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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雨问:“是不是你脾气又糟糕说话又难听,才让人家觉得你不在意,没把她们放心上。” 女人没安全感,是男人的错还是女人的错?
“你又要挑我毛病了是不是?”
“你得认清自己的缺点。”
“我有反省过啊,所以我后来就一直没有再谈恋爱了。不是觉得条件合适就能很舒服地在一起,感觉不对,迁就也不能长久。其实我很对不起她们两个,我只考虑了条件,没有考虑感觉。人的个性脾气多难改,如果没有碰到能为她改的那个人,怎么勉强自己都没用。”
“那我呢?”陈若雨坐直了,瞪着他看,“你说要跟我在一起,做我男朋友,可你一点都没有改,还是凶巴巴的。”
“你才凶巴巴的,惯得你,越来越嚣张。”
“我哪有?”她不服气,那可真是天下奇冤。
孟古又把她拉回怀里来抱着,对她说:“就凭你的条件,没什么好考虑的。”
她又要不服气了,“我也没有很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所以我只考虑了感觉。”孟古完全不理会她对自己条件还不错的自我设定,径直说,“我不用改,我想你也没有迁就我很辛苦,跟你在一起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今天第二更。我好象每天都在卡文,希望卡文大神快点走开啊!!!
那个什么,其实就是想把他们男女间那种感情的变化,以及克服周围环境,家庭,个人因素等所带来的影响,最终能真正踏实安心地走在一起的过程写出来。
没有大波折,就是谈恋爱,这种对我来说真的挺难写的,但我会努力,希望能成功。
抹泪求鼓励!!!!!!!!
、50第 50 章
他在对她说毒舌版情话吗?陈若雨有点想偷笑。
虽然他的话不太中听;虽然显得霸道了一点,虽然表现得自私了一点;但陈若雨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她喜欢他说真话,这让她觉得他诚恳。但是她不能这样就被唬住了;所以她故意板脸说道:“原来你就是想找个好使唤;方便;忍得了你的软弱女人来欺负。”
“故意歪曲我的话调戏我,是你表现情趣的方式之一吧?”孟古一下就看穿她。
陈若雨有些脸红;嘟囔着;“哪有歪曲,你那话多让人生气,所以别以为信了;我现在正在培养骨气,打算一脚把你踢出家门。”
“怎么没歪曲,你明知道这话还有第二种甜言蜜语版的。”
“我想听那一种。”她笑咪咪地看他,眼睛亮亮的。
孟古却不自在起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好了,干嘛折腾来折腾去的。”
“你不说清楚谁会知道你什么意思。”她瞪他了。
孟古被她瞪着,过一会终于妥协。“好吧,请让我尹则附身十秒。”
他倏地捂住心口,用夸张的语气说:“陈若雨,历尽千帆,我终于发现你才是我的港湾。你听,有没有听到?那是老天爷的声音,他在说我们命中注定,天生绝配。”
陈若雨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孟古没好气,恢复霸王龙先生的样子,戳她脑袋。
“你捂心口,没有尹老板自然帅气。”她说的是真心话。
“喂,我才是你内人好不好。”
“暂时还不是。”
他瞪她,她也瞪回去。瞪完了,两个人忍不住微笑。
孟古问:“陈若雨,你跟我在一起,改变自己勉强自己了吗?”
她认真想了想,好象没有。她似乎还是她,很自然很舒服。
“不要变,陈若雨。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不需要刻意改变也觉得很舒服,那我们肯定就是天生一对。这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你听,有没有听到?那是老天爷的声音。”陈若雨学着他刚才的夸张语气,笑倒在沙发上。
孟古也笑,“你不如我说得自然帅气。”
“所以你是锅还是盖?”她忍不住又想闹他了。
“当然是盖。”
“为什么?”
“因为盖在上面。”
陈若雨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又对她说有颜色的话了。她一脸黑线,又想捶他了。
可孟古居然还有话说。“陈若雨。你真是吃苦耐劳的好女人。吃苦这一项考验过关了,耐劳这一项以后再试。”
她终于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喂,你不要总跟我说黄色的话。”
“这哪里黄色?吃苦耐劳这个词多么正面,极富积极含意。你想太多了,脑子里黄色才会听出黄色的意思。还是说其实你早对我有遐想?”
“啊,说到黄色,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买了榴莲?”陈若雨忽然想到了重点。
孟古一愣,脸要黑了。不会吧,他们不是在**吗?为什么话题突然转榴莲?
“是买了一个,很大的,二十多斤。”
“你带来了吗?”她眼睛发亮,充满期待。虽然她没看到,但仍不死心地问。 也许他放在车子后备箱没拿上来呢。
“你十万火急传唤我过来受审,我再带个榴莲既不潇洒也没气势,我干嘛要带?”
陈若雨很失望。
孟古清咳两声,放缓了语气,“其实,那什么,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陈若雨眨巴着眼睛,希望他说不用特意带,因为他一直放在车子后备箱里。
结果孟古说的是:“榴莲被偷走了。”
“什么?小偷居然会偷榴莲?在哪被偷的?车子被撬了吗?还是屋子被撬了?”
“都不是。我没把它一直放车里,不然我的车会很臭,所以我就拿回家了,想着空间大一点,应该没那么臭 。可是它很厉害,弄得整个屋子都很臭,我在卧室都能闻到那恶心的气味,于是我就把它丢到大门外去了。”
陈若雨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孟古又说:“我接到你电话,赶着出门,开门却发现那颗榴莲不见了。然后我下了楼,经过楼下垃圾桶的时候,闻到了榴莲的臭味,我走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了我那颗大榴莲的尸体。”
陈若雨呆若木鸡。所以她心爱的榴莲,不但被偷了,还被吃了!
