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凌若伊那可恶的影子。
睁开眼,又是凌若伊那张讨债的表情,
伸出手想去紧紧地捉住自己的那份感情,可那感情已经离自己远去了。
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无所有,他的世界里变得一片黑暗。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个可信的人吗?
凌若伊,为什么你就不能做一个可信的人呢?为什么?难道你就因为那点钱吗?
难道就是因为我没送过你什么钱,你就觉得从我这捞不到好处了吗?
难道奶奶的这一点钱,就能给你带来很好的收益了吗?
你的工作难道也不要了吗?
这些都敌不过那张支票吗?
薛泽阳真的想不明白,其实他也想亲自问个清楚凌若伊。
可是凌若伊就要他的眼前接受了那张支票,这难道还用问吗?
什么都在这里可以说明一切了,一切都成了现实,一个铁真具的现实。
这不得不让你相信。薛泽阳不断地摇着头,不相信,不相信。
心里努力地说着不相信这个事情,可是凌若伊和奶奶两个扯在一起的镜头在他一声声不相信中不停地闪过。
心一块一块地裂开来,眼泪忍不住地把枕头全都给打湿。
从来没受过打击的薛泽阳,就像一头被斗泄了气的公牛,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像死人一般躺在了□□一动也不动。
一天一夜都同有从房间里出来,班也不去上啦,一切的事情都由父亲帮他做完。
孙子受了这样的一个打击,做为奶奶的老太太心中也好一阵痛,她命人拿来钥匙打薛泽阳的房门给打开来。
薛泽阳还是躺在□□一动也不动,房间里的所有窗帘全部都拉得紧紧的地点儿光线也没有。
屋里一片黑暗,自己的那一副可怜样就没人可以看得到了。
就算是白天也是黑的,没有一个时候不是黑色的,黑色,就如同薛泽阳的心情,黑色的心情。
、心痛不已(5)
就算白天也是黑的,没有一个时候不是黑色的,黑色,就如同薛泽阳的心情,黑色的心情。
奶奶坐到了薛泽阳的床边。
“阳阳,我知道这全是奶奶的错,不要怪奶奶,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清楚地去认识这个人。”薛老太太顿了顿又接着说。
“孩子啊,谁都有过错的时候,在我们的眼里,你什么时候都只是个孩子,我们也是害怕你认人不清,到时后悔莫及啊,现在你亲眼看清楚一个人,这才是你最大的收获,别再为这个人伤心啦,不值得。”
是啊,不值得,为这样一个贪钱的女人伤心,真的一点儿也不值得,薛泽阳要努力地让自己从恶梦中醒来,奶奶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奶奶的话就如同圣纸一般,说一不二,从小到大,薛泽阳都视奶奶如同他的偶像,钦佩,崇拜,向往,模仿。
今天的这一切他都从奶奶的身上去学习得来的。
还有一些商业上的手段也是奶奶教出来的,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切也是奶奶一手制造出来的。
“阳阳,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这算不了什么,古人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妻死妻还在(死了一个妻子,还可以娶另一个妻子),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奶女朋友薛泽阳的房间里说了一个晚上的教,句句都说进了薛泽阳的心里。
他要从新振作起来,为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不值得。
奶奶说的对,妻死妻还在,薛泽阳就当凌若伊已经死了,永远地在他心里死去。
凌若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自己睡在一间全是以白色为主。
还全屋子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地方,不用想,那肯定是在医院里。
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里,不就是被人设了局给自己跳了下去然后被雨痛快地淋了一场而已。
自己也没有那么脆弱吧,那一点雨算得了什么,可是那一份痛呢,也不至于要住进了医院去吧,是谁把自己送来的,用不着那么夸张的。
环视了房子一周,什么人也没有,只有自己手上打了一瓶吊液,还剩下半瓶了。
之前自己也不知道吊了多少的液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怪不得总觉得全身都是冰凉冰凉的。
这是子是不是能止住心中的痛,难道医院也开设了止心痛的这一项目,现在的医学水平真的提高了不少。
就算医院给自己开了感情止痛针,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痛,痛苦得有些疲惫。
痛得感觉自己又有点累,眼睛很不睁气地准备就要闭上时,房间里的门被人推开来,模糊是能分辨出是个男人。
这个人怎么那么熟悉,我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的,怎么一时间就想不起来。
那男人越走越近,越走近自己那样子就越清晰,凌若伊想起来了,他怎么会把她弄到医院里来的呢?
回想着前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在经历过一场大灾难一样。
记忆中她不是倒在薛家别墅的半山腰那里吗?
、心痛不已(6)
记忆中她不是倒在薛家别墅的半山腰那里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不会是恰巧经过吧。
怎么自己的记忆就只到这里,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起来啦。
“还记得我吗?”男人很斯文小声地问着。
凌若伊点了点头。
这男人可是上次她在商场里捡到的那个男孩的爸爸。
凌若伊捡了他的孩子,现在是不是换他把自己给捡了回来呢?
