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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陆鹏心下了然,却还是等着洛琦开口。
洛琦顿了顿,一副厌烦而恼火的样子:“让那个讨厌的家伙离我远点!”
“谁?”
“你知道的!”
陆鹏摊摊手,继续装。
“薄、绍!”洛琦几乎是咬牙切齿。
说曹操,曹操就到。
薄绍推开包间的门,正听见洛琦叫自己的名字,脸上的表情温柔似水:“琦琦,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差点儿喷笑出声,陆鹏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我先走了。”
这句话看似是说给洛琦听的,实则却是传达给薄绍。薄绍朝他挥了挥手,迫不及待赶人。
洛琦刚想起身,被薄绍按回沙发里,眼睁睁看着陆鹏走出包间门。
“你烦不烦呐!干嘛一天到晚黏着我!你是不是个男人!”
“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薄绍无辜地眨眨眼,心情甚好的样子挨着洛琦坐
作者有话要说:
陆莎:哥,听说咱妈(弦子)心情不好。
陆鹏:嗯,听说霸王挺多,她老人家非常沮丧。
陆莎:你看上去心情也不好。
陆鹏把陆莎窝在怀里蹭了蹭:咱妈心情一不好,我不知道又得饿多久了……
弦子:哼哼,知道就好!哈哈哈哈哈!(叉腰大笑)
、43夏(11)
晚餐桌上;陆莎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提出要搬去陆鹏的新房子同住。冯仪拿筷子的手顿住,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将目光投向一家之主陆浙淮的身上。
说实话,陆鹏也着为吓了一跳。他本想着暂时不去新房子那头住;留在家里;哪怕上班不太方便也想和陆莎多点时间待在一起。可万万没想到;陆莎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将“同住”提上议程。
气氛有些微妙起来。
冯仪刚想开口;陆浙淮已经抢先了一步:“住就住吧;你哥还能顺道送你上下班。”
“这怎么行!”冯仪第一个反对;“那房子是给小鹏的,小莎住在那边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陆莎戳着碗里的饭发问。
冯仪瞥了她一眼:“你哥的女朋友若是去了,你在那儿像什么话?瞧瞧你那一身臭脾气;你哥光是应付你都得头大。”
“……”陆莎低着头叨叨,声音几不可闻。
“你叨咕什么呢?”冯仪摆出一副大家长的样子。
陆鹏瞧着陆莎受气小媳妇的模样于心不忍:“妈,我没关系的,从新房子那边去小莎的单位也近,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就爱赖床,早上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那也不成!你还能将就她一辈子?真是没规矩!”冯仪用筷子在陆莎脑袋上敲了敲,紧接着又夹了一块排骨放她碗里。
“反正我要住那边!要不然,你们把新房子给我,让哥住家里!”陆莎撅着嘴扒饭,说话的口气有些冲,发扬了她一贯蛮不讲理的作风。
陆莎这话让其他三个人都僵了片刻,冯仪瞧着陆鹏脸上的尴尬表情,心底滑过一阵心疼,戳着陆莎的脑门儿狠狠点了点。
陆浙淮略微呻吟了一会儿,他的话最有分量,最后还是他来一锤定音:“过去了可别淘气,要是你哥嫌你烦把你赶回来,我和你妈可不给你说情。”
老爷子这一番说辞意味着搬家这事儿就这么成了,陆鹏简直觉得不可思议。陆莎高兴地绕过桌子又是给陆浙淮捏肩又是捶背,直夸她家的陆市长英明神武,不愧是受E市老百姓爱戴的领军人物。
陆鹏还云里雾里有些搞不清状况,他的不言不语看在陆浙淮和冯仪眼里难免有些担心。冯仪给儿子盛了一碗汤:“小鹏……你妹妹她……”
陆莎不悦地瞪了陆鹏一眼,后者假意缩了缩脖子:“妈,我这辈子可没想过要翻身,被她压迫着压迫着也就习惯了。”
瞧陆鹏没有不高兴,冯仪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她朝陆莎丢了个警告的眼神:“早晚找个人治着你!”
