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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一定会爱上这里的风土人情,爱上这里浪漫的风光——”
直男癌晚期了吧,还一定爱上。郝欢乐赶在那句“一定会爱上我”前打岔:“不好意思,马都灵先生,闻人她今天不方便。”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还是叫我迈克吧。那能不能替我问下;我那个提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当然了,如果她不喜欢g市,我们也可以一起到国外发展的……”
什么?挽留不得了还想拐带出国?郝欢乐彻底愤怒了,“我谢你啊。我谢你全家,包括那位打工赚钱供你出国留学的未婚妻。就算你们没结婚,你个陈世美也别想染指闻人!”
“你怎么知道?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茬。你知不知道在g市能有更好的发展,如果和我出国几年,那前程无量啊。”
“w?还有闻人是姓氏,在当导游之前,你先回小学学好语文再说吧。”果断掐掉电话,郝欢乐还没从撕哔中缓回来,突然耳边冒出一句“我看你也需要回去找韩梅梅补习英语了。”
蓦然一惊,闻人语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换上了蓝白渐进的及膝裙,微露双肩,清纯淡雅,又流露出些许小女人的风情。成功将郝欢乐惊艳得目瞪口呆。
闻人语无奈妥协,“不是让你帮接下电话么?怎么吵起来了?”
郝欢乐的心咯噔一下,闻人语一大早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去赴约的意思了。那人的人品确实不好,昨晚与他们公司的哥们喝酒时,就有人爆出他多亏未婚妻的资助才出得国,现在成了海归却又不想当金龟了,女方都闹到公司里了。薄情寡义,负心忘本的人再有才华也不是良配啊。她一咬牙,豁出去了,“你觉得马尿,不是,马都灵那人怎么样?”
闻人语一挑眉,“怎么着,对我的私事感兴趣?”
郝欢乐颇为尴尬,“我们不是朋友么?听说马律师在出国前就有未婚妻了,所以——”
“原来我们是朋友啊。我记得昨晚你可是指名道姓地将我划分到别的公司,还说一定要敬我一杯做为答谢呢。”
这重点不大对啊。“我这不是围魏救赵,曲线救国么?”
“原来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吐得稀里糊涂就是你救国的方式么?”
“呵,副作用有点大,失策失策。还真是麻烦你照顾了。”
“别再有下次了。”闻人语严肃警告,而后又漫不经心地拨弄茶几上那朵丑玫瑰。
机会来了。郝欢乐眼前一亮,终于可以把话题绕回来了。“嘁,瞧着破花送的,数量没跟上,质量没商量,开半朵败半支的,我去菜市场拣回来的菜花都比这强。送个花都那么敷衍,这人一看就不安好心。”
闻人语嘴角微微一勾,“哦?那不知你送这破花给我安的什么心?”
“哪尼?我送的?”郝欢乐指着那蔫不拉叽的破花虚弱的问道。
“嗯哼。你昨晚从洗手间出来迷路了,一头扎进旁边的婚宴厅,扯了墙上一朵用来装饰的玫瑰。说是代表你的心意送给我,若我不收就长跪不起。”
她每说一句,郝欢乐的心就狠狠的颤抖一下,“估计是喝高后遗症。”
“我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想到你的心意是什么。现在可以为我解答了么?”闻人语似笑非笑,眸子却盯牢了某人,明显不会轻易放过。
又玫瑰又下跪的,除了求婚还能有啥意?这地球人都知道的答案偏偏不能说。郝欢乐大腿都掐紫了,才憋出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你是在暗示我年龄大了,得赶紧把自己嫁掉,别到时老了没人要?”闻人语危险的眯着眼,大有考虑从哪下嘴把人咬死之势。
“这哪能呢?”郝欢乐快急哭了,随便引用一句诗都能戳到死穴,也是醉了。慌不择言,“那是带刺玫瑰更销/魂,家花没有野花香。”
“……”
“……”
闻人语已在那双手环胸冷笑连连了。眼里透着一个意思:原来你满脑子尽是这些个猥琐东西!说吧,想怎么死法?
我能不能把自己咬死?郝欢乐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个猥琐东西怎么就钻进脑子里去了。垂死挣扎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还来得及补救么?”
“你说呢?”
“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你,都是酒精惹的祸,我这脑子原来嘛只是偶尔进一些水,现在这会子估计都装满酒了。”
“好,那就让我挤干你这酒糟脑袋。”闻人语气势汹汹地扑来,出手如电,来势如风,左右夹攻,转瞬间就把郝欢乐的脑袋拧下来了。
这是不可能滴,只见两只玉质冰肤的素手精确无比地按在郝欢乐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的揉捻开来,令她舒服得禁不住喟叹。
也在这时,那首好听的英文铃声十分不好听的响起。闻人语手上动作不停,只淡淡吩咐“免提。”
受制于人的郝欢乐于是乖乖的打开免提,再次为她接下了马都灵的电话。
没想到那马都灵也学乖了,开口闭口一嘴的地道英语,不过总算把改口称了,这点让郝欢乐意外的满足。只听对方在巴拉巴拉完一堆叽哩咕噜的鸟语后,突然不甘心的爆出一句哀怨无比的“’t”
“。”
郝欢乐听到闻人语清冷的声音,有淡淡的感伤,有深深的怀念,有沧桑的执着,不负情深。
“你昨晚闹腾够了,今天要好好的休息么?”闻人语的声音从后方柔柔的送来,将郝欢乐从莫名的感动中唤回。
郝欢乐刚要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睡够了,不休息,不休息。”女大王一早就打扮成这样,铁定是为了出门,就刚才通话情况上看,绝逼不是约的马尿。
“那你陪你们淮经理去胜璟把合同签了?”
