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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收回视角,淡然的说道。
宋紫衣闻言一窒,随即不服气的道:“那他要是不出来或者从其他地方逃走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定会出来的。”
丁宁笃定的说道,开玩笑,魔蚊一直紧盯着他呢,别说他正在向外走,就算他想逃跑也逃不掉。
“你怎么知道?”
宋紫衣狐疑的问道。
“直觉。”
丁宁很敷衍的说道。
“直觉?这可是关系着我哥的性命,你竟然跟我说直觉?你你你……”
宋紫衣气的七窍生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很感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但每次看到他嘴角那种淡然的笑容,她就莫名的想要抓狂。
“要不我们打个赌?刚才你的赌注还没兑现呢。”
丁宁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很暧昧。
“赌……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哼!”
一说起刚才打的赌,宋紫衣就俏脸一红,神情慌乱的扭过头去不敢看他,心里暗自咒骂这个无耻之徒。
打赌源于丁宁开车直奔山水雅苑,宋紫衣对此产生了质疑,认为丁宁在骗他,康华怎么可能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竟然还敢堂而皇之的回家。
丁宁其实也很纳闷康华的胆大妄为,但有魔蚊的盯梢,他虽然心有疑虑,却依然信心满满的提出和她打赌,其实只是出于口花花的调戏,并没有打算当真。
可谁知道宋紫衣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还特别喜欢跟他作对,连赌注都还没说呢,就坚决要和他打赌。
人家一个姑娘都敢赌了,丁宁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示弱,于是就订下了赌约。
如果丁宁输了,就要告诉宋紫衣他是怎么知道康华胁迫她的事情的,如果丁宁赢了,她就亲他一口。
其实丁宁说完赌注就后悔了,他的情债够多的了,真不想再招惹任何人,本以为宋紫衣会反对,可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这个赌在丁宁指着康华的银灰色法拉利给她看时,她就已经输了,但女孩子脸皮薄,丁宁也没当真,才始终赖着没有履行赌约。
至于康华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回家,在丁宁偷听了他们娘两说话后也解开了这个谜题,这康华娘两不但自大,还极其狂妄,甚至狂妄到了无知的程度。
严格说起来,这母子两都是盲目的迷信权利和金钱的作用,认为只要有钱有势,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
绑架案,已经严重的触犯了法律,构成了公诉案件,就算是当事人不追究也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这奇葩的娘两竟然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把宋紫文藏好当做谈判的筹码,再疏通疏通关系,这件事就可以摆平了。
这得有多法盲才能无知到这种程度啊,所以,康华在犯了事后,抱着这种心态大摇大摆的回家也就不令人觉得奇怪了,天真的简直令人扼腕称奇。
宋紫衣想起之前的赌约就心如鹿撞,脸颊火辣辣的滚烫,打赌时她之所以那么坚定,倒不是说不相信丁宁。
其实在见丁宁十分笃定的确认康华在家时,她心里就已经莫名的相信了,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比男人更加精准。
她之所以明知道必输也要打这个赌,是因为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在作祟,她十分担心哥哥的安全,所以很期盼能够抓住康华救出他。
可她却没有任何信心,甚至怀疑他们到底能不能够成功,所以这种时候,她十分需要丁宁来坚定她的信念,哪怕代价是一个吻。
虽然这个代价有些沉重,但她很清楚这个代价是值得的,毕竟按照她原来的计划,是要挟持康华救出哥哥的,在和他虚以委蛇令他放松警惕的过程中,肯定会被康华那个畜生大肆揩油。
相比于被康华那个恶心的畜生揩油,把初吻献给丁宁这个从天而降的帮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
就当是报答他出手相助的恩情了,哼,就当是没有找替身拍了次吻戏而已,宋紫衣心里恨恨的暗自嘟囔着。
“出来了,看看是不是康华!”
丁宁淡然的声音打断了宋紫衣的遐思,让她精神一振,眼睛死死的盯着戴着鸭舌帽背着运动旅行包的康华,咬牙切齿的道:“是他,就是他,还做了伪装,哼,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他。”
话还没说完就来拉开车门往外跳,丁宁慌忙一把拉住她:“你干嘛去?”
“去抓住他啊,好不容易堵住他,绝不能让他再跑了。”
宋紫衣狐疑的看着他,随即想到了什么,露出恍然之色,只是眼中却隐含着一抹嘲讽之色:“你是怕打不过他?呵呵,你不用怕,对付他这样货色我自己就够了。”
0595 威胁()
丁宁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自己被这妞鄙视了。
气的他差点没笑出来,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抓住他简单,但万一要是撬不开他的嘴巴,怎么救你哥哥?”
“那……”
宋紫衣犹豫了一下,咬牙道:“那你能保证跟着他就能救出我哥哥吗?”
“不能。”
丁宁很诚实的摇了摇头:“除非他是傻子,现在才会去你哥哥的藏身之处。”
“那还犹豫什么,既然他不可能去和抓我哥哥的人汇合,我们跟着他还有什么意义?”
