的难道还要在走一次?
不,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素素在去求人,不然。。。。。。
想到可能会牵扯出的事情,易母死死拉住易素的手。
易素被母亲拉的有些疼,叫了一声:“妈,你弄疼我了。。。。。。”
易母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小刀一样的锋利。
“不要去为难侃侃,这事他也帮不上忙的,你别这么不懂事。。。。。。”
易素的眼睛微微一眯,有些迷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易母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整理情绪一边说着:“大侃也不是从政的,那些事他不知道,你李叔叔。。。。。。”母亲哽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最后睁开:“那是他的命。”
如果要是在女儿和爱人之间选一个的话,她的选择是素素,她知道对不起老李,可是没办法,素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旦这事被扯开,那一年,。。。。。。只要想到那一年的素素,易母想死的心都有。
易素爸爸。。。。。。张扬。。。。。。
不行,就算是她抛弃了老李,这事不能让素素知道。
易素拍拍母亲的肩:“没有,我哪能和他生气啊,他是我三哥。。。。。。”易素心里直泛苦。
茅侃侃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那个侃侃了,现在的侃侃是谁,她都不知道,也许是被魔鬼上了身的畜生。
易素好说歹说的才把母亲的情绪给安定了下来,易母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之前侃侃不出手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孩子她是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不可能会把那年的事说出去的。
她揉着头坐在房间里。
易素按照茅侃侃说的下了楼,走到路边正准备伸出手去叫车,对面一辆布加迪威航慢慢停在她的脚边。
易素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