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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男子同样也没用将希望放在之前的那一记便腿上。看到丁三甲躲避,男子整个人便是往前猛地一跃,接着又是腰间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一拳往丁三甲面门上轰去。
拳头在快要接近丁三甲面门的时候,手臂突然间似乎是长几寸,近乎是要一圈轰击在丁三甲的脸上。
丁三甲确实是没有看到过这么诡异的打法。
不过这并不妨碍丁三甲反击。一记手刀落了空之后,丁三甲也是学着魁梧男子的动作,一拳狠狠地轰向他的面目。
与此同时丁三甲也是骤然欺上身去,近身肉搏。
魁梧男子一拳格挡开丁三甲的攻势,却也是没有注意到一个贴山靠撞向自己胸口的丁三甲。于是胸口被丁三甲毫无滞碍地撞到,脸色一下子极为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紧接着便是一道暗劲自从撞入魁梧男子的胸口,于是喉咙里一阵闷哼传来,魁梧男子居然是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水。瞬间失去战斗力。
对机会把握极好的丁三甲马上一把冲了过去,将神色萎顿的男子一把拎在手上。
“我数到3,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先让这小子下去给你们探探路。”
丁三甲对着前面大声吼道,同时一拳猛然轰击在魁梧男子的腹部。
男子整个人被丁三甲的一拳近乎打到双脚离地,脸上不自觉一颗一颗的冷汗滚下来。
“一!”
四下无声。
“二!”
依旧是没有人响应。
“三!”
丁三甲说下三的同时,拳头便是往魁梧男子的太阳穴上轰击过去。
“唉,年轻人,性子太急了。”
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响了起来,却好像是在丁三甲耳边。
第二百六十三章 故人
三个人出现在丁三甲眼前,一个堪称是鹤发童颜的老人,慈眉善目面色红润;一个身材中等的黑衣男子,目光如同猎雕一般凌厉,一身的肌肉将身上的黑色西装撑得结结实实的。另外一个则是身处在阴影之中,只看得出身子瘦小而看不清面貌。不过丁三甲倒是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时间到。”
丁三甲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个人,嘴角冷笑一声,右手猛然用力轰击在魁梧男子的太阳穴上。男子甚至没有来得及哼出声来便直接瘫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小子!你敢!”
突然出现的三个人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见到丁三甲近乎是肆无忌惮的举动,嘴里暴喝一声,整个人便作势要往丁三甲身前猛冲过来。
“小徐,别急。”
先前说话的那个老人伸出手有气无力地摆了摆,轻轻咳嗽一声,阻止道。
被叫做小徐原本气势滔天的黑衣男子顿时泄了浑身杀气,往后一步退回到老人身后,垂首恭敬,没有一丝他名字中徐彪手的。
“阿福,是这个年轻人没错吧。”
老人又是扭头看了看阴影里的那个人,指着丁三甲到。
第三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身子瘦小,皮肤如同干裂的核桃。左手皮肤白皙很是细腻,不过右手却是只套着一只银白色的金属爪子,泛着寒光。
福伯。
那次在红尘酒吧中代替江洲同丁三甲约斗,输了之后不得不将右手砍下的那个老人。
“老佛爷,就是他,就算是烧成灰我也认识!”说着有扭头死死盯着丁三甲,冷声道:“丁先生,好久不见。”
“我说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原来是江洲那几个小子。看来上次在苏杭城里受的教训还不够啊,现在又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上次大意,折在了你手里。这笔账总还是要拿回来的。”
福伯眼睛半睁着,身子微微前弓,缓缓开口道。
“既然没弄错了,那就好了。”
鹤发童颜的老人脸上仍然是一副极为温暖的笑意:“这样好了年轻人,我不难为你,只不过福伯的一只手你总是要还给他的。”
“仅仅只是一只手就好了吗?”