宋紫衣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丁宁,转身就要继续下车,却被丁宁抓着脖子又给拎了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紫衣恼怒的质问道。
“笨蛋,你冷静点好不好,就算他不去和抓你哥的人汇合,但他今晚一定会给那些人联系的,或许能从他们的交谈中找出你哥哥的藏身之地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找不到,再抓他逼问也不迟。”
丁宁条理清晰的说道。
宋紫衣觉得丁宁说的有道理,咬了咬性感的粉唇,提出了新的疑问:“他就算和绑匪联系,我们离这么远又怎么可能听得到。”
“那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丁宁虽然不能跟她明说,但脸上流露出的自信还是感染了她。
想起之前丁宁莫名其妙的就能知道康华的下落,顿时眼前一亮,兴奋的凑到丁宁脸前说道:“你一定是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和窃听器是不是。”
“咳咳!”
丁宁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由于兴奋而娇艳欲滴,那饱满的粉唇吐气如兰,璀璨如星辰般的眼睛充满着期待的看着他,让他恍惚间有些失神,恨不得一口亲上去,但理智提醒他切不可再招惹女人,连忙尴尬的扭过去头干咳两声,含糊其辞的说道:“你说是就是吧。”
看着丁宁那尴尬的模样,宋紫衣才意识到自己距离他太近了,连忙坐直了身体,脸上一阵滚烫发热,嘴角却微微翘起,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心里暗自得意的嘀咕着,哈哈,原来这厮就是个纸老虎,亏得姑奶奶提心吊胆的唯恐他不安好心,没想到人家送上门他都不敢亲,这下子好了,看穿了这个嘴把式的真面目,看姑奶奶怎么调理你。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不语,车厢里的气氛陡然间变的暧昧起来,都能听到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丁宁闻着宋紫衣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有种暗香涌动的感觉在心间悄然流淌,让他一阵阵的心猿意马,连忙默运《菩提心诀》,打着火启动车子来转移注意力:“咳咳,我们赶紧追吧,免得这家伙跑没影了。”
“嗯,人家都听你的!”
宋紫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眉目含情的看着他,糯糯的撒了个娇。
那柔魅入骨的销魂声音让丁宁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连忙收敛心神,偷偷擦了把冷汗,心里暗自呻吟了一声,我滴个娘来,这娘们是怎么了?没事发什么骚啊,实在是太要命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再也不敢跟她说话,眼睛眨也不眨的正视前方,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前面有个不穿衣服的大美女在裸奔似的。
宋紫衣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得意之色,哼,小样,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人家要是撒起娇来,连天王老子都得跪拜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康华走出小区又穿过一条街道,小心谨慎的四处看了看,才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师傅说了句“去凯撒宫”,就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好嘞,您坐稳了。”
司机应了一声,一踩油门加速离去。
凯撒宫?丁宁皱了皱眉头,他对燕京可不怎么熟悉,这凯撒宫他还真不知道在哪,但有魔蚊指引道路,他也不虞跟丢。
让他不解的是,凯撒宫这名字一听就知道这是会所、酒吧之类的地方,这个时候康华去那里做什么?难道都这个时候啊,康华那厮还有心情寻欢作乐?他只能压下心里的疑惑,和出租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慢悠悠的缀在后面跟着。
不得不说,康华虽然没有任何独立生存能力,但花钱还是很有本事的,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这种地方燕京还真不少,比如说一些地下赌场、会员制的高端会所、地下黑拳场、美女如云的销金窟等等,能开得起这种偏门生意的人背后都有着天大的背景,就连警方办案如果不和老板事先协调好的话也不能随便进去抓人,而凯撒宫就属于这样的一个会员制私人会所。
身上背着二十多万的康华在凯撒宫还真算不得什么有钱人,但好在他是凯撒宫的常客,以前一掷千金,这里的会员身份还是有的。
所以当康华掀了掀他的鸭舌帽,并出示了会员卡时,三十七八岁但却风韵犹存的迎宾经理在两名虎视眈眈的保安保护下,警惕的脸色立刻变的笑颜如花,跟古代青楼的老鸨子似的娇嗔的在他肩膀上亲昵的拍了一下:“哎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康大少啊,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裹这么严实,玩角色扮演吗?”
“嘿嘿,芳姐还是那么风趣啊。”
要是往日,康华必定要对这个熟透了的漂亮女人上下其手,揩揩油吃吃豆腐,和她打情骂俏一番,但今天他心事重重,实在是提不起这个兴趣,强笑一声打了个哈哈:“给我在上三宫开个房,今晚我要乐呵乐呵。”
芳姐闻言一怔,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康少,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您的会员卡只能在下三宫消费啊。”
要知道凯撒宫只有九层楼高,作为燕京著名的顶级销金窟,一共分为三个档次,一楼到三楼被称为下三宫,面对大众服务,有钱就能进去消费,当然,所谓的大众服务也不是一般的小资阶层能够消费的起,百万富翁都没资格办会员卡;四楼到六楼被称为中三宫,面对的客户群体非富即贵,在这里没有上亿的资产和尊贵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进入其中,这里已经不仅仅是有钱就可以进入其中的了;至于上三宫就更不用说了,不是最顶级的富豪和最顶级的尊贵身份根本没资格进入。
三种消费层次,所享受的服务质量和安保措施也是天壤之别,像康华这样的二世祖,也是凭着他在这里消费超过了千万,才勉强把普通会员升级成了白银会员,但也只能在下三宫尽情享乐罢了,连进入中三宫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上三宫了。
康华脸色一沉,神情极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