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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萍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把孩子一下来,我就成了未婚妈妈了,这辈子就完了,还有,孩子只能在单亲家庭里长生,没有爸爸的关爱,这样对孩子的成长会造面影响的,如果不生出来,现在就得去做掉,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还在我的肚子里面活动着,我该怎么办啊。”
“你是不是可以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也可以的。”斜着头的凌若伊提出一个这样的想法。
“不行。”洪萍跳了起来:“我那有脸去跟家里人说这个,我老爸还不拿条大棍子来这把我活活打死不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真是犯贱的种啊,若伊,我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的,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很脏啊?”说着又开始流老泪纵横。
凌若伊那里受得了她这样的哭法,更何况她们两一起建立的友情那里会因为这样的事而看不起她呢,只会更心疼她。
“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男欢女爱的事情能用脏来表达的吗?以后小心点就是啦,别乱想了,你永远是我的好洪萍,好姐姐,接下来后,你好好处理,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放心吧。”凌若伊道出心中最真实的那句话,只想让洪萍好好地安心决定该决定的事情。
人总不能只贪一时的快活,往往自以为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侥幸的心理只会带给不堪想象的后果。
、那一夜的后果(5)
洪萍思索了几天几夜,决定放弃这个孩子,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她没有把孩子生下来的动力,虽说施其会付给一大笔补偿金,但孩子始终得不到亲生父亲的照顾,如果真把孩子生出来,也许到了以后,洪萍害怕自己会把这一生所有的怨气全洒在这孩子的身上,到头来受伤害的只能是孩子,想到这一点,洪萍更没有勇气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自己去了医院,约好医生,定了时间·······
决定去医院的前一天晚上,凌若伊和洪萍一起来到窗边对着天空为孩子祈祷,洪萍希望孩子在另一个世界里,不要怪她这个不要他的妈妈,要怪只能怪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也许是孩子的灵性,那天晚上的起得风很大,不久就下起了大雨
“是孩子在哭吗?还是上天也知道她的伤心呢?”洪萍是这样想的,她自己也跟着那大雨一起哭个晕天暗地,直到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瘫在凌若伊的身上。
凌若伊只能静静地陪在洪萍身边,好几次都想哭了出来,眼眶的泪水不知打转了多少回。
凌若伊扶着洪萍回到沙发上面去坐着,轻声地安慰着:“已经决定的事,那就别想那以多啦,这样的话,你会把自己搞垮的,别这样啦,当心身子会承受不了的,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我已经请了一天的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放心吧,来,进房睡觉去吧。”凌若伊扶起了洪萍走进了房间里去,凌若伊就这样一直抱着洪萍睡到天亮。
她们两个早早地就在医院里等候着医生,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床单,刺鼻的消毒水,一脸憨厚微笑的医生和护士,洪萍换上了一身手术服,浮肿的眼睛看着凌若伊很空洞很无耐,凌若伊紧紧地捉住洪萍的手,直到护士把她推进了手术室。
半个多小时把麻醉未醒的洪萍推出手术室,为了安全起见留院观察两天了。
自从找到施其那天起,薛泽阳和张文耀很少出现在凌若伊的视线内,其间张文耀打过两次电话来,凌若伊都岔开话题,只字不提这件事情,因为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是关呼于一个女人的名誉,更不想去提及。
在大公司里生存不是件容易的事,就连请几天假也真的是很难的,层层领导地往下批,还要看各位领导的脸色,如果没什么事情,谁也不想请假,洪萍很艰难地请了三天的假期在家休息。
这段时间里,凌若伊负责起洪萍的饮食起居,一日三餐鸡汤侍候着,点点滴滴,洪萍深深地刻在了心里,在洪萍的心里,凌若伊简直比她亲妹妹还要亲了。
自己犯下的错,只能自己承担责任,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洪萍就开始变得老老实实的啦,整个人都变得格外成熟,以前她的最爱上网泡GG这种幼稚的爱好全给戒掉了,而她的那些爱好就是毒药,远离毒品,才能有一个真正健康的你。
又恢复往常的正常生活,继续过着朝九晚五,三点一线的生活,双休日两人一起逛逛街,看看电影,偶尔约上几个同学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简简单单,轻松而又有充实,凌若伊希望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一直延续下去。
、泄密(1)
最近薛泽阳的公司要竞争一个大案子,各个部门都在准备着竞标的方案,所有的资料都会经过他审核,忙得不可开交,在薛泽阳电脑视频里,出现着凌若伊忙碌的身影,薛泽阳不免有点心疼,可是没办法,做成了这一笔,他决定要好好地犒劳大家。
在一个团体的合作下,所有资料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凌若伊是最后上交了一份最完整的N方案,薛泽阳把这么重要的收尾工作交给她,就是想给一个机会让凌若伊可以展现她的才华。
为了这个项目,薛泽阳亲自去竞标,一切经过他的深思熟虑和团队的精心研究,量身定做了这套堪程完美的方案,万万没想到的是,宏利集团出的条件稍微比薛泽阳制定的条件就好上一点点,公司没能接成这一单生意。
薛泽阳回到了公司马上招开紧急会议,所有参与的成员 都要主下手上的工作去开会,一下子搞得好几个部门的人心惶惶,个个急急忙忙地赶到会议室去开会。
参与N方案的员工第一时间里都齐齐到完了,一个也没落,包括凌若伊。
