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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承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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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有些抓狂,甚至于睡到半夜时会莫名其秒地惊醒,然后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这晚,她看看时间,凌晨两点。那个奇怪的声响又冒了出来。她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抓起手电筒飞快地下楼出门,在院子里四处搜索,又跑到路上,查看每一个灌木丛。依旧是一无所获。
回到房间,她簌簌发抖地钻进被窝。刚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套上便跑了出去,此时手脚冰冷,好半天都没有回过温来。足足作了半小时的思想斗争,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慢吞吞地翻到一个号码,又犹豫了好一会,才按下拨号键。
握着手机的胳膊垂在腿上,她凝视着屏幕上移动的一串字:“正在拨打沈时久的电话……”她以为会等许久,或是这通电话根本不会打通,下一刻,屏幕上已显示“通话中……”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空气里静得可以听清任何 颤动的声音,但电话那端比夜色还有沉寂,彷佛电话根本就没有打通。她只觉得手上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能抬起,将手机贴在脸旁,她便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紊乱而急促。
恍惚间,一声“喂”传进了她的耳畔,像是大提琴低沉的旋律在回鸣。她不由地握紧了手机,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什么事?”良久,见她没有答复,他再次出声,只是淡漠的嗓音里透出些许不耐。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点中了哑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她是在恐惧,恐惧与他的交集,生怕自己稍一松弛,就会陷入更深的渊底。然后她听到了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以及液体滑过喉咙时的咕咽声。
她忽然像是丢掉烫手的山芋一样,将手机扔在了床头,然后冲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地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抬头,在镜中看到狼狈的自己,她为自己的怯弱而感到羞耻。只是一通电话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来临。
当她拖着步子回到床边时,手机已经息屏,爬上床,抓起手机点开屏幕,却吃惊地发现电话扔在通话中。她一下子将头蒙在了被窝里,定定地看着屏幕几秒钟,终于跨出艰难的一步,问了声:“你还在吗?”
这次,轮到那边没有声音了。她等了片刻,呼吸反倒顺畅起来,侧过身,将手机搁在枕头边。
“SHIT!”
她刚刚闭上眼,突然就听到他的骂声。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就冲着话筒问。
“没什么。你怎么还不睡?”他似乎是皱着眉头在问话。
“我……”她微微拉长了声音:“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叫人……叫人跟着我?”
“没有。”他很肯定地答,语气也随即发生了变化:“有人跟踪你?”
“我也不是很确定。”她这才觉得事情是真的诡异。
“如果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就不会只是跟踪。”他沉了沉声,“是不是你手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回头望向床头柜上的一堆书,而后抽出一本厚厚的辞典,自三分之一处打开,几十页纸张中间挖出了一个凹槽,里面嵌着的——是一张磁盘。
原来,当初她在沈时久那里烧掉的磁盘其实是假的,而她也没有将它交给阗一,只是复制了一份走私渠道明细表。她想,如果阗一没有问题,有这个便足够了。可如果他早就知道磁盘不止是明细表那么简单呢?
“我想,可能是我搞错了。”她用冷静的声音说。
“那就睡吧。”他不再说什么,却也不急着挂断电话。她怔怔地哦了声,手指落在挂机键上,一秒、二秒、三秒……最后就这样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她知道,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赶到这里。这样的自信,不用猜测便已确定。
天明醒来,尚有些迷糊,突然想起手机的事,一个激灵完全清醒。
“醒了?”手机刚贴到耳边,便听到他说。
“……你怎么知道?”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弄出很大的声音。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了可视键。”
“什、什么?”她慌忙看了看屏幕,果然如此。只是他那边并没有开启可视,这样就显得极不公平了。她一会蹙眉,一会撇嘴,一会又作冥思状,这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动作全落在他的眼里。一个信号闪动,另一端的他,即刻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手机屏幕上。他也许一夜未眠,眼里泛着血丝,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片刻后,他抬了抬眼皮,说:“手机快没电了。”
她看着他,有个念头焦急地跳了出来,在信号断开前,她快速说道:“还记得我曾经给你发过一封邮件吗?那封邮件其实是个木马,我就是通过这个拿到了你的密……”
未等她将话说完,他的脸便在眼前消失了。那一刻,她竟感到无比的失落。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总统套房的会客室里,顾沅其、徐露、习天宇、伍向阳四人无所是事地玩着牌,沈时久则一脸沉寂地倚坐在沙发里,掌心漫不经心地翻转着换过电池的手机。前方茶几上摆着的,是他常用的那台银色手提电脑。
稍刻,房门开了,洛则站在门口,发丝凌乱不堪,嘴角以及两颊竟带着伤。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人驾着他,走进来。
在玩牌的几个人转头看看洛则,又看看沈时久,脸色跟着变了。只有习天宇后知后觉,目瞪口呆地问:“搞什么啊?”
