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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机的时候,陆鹏仔细地询问杨木易的意思,以他的喜好作为参考。陆莎在旁边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眼神犀利得如同雷达探测仪。陆鹏不禁好笑,她那个样子真像是在侦查丈夫奸‘情的老婆。偶尔碰到人多的地方,陆鹏很自然地把陆莎拉进怀里护着,陆莎也一副占有欲极强的样子依偎着他,全然不管那样的姿势走路方不方便。
和所有女生一样,陆莎逛商场也喜欢东看西看,然后冒出许多稀奇古怪的点子。已经到了四楼,她忽然说要吃刚才在二楼看到的日本料理。陆鹏说待会儿下去的时候再买,她就不依不饶赖在那里不肯走,非要陆鹏现在就去。
虽然有些无奈,但陆鹏还是尽量满足她。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旁边的杨木易,陆鹏让他陪着陆莎在这里坐一会儿,他自己一个人下楼去给陆莎买吃的。
料理店的生意特别好,陆鹏悠悠地排着队,好不容易才轮上。等他回四楼的时候,只看到杨木易一个人抱着几个塑料袋坐在那里,陆莎不知上哪儿去了。陆鹏走过去问,杨木易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两人便一起坐在休息区里等。
十分钟过去了,陆莎还不见回来。陆鹏有些担心,起身朝洗手间走,在经过一个卖小饰品的柜台前看到一抹穿绿军装的身影,那是和林海一起出入过咖啡厅的蒋冉。猜测到陆莎可能是遇见了谁,陆鹏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
果不其然,陆鹏才走到转角,墙的另一边已经传来熟悉的女声。
“那个女生很漂亮,新女朋友?”
“算是吧。”这是林海的声音。
“很般配。”
林海忽然转了话题:“三宝说,这阵子都找不到你,他很担心。”
“你如果忙着谈恋爱,就应该找个保姆照顾三宝。要知道,他是照顾不好自己的。”陆莎的语气变得刻薄,陆鹏背贴着墙而立,耳边继续传来她和林海之间的对话。
“我以为你并不嫌弃他。”
陆莎难以置信:“你以为我和三宝?”
林海没有说话。
“如果是真的,你介意吗?”
“三宝只是比较单纯,他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林家可以保你们一生无忧。他最近为了你在学车,弄得很狼狈。”
脚步声急促地飘远,墙那边再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林海走了出来,他没有注意到靠在这堵墙边的陆鹏,径自走向刚才蒋冉所在的位置。
陆莎没有回休息区,陆鹏回来的时候还是只有杨木易一个人坐在那里,他们一起又等了一会儿,陆鹏才掏出手机打电话。陆莎说她先回去了,下午要去文工团练舞。陆鹏什么也没说,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而已。
***
晚上十点,陆莎房间的音乐一停,陆鹏便躺在床上闲闲抱着电脑玩游戏。不一会儿,卧室门被推开,面色通红的陆莎拿着睡衣走进来,直奔他的浴室。
这是陆鹏每晚都很享受的时光。“哗啦啦”的水声一直持续着,骚动的心随之荡漾。陆莎浴室的热水器已经坏了很长一段时间,冯仪让陆鹏找人来修,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很不小心”忘了。陆莎每晚练舞后都要冲澡,这个习惯陆鹏可不会轻易忘记。
但今天的他却没有那个兴致,白天商场里的事对陆莎的影响有多大他不是没看见,但她装得就跟没事人一样,在他面前也不愿意放下心防。
还在兀自出神的陆鹏听到脚步声,这才发现从浴室里出来的陆莎在朝自己的床边走,心跳不自觉加快。她的头发**垂在胸前,粉蓝色的睡衣上沁出两大团水印,眼尖的陆鹏轻而易举就看见衣服下凸起的两颗小豆。
“哥,帮我擦一下头发。”
陆莎扔给陆鹏一条干毛巾,倒头就躺在陆鹏的床上。
“喂,被子都湿了。”陆鹏刚把电脑放在一旁,就看到挺尸状的陆莎把那一头贞子般的乌发蹭在他的被子上。
无奈地捞起她,陆鹏用毛巾蒙着陆莎的头恶作剧乱揉。换做从前,陆莎肯定张牙舞爪地收拾他了,可她今天明显不想和他闹。
“跳舞很累?”