***
提出同住的人是陆莎,殊不知屁颠儿屁颠儿给她忙前忙后搬行李的人却是陆鹏。万事开头难,陆莎愿意主动开这个头,陆鹏便可以义无反顾在今后无数的岁月里替她遮风挡雨披荆斩棘。
幸福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陆鹏甚至有些迷惘。陆莎穿着小吊带超短裤躺在他大腿上,偶尔被电视里的搞笑情节逗乐,枕着他的大腿一阵狂笑。
陆鹏最喜欢她的耳垂,不像一般女孩子又薄又小,而是有些肉肉的,摸起来的手感极好。当然,含在嘴里的滋味就更销‘魂了。心随意动,陆鹏顺着陆莎的耳郭往下,捏着她的耳垂轻轻搓揉。
“别闹呀,好痒!”陆莎拍开他的手,依然专注于电视节目。陆鹏转而挠她的腰侧,非得和她闹。
“呵呵呵呵……”陆莎被他挠得蜷缩成个虾米球,脑袋不停地在他大腿上磨蹭。
陆鹏眼里的光渐渐灼热起来,捞起她抱坐在腿上,让她感受自己被她挑起的欲‘望。陆莎的眼晶亮晶亮,甚至故意魅惑地咬着一点点舌尖,看得陆鹏更是口干舌燥。
“小妖精!”陆鹏捧起陆莎的后脑勺,没有直接吻她,而是咬着她的耳垂重重吸吮。陆莎惊呼着闪躲,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气息。
陆莎在陆鹏面前从来不处于下风,即使是情‘爱这种事上。在这个属于他们俩的私密空间里,她的大胆,是陆鹏从未曾想到过的。
还在耳垂上意犹未尽的陆鹏忽然感觉自己下腹处的火热被一只手按住,定睛一看,陆莎正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朝他挑衅。她半眯着眼,眸中的胜券在握是那么的耀眼。
“怎么不闹了?”陆莎故意加大了点儿手劲,疼得陆鹏猛吸一口气。
“松——手!”陆鹏咬着牙,挨过那一阵又痛又麻的折磨。
“偏不!”
上风没占多久,陆莎就发现,男人都是危险的动物,而欲‘火‘焚‘身的男人更是惹不得的。她才一晃神的功夫,上半身的小吊带就被褪到腰际,而本来掌控陆鹏“生死大权”的手却被他反扭到身后,他轻轻松松就将她折成供他享用的姿态,俯下头用舌尖挑逗她胸前的敏感点。
“哥——我错了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应该效仿这个美德,陆莎求饶的速度比陆鹏料想得要快。
“错了?”陆鹏沿着她的脖颈轻咬她的动脉,感觉那里“突突”跳得极快,“那就乖乖受罚。”
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陆莎一直以为陆鹏只会被她欺负,有些小痞气,但本质还是纯良的。然而近身了解之后,她才知道,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只剩下禽‘兽了。
陆鹏的恶趣味可谓是花样繁多,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陆莎毕竟生涩,亲密的地点偏爱于床,在其他地方总是难免不自在。陆鹏认准了她这一点,偏不遂她的愿。
陆鹏新房子的阳台下正好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公路,皓月当空时分,连绵至远方的路灯连成一条橘黄色的线。他们的楼层较高,俯瞰车河,心中油然而生的是睥睨天下的。
然而这样的在陆鹏选择和陆莎在阳台欢‘爱之后化为乌有,他特意买了一人宽的软垫铺在阳台上,每每在这狭窄的一方把陆莎折腾得喘息连连。陆莎连呻‘吟都不敢大声,生怕惊动了左邻右舍。即使知道很安全,她也在听到远处的车鸣声时不由自主一阵紧缩,清楚地意识到他们身处幕天席地的阳台。
“身子软就是好,这么窄的软垫也难不倒你。”陆鹏摆动着身子,双手将陆莎的腿压在软垫上。她的脚掌不停地摩擦着身下的软垫,胸口起起伏伏压抑着呻‘吟。
“嗯……变、态!”陆莎掐着陆鹏的腰,可惜指甲被他强行剪了去,再也构不成威胁。
陆鹏邪魅一笑:“没见识的小丫头,这叫情趣,懂?”话的尾音消逝在陆莎的肚脐眼上,她弓起身子忍受着酥麻的电流,望着夜空中万千繁星,脑海中炸出漫天绚烂的烟火。陆鹏来势汹汹□一阵,顶在她最深处以熬人的劲道碾磨着。
“哥……懂……我懂……”陆莎眼泪花儿泛起,嘟着嘴讨好。
这样的夜晚,爱无涯,情无尽。
***
放纵的日子里也总有些意外状况,突然而至会让人吓得魂飞魄散。比如陆鹏不知道,冯仪手上拿了一把他新房子的钥匙,当他老妈如入无人之境打开他的门,看到他和陆莎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陆鹏背上“噌噌”地窜起一身冷汗。
彼时他俩身上都穿得不多,这还说得过去,大夏天的,谁没事在屋子里捂得跟北极熊一样?只是,陆莎习惯了躺在他大腿上,而他也习惯了将手放在她腰间。
“你俩没去上班?”冯仪提着一袋子瓜果蔬菜,脱下鞋子打着赤脚走进来。
“妈!”陆莎一个激灵弹坐起来,心虚地拉了拉肩头的吊带。
陆鹏更是连滚带爬找了双拖鞋给冯仪送到脚边:“妈,您脚上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在家休息?”