“你是傻瓜吗?这种东西哪有随便放到大门外的。”真是捶心肝啊,这是哪家没脑的男人干的蠢事。
“我怎么知道会有人偷它,这么臭的玩意。”
陈若雨瞪他,他很无辜的表情回视回去,“我家里到现在那股味还没有散尽,所以我对自己说再不买了,我不能言而无信。”换言之,这个没了,下一个也没机会了。
陈若雨把孟古踢出家门了。
在他说那些不着调的自私情话时她没踢,获知榴莲被害后她踢了。孟古直气得说“除非你主动给我电话约我,不然我不会找你”之类的狠话。
陈若雨没理他,她想着那二十多斤的大榴莲直心痛。二十多斤啊,她能放开肚子狂吃啊,她做梦都没想过能有这么狂吃榴莲的一天啊,结果就被这男人的智商给毁了。
陈若雨狂捶沙发,男人蠢起来,比猪都不如啊。
正在为榴莲默哀,手机响了。陈若雨跳起来,如果是孟古打过来的,她一定要再骂骂他,她的榴莲,想到就心痛。
来电的梁思思。
陈若雨猛地想起了那件重要的事。“思思,我跟你说,今天有个女的来找你。她说她叫姜敏兰。”陈若雨停了停,在想这件事该怎么跟她说,没想到梁思思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
“对,她给我打电话了。”
陈若雨有些吃惊。
梁思思说:“她上门没找到我,就打电话给我了。对不起,是我的麻烦事,打扰到你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还好吗?”
“我没事,挺好的。那男的是我的初恋,我大学时候去做兼职打工遇到他的,那时候觉得他人长得帅性格又好,又懂浪漫。他追求我,很热烈,我就动心了。严格算起来那是我谈得最认真的恋爱,也是唯一一次我打算结婚的。结果后来我发现他同时还在跟别的女人恋爱。说白了就是脚踏两只船。他喜欢我够漂亮够热情,又喜欢那个女人够成熟够有钱。我知道这事后去找了那个女人……”
“啊,你去找她了?”
“对,我也做过这种事。”梁思思在电话那头自嘲,“我跟今天那个姜敏兰一样,就是要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周浩放不下。是不是比我好,是不是比我迷人?我去了,才知道那女人是周浩的初恋。若雨,你说这世上的事多有意思,那女的比周浩大两岁,是他的初恋。周浩比我大两步,是我的初恋。”
陈若雨静静地听她说着,她知道梁思思因为接了姜敏兰的电话,心里肯定憋了许多话想要倾诉发泄。
梁思思继续说:“他们俩原先分过手,但后来又相遇了,于是重新在一起。那女的对我说,她知道我是谁,但周浩放不下她,他对她的感情比对我的深,所以她并不着急,她说她一定会赢。然后我又去找了周浩,我把这话转告他,我问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答不出来,他认错,忏悔,让我多给他一些时间处理。”
“然后呢?”
“我当然没给他时间,凭什么胜负要由男人来决定,我把他甩了,我胜!”梁思思说得很用力,而陈若雨听得直心疼。
“若雨,我跟你说,其实恋爱这种事,当游戏来看就轻松多了。没有输赢,只有享受。”
陈若雨不知道该怎么答。这就是梁思思之后一个接一个交男朋友的原因吗?
“爱情小说这玩意很好,它告诉我每一种恋爱的模式和感觉,那些什么怦然心动,激情愉悦,甜蜜开心,我都享受到了。若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爱情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我完全相信,因为我都享受过。”
“嗯。”陈若雨鼻头发酸,点了点头。她已经想象到电话那头梁思思眼眶滋润的样子。
享受过,但是没有得到过!
游戏里没有输赢,可是依然有伤害!
陈若雨终于听到电话那头梁思思的低泣声音,她没打扰她,她自己也抢过纸巾盒默默擦掉流出眼眶的泪水。
两个女人举着电话半天,终于情绪有些平复。梁思思忽然说:“若雨,谢谢你。我真喜欢你,你跟我完全不一样,但跟你在一起真舒服。这种时候,能让我倾吐这些话的,也只有你了。”
“我们两个这样就哭好象神经病。”陈若雨说。
梁思思哈哈大笑,“若雨,这种时候难道你不该安慰我吗?居然说我神经病。”
“我明明说的是我们。”
梁思思又笑,“对,正常的女人都是神经病。”
“不正常的呢?”
“不正常的没有病。”
陈若雨笑了,“思思,你这种没逻辑的话我为什么会觉得有道理?”
“因为你神经病嘛。”
两个女人哈哈笑。
“这话到底笑点在哪里啊,可是我觉得好好笑。”陈若雨又拿纸巾擦笑出的眼泪。
梁思思却说:“我告诉你一件更好笑的事。”
“是什么?”
“后来那个周浩跟他的初恋结婚了,那个对我放话说她会赢的女人赢了。”
“然后呢?”那怎么会有现在这个姜敏兰出现?
“然后他们离婚了。”
陈若雨惊讶地张大嘴,她听见梁思思在那边哽着声音大笑,“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他妈地想去跟那个女人说,你赢得让老娘心里好爽。”
陈若雨想象到那场景,不由弯了嘴角,她觉得梁思思真能干出这事来。
“那现在姜敏兰呢?”她问。
“她呀,大概是她到你那找人勇气用光了吧,打电话过来就一直哭。她说她找错了人,还说你把她关在家门外头晾着她,后来来了个男的骂了她一顿。”
陈若雨“扑哧”一笑,要是换了她她肯定也得哭。
“那你怎么说的?”
“我告诉她戒指我是收到了。我还把我之前被他劈腿的经历也说了,我问她这样的男人她还要吗?”
陈若雨有些紧张地听着,果然还是思思犀利,一下抓住重点。
“她哭着说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