“嗯……”陆莎的声音已经迷糊。
细细地将陆莎耳朵里的水渍擦干净,陆鹏捏着她细若嫩笋的手腕心疼不已。为了跳舞,她总是吃很少,运动很多。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零食她从来都只敢浅尝则止,怕身材走样。因为身高的缺陷,她已经失去了很多机会,所以她比其他的人更加小心翼翼,更加艰辛。
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的。凭借陆浙淮和冯仪的人脉,想让陆莎在舞台上露个脸根本不成问题。最开始陆莎也会欢天喜地,可后来嚼舌根的人多了,她也觉得走后门靠关系这种事十分不齿于人前。
陆鹏轻轻地把陆莎揽进怀里,他的傻妹妹啊,别人嚼舌根那是羡慕嫉妒,如果换个位置,谁又不想少点挫折多点平坦大道呢?可陆莎偏偏就是着了道,凡事都恨不得跟家里撇清关系,生怕被别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
“小莎,擦好了。”陆鹏摇了摇快要睡着的陆莎,唇贴着唇轻言细语。
“哥……我今晚跟你睡。”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陆莎动了动身子,将脸埋进陆鹏的胸膛。
这样的软语呢喃哪里是陆鹏能够抗拒得了的,他的手摩挲在陆莎胸口的湿润处,整个人火烧火燎起来。
如果够理智,他应该将陆莎抱回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压下心头的邪火回来睡觉。但陆鹏有个和陆莎同样的特质,那就是自讨苦吃。
小时候的陆莎经常会跑到陆鹏的房间,她霸道地宣布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她爱睡在哪儿就睡在哪儿。陆鹏不让她,她就掀起被子自己爬上床,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猛踢,一定要把陆鹏赶下去。半大不小的孩子闹一会儿就累了,所以往往是他们搂在一起酣然进入梦乡,隔天早上又是一场大战。
“啪”一声按灭台灯,陆鹏抱着半睡的陆莎滚进棉被里,让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怀里的小公主已经长大,再不是小时候那种不分性别的身材。这么多年没有改变的大概只有陆莎的个性,她喜欢的,想做的,从来不会轻易放弃。而陆鹏也一直宠着她,惯着她,给她想要的一切。
陆莎柔软的香躯以契合的姿态镶嵌在陆鹏怀里,他的身体难受地弓起,下‘身那嘴馋的家伙垂涎欲滴晃着脑袋,轻微的摩擦就已经让它兴奋得跳跃不已。
不能留下痕迹,陆鹏不敢深吻,只能用手轻轻撩起陆莎的睡裙,然后大腿凑上去上下摩挲,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陆莎的腿光滑细腻,不像他那样遍布着汗毛,粗糙又没有美感。
陆莎忽然翻了个身,一条腿搭在陆鹏的腰上,整个人贴上来,几乎令他疯狂。捧起挺翘的臀部让她的细缝恰好抵在自己的昂扬处,陆鹏略带喘息,隔着底裤轻轻挺身而动。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趴在自己身上娇喘连连,两人此起彼伏的□交织成陆鹏最爱的催眠曲。如今这般真实的拥有,陆鹏觉得自己的心再也不受控制了,这种只存在于黑夜中的爱慕已经满足不了他。
冬季昼短夜长,然而陆鹏却舍不得浪费一点点时间用来酣睡。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要睁着眼睛揽着陆莎,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把她偷走。
、8冬(8)
“小鹏,阿姨叫你去……吃、早、餐。”杨木易的声音在看到床上缠成一团的两人时骤然一停一顿。
赤‘裸‘裸的小腿露在棉被之外,陆莎半个身子趴在陆鹏身上,凌乱的发丝纠结在他右手指间。
陆鹏近天亮时才迷迷糊糊打个盹儿,杨木易直接推门而入,他下意识的动作便是用棉被蒙住陆莎的脸,不想让别的男人觊觎她憨态可掬的睡颜。
被定格在门边的杨木易形同雕像,一双眼盯着陆莎光‘裸的小腿一眨不眨。陆鹏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眼里顿时迸发出警告的光芒。
