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文耀还没反应得过来就识别得出凌若伊,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就像快要死掉了一样,脸上全是泪水。
凌若伊还有点意识,她知道把自己抱起来的人是学长张文耀,更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摊成了一堆烂泥。
张文耀很心痛地问着:“若伊,你怎么啦,有没有伤着,那里不舒服吗?还起得来吗?去医院看看。”
打开车门,调低了坐位的位置,轻轻地把凌若伊放在了车子里面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把我撞死。”泪水顺着地心吸力流到了车子的扶头枕上。
“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张文耀一只手开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凌若伊的双手,关心地问着。
“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朝三暮四,学长,你说得对,薛泽阳他不合适我。”转过头去,不想再让张文耀看到她的糗样。
“吵架了?过几天就没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张文耀耐心地安慰着。
凌若伊一个劲地摇着头:“我和他玩完了。”是分手的意思吗?怎么说了出来,那颗心就像个玻璃做的一样,碎成了无数片,撕心裂肺地痛。
车子开向医院地方向,凌若伊低声地说:“去哪里?”
“医院。”张文庶但心地说。
“如果去医院能把心给割掉,那就请带我去吧。”我的心真的好痛,痛得自己都快承受不起啦,痛不欲生的凌若伊心里是这样子想的。
、他变心(2)
“若伊,不要这样好吗?那我带你去吹吹风,让你冷静一下吧。”车子转了个车道,向护城河的方向开去。
开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车子开到了河边停了下来,凌若伊从车子里面走了出来,河边的风吹得很大,大到可以吹得动她的眼泪,真的怀疑凌若伊的那双眼睛是用水来做成的,哭了有多久,眼泪就流了有多久,也许初恋是伤得比较深吧。
凌若伊慢慢地走向河边的栏杆,真的想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学长,如果我跳下去,请你不要救我。”死的心都有了。
张文耀这下子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好去不去,偏偏选了个河边去。
本来只想让她吹吹风,好清醒清醒,谁想到这正好给她轻笺机会,张文耀双手一个激动,紧紧地把凌若伊抱在怀里,深怕她真的往下跳下去。
“若伊,不要想不开,没有他,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好好的的去爱你,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文耀把凌若伊的头部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抚摸着那乌黑的发丝,一个人在受伤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一个宽大的肩膀。
“为什么这句话来得那么晚,为什么不在我把心交出去前告诉我,为什么偏偏要在我伤得最深的时候选择大声地说出来,是可怜我吗?”凌若伊心里呐喊着,在厚实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张文耀强忍着肩膀上的痛,他的那点皮肉之痛又怎么比得上凌若伊心头里的痛呢。
风还在继续地吹着,心还在不断地碎裂,血还在不停地滴着,眼泪差不多流干了,红肿的双眼已经迷成了一条线,整张脸孔都变了个样,凌若伊没有那份心情去理会自己的妆容,失恋大过天。
拖着疲惫的身子挪向河堤边的长排凳上,懒懒地坐了下去,慢慢地躺在凳子上,卷曲着身子,软弱无力的双手垂在凳子下面。
凌若伊当初发现自己喜欢上薛泽阳时,就决定了不顾一切地去轰轰烈烈去爱一场,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爱个死去活来,就换来个轰轰烈烈地伤一场。
凌若伊躺在长凳上,脑子里全是那两个奸夫淫妇的样子,就算自己真的死了,他们还是一样的逍遥快活,自己何苦为难自己。
张文耀一直陪着凌若伊,一步也不敢离开,他真的怕凌若伊会想不开,他知道,这是凌若伊的初恋,初恋的失恋是伤得最深最痛的。
她的痛苦让他的心也很痛,其实他一直都喜欢凌若伊,他不仅仅只当她学妹那样照顾她而已,而是真心地想去照顾她,希望她每一天都过得好。
晕晕沉沉中的凌若伊困得闭上了眼睛,呼吸刚刚平稳,心痛又来敲门,又一阵哽咽,这样的环节不知轮回了多少次。
“学长,我是不是很傻啊,是不是我真投入了啊?”迷着眼睛,也不看张文耀在什么地方,不过她知道张文耀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他变心(3)
“想开点,人生的道路上,谁没经过一些挫折和失败的,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啦。”张文耀抱起凌若伊向车子走去,凌若伊连说不的力气也没有啦,在这条河边,她逗留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时间很漫长。
张文耀在凌若伊的包包里找出了她们手机,他想给洪萍打一个电话,让洪萍好好地去安慰凌若伊,女孩子在一起是比较好诉苦的。
车子开进了小区,洪萍早早就在小区门口那里等着,张文耀一进小区就看得见薛泽阳的车也停在了花带边。
洪萍打开了车门,扶着凌若伊一起上楼去,刚到家门口,只见薛泽阳坐在门口的楼梯上。
薛泽阳见到洪萍扶着软瘫了的凌若伊,根本就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很心疼地上前去接替着洪萍,去扶着凌若伊。
凌若伊的身体上有一只有力而又熟悉的手在搀扶着,睁开了眼睛瞄了一下,用尽全知的力气,甩掉了那只她及为反感讨厌的手。
薛泽阳让凌若伊这样一甩,让他整个人都震惊了,心里不断地问自己:“她怎么啦,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为什么她要甩开自己,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为什么她有事不找他,反而是找了张文耀去帮忙。”心中不免吃醋起来,但凌若伊现在的样子,让他发威不了。
洪萍开了门进去,张文耀抢先一步进去开灯,帮忙着洪萍把凌若伊扶到了沙发上睡了下来。
薛泽阳也根着进来了,他蹲在了凌若伊的身边,双手紧紧地握着凌若伊的双手问:“若伊,你怎么样?出了什么事?告诉我。”深邃的双眼凝聚着很多疑问,深锁着眉头,一脸严峻。
凌若伊别过脸,甩开薛泽阳的手,什么话也不想跟他说,也不想提起下班前的撕心裂肺那一幕。
薛泽阳不是有耐心的人,被凌若伊甩开了他的手后,他激动地一把就把凌若伊紧紧地抱住。
凌若伊的泪水如瀑布般滑落,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薛泽阳。
薛泽阳惊呆了,一头雾水,内心更为紧张地挣扎着:“若伊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好担心你,你知道吗?”身体上都让他那些激动的话给颤抖了。
“滚,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凌若伊向着薛泽阳吼着,零落的头发披散着,样了恐怖得像梅超风,更像一头发飙的母狮。
洪萍上前去抱着凌若伊,紧紧地抱着,心痛地为凌若伊抹去脸上的泪水,不断地轻拍着凌若伊的后背:“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好吗?”