继续摇头,他一不怕劫财二不怕劫色的,不需要陪同。
“怎么总是摇头?不会是左脑右脑还在玩一只小蜜蜂吧?”
嘁——好冷的笑话。“这不是使用之前要先摇晃摇晃么。我掐指一算,今天天气不错,也许你需要个优秀的同伴陪你游览g市的美景,或许我们还可以找个安静的茶室坐坐,相信我,你一定会爱上这里的风土人情,爱上这里浪漫的风光——”咦,这话怎么那么耳熟
“小欢子是在约我么?”闻人语嫣然一笑,丝毫没有乱放高压电的自觉。
犯规啊这是,郝欢乐捂着狂跳的心口傻笑。
“可我要个吃货属性的路痴陪同干什么?既不能当导游,看到吃的还移不开脚了?”虽然满脸嫌弃,眼里却是收不住的笑意。
郝欢乐嘴角咧得更大了,顺嘴胡诌“那啥话也不能这么说。路痴好啊,因为害怕迷路她会永远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吃货靠谱啊,有她陪着你永远不会挨饿。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品啊……”
“好了好了,还能贫就说明没事了。赶紧收拾利落随本宫出宫。”
“噗,出恭可不敢陪。”郝欢乐继续作死。
“给你五分钟折腾go?”
“go,立刻马上以及现在就go!”
第23章 卖/身为奴郝欢乐()
于是当天小欢子公公陪着闻人女王的登了独秀峰,留影象鼻山,竹排渡漓江,最后在西街大扫荡。令郝欢乐感慨的是,无论外表看起来多高冷的女王,一旦步入购物街就会瞬间启动买买买模式。而囊中羞涩的郝欢乐则彻底沦为买买提。
按闻人语的意思,这是作为破坏了她原有的约会和未来发展的大恶人,必须接受的小小惩罚。
可郝欢乐满脸幽怨地控诉,你让我当保镖和搬运工我甘之如饴,可顶着一脑门花花绿绿的假花假草算几个意思?虽然满大街不乏头上长草开花的主,可也架不住整颗脑袋堪比仙人球的羞耻play啊!
于是她堆起一圈笑,“闻人,在古代头上扎草可是奴隶的标志啊。”
“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闻人女王若有介事地颔首。
“所以……”
“所以你今天就卖身给我了,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闻人语以拳击掌,一脸你还不快谢主隆恩的表情。
“嘤嘤嘤,奴家卖/身不卖艺的,官人可要好生疼惜奴奴。”郝欢乐一把扯过闻人语的素手,捂在脸前装起了娇羞酥软。
闻人语的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才举起另一只自由的手将脸挡住,拖着人就走,只丢下一句“没脸没皮”。
郝欢乐在心里兴奋得直嗷嗷“傲娇了有木有?脸红了有木有?小手拽得紧紧的有木有?”
这股子兴奋劲直到了被窝里也没消停,郝欢乐大晚上了还在群里直得瑟“今日佳人在侧,把臂同游,仙乡迷离,奇峰独立,真真是快哉人心。做诗曰:‘明月逐柳上梢头,今夕何夕花市如昼。千帆过后故地重游,晚风凉浅握素手。’”
玉面书生:我看你比古人的文采更胜一层,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萝莉刺客:无图无真相你秀个毛线衣啊?
吟游诗人:论单身狗的幸福臆想
青楼老鸨:小样儿不错哟,终于找着攻略目标了。要不拐进群里给姐姐调/教/调/教,保管还你个服服帖帖,娇羞绵软易推倒的磨人小猫咪。
叫我女王大人:这是《纯属意外》广播剧里ed《非梦》的歌词。
丐帮弟子:老大果然英明神武。
叫我女王大人:过奖。鉴于你意欲抄袭,卖弄文采的行为,差评,限你5分钟内立马补回一首原创,不然禁言伺候。
丐帮弟子:tat,要不要那么高冷?
青楼老鸨:看吧,秀恩爱,死得快。
吟游诗人:只有我闻到2。5次元的酸味了吗
萝莉刺客:你知道得太多了。
玉面书生:死猫你好,死猫再见。
叫我女王大人:你们几个是不是也该练练笔了?我招的戏群管理,似乎只有求资源的技能是点满的,很久没有上交小说长评了?
青楼老鸨:主上您说笑了。妈妈我不一直在努力替你守着偌大的一家青楼么?
吟游诗人: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我不羁的灵魂又要再次踏上神秘的征途。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萝莉刺客:那什么,我最近作业比较繁杂,所以我妈叫我回家做作业了。
玉面书生:我去监督她做作业了。
丐帮弟子:哼,一群懒惰的伸手党。
叫我女王大人:你呢?
丐帮弟子:咳咳,我比较勤快。
众人:你就伸手最勤快。
丐帮弟子:别打岔。这不是来了么。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曲径通幽处,谁家郝欢乐。请叫我‘急才小公子’不谢。
叫我女王大人:有点意思。
萝莉刺客:前两句严重抄袭,第三局勉强拼凑,最后那句还有错别字。
玉面书生:嘘,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吟游诗人:*嘛,认真你就输了。
青楼老鸨:突然觉得乞丐才是人身赢家。
丐帮弟子:我可是有未来女朋友的人了,你们可别胡说。
叫我女王大人:未来女朋友,你还真敢说。
萝莉刺客:未来女朋友,你还真敢说。
玉面书生:未来女朋友,你还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