薛泽阳第一次在员工面前发那么大的火,这的确让薛泽阳发火,因为在竞标过程中发现,宏利集团开出来的方案跟他们研究出来的方案及为相似,只是稍微有点儿改动,一看便知是偷袭了他们的方案,而且条件只比他们的好那么一点点,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去做足了准备最终的结果是这样,他薛泽阳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公司里面有内鬼,大会上他把每一个部门都骂个狗血淋头,最后留下了部门的高层管理员下来,其它的员工散了回去继续工作。
同事们之间很不解地摇着头,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到头来吃了个桔,大家都很惋惜。
薛泽阳很认真地和分管每一个部门领导讨论着事情的动向,最终还是一致认为参与这方案的人里面有内鬼,在还没查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能轻举妄动,各做好各部门的事,薛泽阳找人去处理这事件,他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可心里最不想查的人就是凌若伊,偏偏最大的嫌疑的人就是她。
此事凌若伊自认脱不了干系,不过她清者知清,很配合调查人员的工作,请她去办公室里问过好几次话,可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个问题,凌若伊想着,是不是现在公司里怀疑是她做的手脚,她没做,她不怕。
事情查了好几个天都没有什么进展,薛泽阳想了好久都不好意思亲自去询问凌若伊,连他自己都有点儿怀疑起凌若伊,但他始终都不相信凌若伊会做这种事情。
公司里边的闲言闲语的矛头已经指向了凌若伊身上,他怕他这样亲自去提人问话的话可能更让人怀疑这事就是凌若伊做的,如果让调查组知道半点信息,凌若伊就得面对的是整个公司。
薛泽阳还是想亲自问个明白,这么大的公司如果不把内鬼捉出来,以后还会养虎为患的,思来想去,最后他决定以朋友的身份和凌若伊交谈一下,经过了一次的事件,似乎他们的关系迈进了一步。
他们的交谈不在专组记录下谈话,所以薛泽阳按排了秋立朵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让凌若伊亲自来一趟他的办公室。
、泄密(2)
凌若伊接到了秋秘书的电话,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直接到了薛经理的办公室门口,薛泽阳除了强吻过凌若伊好几次,平时也就只有上属与下属的关系,而凌若伊也觉得有一段时间没被薛泽阳这黑社会老大骚扰了,面对他也没有那么的尴尬,敲了一下门,得到里面的应声推门而进,薛泽阳正正地坐在摆放在办公室中间的办公椅子上。
“请坐。”薛泽阳脸部结实,深沉苦闷。
凌若伊拿在手上的文件递给了薛泽阳:“薛经理,这是你要的文件。”很自然地坐在薛泽阳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若伊,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深邃眼睛乌黑发亮地看着凌若伊,已经很久没能这样近地看着她了。
为了这个方案,他花了很多心思在里边,说到这里,薛泽阳也搞不清楚到底他们算不算得上是朋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不知属什么关系,算得上私交里打过几次照面,和几次不正当的身体接触,这一次薛泽阳只用朋友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用你是我的女人。
凌若伊想了想,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不过最起码的是他曾在她家住过一宿,曾经帮过洪萍找过施其,至于那几个突如其来而不正式的吻不算在内:“嗯,也算是吧,不知薛经理有什么事情呢?”充满了做好为薛泽阳私人做点什么私事的准备的表情。
“是这样的,关于N方案的事,我想和你聊聊,我信任你,才会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你,我绝对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想你有什么事,所以我要亲自和你聊聊?”薛泽阳用尽了所有的信任的态度来笼络凌若伊,生怕她会看出他拿朋友的身份来做幌子,亲自查问。
凌若伊不是那种笨的人,这些儿伎俩她是能察觉得到的,不过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在上司面前总得留点儿面子吧。
凌若伊表情坦荡,淡淡地说:“有什么事情,薛经理可以直接问吧,我把我知道的都会全盘托出。”心里冷笑起来,不就是想单独调查我嘛,用不着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语来讨好我,从头到脚都没觉得这男人会好到那里去,不过公司出了这等事也只能认命让他调查,根本没做过,怕什么查。
“专项调查组该做的事基本上都做了,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公司里出了这种事,每个人都有嫌疑的成份,你是嫌疑最大的一个,相信你也听到半点风声了吧,如果调查小组再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可能就得移交公安局了,在这之前我也先给你交个底。”薛泽阳程现他那深沉的脸。
“如果公司真的怀疑我,可以直接把我交上去,我拿得你们的薪水,对得起公司,问心无愧。”凌若伊正色地回答。
“经我们的调查,负责他们宏利的这个项目的人里面有洪萍的名字,而你和洪萍之间的交情,这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让人怀疑,所以我只是想你亲自跟我交待一下。”神情里带有些难为情的表情,换谁都不怎么好意思这样子开口,可不这样开口的话,总有一天会闹大的,到时更难有理说不清了。
、泄密(3)
“你的意思是说和我洪萍串通好来坑害公司而换取外快吗?”凌若伊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眼瞪大,凸得快要掉了下来。
“我相信你不会,但我不能不怀疑洪萍,她会不会偷取了你的信息,这个谁也不能肯定,这样吧,你是不是回去试探一下洪萍的反应。”薛泽阳给凌若伊出了一个馊主意。
“洪萍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们相处了那么久,她的为人我最了解。”面带凶恶的表情,铁定要为冤枉的朋友两肋插刀。
“你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