沈时久抬了抬下颌,示意洛则坐下,他站着不动,嘴角隐隐有讥嘲的笑意。身边的人拖了张椅子过来,将洛则直接按了下来,动作极不客气,有如对待犯人。
“你们先出去吧。”沈时久对其它人说。
顾沅其站起身,摘下眼镜,忍不住叹了口气:“徐露有些迟疑,不放心地望向沈时久;伍向阳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耸了耸肩,第一个走出去;习天宇最暴躁,又没有耐性,恨不得冲过去揪起洛则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要行动,就被顾沅其给拖走了。”
门阖上。
沈时久从盒里抽出一支烟,不疾不徐地点燃,却将它递给了洛则。洛则木楞地伸手接过,放进嘴里深吸了一口,立即就被那陌生的味道呛得猛咳数声。沈时久一手支着下颌,等他安静下来,沉声问:“洛则,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谈起?”
“你怎么知道是我?”洛则不客气地抢白。
片刻的沉默。
沈时久黑眸微抬,目光霎时变得冷厉:“霍思倾告诉我,三年前在我车里做手脚的人是你。如果是这样,那后来的很多事,也就说得通了。”
洛则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你这么对她,她到底还是要护你。”他缓缓将身子靠向椅背,以一种极其平静的口吻开始讲述:“如果没有天叔就没有我洛则。”
“我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医生告诉我家人,必须要动手术,否则性命堪忧。当听到整个手术需要五十万的时候,他们将我扔在了医院里,并说,只能怪我命不好,没有生在富人家。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他们无能为力。”
没有钱,医院将我赶了出去。我就咬着牙发誓,只要有人肯救我,就算以后叫我做牛做狗我也甘心。医院外面冰天雪地,我跪在地上等,一直跪到被冻得休克,始终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像我家人一样冷漠无情?我算是清楚了。
后来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看到了天叔。他说他见我晕倒在雪地里,非常诧异,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竟然没有人去管一个小孩。他把我送到了其它医院,在得知我得的病后,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五十万。对天叔来说,五十万的确算不上什么,但我见过更有钱的人,他们看到我跪在地上,只当我是乞丐,露出鄙夷的目光,只因我污染了他们的视野。
天叔治好了我的病,知道我无家可归,便收留了我。他问我想不想上学,我点头,他便送我去最好的学校。他问我想不想出国留学,我点头,他便送我去国外,而我也不弗他所望,考取了名校,拿到了硕士学位,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来。
天叔说,我不勉强你加入南菁,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视天叔如生父,又怎会作出其它选择。即使为奴为仆,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天叔走后,我之所以还留在南菁,就是想完成他最后一个遗愿——找机会除掉你。他在临终前,才知道你的身世,却已经无能为力,于是他暗中嘱咐我,如果你能安心帮助无殊打理南菁,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有异心……”
他低头吸了口烟,慢慢地竟也适应了这样违和的味道。
“思倾无意中知道我做的事,她苦苦求我,说就算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也要想想无殊,她这么喜欢你,到时一定会恨透我。我不得不犹豫,这的确是个问题。于是我在中途撒手,将这件事‘嫁祸’给无殊,因为我清楚就算你对她没有感情也要有所顾忌,你不会伤害她,却能让你们反目。无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同样爱她,不想她受到丁点伤害,但是,要她继承南菁会,就必须先过这一关,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她离开南汀后,你叫我继续去查当年这件事,我知道,你其实根本就不相信是她做的,我便趁机把这件事推到了思倾身上。那时候,我的想法已经有些变了。我宁可你责怪思倾,我也不希望她嫁给你,成为你的挡箭牌。思倾……其实是个好女孩,只是因为感情上的迷茫,才会做错一些事。你不爱她,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大部分时间你都将她推给了我,让我去处理你不想处理的问题。”他眼中也有丝丝迷茫的光,有些悲怆,有些无奈,“不知不觉,我爱上了这个女人,也从自己身上明白了你对无殊的感情其实是真的。我突然就有了私心,如果重来一次,你和无殊是不是就能走到一起,那我跟思倾是不是就有了机会了?虽然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
无殊回来后给你发的邮件我早就猜到不简单,当然,我不会阻止她的意图,我只会助她一臂之力。将真正的标书透露给陈意明,是因为知道无殊在和他合作,但我没想到陈意明居然会以此摆你们一道。最让我生气的是,他竟然对思倾做出那种事!”说到此处,夹烟的指微微一颤,显示他正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当我接到她的电话,跑到陈意明的别墅将她接回来的时候,她害怕得直发抖,生怕我告诉你,却还是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
沈时久面无表情地说:“所以远晟出事,你才会一口咬定是陈意明做的。”
洛则说,“陈意明接近思倾,无非是两种目的,一种是利用她,一种是羞辱你,这你也知道。只不过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思倾身上,她会怎么样,你也不会关心。最后,你用一张支票打发她,不过是为了证明陈意明的失败。”
沈时久哼了声,薄唇抿成讥诮的弧度,“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无殊,为了霍思倾,但你对她们所做的一切,似乎跟一个侩子手没什么区别。洛则,你不过是在按自己的意愿做事,真的考虑过她们的感受?未必吧。”
“彼此彼此。”洛则低头恻然一笑。男人,总以为自己的手可以为女人撑起一片天空,却不知道在这片天空下根本就没有她们想要的快乐。所以才有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说:“其实我们都是失败者,你到底还是没法跟无殊在一起,而我不管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我想,思倾之所以会将三年前的旧事说出来,是因为她觉得这次袭击你的事与我有关。可惜她猜错了。不过也好,从此以后,我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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