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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用了35分钟,54名红衫党甚至只用了28分钟”。
在这方面,枪杀显然更加先进。
夏雨一激灵,“哇,都说到枪杀这么恐怖的话题了!那警察怎么管你们,你们不怕吗?”
“呵呵,话题有点扯远了。”于文轩此时已煞不住闸,就好象当年给职业学校做报告一样,“其实,不管是戴脚镣、手镣,甚至睡刑床,小年青们都不害怕。要是没有怕的也不行呀,不便于管理,而警察们还掌握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手段,就是调押室。被调人员到一个新押室,你就是所谓的‘新头’,人不熟,被欺负,得不停地干活,还要花钱买公用品,刚待两个星期熟悉一点,不算‘新头’了,又被调了,就折腾吧,直到你老实了为止。就算你厉害能打,也不能每天打个不停,而且警察还不向着你,这一招才是被押人员最怕的,有了你怕的,自然就不敢轻易违规了。”
他的手指在她手里不断划着圈儿,搅得她心里一阵麻痒,又舍不得抽出他的手,便也重重揉着他的掌心,二人心照不暄地玩着快乐的游戏。
于文轩在入狱两年后才决定,每天锻炼和洗凉水澡。
度过了最初的恐惧、惶惑,他不再认命,如果还想要以后,至少应该有个好身体。
那里从不供应洗澡的热水,受设备限制,你就是有钱想买也不行。他有意识从热天开始每天用凉水洗澡,知道这样才能让身体适应,要不然等到冬天再洗,一次就能感冒了,在这儿要是病了只有自己受罪。
日常只负责免费发放一些简单的常用药,其他药需自己花钱让所医帮你买。如果真是病重了,所里倒是可以送你去医院,要提前申请,看病的所有支出包括派车都得自己花钱,看病时还得戴上手镣、脚镣防止逃跑,犯人到社会医院去看病,别人见了都跟看猩猩似的。
此时还谈什么人格和尊严!
要坚持洗冷水澡,想着这样可以增加抵抗力,在这关的什么人都有,大家睡通铺,要不勤洗澡,他怕染上什么传染病。
每周卖一天东西,一些简单的生活必须品。其次是卖些烟、饼干和方便面之类的食品。
如果账上没钱就什么都不能买了。各押室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新来的人账上要有钱,先得买押室公用品,就是公用打扫卫生的洗衣粉、水桶、夏天用的蚊香之类。
在押的嫌疑人和社会上一样,平日生活中大致分几个圈子:
富裕圈,这些人多是些经济类案子、官员、大老板等,有经济来源,平日账户上总是有个3000、5000的,钱多的人账上有时存的有1万多,这些人大部分聘的有律师,没钱了叫律师通知家里送来。吃饭时他们坐在一起,有订餐、额外购买的食物等。
中等圈,账户上有300、500,他们可几个人合伙吃、用。家里人或朋友定时来送钱、物。多是些有单位或成家了的,涉嫌罪名多是打架、销赃、非法经营之类。
穷人圈,只有几十元,买了公用品,只够自己买点牙膏等小玩意。但还有家人管,也经常写写信。农村的多,大都犯的是盗窃、伤害、抢劫。一般吸毒的进来后也多在这个圈里。
卷三 强势回归 098那样还有人愿意要,可见其魅力
三无人员,就是无衣被、无钱、无信件。多是盗窃或混混,有一个花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由于各地关押犯人,并不按犯罪类型分,管押警官当然都愿意自己管的押室里是些老实的、有钱的,以致不同类别人员也就在各押室平均分配了。在押室每次买完东西要对账,谁账户上有多少钱大家全知道,没钱也不用担心,在这同样可以给富裕的人打工,帮他们洗衣服、洗碗包括值夜班等,换些烟和食物,被称“水手”,那雇主自然就是“船长”了。
于文轩在那期间,其实是穷的,应该归在穷人圈之列,只有妈妈去过一次给存了200块钱,以后再也没经济来源。
“哎,早知我去好了,起码能让你吃得好点。”夏雨此时是真的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自私,那么狠心不去看望他。
“去了也见不到。”他说,他没一点怪她的意思,自己知道如果当时她去了,自己也不会见她的,他不能让她见到自己最落魄的一面。
接着又听他眉飞色舞地讲:“当时自然是没钱的,但我过得还行,究其原因,在这。我脑子多活泛,拖外面的人买烟,然后高价卖出,挣差价,当然这都是偷着做的。”
“真行,生意都做到那里面了!”夏雨笑着说,
“开始时我也抽点好烟,但警察看见你抽的比他还好,肯定会生气,后来我也干脆不抽了,倒是彻底忌了烟了!后来,我不断倒腾一些物品来卖,手里的小钱也是不断的。
“最有意思的一次,是给一所学校做报告,之后有个女老师看上我了,竟然找到管教表明想跟我处对象。”
夏雨听到这话时,不由一乐,忙问他详细情形。
他绘声绘色讲完,她揪住他耳朵问:“你当时是不是特得意?”
他乐了,表明自己并没有同意,不过内心也小小得意了一把,那样还有人愿意要,可见还是有魅力的。当时管教直接就替他回了,说他以后也不会留在这种小地方。
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了最艰难的四年,期间跟人打过架,顶撞过管教。
数次的思想斗争得出了最后结论,与其后半生在没骨气的阴影中生活,不如像个男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一次,不为自己的懦弱找理由。
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他开始为未来作打算。
他开始拖管教买书,各种书籍,财经的、法律的、人文的、名人传记等等。
那时他在的监狱是不关灯的,辛苦地劳作过后,他常常拖着疲惫的身体坚持看书。
慢慢地在工厂脱颖而出,领导开始让他做管理的工作。
就是一个小社会,形形色色的罪犯混在一起,好人可以变坏,坏人也可以变好。
一群聪明的坏蛋聚集在一起,能很容易就好得了吗?