丁三甲微微眯起眼睛,笑容玩味。
“当然不是。”
老人轻轻地咳嗽了几声,“这次我们大老远的从燕京城里过来,不拿回点利息自然也说不过去。还有叶家江家的那几个小子,说是要带你回去给他们看一看。都是些我看着长大的屁大孩子,能帮衬着点就多帮衬着点。小伙子你说是这个理吧。”
“有道理。”
丁三甲脸上也是笑容依旧,脚步却是微微往边上移了几步。在靠近自己身后五米的地方便是被人工掏出来的一条小护城河,借着千岛湖地势,看起来水位颇深。丁三甲相信如果自己一个猛子钻下去,逃出这三个人的围杀不是一件难事。
倒不是说丁三甲未战先言败,而实在是眼前这三个人,特别是这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让丁三甲从心底里产生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气息。
“小徐,去带这小伙子过来吧。”
老人自然也是一眼便看到了丁三甲脚下的小动作,于是也不再废话,朝那个黑西装中年人示意了一下道。
于此同时,一直隐在阴暗处的福伯也是脚步从丁三甲那边的护城河移动了几步,守住丁三甲可能窜出去的角度。
徐彪手听了老人的话,脸上狞笑一下,便是双手握拳朝丁三甲走来。
脚步不算快,但是每一步都孔武有力。甚至连满地扬尘的工地上,也不曾被他的脚步激起多少灰尘。
见到后路被福伯堵住,丁三甲脸上也是一凛,终于开始正色起对面的三个棘手敌人。对方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错,摆明了是要将自己耗在这里。
想到这里丁三甲心里确是心安了不少,这样起码代表颜子露没有危险,否则的话怕是要后悔到肠子都青掉。
只是现在看来,今天如果不出点血,怕是没法善了了。
喉咙里清喝一声后,丁三甲右脚猛然蹬地,整个人便是往徐彪手方向冲去。右手成拳,中指的指节高高突起,指节处是一个形式古朴的戒指,原本应该镶嵌着钻石或者是宝石的地方,现在却被镶嵌上了一颗锋利的牙刺模样的东西。
这是丁三甲从刀疤那讨来的小玩意,平时戴在手上,关键的时候却也是一件夺人命的利器。
见到丁三甲朝自己冲杀过来,徐彪手脸上冷笑更甚,右膝猛然往丁三甲腹部撞去。
只是快要接触到丁三甲身体的时候,气势汹汹的丁三甲却是突然一个转向,绕过徐彪手而是直接朝在徐彪手右手边上的福伯冲杀过去。
断了右手的福伯,或许还成勉强充当大管家的职位,只是修炼了大半辈子的鹰爪根本就是直接废掉。虽然说后来被江洲不知道从那里寻来一个假手续上,但是必然不如以前那么顺畅。
丁三甲对此自然是再也清楚不过,于是二话不说便是要直接将福伯先搞定。丁三甲对福伯那次在红尘酒吧里同自己的生死斗依然是心有余悸。如果能将福伯搞定,那么丁三甲现在的压力自然是会少掉许多。
福伯自然也是没有想到丁三甲会突然对自己下手,眼睛里慌乱一闪而过,随即脸上浮出一阵狠厉,挥动着右手的银白色金属爪子便朝丁三甲迎了过来。
丁三甲冷笑一声,当初身子健全的时候福伯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一个半残的人。
于是根本没有闪避朝自己面门划过来的银钩,而是直接挥拳轰向福伯的胸膛。
外人看来这无疑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福伯甚至将胸膛往丁三甲拳头方向递了递,换来的时候银钩划向丁三甲脸部的力道骤然加大。
只是银钩还未曾碰到丁三甲,福伯脚上膝盖处却是一阵剧痛传来,竟是被丁三甲出其不意的一脚直接踹中膝盖。随即丁三甲原本是紧握成拳的右手立马向外格挡开来,牢牢封住福伯银钩的退路。
确切的说是直接抓住了福伯右手齐腕的银钩。
福伯被丁三甲暗地里的那一记撩阴腿一样的暗算直接踢到失了平衡,身子一歪,近乎是踉跄了几步。
丁三甲等的便是这个时候,抓着银钩的右手猛然使劲将福伯往自己身前一带,随即左手成刀朝着福伯右手断腕处狠狠斩下。
“啊!”
