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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怎可以对先皇直呼其名,你不要命了?”
先皇?好吧,可以确定了,明朝。
在玩穿越吗?小说里不是人人都往回穿的吗?今儿遇上个穿过来的了?不过,好像小说里也有穿过来的,但那些毕竟都是虚构的网络小说啊。如果人真能穿越时空,给我一个科学依据!兰郁觉得头有点晕,她得思量一下这件事的可信度,别被一个疯子给玩弄了,那她就比疯子还疯。
“你是明朝的人?你知道明朝距今已过去了多少个年头?”
男子没有回答,估计他也回答不了。
“明朝离今天已经过去五六百年了,五六百年啊!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是五六百年前的人?”
这下男子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兰郁觉得,此刻男子肯定认为她才是疯子。
“你不信,是不是?”
“奇谈怪论。”男子终于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来。
“你不信?好!知道你不信,证明给你看。”兰郁在屋子里搜寻着可以证明的东西,如果他真来自于古代,实在有太多东西都能足以证明他到了个陌生未知的领域,“这样的房子你见过吗?这是吊灯,用的是电,”兰郁环指一遍四周,又指着头顶明亮的灯说,“你们那时的烛火,有这么亮堂吗;这是沙发,给人坐的,你们那时坐的叫木椅,这是。。。。。。这是。。。。。。”
当兰郁的眼光接触到刚才被男人扣在茶几上的相框,眼睛突然发亮,对啊,什么是最有说服力的东西,手机啊,这玩儿意连上几辈人都没见识过,何况他。想到这儿,兰郁兴奋地冲到米筱筱的提包前,在里面一通乱翻摸出了米筱筱的苹果手机。
“见过这东西没?”兰郁拿着手机走到男子面前,看他摇了摇头,又继续自问自答着说:“知道拿来干嘛的?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
兰郁的手快速拨弄着手机,翻出通讯录在上面搜索了半天,看到一个同班女生的号码后直接拨出,然后把声音开成免提模式递到男子眼前静静等着。一秒后,手机里传出一阵歌声,汪峰的‘春天里’。男子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得向后倒闪了一下,后来见再无他样,又凑了过来。可谁知刚凑过来,话筒里的歌曲突然中断,接着又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女声:“喂,筱筱啊,这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儿啊?”
兰郁一边盯着看男子的反应,一边对着话筒说:“妹儿,筱筱酒醉了,她让我转告你,她好想你。”
“你谁啊?”话筒里的声音顿时有点紧张,“你神经病啊,你拿筱筱的手机干什么?”
兰郁懒得理她,挂断电话看着男子得意地说:“这叫手机,可以跟离自己很远的人通话,你们那个时候有吗?你们那时候要见一个其他地方的人得骑马跑上好几天吧?”
第十一章 证明()
男子的身体动了动,手抬了抬,好像有点想从兰郁手中把手机接过去,谁知兰郁缩回手,打开拍照功能,随手就给对方拍了一张,然后调出照片来放到男子手心里让他自己看,嘴里还不忘来一句:“很上镜。”
男子的震惊不难想象,震惊过后又是深深的恐惧。他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好一会儿,又看向兰郁:“这。。。。。。这。。。。。。”男子‘这’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还有你从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到过的东西,更新奇神奇,你还想不想再见识一番?”兰郁拿回手机在男子面前摇晃着问,看男子微微点头,她说:“那你也得拿出点东西来证明你是真正五百年前的明朝人啊。”
“在下翟缙,京城人士,受奸人所害。。。。。。”那个明朝叫翟缙的男子,见面前这位古怪姑娘不仅说着一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还给他看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一切都让他感到很蹊跷,但见她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为了把整件事搞清楚,于是也欣然想说出一些自己的身世。
可当他说到受奸人所害时,那晚在狂风暴雨里所经历的惨烈一幕猛然浮上脑海,自己的受挟被擒、楚佩的无辜惨死、纪纲的阴森狂笑、头顶的电闪雷鸣、锦衣卫砍向自己的无数弯刀,这是他所能想起的最后记忆。
依照记忆里的最后一幕发展,他本该死了的,可现在却出现在一个怪异的地方,这是为什么?这是哪里?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翟缙满腹疑问,难道我已经死了,而这里是阴曹地府?可眼前这位姑娘却说是几百年后的年代,这怎么可能?我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我还活着……纪纲,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兰郁一直在等对方证明自己,可男子刚说了两句话就开始沉默,她不知道男子在想什么,只看到他的表情一直在不停变换,一会儿愤怒得脸上青筋暴起、一会儿悲戚得眼眶发红、一会儿又把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嘣直响。
兰郁没有打断他的思绪,她静静地观察着他。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从远古而来,那他都经历了什么?他来这儿之前活得肯定不快乐,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悲愤的情绪里。兰郁突然之间对他就心生怜意,她开始不再感到害怕。
“诸位在偶遇在下的地方,可还见有她人?”
“没有,只有你一人。”
兰郁看到一抹深深的失望从翟缙眼里闪过。
“姑娘说还有异物可给在下观赏?”