想想,这天理循环真是那么的凑巧。
凌若伊想开口说句什么感谢的话,可是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想感谢也没法子去感谢人了,就只能用眨眼,点头之类的动作表达自己。
“凌小姐,你好好休息吧,一定要注意身体,下那么大的雨连把伞也没有,不爱惜自己也要爱惜自己的孩子吧。”蒋盟关心地提醒着凌若伊。
凌若伊感觉自己听不大懂蒋盟的话,一脸疑惑的表情。
“来吃点东西吧,我让家里煮过来的,我刚才去热了热,怕你醒来的时候想吃的话都凉完去了,你的手机也坏掉了,我想帮你联系你的家人,可是没有办法联系得上,只好等你醒来再说吧。”
蒋盟把病床摇了起来,让凌若伊半坐半睡的姿势。
反正凌若伊都醒了,多多少少也要喝点汤才可以的,老是用这些液体去支撑着,那不是很好。
“多多少少也要喝一点,孩子需要养份,要多为孩子着想。”蒋盟再也不多说什么了,把热好的汤一勺一勺一喂进了凌若伊的嘴巴里面去。
孩子,什么孩子,难道他把我当成了孩子?不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孩子,那他说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凌若伊脑里不停地问着,再怎么没有力气也要挤出全身仅有的力气,问我蒋盟一句。
“孩子?什么孩子?”凌若伊的声音小得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
还好蒋盟就在她的身边,耳朵的位置刚好对准着声音来源的地方,蒋盟听得很清楚凌若伊在问他孩子的事情。
“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蒋盟有些疑惑。
“我怀孕啦?我为什么怀孕?我为什么要怀孕?”凌若伊空洞的眼神显得更加的无助,表情欲哭无泪。
孩子,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世上,你知不知道妈妈正被你的家人赶了出来。
为什么你要现在才来到这个世界上。
孩子你知道吗?你的到来是不会幸福的,妈妈不能留下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留你?要怪就怪你们的薛家的人吧,不是我不留你,是薛家的人不能留你。
孩子,你不要怪妈妈,妈妈也是逼不得已的。
“凌小姐,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助你。”蒋盟看着发呆的凌若伊,还一脸不解的表情。
在凌若伊问了那几句话后一直在深思着,想必一定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凌若伊她怎么会在半山腰那里晕倒的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痛不已(7)
蒋盟的好奇心一点一点的提升了起来。
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一个人。
就只是仅仅很熟悉而已,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蒋盟自己也不知道。
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一起,凌若伊的内心正在抓狂。
蒋盟的那一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凌若伊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家里怎么样啦,爸爸怎么样啦,她在这里睡了有多久了?
完了,她怎么可以把家里的事情给忘了,而且忘得一点印象也没有啦。
手机,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在那里?凌若伊在整间房子里搜索着。
蒋盟发现了凌若伊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就问:“你是不是要找什么?”
“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呢?”凌若伊喃喃自语地说着。心里很是着急。
“你的手机坏了,我拿去修理,想找到你家里人的电话,可是没修好,手机还在我车上呢。”蒋盟准备要起身,要去车里拿手机还给凌若伊。
凌若伊一手捉住处了蒋盟,当蒋盟坐了下来,伸出手掌在蒋盟面前,让蒋盟把他的手机给她。
蒋盟很自觉在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到了凌若伊的手掌上。
凌若伊很急忙地给家里打了电话过去。
“喂。”凌若伊才问了第一声。
接电话的可是她的爸爸。
“若伊啊,爸爸昨天就可以出来啦,这件事真的与爸爸没有关系,真是谢天谢地啊。”爸爸不断地解释,声音还带着那些对羁留所里的害怕。
他也害怕自己做不好榜样给自己的女儿,也害怕女儿会去嫌弃他是一个不干净的爸爸。
凌若伊根本就没有这样想,她在想,只要爸爸没事出来了就好,家里面好,她就好,一切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也许只有那颗心,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想到了这里,那心就像一颗流星一样,一划而过,划过她的最伤和,不知坠落在了什么地方。
凌若伊花了好大的功夫,怎么找,也找不到那颗心的所在,现在不是要去寻找她的那颗心的时候。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家里没事。
凌若伊肯定了家里一切都恢复原状后,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爸爸一切安好回来,没留下任何的案底。
薛家的人说到做到,凌若伊答应过薛家的人,只要她的爸爸没事,她也会遵守她的承诺。
是不得不遵守她的承诺,薛家的人能做得了第一次,也会做得了第二次。
所以是绝对不能和薛家的人去抗衡的,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一点能力也没有。
凌若伊知道家里没事后,多聊了几句说挂上了电话。
因为她真的很虚脱,很没有力气,一个人在达到了一个目的后,很自然地就会放松了之前紧紧咬住的那口气。
现在凌若伊把那咬紧了那口气那松开了,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电话轻轻地放一旁,双眼一闭,好像自己又睡了过去一样。
、黑夜里的哭泣(1)
当凌若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凌若伊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上了黑色。
在黑色的夜里,她看不见任何想看见的东西,不过可以想像到不可以想像的事情。
她喜欢自己在黑夜里幻想,幻想着未来,还幻想过自己和薛泽阳,还有薛泽阳的孩子。
还幻想了很多很多,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她知道是自己的泪水,不过没关系。
因为是在黑夜里,自己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没关系的,哭吧,尽情地哭吧。
之前自己连哭也哭不出来,现在可以大胆地大声地哭出来了。
所以她开始喜欢上夜的黑,最后每天自己一醒来,眼前就一片黑。
可她不知道就在黑色的夜里,黑色的房间里,就在那个黑色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全身都是黑色的蒋盟。
她为什么哭,她为什么哭得那么力害,她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