“知道了,我们就来。”
被陆鹏低沉的嗓音惊醒,杨木易猛然爆红了脸,讷讷地转身离开。床上的陆鹏掀开被子捞出怀里的人儿,欣赏她素颜下依然令他砰然心动的脸。看着看着,陆鹏无意识地俯下身,细细密密的吻印在陆莎的嘴角。
陆鹏没有注意到,杨木易隔着门缝站了大约半分钟,陆鹏俯在陆莎身上一直不曾抬起头来,棉被微不可见地慢慢蠕动着。
***
刚吃过早饭,陆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里薄绍的声音尤为沮丧,陆鹏听着听着,眉头不自觉聚拢。陆莎的手机也在这个时候震动了几下,陆鹏看她那脸色,知道事情大条了。
匆匆赶到“陌”这家酒吧,几个服务生正在做清洁,喜欢在夜间出来活动的生物已经各回各家了。朝熟悉的包厢望去,陆鹏拍了拍陆莎的肩膀,示意她要找的人在那个位置。
薄绍见到陆鹏出现在酒吧里,脸上的神色松懈了稍许,迅速跑过来揽着他的肩膀往包厢方向带路。陆莎三步并两步跟在他们后头,没有问薄绍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洛琦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痴痴呆呆像个没有魂魄的布娃娃。因为工作的关系,她需要将长发盘起来塞进发网,然后别一个有点土气的墨蓝色蝴蝶结发卡。然而此时,她的几缕发丝松松散散垂在耳畔,和她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
洛琦拥有经济学博士的好文凭,在E市最大的银行做财务会计。对于数字特别敏感的人最忌讳就是粗心大意和放浪形骸,所以洛琦给人的感觉总是中规中矩而又稳妥牢靠的。
“琦琦,怎么了?”陆莎上前坐在洛琦身边,拉着她的手担心地问。
洛琦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属少见,陆鹏瞄了一眼心虚的薄绍,后者缩了缩脖子不吭声,眼里的焦急倒是真的。
事情的原委总要有一个人来说,洛琦不言,薄绍只好从他的角度力持客观地叙述。
和几个哥们儿畅饮了一夜,薄绍开着他风骚的跑车打算回家补眠,正巧遇到在等公交去上班的洛琦。自从上次的南香山之行以后,薄绍对洛琦就存了那么点儿心思,可惜一直找不着机会献殷勤。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薄绍就涎着脸提出要送洛琦一段,在碰了软钉子之后不但不撤退,反而一往无前单方面认为这是洛琦在欲迎还拒。不由分说将她塞进车里,薄绍趁机小露了一手他的绝活,如入无人之境在大马路上飙了起来。
等薄绍注意到洛琦的脸色不对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他问洛琦单位的地址,洛琦没有搭腔,车停靠在路边,洛琦仍旧死死地拽着安全带一声不吭,嘴唇从苍白渐渐转为紫色。被逼无奈之下,薄绍只好把她带到自己的地盘儿,然后打电话向陆鹏求援。
听到这里,陆鹏大概明白了,洛琦因为害怕又一次发不出任何声音。陆莎伸手揽着洛琦靠进她怀里,尖锐的目光投向薄绍,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陆鹏撞了一下薄绍的肩膀,心领神会下两人双双出了酒吧门。
“陌”是一间地下酒吧,从地下回到地上,真的如同从地狱返回人间。路上的行人、自行车、公交车、出租车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耳边纷纷扰扰都是尘世的嘈杂。而“陌”里头光怪陆离的世界却只是酒醉后的幻影,无论多么五彩缤纷引人入胜,都会见光而死。
洛琦小时候的经历并不是什么秘密,熟悉她的人几乎都知道,陆鹏也不例外。一支烟的功夫,陆鹏简单跟薄绍解释了洛琦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并再一次警告他离洛琦远点。
洛琦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她从小便没了母亲,父亲早年总是忙于工作,分给她的时间少之又少。
洛琦三岁那年曾被保姆遗忘在公园里,结果找不着回家的路。洛允辉跟着警察寻了整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