所以开始时并不好管,精神上发生转变,从纯粹的善良转变为表面的邪恶,否则没法生存,恩威并施,后来他们都很服帖。
不过也是机会吧,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聪明的、仁义的,认识了两个背景显赫的大哥。
那两人均是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因为经济案成了阶下囚,开始,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于文轩,后来被他身上的那种韧劲吸引,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说在那种地方,大家也是讲究层次的,人们愿意跟与自己差不多层次和品味的人做朋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需求。
于文轩跟他们做了朋友,从他们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以致于成就了后来的人生传奇。
当时有个小孩对他特别好,给他打饭打菜,帮他洗所有的衣服,替他干活,而他会时常送给那人一些烟啊、生活用品等。
于文轩渐渐树立起了威信。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他在里面的日子也并不是很苦。
能人,在哪里都是强大的。
从理论上讲,人的欲望是随着环境不同而变化的,一旦脱离了某个特定环境,他也就不再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坏蛋了,起码从内心讲他已从一种类似精神“药物”的控制中解脱出来,现实中的规矩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为过去的行为“埋单”。
两人收了秋千,关好后备箱,牵着手漫步。
此时正是黄昏,夕阳西下,西边的天空有一轮霓虹;色彩绚丽。
空气中有丝丝的春风,吹在身上,就象妈妈在温柔地*孩儿的脸庞,令人很舒服。
河边公园里小草正在冒出,就象是临盆的婴儿拼了力气也要脱离温暖的母体一样。各种树木萌发了嫩绿的芽,似乎在窥探公园里热闹温馨的场面。
有几对夫妇带着孩子玩耍,也有人打着羽毛球,及各种运动。
到处都显现出闲适的氛围。
景色优美,令人心情舒畅。
一切,都昭示出惬意的感觉。
当然,令于文轩和夏雨心情舒畅的,除了此情、此景外,更多的是久别后的重逢,心灵的默契合拍,对彼此的真心惦念,以及无数想象的成真。
虽然刚刚听过了他有点沉重的故事,想起他们所经历的那些伤痛,但也许正因为彼此过去所经历的痛楚,才会格外感觉到今天相遇的美丽。
至少此时,彼此都觉得对方是自己眼中所有的风景。
于文轩自然地拥住她的腰,虽说不是盈盈一握的纤细,但他大手的触感传到大脑,是令他满意的,她甚至比过去身材要好些。
被他这样亲密地拥着走路,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夏雨心里一甜,也拥住他的腰,他身高、体重都是那种纯东北爷们的类型,她从心底里喜欢。而她是那种娇小轻盈的,自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卷三 强势回归 099狭窄车后座的亲热
二人相拥着走到河边,看向远方,夏雨不由感慨地说:“知道吗?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我一个人。”
“是吗?自己来啊。”
“是啊,我经常对着浑浑的河水喊:小文,你在哪儿?”
于文轩的手握着她的腰,此时听到这话手不由收紧,在她颊边印下一吻。
她甜蜜一笑,神态间似乎又露出小女孩的娇羞。
自己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又不是十*了,怎么还这么容易陶醉和陷入感情?
于文轩说起他经常去过的地方,夏雨又不禁唏嘘,原来几年前,自己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他都来过,二人却各自走着平行的路线,一直未能相见,真是造化弄人。
于文轩也问起她这些年的生活,她简单勾勒了大框,隐去了自己最令人疼痛和同情的经历,有些事,有些记忆,她宁愿永远封存,因为,痛苦的经历一经翻出好似又苦了一次。
于文轩夸她能干,说没想到她会在职场上拼出一方天地。
“没办法啊,没有依靠的女人只好靠自己啦!”夏雨说着,手主动放进他的手中,他的手立刻收紧,十指相扣,传递着信任和托付的号码。
于文轩眼神里尽是宠爱,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竟然还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
离得车子近了,他按了电子钥匙,手仍然搂着她的腰,直接打开车门——是后门。
她很喜欢他这样子拥着她的腰,就象是重温了年轻时恋爱的感觉,整个人,都变得青春洋溢、容光焕发了。
他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夏雨坐进后座,见他随即钻了来,挨着她坐下。
大掌圈过她的脖颈,将她一把搂在怀中,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夏雨很紧张,隐约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是极力反对他在这里完成什么的。
拥抱的感觉是真实的,彼此都在渴望,恋人间的拥抱和亲热。
哪怕只是几秒钟的拥抱,却浸透着彼此满满的爱 恋。
他扳起她的脸,嘴精准地找到了她的。
柔 软的唇互相碰 撞,早擦出爱情的火 花。
如果,你爱我,请将我放在心上。
如果,你爱我,请抱紧我。
吻变得越发缠 绵,她越躲闪,他越是逼近。直到,把她的头按到顶在门边,身体已成最佳位置,被他牢牢覆上。
她承受着他的重量,心渐渐变得迷乱了,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令她无法抵御。
“唔,是不舒服,下回换个大点的车子。”他稍离了她的嘴说道。
她笑他竟然因为这个而换车,叫他不要浪费,心里很感谢他抽离了她,因为,她真的感觉有一点点窒息,窒息于他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