冯仪笑眯眯扶着陆鹏的肩,享受着儿子给她穿鞋的待遇:“你们两个生活白痴凑在一起,我来看看你们饿死了没。”
也不知道冯仪刚才进门究竟看到了多少,陆鹏不着痕迹地打量他老妈脸上的神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冯仪将蔬菜和水果分类放进冰箱,又在整个屋子里打量了一番。还好陆鹏够机灵,给陆莎准备了一间房,装扮得有模有样。不过只有他和陆莎知道,从陆莎搬进来的那天起,那间房就一直闲置着,从未起到过它该有的作用。
“小鹏呐,小莎在这儿没给你捣乱吧?”冯仪拉着陆莎坐在沙发上,率先询问陆鹏。
陆鹏摇摇头,不知道冯仪的意图,所以不敢随便搭话。
“我怎么就捣乱了?妈,你也忒偏心了点儿!”陆莎依旧撒娇讨好,一脸无辜的模样。
“没问你,少插嘴。”冯仪在陆莎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你瞧瞧你,鸠占鹊巢不说,你哥还特意给你买个软垫子放阳台上方便你练瑜伽,就你是个事儿精!”
“……”陆莎的脸霎时绯红,冯仪以为她不好意思,她也确实是不好意思,只不过母女俩的心思相差十万八千里。
“妈,您来是……”陆鹏试探着开口。
“我找小莎有点事儿。”
“嗯?找我?”
“嗯,妈问你个准话,木易那孩子,怎么样?”
“妈——”看着陆鹏身子一僵,陆莎心里也烦躁起来,“您能不能别跟赶鸭子上架似的往外撵我!”
冯仪叹了口气,也没真逼着她:“你看你那小性子,妈就是问问而已。你爸说,你洛叔朝他开口了,要是你没那个意思,咱们就打算安排木易和琦琦处处看。我只是有点遗憾,木易那孩子是真的好,你吃不了亏的……”
陆莎瞧冯仪只是探探口风,态度又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妈,既然洛叔有意,您和老爷子肯定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就是因为老熟人了,加上琦琦那丫头是我和你爸看着长大的,两家知根知底。不然,我和你爸也不敢乱给木易安排呐。不过,还没问木易自己的意思,关键还得看他。”冯仪顿了顿,又忽然把话头引向陆鹏,“小鹏啊,你女朋友呢?”
刚才冯仪打量整间屋子的时候,除了陆莎的生活用品,没有发现半点额外的女**物,甚至连个照片都没找着。
“啊?哦……吹了。”
“吹了!”冯仪忽然提高了音量,“怎么能吹了?”
陆鹏无奈,这没影儿的女朋友被他妈唠叨了好几个月,还不吹,怕是真要带来见家长了:“人家一听说我爸是市长,吓得再不肯接我电话了……”
冯仪半信半疑:“真的?”
陆鹏眉宇间仿佛有隐忍的情伤,表情是痛定思痛之后的大义凛然,微微颔了颔首。
“唉……我还以为,过不久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