“是的,不过你得拿东西来交换。”兰郁回答的时候露出个狡黠的笑。
“在下。。。。。。在下。。。。。。”翟缙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和下身仅剩的白绫裤,脸上顿时显出一片红晕。
“哈哈,你不用为自己的赤身裸体感到难堪,你这个样子在今天根本算不了什么。”兰郁看见他羞涩的神色,就已猜出他的心思,古代人男女授受不亲,多裸露一丝肌肤都有伤风化,他们根本想象不出现代人的超前开放。如果带他去海滩,看到遍地美女的三点式和俊男们仅有的小裤衩,不知他会不会一头扎到沙子里去。
翟缙没有理会兰郁的说词,他的眼光扫视着整间屋子,搜寻着属于他的物品。很快他就把那些东西搜罗来摆在兰郁面前。
一套湿而脏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衣服披风、一条镶嵌着三块玉石的束腰带、一个绣着鸳鸯装着金锭的荷包、一把二尺来长的佩刀、一块椭圆型黑色腰牌、一根十二厘米长的银簪子。
“姑娘请过目,这些就是在下的仅存之物,不知可否为姑娘解惑。”
翟缙身上的东西兰郁还一直没时间研究,当时以为是些戏服和道具,也没用心去留意。这会儿她开始逐样细看,因为带有验证的目的,所以看得比较认真。衣服不想看,上面全是泥浆脏不拉几的。那把佩刀在车上的时候兰郁就想抽出来检验的,所以这会儿直接就先吸引住她的目光。
刀拿在手里并没兰郁预想的多沉重,这让她第一时间冒出一个假刀的念头。再细看,又不像,刀柄和刀鞘都是用木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些凹凸之处还镀有鎏金,刀鞘口一圈嵌有几颗貌似翡翠的珠子,做工精细华丽漂亮,整个柄和鞘黑黝韧润,看得出用的年头不短。兰郁摇摇头想都没想握住刀柄用力一拔,刀身随即‘锵’地应声而出。
“宝刀锋利,姑娘小心。”翟缙嘴里提醒,微举右手似想阻止。
“锋不锋利,试过才知道。”兰郁满不在乎地说。
她把刀竖着举在面前来回翻看,这把刀其实并不宽,背厚刃薄,刀身直刀刃弯,对于不懂兵器的兰郁来说,如果不是因为刀身有弯曲的幅度,她会觉着更像一把剑:“这是刀吗?怎么看着像剑啊?”
“绣春刀。”
“哦哦,绣春刀啊?听说过听说过,小说和电影里经常提到。”
虽说‘小说’和‘电影’是个什么东西翟缙不清楚,但听兰郁说知道绣春刀,他的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这边兰郁看着绣春刀,背脊渐渐生出丝丝凉意,刀在鞘中锋芒不露,出鞘后碧青的寒光里杀气顿现,兰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刀杀过人吧?”
“不少。”
“好人还是坏人?”
翟缙不再回答。
“听说明朝锦衣卫很是威风,个个心狠手辣,陷害忠良,无恶不作。估计死在你刀下的都是好人吧。如果你杀的是好人,那你就是坏人咯。”兰郁说得忘形,抬眼看到翟缙面色铁青、眼光尖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如果他是坏人,那自己这样说话,岂不是分分钟都处在死亡的阴影下。
“姑娘说的有理。”翟缙冷冷地说。
“嘿嘿,别误会,玩笑话玩笑话。”兰郁赶快变了张笑脸,换了个话题:“怎样才能试出这把刀的锋利?”
翟缙接过兰郁手中的刀,在她还没反应之时,对着前面的沙发靠背反手轻轻一劈,“噗”的一声,沙发靠背的一角,连皮带泡沫,带木框和半截弹簧应声掉地。
第十二章 表演()
兰郁愣了半天,突然疯了一般跳着脚对着翟缙大喊大叫起来:“完了完了,你知不知道米筱筱家的家具全是意大利进口的,价值不菲啊价值不菲,怎么陪得起,恩?你说我们怎么赔得起?你什么不好砍偏要砍她家的东西啊?你就不能拔根你的头发放在刀刃上吹吗?电影里不都这么检验刀刃锋不锋利的啊,你干嘛就要别出心裁砍沙发呢?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不对,你本来就有病,神经病啊。”
翟缙被兰郁噼里啪啦一通批评,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满脸歉意的收刀回鞘,然后弯腰从荷包里取出几枚铜钱递到兰郁面前。
“。。。。。。”兰郁无语地看着他手上的那几枚铜钱,一时之间都没法思考接与不接。
翟缙似乎有所顿悟,又用一锭银子换下手中的铜板。
“钱就不要了,不如你把她解开?”他定是知道那几枚铜钱的价格不够。兰郁哑然失笑,不失时机地指着米筱筱说,“这里是那个女孩子的家,你把她定住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现在又毁了她家的东西,以后她若向你发火我可保不了你的人身安全。不如。。。。。。”
兰郁的意思翟缙都听得明白,他淡淡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先在苏依娇和魏寒身上左右开弓连拍两下,这两个家伙就像两个肉虫开始在地上蠕动,兰郁上前扶起苏依娇,魏寒也自己揉着眼慢慢坐直身子,两个人懵里懵懂的样子就像刚睡醒。
兰郁这边才把苏依娇扶到沙发上坐稳,那边就看到刚得自由的米筱筱伸出右手就想抽翟缙耳刮子,可惜手还没挨着脸颊就被翟缙钳住,米筱筱依然不死心,左手继续,翟缙轻轻松松又把她的左手捏住,这下米筱筱更恼了,飞起一脚朝翟缙的裆下狠狠踢去。只见翟缙松开两只手脚尖一点,身体高高弹起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漂亮的后翻,然后稳稳落在客厅中央。
“哟呵,玩儿杂技?你老兄原来是杂技演员啊,身手不错。”魏寒本来正在想自己刚刚怎么了,怎么稀里糊涂睡到了地上,结果却一下被翟缙的精彩表演给吸引,他兴奋地走上去本想问翟缙身体还有无大碍,谁知却被翟缙误以为魏寒也想打他,而他又不想伤害对方,于是一个拔地而起,弹到天花板上像个蜘蛛侠跟上面的吊灯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个动作就大大超出了杂技表演的范畴,立时震惊全场。魏寒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