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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带着认真的诚挚,直直荡到安岑心底深处。
安岑一愣,隐在头纱下的笑容更欢了。
神父点了点头,转向新娘,“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安岑看了秦初一眼,毫无犹豫地说:“是的,我愿意。”
话刚落音,秦初就笑了,大掌紧紧包着她的小手,面容幸福而快乐。
这一刻,是神圣的。
神父庄严点头,“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明亮的灯光下。
秦初慢慢掀开安岑的头纱,仿佛是看着稀世瑰宝般,他的神情快乐得像个孩子,唇角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
安岑微微紧张,仰头看他。
这娇媚的眼神使他心里荡出一圈圈温柔的涟漪,他俯视她,心底深处有温热的火焰在燃烧。
然后。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在她性感的红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轻轻的一吻,却有着无尽的深情……
飘满玫瑰花瓣的殿堂内。
九九坐在角落看得出神,她心里感慨,好浪漫唯美的婚礼啊,真甜蜜。
不知道何时,身旁有人悄然落座,那人穿着黑色礼服,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肩上,在她反应过来不对劲时,那人已将她搂进了怀中,淡淡的兰花馨香铺天盖地涌来。
壮丽的殿堂内。
九九凝视他,眼瞳深如海水,懒洋洋的,近乎透明。
他也凝视着九九,唇角一抹笑容妖冶明艳。
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恍如定格在他们对视的一刻。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九九,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低迷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九九心中一喜,笑着抬头问他:“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说要做夫妻,既要有缘又要有份,百年才能萍水相逢,千年才能共结连理,说明两个人从相遇到相爱是多么的不易。茫茫人海中相遇,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人生在世,有存有亡,有聚有散,其中契机,全系于一个缘字,能共衾同枕更是不易,意在有缘不易,要努力珍惜。”
九九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所以,这意思是?”
“这意思是既然你已经睡过我了,就要好好珍惜我。”
九九噗嗤一笑,“我什么时候不珍惜你啦?”
“来美国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还叫珍惜?我看你是快把我忘记了。”兰仲文一脸忧郁外加幽怨。
“哪有,倒时差嘛,每天都睡不起来哎。”九九低声解释,想了下,觉得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于是又抬头问:“对了,兰花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就刚刚。”兰仲文将她宠溺地呵护进臂弯里,笑容温柔,“想我了没?”
“那是必须想的。”
“这还差不多。”兰仲文遥遥望了眼正在拥吻的一对新人,眼珠明净,“看来安岑的眼光还可以,找了个不错的。”
九九哈哈大笑,“我看你是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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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的年少有你()
“嫉妒怎么了?我们都认识13年了,还没结婚。”
他的下巴抵在九九发上,教堂里的玫瑰花瓣还在飘落,他伸手,几片玫瑰花瓣落在他白皙得近乎妖娆的掌上,血红血红的,正是开到最妖艳欲滴的时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如他对她的感情,看似淡泊,实则盛极,浓极。
“不是快要结婚了么?红册都提好了,你还能怕我跑了不成?”九九觉得好笑,往他怀里靠了靠,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无意识地放在他腰上的痒痒肉,惹得他轻声笑了起来。
“不会吧?兰花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怕痒?”
他微笑,眼瞳蜷着化不开的温柔,“一如我对你的感情,这么多年了,还是专情。”
九九不禁莞尔,“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在不说点甜言蜜语,我们都老了。”
他低头看她,九九的眼瞳深如海水,唇色绯红,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剔透,他笑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九九只笑不语,发上的蔷薇香慢慢充斥在两人的呼吸间,她心中一动,加深了那个吻。
心中是满满的温暖甜蜜。
良久,他放开呼吸不顺的她,眼尾眉梢似笑非笑。
九九瞪了他一眼,捂住狂乱的心跳喘息,“你下次可以不要吻这么久吗?”
“当然——”他玩味地停顿了下,“不可以了。”
“这样下去我会成为史上第一次死于接吻的人,由于接吻导致窒息休克然后死亡。”她头头是道。
“不相信,你不是说你皮糙肉厚的吗?什么磨练都可以接受?”
“接吻例外!”
话音刚落,他暧昧的眼神扫了过来,“那怎么说,在床上就不用例外了?”
九九小脸一囧,却还是抬起胸膛,大言不惭道:“哼,晚上榨干你。”
兰仲文忍俊不禁,憋着笑,眉眼生动异常,“一言为定,谁敢先求饶,谁就是小狗。”
“不要!”九九大声喊道,引来教堂里的无数目光,她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尴尬怒瞪兰仲文,“我才不要呢,怎么样都是你占便宜,不划算。”
“怎么不划算啦?你明明也很是享受的嘛,不是只要九九八,即可带回家,既可么么哒,又可啪啪啪吗?”
“哪有。”九九压低声音说:“那是当初了,今时不比往日,没有比拟性。”
“哼,你当初非要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兰仲文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当时你是多么的热情,奔放,忘了吗?”