“没有什么好说的,洪萍,你让他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凌若伊有气无力地在洪萍的耳边低吟着。
洪萍向薛泽阳挥了挥手,先上薛泽阳回先,可薛泽阳都没弄明白发生子什么事情,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离开呢,他担心得都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凌若伊现在又抵制他,就算他想帮忙,也不知怎么帮。
、你跟了他,以后有得你受
张文耀拍了拍薛泽阳的肩膀,薛泽阳只能跟着张文耀走,刚走出了门口,凌若伊就如飞箭般冲了出去,很用力了去摔了那扇大门“哐”一声巨响,门结结实实地关上了。
“文耀,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薛泽阳表情着急而又愤怒,一脸无辜。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今天做什么对不起凌若伊的事情。”张文耀一把捉住了薛泽阳的衣领,真的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可以手刚伸了出去,又软了下来,松开了薛泽阳。
“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若伊的事,下班后,我一直在等她,打她电话一直没接,最后连机都关掉了,我只好到家门口等她回来,到低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薛泽阳忍不住心中的那团疑火,再拖下去,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真的动手。
“若伊说你背着她跟别的女人鬼混。”张文耀说完一脸深沉,不想再说下去,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哦,晕倒,我明白怎么回事啦。”一只手握成了个拳头状,在自己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想再转回去,可门紧紧的关着。
薛泽阳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也没有开门的意思,他只能在门外头喊着:“若伊,你开开门,我有话要和你说。”说了好多次类似这样的话,门都快让他敲出一个洞去了。
门里面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听得出是洪萍的:“薛泽阳,你还是先回去吧,若伊她说不想见你,等她冷静下来再说吧。”
张文耀又拍了拍薛泽阳说:“泽阳,还是先回去吧,等好冷静了你再跟她解释清楚。”
薛泽阳很无耐心地摇了摇头,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绎阳,你在这也不是办法,若伊现在恨你都来不及,如果你不给点时间给她,也许真的弄巧成拙。”张文耀努力地劝说着。
薛泽阳只好迈出不情愿的双脚,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洪萍帮凌若伊换下那身上班时穿的衣服,拿条热毛巾轻轻地抹去凌若伊脸上的泪痕,让她平躺在沙发上,用热毛巾敷在那双红肿的眼睛上。
张文耀在电话里把所有的事情有都根洪萍交待过一遍了,洪萍自己也失恋过,她知道这种痛有多难受,谁也不帮了,只有时间才是最好的疗伤药。
洪萍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说错什么话,那洪水又要爆发了,只好一直静静地在一旁陪伴着,直到凌若伊的泪水此住为此。
“若伊,薛泽阳不合适你。”还是那句话,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说呢,旁观者清,当局都迷?没有一个人看好她的这断恋情,只有她自已一个人往里钻了进去。
“高帅富,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只怕你跟了他,以后有得你受的了。”洪萍很不留情面的说着后果。
“那我该怎么办好啊,我快受不了啦。”凌若伊超级痛苦地想得到一个答案,好让自己可以解脱。
“他都这样子啦,你们分手吧,我真的不想看见你受到伤害。”洪萍也觉得自己有点自做主张了,不过她真的不想凌若伊那么痛苦,有句话说得很好:“早死早超生吧。”早点放弃了,就早点得到解脱。
、突然回心转意,需要她
其实洪萍在劝说别人的时候,内心也在隐隐做痛,前不久的伤,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学校的桃李园里的走廊上,郭波还抚摸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的温柔,声音还是那么的动听,嘴角悠悠地动了一下下才张口说:“萍儿,我们分手吧。”说得那么流利自如,说得那么淡定从容,说得那么理所应当。
洪萍哭喊着死活不肯,却眼见隔壁班的一位女生走了过来,牵着郭波的手,两人一高一矮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洪萍看到凌若伊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自己以前的那一面镜子,凌若伊有多痛,洪萍就觉得自己有多痛。
洪萍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薛泽阳的,洪萍有点儿不敢接,这房了就那以小,走到那听电话都一样,所以洪萍只是站起了身了而已。
“有什么事情?”洪萍没有称呼薛泽阳的名字,一是不想让凌若伊知道,二是不想对这种人太客气。
薛泽阳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是交待了几句话:“请帮我好好安慰若伊,先放她一个星期的假,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