福伯近乎是尖利的惨叫响了起来,原本被牢牢戴在右手手腕上,近乎已经骨肉相连的银钩在丁三甲的一扯一斩之下直接被丁三甲拉了下来,断腕处一阵血肉模糊,饶是福伯也是禁不住惨叫起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枪声
一把将福伯的银钩扯下来之后丁三甲来不及多想,整个人便是直直往边上倒了下去,在身子快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右手猛然撑地,整个人便是如同弹簧一般弹到了边上。
与此同时徐彪手的拳头出现在丁三甲原本呆着的位置,一拳击空。
“年轻人,确实是有点太狠了,要是不好好调教一下,不知道会损了多少阴德。”
被叫做老佛爷的赫连秋萍脸色也终于是彻底阴沉了下来,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竭力忍着剧痛的福伯,厉声冷喝道。看起来确实是动了真怒。
能将在燕京城一带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老佛爷赫连秋萍激怒到这种地步,也足够丁三甲在燕京城里笑傲上好一阵子了。毕竟这位被人称之为半妖半佛的赫连秋萍,几十年来一门心思地参透树下禅,确实当得上心无杂念四个字。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推脱不了,名震京师似佛似妖的赫连浮萍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而千里迢迢跑来千岛湖。
“阴德这玩意,得有命留下才有机会攒。咱现在过的还是刀锋上舔血的日子,所以就不劳你来替我考虑阴德了。”
丁三甲把玩着手里的那副银钩,冷笑道。又抬眼瞥了瞥强忍剧痛的福伯,心里倒是有了些波澜。自然不是吃饱了撑着对福伯有些愧疚,而是在想今天自己解决了一个福伯,明天未必就不会再来一个。看来必须得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要不然这每天都派人来耗着,到时候别说是泡美女,就是泡方便面怕也是不得安生。
“口气不小。”
一击落空的徐彪手同样也是没有理会地上福伯的死活,转过身来对着丁三甲冷声道:“你是真的让我生气了。”
一柄折叠着的刀片模样的东西被掏了出来,轻轻一抖,便如同武侠电影中常见的软剑一般,这些看起来薄弱无比的刀片便是直接串联成一柄长刀,微微闪着寒光。
丁三甲轻轻往边上挪动了一下脚步,如果说之前徐彪手给丁三甲的感觉是蛮横的话,那么现在长刀在手的徐彪手,则处处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味道。
“本来以为这不过是一次小任务而已,想不到居然还是动用了我的老朋友。丁三甲,死在我的老朋友手里,也算是你的一大荣幸了!”
气势骤变的徐彪手话音刚落,手里的长刀便是扬起一片洋洋洒洒的刀花,朝着丁三甲裹去。
丁三甲这次却是再也不敢托大,而是尽力游走躲避着时时刻刻朝自己削来的刀光。人诡异,刀锋却也是极尽飘忽。更何况丁三甲现在还要分出许多心思来提防一直按兵不动的赫连浮萍。
如同一只蛰居的饿虎,这才是丁三甲真正顾忌如临大敌的存在。
“哧!”
一道寒光带着一声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一道血迹飚了出来,散起一股血腥味。
丁三甲伸手摸了摸肩膀,那里被徐彪手的一阵抢攻终于是割破了一块衣服,甚至擦到了一小块皮肉。
“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见到自己一刀终于是伤到了丁三甲,徐彪手脸上浮现出一丝蔑笑,对丁三甲冷声道。
丁三甲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用力将肩膀上的衣服扎紧,勉强算是止血。
“还是乖乖的自己??????”
徐彪手挥着长刀,继续对丁三甲冷喝道。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低着头的丁三甲突然猛然抬起了头。
一双眸子里再也没有了年少轻狂,取而代之的时候从未有过的凝重。