九九差点笑喷,捂着嘴偷笑,“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啊。”
“还不是你带坏我的?”他玩味地看着她,想听听她要怎么解释。
“咳咳咳……”九九用力咳了几声,已经反应过来兰仲文是在逗她了,她露出一个堪比玫瑰还娇艳的笑容,嗲声说:“宝贝,这些话我们就不能留到回家再说吗?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多叫人难为情啊?”
她心里想的是:小样,敢勾搭我,你给我等着。
“宝贝,我们说什么难为情的话啦?”
“你说的不是都是夫妻俩的事嘛,我热不热情,你还不知道嘛?”
果不其然,兰仲文一点也不禁逗,耳根子微微红了起来,俊脸红得仿佛是透明的,他握住九九的手,掌心烫得仿佛能灼穿她的皮肤,“九九,我们现在回家吧。”
“不行呀,等下还要拍照和抛新娘花呢,我要抢新娘花。”她兴奋地说,一点也没有管兰仲文垮着张脸。
“你都有老公了,还抢什么新娘花啊?”
“当然给小颖啦。”九九指着旁边,然后楞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吕颖离开了。
“人呢?”九九咦了一下,摸不着头脑。
“她去帮我查点资料了,对了,九九,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九九眨巴了下眼睛,“先听好消息吧。”
“那就是肉肉找到了,这几天,驯养员就会驯养它了,场面可能有点激烈,你要去看吗?”
“真哒?”九九双眼放光,“居然被你找到了?”
说到肉肉,她还真的蛮想它了,那头可爱的,6楼高的座头鲸,温驯又淘气的鲸鱼。
“嗯哼,它一直游荡在那片海域,我们派去的人在那守了好几天,就找到它了,他们还拍了一个短片回来,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有灵性的鲸鱼。肉肉很贪玩,是跟着驯养员一路嬉闹到海洋世界的。”
九九听着听着,便笑了起来,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肉肉那两颗泛着光的淘气眼珠,它就像一个初涉世界的小孩子似的,对人类的世界充满了探索和好奇。
“对了兰花儿,你知道肉肉几岁了吗?”
兰仲文似在沉思,唔了一声,“我请了一个驯养员帮它看过,它今年好像12岁,不太好判断,但大概在十几岁这样子。”
“原来肉肉还是一个小孩子呢。”
座头鲸的寿命在50—60这里,比人类短了十几二十年,肉肉今年12岁,那么还可以活个几十年呢,如果肉肉肯被驯养,将来,说不定他们的孩子还能见到肉肉呢。
如果生出了个小兰花,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看见肉肉会不会吓晕过去啊?
虽然当妈妈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她真的好想看看兰花小时候是长什么样的,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呀?
还有,长得像兰花一样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啊?会是美丽与智慧并重的漂亮女娃吗?还是长得像他,但是脑子却很渣的那种呢?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九九傻傻笑起来,兰仲文不解问她,“你在笑什么?”
“没有啦。”她捂着嘴,“我在想哦,兰花,要是生了个长得像你的女儿,但是脑子很渣怎么办?”
“就像你这样嘛?”他凝着眼珠问,眼里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九九一怔,“你这是侮辱我。”
“这是侮辱吗?”兰仲文佯装认真思考的样子,“我怎么觉得是赞美。”
“滚!”
他哈哈大笑。
“哼,不跟你讲话了,老是欺负我,等回去了我去找肉肉玩,不跟你玩,你太奸诈了。”九九嗔怒。
他但笑不语,九九靠在他怀里,神情恍惚向往,“其实吧,我很喜欢海洋的,奇妙的世界,让我觉得人生处处充满希望,感觉到了生的乐趣。”
“嗯。”他笑着低头看她,眼珠澄澈湛然,“等我们结婚了,我们去遍世界各地吧,凡是你想去的地方,我们都去走一走,你说好不好?”
“必须的。”
庄严神圣的礼堂外。
圆形喷泉喷洒出一缕缕水柱。
一群和平鸽振翅飞翔。
所有宾客都聚在斑驳的石阶前,身后是圆而高的壮丽拱门,石壁上雕满了繁复的浮雕,唯美而古老。
要拍合照了。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九九和兰仲文站在人群第一排,他静静站着,气度雍容高贵。
脖颈上的白色丝巾闻风而动,被九九伸手沾住,她微微一笑,把他散出来的丝巾塞进领口中,贵气逼人。
微风中。
他看着她,就像是有某种默契般,笑意温柔,微凉的指伸到九九鬓前,将她散乱的短发拨到脑后。
九九低头微笑,与他肩并着肩,站在人群前端,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所有人都拢聚在一起。
准备就绪。
远处的国外摄影师让所有人都茄子。
人群中央的秦初突然将安岑横抱起来,安岑吓了一跳。
闪光一晃,画面就此定格。
画面中,安岑惊吓地瞪大眼睛,而秦初的笑容幸福得像个孩子,吕颖和九九看着安岑的方向,惊讶地捂住嘴,身后的兰仲文凝视着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